即便白鳳柔此時給他們再多的銀子,也於事無補不。
白鳳柔下意識覺得背後的人出手了。
“是誰啊?”白鳳柔忽然問道。
獄卒老頭子皺皺眉,吩咐道:“現在開始動手,用白綾吧。”
於是好幾個獄卒過來,不想再給白鳳柔那麼廢話。
白鳳柔頓時拿出一把劍,直接放在老頭子脖子上,叱問道:“你們誰還敢過來?”
“這……”老頭子也害怕了。
其他人更是不知道白鳳柔的劍是從哪裡來的。
明明進來之前啥也沒有帶啊,咋一會又是銀子,又是 劍?
“告訴我, 是誰要對我下手。”白鳳柔問道。
“總兵大人要你死。”老頭子被威脅,最終害怕了。
白鳳柔疑惑道:“總兵大人?我和總兵大人有啥關係啊,為啥要我死啊,臥槽。”
“魏夫人不愧是從山裡出來的,滿口噴糞。”老頭子被架脖子,心裡怨恨。
白鳳柔呸了一口氣道:“老孃就是從山裡來的,你們這些老雜碎上面數三代,看看是不是也有從山裡來的,我呸,不要臉的東西,惹誰不好,來招惹我這樣的潑婦,現在就放老孃出去,要不然老孃把你麼這些都給炸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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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柔也來火了。
這些東西欺人太甚,說是要她的命,語氣就好似要阿貓阿狗的命似的。
她還不能反抗?
若是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都可能被搞死。
但是她是白鳳柔啊,她外掛在手。
“魏夫人,你居然如此齷齪,簡直不堪。”
白鳳柔直接一劍刺向獄卒老頭子的後肩,噗嗤一下,血流出來的。
其他的獄卒驚嚇不已,想不到白鳳柔會來如此一出?
“別走,一個都不要給老孃走,一個個全部給老孃站在這裡,誰要走,下場和這個老頭子一樣受傷。”白鳳柔此時眼裡帶著戾氣。
獄卒老頭子看著瘋子似的看著白鳳柔,他身上受了重傷。
白鳳柔繼續把帶血的劍放在老頭子的脖子上。
“老不死的狗東西,我知道是誰害我的,不就是總兵大人嗎?那我可以告訴你們嗎?回去好好給你們總兵大人說,我白鳳柔是魏誠誠的老孃,也是祁連王和陳默的朋友。” 不是身份牛逼嗎?
白鳳柔背後的人身份更加牛逼吧。
“啥?”各位獄卒驚呆了。
白鳳柔道:“現在放我出去,這個鬼地方我不想呆了,放我出去,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你們再在我面前囉嗦,我告訴你們,我白鳳柔的性格不好。”
說罷白鳳柔就要出去。
知道這些人不願意,所以白鳳柔直接拿出空間的東西一丟。
於是她經過的地方後面都砰砰砰的在爆炸起火。
不就是一個京兆府衙的監獄嗎?
她白鳳柔現在不玩兒了。
走出衙門,白鳳柔並未著急回去,她直接去找了祁連王。
祁連王……
前天被捕風告知,白鳳柔在橘子裡很好,精神穩定,面色健康,絲毫不像備受壓迫的人。
可是一眨眼,白鳳柔居然親自來了?
白鳳柔也不客氣,自來熟的坐下來,再看看周圍,然後問道:“上爻姑娘在府邸嗎?”
祁連問道:“你不是在監獄?”
“我越獄了。”白鳳柔攤開手無奈道。
祁連…..
“你也別驚訝的看著我,我說過那些地方攔不到我,我找你是想你幫我一個忙,你們總兵大人叫什麼?”白鳳柔問道。
“季偉光。”祁連道。
“季偉光,季偉光,他居然想殺了我,一個總兵居然把手伸到我的身上,你覺得可笑嗎?”白鳳柔 道。
祁連皺皺眉頭,道:“莫非後宅?”
白鳳柔站起來,怔了好一會,後宅?
魏白花,芸娘,彩玉……
然後她剛進去監獄還行,可是第二天就有人要對她下手。
莫非真的是女人和後宅?
“總兵夫人是誰?”白鳳柔問道。
祁連立馬讓捕風捉影他們去查,等白鳳柔前腳回去魏宅之後,後面就有人告訴她:“季夫人趙嬌嬌。”
白鳳柔愣了好久,回去院子之後她默默的坐下了。
看著外面的風景,然後再抬頭看著大樹的枝丫。
隨即她嘴角展開一絲微笑。
半晌過去,白鳳柔笑了,她笑著笑著腰桿子都直不起來了。
“哈哈哈哈……”
魏家其他人看著白鳳柔笑了半晌。
“大哥,老孃一直在笑?”
“回來之後就一直在笑。”魏元洲道。
魏清俊直接從地上撿起一塊轉頭,轉身就要離去。
“老三,你要幹啥?”魏元洲一把拉住魏清俊。
魏清俊道:“我要去府衙,問問那些人把我們老孃咋樣了,你看看我們老孃正常嗎?”
“莫非是被刺激的?”
“肯定是,大哥,跟我一起去找他們算賬吧。”
“好。”
看著二人要出去,白鳳柔立馬一拍桌子道:“你們要去幹啥?”
二人說她受刺激了,要去找 衙門的人算賬。
白鳳柔怒斥道:“胡鬧,我受刺激可不是疑問府衙,一個府衙算啥?我們這邊不是沒有人。”
“那老孃為啥這樣啊?老孃別嚇唬我們啊。”魏元洲和魏清俊十分擔憂。
“有人要殺我,在監獄裡。”白鳳柔道。
魏清俊松了一口氣,道:“我還以為受了其他的刺激,原來只是有人要殺你啊。”
“你是希望你老孃我去死?”白鳳柔陰陽怪氣問道。
“不是,我就是覺得老孃身經百戰,只要不瘋,別人肯定殺不了你的。”魏清俊道。
白鳳柔仔細看了一下魏清俊,好傢伙,她在蹲監獄,魏清俊居然長胖了?神采奕奕?
“你們挺孝順的,對我挺有自信的。”白鳳柔抱著胳膊站起來。
人家養育的都是兒女,只要她白鳳柔養育的是冤家。
“不是,是老孃讓人聞風喪膽,在洛州城的時候我們就見識過了,可以手撕曹有為的。”魏清俊急忙拍馬屁道。
說到這裡,白鳳柔的眼神暗沉了一下,隨即道:“可是這一次卻被女人給算計了,陷害白花的,陷害芸娘的,你們知道是誰嗎?”
“誰?”魏家其他人都覺得認識那個人,但誰也想不到。
白鳳柔冷嗤一聲,道:“季夫人,趙嬌嬌。”
她為何會笑那麼久?
就是白鳳柔覺得自己輕敵了,她太輕敵了,小看了趙嬌嬌的手段。
還有,她把趙嬌嬌想的太好了,其實趙嬌嬌隨著勢力的加強, 只會越來越惡毒。
白鳳柔一句季夫人趙嬌嬌,同樣刺激魏家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