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軍事->唐王國醫->章節

170

熱門推薦: 宇宙級寵愛 都市國術女神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女配她天生好命 劍仙三千萬 我真不是魔神 諸天新時代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兩屍兩命,不管陳王氏這對母子到底是正常死亡,還是為人所害,都是一件大事,出了這麼大事情,王穩婆居然還沒有陳府,這讓陳放好生意外,不過這樣一來反倒給他節省了不少了時間,在等待嬰兒屍首送來的同時,陳放沒事幹,索性對這個姓王的穩波問起訊來。

陳放靠窗而坐,命雷大壯將門外的王穩婆帶入屋中,準備開始問訊。

王穩婆雖滿頭銀髮,但身子骨還很硬朗,腰板挺直得讓陳這個年青人也感到汗顏。

老太婆進屋之後,陳放並沒有立刻開始問話,而是慣性地盯著她細細觀察著,只看了一會兒,陳放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

倒是王穩婆表現得有多少的不沉穩,反觀卻是太過沉穩了,進屋之後只跟唐芸問了一禮,然後既沒有主動說話,也沒有什麼小運作,就那麼呆呆地站在那裡,平靜得像一個久經腥風血雨的老江湖。

好吧,雖然她是見證過許多血腥的場面,可是像如在這種兩屍兩命的情況應該不常遇到,既是這樣她憑什麼一點觸動和緊張都沒有?

陳放眯起眼睛,暗自思索,小半會後方才出聲:“你就是給陳張氏接生的那個穩婆?”

“老身正是。”王穩婆微微一彎身板,答道。

“你叫什麼名字?”

“趙王氏”

“今年高壽了?”

“六十又三。”

“哦,六十三歲年輕也不輕了,既然年紀已經這般大,相信為別人接生的時間也不短了吧?”

“將近四十載了。”

“安然無恙的家族多吧?”

“十之八九!”

王穩婆的話音剛落,陳放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王穩婆身邊,眼睛緊盯著她臉上的表情,道:“四十年不算短了,成功率又那麼好。想必接生之事於你而言已經算是一件就輕駕熟的事了,你覺得陳王氏這對母子這次的事件是屬正常嗎?”

“正,正常,當然正常。”王穩婆神情有些慌亂,將頭低了下去,看在地上。

“為何不敢看我?”陳放沉聲喝道。

“老身是草民,哪敢看師爺呢?”

“哼!我看怕不是這個原因吧。”陳放的雙眼緊緊盯著王穩婆的表情,眼皮子也不眨一下。

“草民一介穩婆,身上汙穢極重,我怕煞到師爺了,所以不敢看。”

“根據當時在場的丫鬟作證,你給產婦進行了推腹催產,對吧?”

王穩婆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這才低聲道:“是,產婦年歲比較大,胎位不正,導致產程過長,後來已經無力娩出,老身不得已使用了推腹催產,只可惜還是沒有能夠幫得到陳夫人,和她的兒子。”

王穩婆說到陳王氏的兒子的時候,話語間停頓了一下,這一個輕微的停頓在別人看來或許沒有太大的內涵,可是落在陳放的眼裡卻又有著另一番解讀。

為什麼她會懼怕說出嬰兒呢?難道嬰兒的死也大有文章,難道……

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陳放頓蹙眉頭,沉聲問道:“王穩婆,我來問你,嬰兒是在孃胎裡就已經死了的嗎?”

此話一出,呆在屋內的一干人等俱是吃驚不小,問這話的意思,難道他是以為嬰兒是出生之後被人給弄死的嗎?

念及有這樣的可能性,眾心皆是覺得後背一陣發涼。

“這,是!”王穩婆的話語有些閃爍之意,眼神也不敢與陳放發生任何碰撞。

她這個反應讓陳放更加篤定了心中的想法,恰好此時,嬰兒的金棺被兩個披著

麻衣的下人給抬了進來。

兩下人進門後,手裡抬著金棺,皆不知道該往哪裡放,紛紛把目光投向了自家的老爺,不過陳剛好還沒有來得及應聲,陳放便指著陳王氏安躺著的床榻道:“就放那!”

