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淮言玩, 那就是單純的玩。
就像有的人喜歡草,有的人喜歡花,盛淮言只是喜歡具有美感的腳。他不怎麼喜歡池蘇安這個人, 因為感覺這個人有點陰, 但池蘇安的腳, 他卻想玩玩。
隊友都知道他的這個癖好,埋頭在後座上彈藥沒說話。
池蘇安好像沒反應過來,他推了推眼鏡,瞳孔緩緩縮緊,笑容虛偽, “盛隊長說什麼?”
盛淮言滿臉都是不耐, “你是耳聾還是腦子不好?老子說,老子、要玩、你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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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艹, 說得我口水都幹了。”
要不是池蘇安這雙腳在是得盛淮言的心, 撓得他心癢難受, 他哪裡有這個閒工夫跟池蘇安扯蛋。
蘇安:“……系統, 他想摸我的腳還臉煩躁?”
小本本呢!他很久沒出現的小本本呢!給他記上頭!
幾句話的功夫,外頭的胖子和周山快要頂不住了,“隊長, 再不出手後面的車隊真的要被攻陷了。”
盛淮言冷笑兩聲,陰陽怪氣道:“沒事, 沒看到人家老大都不急嗎?對了池蘇安,你未婚妻還在後面吧。”
池蘇安臉色青白變化。他在末日前見的人多了, 各種各樣的癖好也見多了,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被盯上。
“盛隊長,我有未婚妻。”他也著重點名了“未婚妻”三個字。
盛淮言“呵”了聲, “你就說脫不脫吧。”
後面車隊的尖叫聲更為劇烈,還有許多人在呼喊著池蘇安的名字,要是再晚上幾秒,估計就得出現嚴重的損失。
池蘇安:“……脫。”
盛淮言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漂亮得讓女孩子也會嫉妒,他伸手了個響指,“老朱。”
老朱“哎”了聲,下車去加固後面的四輛車。
他的金系異能很用,也很堅固,本來就要被喪屍撞破壓扁了的轎車重新變得密不透風,車裡的人驚魂不定,摸著胸口大喘著氣。
喪屍對這四輛車沒有辦法,都盯上了最前頭的越野車。老朱他們趕緊上車,用相同的方式將車子弄成了銅牆鐵壁,根本不給喪屍攻擊他們的機會。
池蘇安看著老朱的眼神亮,“你的異能很用。”
老朱撓著頭憨厚笑了聲。
盛淮言擰著眉,“趕緊的。”
池蘇安笑容一僵,“現在?”
“我說過了,”盛淮言,“我這人脾氣不好,要是想幹什麼事卻沒有幹成,我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蘇安低頭,擋住眼裡的冷光,他脫掉鞋,連同襪子放在腳底下,光腳甫一露出來,盛淮言的呼吸就有加快。
他彎腰拎起蘇安的那雙破鞋扔出了窗外,池蘇安阻攔不及,臉色難看,“盛隊長,你把我的鞋扔了,我還能穿什麼?”
盛淮言嗤笑聲,“就那雙破鞋,你還穿個屁。”
他往後座伸手,周山問:“隊長,多碼的?”
盛淮言,“四十四碼。”
周山從座位底下拽出了個鞋盒,拿出了雙嶄新的黑皮軍靴遞給了盛淮言。
盛淮言說的碼數就是蘇安的碼數,蘇安眉角抽抽,以前只聽說過花花公子哥看眼美女就能報出三圍,沒想到娃娃臉的暴躁老哥也有這能力。
他以為盛淮言會把鞋給他,盛淮言卻把鞋放在了自己腳邊,然後拍了拍大腿,催促:“快點,把腿伸到老子腿上。”
池蘇安往後座上看眼,後座的四個大男人要麼低頭要麼當沒看見,胖子和光子露出歉意的笑容,卻沒有阻止盛淮言的動作。
池蘇安沒伸,只是好聲好氣地道:“盛隊長,我也是個大男人,被人要求摸腳也是頭回。你還是拿我的車隊來威脅我的,這在是說不過去。”
盛淮言眼睛盯著他的腳骨,低罵了聲,“超市的物資再分給你成,快點,又不是娘們,磨蹭個什麼勁。”
蘇安假笑著抬起腳放在他腿上。
他的腳骨形狀確好看,不是女孩子小巧精緻的美,而是大方英氣的美。皮膚光滑白亮,沒有多肉,骨感很清晰。
沒什麼味道,很乾淨。
盛淮言看得目不轉睛,朝後伸出手,周山遞過去了紙巾和消毒水,蘇安就靠在車門上看著盛淮言先給他擦了好幾遍的腳,又噴了遍消毒水。
他愛不釋手地撫摸,又彎下身湊近看,炙熱的呼吸撒在絨毛上,臉幾乎要貼在腳上,盛淮言的興奮掩飾不住,都有點變態似的熱忱。
蘇安的雞皮疙瘩起了身,正要問好沒好,盛淮言就好像被迷住了樣,失神地伸出舌頭舔了下腳背。
“艹!”池蘇安不假思索地縮回腳,“你變態啊!”
他眼神厭惡,像是被噁心得都快吐了出來。
蘇安心裡頭很快樂,盛淮言剛剛給他擺臉色看,他現在也擺回去了。原身可是個直男,怎麼可能會對盛淮言有好臉色。
盛淮言從美夢中下子醒了過來,看清池蘇安的眼神後,他剛剛的痴迷像是受到一擊重拳一般被得粉碎。怒火猛得竄起,盛淮言被氣得火冒三丈,他嘴唇生硬地抿著,倏地彎腰用蠻力握住蘇安的腳踝拽到自己腿上,蘇安平衡感不穩,重重摔倒在了座椅上。
他疼得表情扭曲,“艹你媽的,你他媽有病吧。”
盛淮言聲不吭地拿出襪子給他套上。池蘇安緩過來勁了後,腳踹上了他的胸口,毫不掩飾自己的反感,“滾蛋。”
盛淮言硬忍著怒氣的樣子其實很嚇人,蘇安也有膽戰心驚,被他踹了這腳後,盛淮言轉頭看他,陰沉沉地道:“再踢一下?”
池蘇安動作僵住了。
盛淮言繼續給他穿著襪子。襪子是白色純棉襪,襪腳直到小腿下方。盛淮言伸手將池蘇安的褲子往上推了推,這時才發現池蘇安的小腿也是修長光滑,十分漂亮。
昨天池蘇安洗澡,盛淮言雖然看了他,但看完就忘,完全沒注意池蘇安的腿原來也長得很不錯,但他對男人沒興趣,特別是對這種有未婚妻的、個性不討喜的男人更沒有絲毫的好感。
池蘇安噁心他,巧了,他也不喜歡池蘇安。
襪子穿好,盛淮言又抬起蘇安的腳,給他穿上了那雙嶄新的軍靴,將褲腳塞到軍靴裡。等做完這切,他才鬆開手,冷著臉道:“老朱,準備走了。”
“哎,”老朱連忙扯了銅牆鐵壁,“隊長,可以了。”
話音剛落,越野車就呼嘯飛了出去,比先前還要快的速度,蘇安靠在窗戶邊,可以確信娃娃臉隊長快要被他氣死了。
唉,年輕人啊,就是沉不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