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十幾個教徒,跪伏在地。
唐麟走出來見到這一幕,略微皺了眉,他似乎不太喜歡這樣的場景。
弗雷德很懂得察言觀色,看到唐麟臉上的表情後,連忙對眾人說道:"你們都回去吧,神靈大人需要休息。"
眾人兢兢戰戰地偷瞄了眼唐麟,發現其表情真是不愉,連忙便恭敬地離開。
"來,神靈大人,跟我走,我家不遠,離這很近。"
弗雷德在前面領路。
唐麟左顧右看,問道:"這是哪兒?"
"這是王都城南區,比較亂的區域,政府都沒啥興趣管,所以這地方勢力雜七雜八,不過都是小貓小魚,不成氣候。"
"王都嗎?"
唐麟眼中有些茫然,他感覺王都這個詞有點熟悉,自己似乎來過這裡。
我什麼時候來過這裡?在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
想著想著,唐麟開始頭疼,他揉了揉太陽穴,便把心思放下。
先在這裡安頓下來再說吧,至於那些遺失的記憶慢慢尋回便可。
"大人,到了。"
弗雷德停下,弓著身子,敬聲說道。
出現在唐麟面前的是一處比之前那座院子大出不少的院子。
光是大門便很氣派,能容納七八人同時進入。
"這院子要花不少錢吧。"
唐麟看了眼。
"沒花錢,這是一位老闆為神教貢獻出來的。"
弗雷德笑道。
"恩,那就進去吧。"
唐麟說道,但腳剛一抬起,便被一陣聲音吸引。
"我們要相信我們至高無上的牆壁,它會守護我們安寧與和平,讓我們圍棋禱告。"
一名穿著黑灰色教袍的中年人正站在一塊大石上,朝著路過的人群,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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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路上的人很少會理他,即便朝他看,也只是帶著看白痴的眼神。
"那是?"
唐麟問道。
"喔,那個是壁教的宣傳人,成天讓我們信仰牆壁,您說這人是不是傻,牆壁有啥能信仰,要是真能保護我們,瑪利亞之壁怎麼會被破壞?"
弗雷德看著那人,很不屑。
"壁教?這個教派很有名嗎?"
唐麟腦中隱隱好像閃過什麼,自己好像對這個教派有過瞭解。
"還好吧,在王都還是蠻有名的,因為那些貴族富商,吃飽了沒事幹,總得尋找些精神寄託,所以大部分人都會加入壁教,不過有些即便加入了,也只是掛個名而已。"
"那你的侍神教呢?"
聽到這話,弗雷度面色微變,他不知道唐麟這句話的意思,所以揣摩不出唐麟的心思。
因為和雕像融合之前,唐麟全身黑乎乎的,弗雷德也就沒看出唐麟的面目,後面弗雷德再進入院子,雕像已經融入了唐麟的身體內,所以弗雷德認為,唐麟就是雕像變得。
正因此,弗雷德感覺唐麟說這話,可能是指自己用雕像眼淚賺取錢財的事。
弗雷德不認為一個神靈會和那些凡人教徒一樣蠢。
所以弗雷德心中惴惴不安。
不過,這次,顯然是弗雷德想多了。
唐麟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這個教派不錯,那就發展下去吧。"
唐麟拍了拍弗雷德的肩膀。
唐麟是失憶了,失去了很多記憶,但不意味著他失去了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