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們千萬不能以戰爭的常態來作為分析戰局的依據,否則只會適得其反。尤其是在境外戰鬥,異族對我國的兵法未嘗有我們理解的那麼詳細,因此要做好兩手準備。”
“這兩手準備的積極一面就是恆羅斯敵軍慢慢悠悠的前往浩罕城救援,那麼我們的伏擊必將面臨失敗;消極的一面,恆羅斯敵軍匆忙救援浩罕城,那麼我軍的伏才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結果,明白麼?”
此話一出,眾人是恍然大悟。
另一邊,恆羅斯元帥府,阿莫汗心急如焚,就在這個時候,騎兵斥候氣喘吁吁的前來彙報,
“啟稟元帥,我軍支援浩罕城的啟稟在矢口峪遭到唐軍的伏擊,騎兵損失過半,現在僅剩四千餘人回道城內,請求下一步指示!”
聽了這話,阿莫汗的額頭上頓時冷汗直流,臉色青紫的難看。好在身旁之人將阿莫汗攙扶,否則這位肩負重任的東路軍元帥就有可能栽倒在地。騎兵的慘敗如同巨大的打擊,更如同一場揮之不去的陰霾籠罩在阿莫汗的頭頂上空。
良久之後,阿莫汗才從打擊之中恢復過來,一把抽出腰間的彎刀將對面的桌子給劈成了兩半,看來阿莫汗是憤怒到了極點。
身旁的副將嚇得退到了一旁,不敢言語,阿莫汗眼神陰冷,並轉向副將,道:“歸義軍欺人太甚,居然用如此被逼的手段戰勝了我騎兵主力,經此一戰,我恆羅斯的騎兵等同於折斷了一隻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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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唐軍詭計多端,不敢從正面戰場與我軍決戰,總是喜歡偷偷摸摸的使用這些雕蟲小技,令人鄙視!”
“哼,呵呵,哈哈哈,房遺愛不愧是河西最著名的人物,居然能將戰術運用的如此靈活。如果本官再不有所行動,恐怕就要成為房遺愛的刀下亡魂。傳令下去,命浩罕城將軍死守城池,嚴禁出城迎擊唐軍。另外,傳令騎兵,今晚向唐軍行轅發起第一輪進攻!”
“騎兵剛剛遭受損失,此時進攻會不會?”
“閉嘴,你根本不懂心理戰術,休要在本官面前亂出主意!”
“末將知罪!”
“哼,傳令下去,騎兵今夜三更向敵軍行轅逼近,步兵分派一萬人由你親自指揮從南側向敵軍營地放火,製造混亂。本官則會另行安排敢死隊,衝入行轅擊殺房遺愛!”
說這話的時候,阿莫汗眼神之中流露出殺機,令副將為之膽寒。
是日深夜,恆羅斯風雨雷動,大軍魚貫而出。
三更時分,大食騎兵逼近歸義軍行轅,前鋒剛一進入,雙方便發生了激戰。然而,歸義軍畢竟是無備狀態,被大食騎兵一次衝擊過後,行轅前營營地被衝擊的七零八落,上千名歸義軍步兵死在了這一輪衝擊之中。
一刻鍾時間,三路軍鎮守使韓家玉以及副將韓嘉快速聚攏部隊,與歸義軍騎兵針鋒相對,距離太近,使得弓箭失去了該有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