兩下人不敢私自抓主意,只好把目光投向了陳剛好,陳剛好很勉強地點了點頭。

“來人,再給我打一盆清水來。”待安放著嬰兒屍體的金棺放下後,陳放又道,這一下子下人們總算不再去看自家老爺的面色了,疾步出門,打水去了。

等待清水的時間裡,陳放還是沒有閒著,親自動作開啟了金棺。

陳剛好不愧是絲綢商人,家中的富貴難以想象,雖是趕時間訂的金棺,但是此金棺可一點也不含糊,外面的金漆就不消說了,裡面竟然用絲綢和錦做成了一張小床兒的模樣。而此時躺在小床上的是一個兩個巴掌般大小的小嬰兒。

由於身子已經被清洗過,所以能清楚地看到令無數女人妒忌的嬰兒肌膚,只可惜白嫩的肌膚下面卻透著一抹青綠。

咦?那是什麼?陳放像是看到了點什麼,連伸出雙手將托起了嬰兒的下巴。

細細看了一下後,他猛的一下子回頭,望向了王穩婆。

王穩婆自打小嬰兒的金棺被抬進屋後就一直坐立不安,這會被陳放忽然回頭剜了一眼,渾身都打起顫來,腦袋低得幾乎要觸到地面了。

見兩人這般反應,大家的心裡似乎已經明白了點什麼,望向王穩婆的目光頗有異樣,陳剛好的目光更是有些嚇人,如果不是王天龍攔著他,保不準他就要撲過來了。

這時下人剛好把清水端搬了進來,感受到屋內古怪的氣氛,下人連忙將手中的木盆放下,飛快地退了出去。

在眾人的注下,陳放一下子把懷裡的匕首掏了出來,看著他手中銀光閃閃的匕首,陳剛好被嚇到了,急叫道:“你,你要幹嘛?”

“解剖!”陳放道。

“解剖?不行,這怎麼行?我兒子的命已經夠苦了,我不許你再傷害他。”陳剛好道。

“陳員外,時至這一刻,我已經有幾乎可能肯定令郎並不是橫死,而是被人害死的,難道你真的不想給他討回一個公道嗎?”

“什麼?我兒,我兒真的是被害死的?”陳剛好的身子一陣晃盪,差點沒站穩,摔倒在地,立穩身子後又問:“是被她給害死的嗎?”

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雙眼如噴火之爐,猙獰地望向王穩婆,王穩婆的身形更如抖篩,怎麼也穩不下來。

“還不清楚,在沒有查明一切情況之前,我不會作任何的表態。”陳放道。

“那是剖!我一定要為我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陳剛好說這話的時候,怨恨的視線一直都沒有離開過王穩婆的身上,可想而知,一旦陳放證實王穩婆確與其兒子的死有著直接的關係,屆時他的怒火將撒向何處。

得了嬰兒父親的同意,陳放在心裡向金棺裡的小嬰兒暗說了一聲“對不起”後,用刀子挑開了其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個具小身板來,摸準肺部所在的位置後,陳放深吸一口氣,鄭得下刀。

匕首雖然很鋒利,但用於解剖而言,比起後現代專業的手術刀和解剖刀來說還是有著一點距離,而且陳放也不太願意過多損壞小嬰兒的遺體,所以下刀的時候極其小心。這般一來,所用的時間就比正常要多放多了。

由於有金棺的遮擋,除了陳放之外,餘下的人幾乎都看不清楚解剖的情況,只是看著陳放的雙手不斷地轉動,過了許多之後,忽然托起一個一雙巴掌大小的,血淋淋的東西,將其扔進在清水盆裡。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血淋淋的物體落入水盆後,瞬間將水盆染紅,而那物體則浮在了水面上。眾人以為陳放是要清楚那東西,則拉長勃子欲看個究竟,當然唐芸這個小女人卻是看不得這些的,早已經背過了身子去,可是令大家意外的是陳放並沒有作任何清洗的意思,而又給陳張氏解了剖,看了一下其體內出血的位置。

待看清楚後,一手猛的指向王穩婆,怒道:“給我拉住她!”

這句話落入油鍋的水,頓時讓在場的人沸騰了,雷大壯自是立即扭住了王穩婆,那陳剛好則直接撲了出來,欲將王穩婆來打一頓,好在王天龍一直有注意他,及時將他攔了下來。

那廂,王穩婆早已經大驚失色,一下子跪了下來,連連磕頭:“師爺,冤枉啊,老身沒有亂整啊,都是按照正常手法催產的,小少爺也不是我害的,誰知道……老身冤枉啊……”

“冤枉?哼,你也好意思說,我來問你,先前你說嬰兒是出生前就是已經斃死胎中,那何幫嬰兒的肺部會浮於水面上,須知道若是嬰兒不曾有過呼吸,那他的肺就會是實的,沒有氣泡,只會沉在水底,可是如令卻是浮的,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陳放怒道。

“這個,老身確實不知道啊,小少爺確實是沒出生就已經死了的呀。”王穩婆一口咬定了嬰兒是胎死腹中的事實,這讓陳放更加怒了。

“休要狡辨,別人或許有可能會被你唬弄得過去,可是本師爺招子亮得很,早在解剖之前我就已經注意到嬰兒的口鼻間有一定程度的淤青,後來我又翻看了嬰兒的口腔內部,發現裡面同樣有發紫的現象,分明就被捂死的,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聽了陳放的話,王穩婆一下子軟倒在地。

“帶下去。”陳放怒不可遏,一甩衣袖。

雷大壯將穩婆揪出房門後,吩咐手下捕快將她鎖了起來帶走了。

“這就是了!”陳放給雷大壯一揮手,雷大壯上前將那王氏扭住就往外走,那王氏慌了:“你要做什麼?”

雷大壯冷冷地看了看她:“帶你回衙門治罪。”

“天啦!我接生這麼幾十年還是頭一回聽說這樣的事情,常言說的好,生死由命,富貴在天,這死了人很正常啊,若每次都因為我接生死了人而要將我拿回官府治罪,我死了多少回了!”

陳放吩咐把穩婆押回來,說道:“你接生三十年,一共死了多少產婦?有多少是大出血死的?姓氏名誰?一一說來,我們要一一核對。”

穩婆遲疑了一下:“這……這誰能記得住啊。”

“記不住?嘿嘿,你接生三十年,這催產手法應該是很嫻熟的吧?”

“是,老身不是自誇,這催產技術在杭州還是排的上號的。”穩婆面有得色。

“這就是了,你既然技術嫻熟,怎麼會造成產婦血崩呢?”

“血崩這……這再高明的穩婆,也沒辦法完全避免這種可能啊!”

“產婦子宮破裂口差不多半尺長,很明顯,這絕對不是一時用力過猛,而是故意亂整,唯恐不破似的。你既然當穩婆三十年,用這種手法,只怕不是存心,也是玩忽職守!當然要拿你問罪,根據查清情況,再依律處罰。如果是存心的,嘿嘿,只怕你頸上人頭不保!”

穩婆大驚失色,連連磕頭:“師爺,老身沒有亂整啊,都是按照正常手法催產的,誰知道……老身冤枉啊……”

“是不是冤枉,有你招供的時候,給我帶下去!”陳放怒道,見他發怒,雷大壯可不敢再給王穩婆任何喊冤的機會,拎著王穩婆出了門,令人將她暫時壓回了衙門。

陳放走到院子裡,吩咐捕快將陳家的下人都叫到屋簷下等候問話。

陳剛好此時像落敗的公雞,霜打過的茄子一般,拉聳著腦袋,兩眼無神,也不說話,似是傷心到了極點。而那個女死者的弟弟張子豪也是遠遠地蹲在一個屋簷下,很傷心的樣子在抽泣著,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連眼淚都擠不出來的樣子,陳放一陣心厭。

陳放在院子裡環顧了一下,突然發現西廂房那邊有個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衣著雖不至於,但是打扮十分的媚俗,而且還半解衣釦。

那女子想是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見陳放在看著自己,居然故意扭動著腰肢,賣弄著風騷。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醜多作怪?

陳放有種想吐的衝動,招手叫了陳府一個下人問那女子是誰。下人說那人是陳老爺的妾室,以前是陳府的一個使喚丫頭。

喲嗬,原來烏鴉變鳳凰啊,大房死了這般高興,可別讓我中了那些為獨佔後宮,毒害大房的狗血戲碼,否則我一定玩死你。

陳放於心裡笑了笑,決定過去領教一二。

媚兒見陳放微笑著朝自己走了過來,眼睛一亮,把胸脯挺得更高了,心裡做著美夢:這個年輕的師爺真得不但好看,看起來還很強壯的樣子,尤其是他那嘴角一抹壞笑,簡直是要迷死人,比起姓陳的那肥豬來說,不知道強多少倍,若是和他消魂一夜,嘻嘻,那定是極其美妙的事情。

陳放還沒有走到那媚兒身邊,就聞到一股很濃的香味,似極了以前在蘇黎世紅燈區聞過的那種廉價香水,不過想了想,那陳剛好富甲一方,對這個小妾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否則張子豪不會有狐狸精的說法。

難道是難以遮掩的狐臭味?

陳放頓時有了止步的衝動。

那媚兒只是盯著陳放痴痴地看,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站在一旁的唐芸,卻看得有些不悅了。

陳放剛走到媚兒的面前,還沒有說話,突然一皺眉,又折身往回走。

媚兒忍不住叫道:“哎,這位師爺想是有什麼要問小女子的,怎麼又走了呢?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陳放轉過身去,抽搐著嘴角說:“本來是要問的,但是今天沒風,還是等哪天風大點,再問也不遲。”

那媚兒聽陳放這麼一說,咯咯笑了起來,像一隻發春的小母雞:“師爺,你還真逗!難道你找我問話,還關風月不成?”

唐芸很是看不慣她這樣子,哼了一聲:“我陳大哥的意思是,這天沒風,他怕長時間站在你的身邊,聞著你那體臭會暈厥過去。”

“你……你,你什麼意思啊?”

“知道你家有錢,用的都是高價的胭脂,可是再多的香脂也敵不過狐臭啊。你自己不怕燻,我陳大哥可怕被你燻壞了!”

“咯咯咯……嘻嘻嘻……”等在一旁的下人平日裡被這個昔日和自己一樣的女子欺負夠了,如今有人出頭,這般羞辱了她,自然不甚歡喜,都在一旁偷笑。

那媚兒見自己這般的無臉,便耍起潑,往地上一坐,鬼哭狼嚎起來。

那陳剛好坐在大廳裡,一天這樣被折騰,門外看熱鬧的鄉親也是越發的多了起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鬧了這麼一出,他趕緊招呼身邊的管家:“快去,把這個小冤家給我拽回屋子裡去,還嫌不夠丟人嗎?”

管家聽了,趕緊吩咐丫環去攙扶媚兒。自己陪著笑臉:“二奶奶,您快起來回屋裡去吧。老爺吩咐了的。”

“我不,大家都敢恥笑我,我不活了……嗚嗚嗚”

這女子顯然被那陳剛好嬌寵壞了,也不管別的,兀自號啕大哭。管家看了看坐在地上不依不饒的女人,尷住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放笑道:“你不活了?哈哈,那豈不是便宜了別的女子?”

“你什麼意思?”媚兒突然不哭了,抬頭不解地看了看陳放。

“是啊,這陳家沒有了女主人,你若是也死了,我們陳員外自然是要找一個女人來管這個家,替他延續香火啊!”

管家趕緊將陳放的話接了過來說:“師爺說的對,二奶奶您要好好的想一想啊!”

那媚兒果然不哭了,卻象彈簧一樣從地上呼地跳了起來,狠狠朝管家臉上啐了一口:“呸!不長眼的狗奴才,喊我什麼?二奶奶?那你倒是把這家裡的大奶奶給我找出來瞧瞧啊?”

那管家一聽,趕緊給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個耳巴子,然後轉身向聚集在一起的下人們大聲地說道:“從今往後,我們陳家只有一個奶奶,不許再叫什麼二奶奶了,聽見了嗎?”

那些下人聽了,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都還是答應了下來。

從今個起,我就是大奶奶了。

媚兒得意地看了看那些曾經和自己一樣的下人們,哼了一聲,這才扭著水蛇腰回到了自己房間,隨手把房門關上了。(未完待續)

相關推薦:最強魔獸使歷史的天空之靖康遺恨路人甲日常復明1659鳳起滄瀾盛世華章鎮國醫神地球養殖場:我成為了飼主物理動手達人妖怪餐廳知晴知航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