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時間有點長, 榮謹也就在這一吻中調整好了情緒。
他微微起身,喬暖喘著粗氣, 兩頰微紅, 豔若桃李, 榮謹心口一滯,突然埋頭深深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氣,惡狠狠道:“真想就地辦了你!”
喬暖緩過了這口氣,伸手,照著某男人不安分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
“乖點。”
榮謹倒吸一口氣,這他媽妖精吧!
他化熱度為速度,一口氣飆回了家,一進門就把門踢上, 狠狠道:“看來需要給你點教訓了!”
被人按在門上以後,喬暖有些好笑,這傢伙動作看起來惡狠狠的, 可是兩手卻張開墊在她後腦勺和後背, 生怕撞疼了她。
隨即他盯著她,又有些遲疑。
他和她好幾天沒有過這種事了,喬媽媽離世, 他再想也不會在喬暖難過的時候做出禽獸不如的行為。
喬暖兩人勾住榮謹脖子, 在他耳邊輕聲道:“再忍忍……”
“好。”榮謹乖巧應了, 彆扭著走姿去給喬暖做飯,說好的蹭飯還是什麼都沒吃。
喬暖這幾天不吃肉,今天的蹭飯其實也是玩笑話, 他也陪著她清淡幾天,就是欲.望忍得有些難受……
喬暖趴在沙發靠背上,難得如此隨意地姿態,她先是笑榮謹彆扭的姿態,隨即心裡又有些澀。
這傢伙的欲.望又多強烈,她最瞭解不過了,男人這個時候據說很是難以忍受。
可他卻忍著在廚房給她做飯,陪她素著,這個男人對她的心是真的。
人說在外聰明,在家經常犯傻的男人,才是真的在意愛人的。
“榮謹,你一個大老闆,每天給我做飯、洗衣服,不會覺得委屈嗎?”
廚房裡的榮謹頭也不回,“你在想些什麼?我以前不是說過嗎,為你做什麼都是高興的。”
“真的?”
榮謹放下菜刀,走出來把臉貼在喬暖臉上,“是我謝謝你,讓我體會做人的快樂。”
他這半生因為遇上她,才覺得自己重新活著,雖然會氣、會酸、會難過,卻也會快樂、高興、幸福,五味夾雜的人生總比一片空白來得好得多。
他又把手伸出來,“我手髒,幫我脫了外套,把袖子挽起來。”
喬暖點點頭,站起來給他脫衣服、挽袖子,榮謹偷笑。
之前在車裡的那點心酸、痛苦,又被甜蜜蜜驅走了,他其實挺容易滿足的。
在家裡的溫馨並不影響榮氏對昌都財團的宣戰,榮謹晚上剛說“不歡而散”,第二天早上各大和金融相關的報紙,就在娛樂版塊報道了“榮謹和山口戒刀不歡而散”的新聞。
沒有照片,這兩人都不是喜歡露面的人,但這個新聞能夠沒有阻攔的報道出來,業內懂行的就知道,這兩方是要開始鬥了。
上次sev涉嫌抄襲的那個原版背景是為了榮氏新專案的,他們的專案和山口戒刀在國內的專案很相似,都是一款新型汽車。
榮氏在汽車領域一直沒擴充套件,sev原來就是汽車品牌,榮謹確定昌都財團買下sev後就著手汽車品牌。
看似兩個大公司打擂臺,其實是兩個“新人”新領域的比拼。
他們用上的技術也很相似,都是新能源。
榮謹在山口戒刀準備推出的時候立刻就推出了他們的汽車。
山口戒刀看著和自家極為相似的產品一陣惱怒,如果是以往他能冷靜思考,可昨天剛被榮謹潑了酒,他這會兒正是怒火沖天的時候,直接推出sev改造過後的新品牌。
“昌都財團太急了……”陶陽咂舌。
時刻關注的喬暖笑著點點頭,“確實,他們是新來的,比不得榮氏已經有紮根在消費者心中的品牌。他們公然和榮氏打擂臺,若是敗了,在消費者心中就會潛意識認為昌都財團不如榮氏,以後只要榮氏還和他槓,他們就舉步維艱。”
“喬總,那我們……”
喬暖手指在桌上輕輕敲了敲,似笑非笑,“我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一定敗給榮氏,那麼……現在開始吧!”
她眼底有光,喬氏最近確實被打壓得厲害,她暫時並不太想穩住局面,只要打疼了昌都財團,那些對他們施壓的,自然就會立刻收起伸出來的手。
況且從榮氏放出和喬氏長期合作的訊息以後,喬氏的壓力已經小了很多。
喬暖站起來,“走吧,是時候去拜訪一下譚老闆了……”
陶陽眼睛一亮,譚老闆是幫昌都財團在國內製造零件的廠子老闆,喬暖這時候去拜訪,必定有深意。
這譚老闆外號“只譚錢”,是個認錢不認人的男人,五十來歲,但要是因為這個小瞧這男人,那就是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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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雖然也是白手起家,卻是個沒什麼道德底線的人,但是這傢伙的產品在消費者心中風評倒是挺好,就是和他合作的公司卻有些防著他了,因為他隨時可能因為別人的高價和拋棄現有合作伙伴!
有人就會好奇,那合作方不信任他,他怎麼賺錢?
這傢伙機靈著,畢竟產品過硬,有一些會為了產品選擇他,有一些則是……加價打擊他正在合作的……
反正這麼多年,這傢伙依舊挺立,哪兒有競爭,哪兒就有他賺錢的。
“所以我們是要買通譚老闆,讓他放棄和昌都財團合作?還是在他們的產品中……”陶陽在喬暖耳邊問道。
喬暖疑惑地睨他一眼,“你覺得譚老闆會願意在自己的產品裡下黑手?”
陶陽:“……”
“還是你覺得我們現在有錢買通他放棄昌都財團的專案?”
陶陽:“……那我們去幹嘛?”
喬暖勾起嘴角,眼底閃過狡黠,“聊天~”
陶陽:“……”
他們到的時候“只譚錢”正在廠門口抽菸,就是一根煙杆兒抽著葉子菸,這玩意兒喬暖不懂,不過無所謂,姓譚的懂就行了。
“喲,喬總來了。”譚常也不站起來,就擱地上蹲著,有一口沒一口的吧唧著煙桿。
陶陽有些無語,他還是第一次見“只譚錢”,這麼個見錢眼開的男人和他心中的形象截然不同,這男人很瘦,穿得也普通,咀一口煙的時候眼睛微眯,倒是挺像財迷的。
喬暖下巴微微一點,陶陽趕緊將包裡的一個黑色匣子送到譚常面前。
“前幾天得到一盒還不錯的菸絲,瞅著我認識的人也只有老譚你喜歡這玩意兒,留我這兒就太埋汰,這不今天給你送來了。”喬暖微笑著在譚常面前蹲下,兩人也算處於同一高度。
陶陽看了看兩人,糾結自己是蹲著呢?還是蹲著呢?還是蹲著呢?
譚常一聽喬暖說完,伸手接過匣子,輕輕推開一點兒縫,把鼻子杵在縫上,閉著眼睛拼命聞,突然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合上匣子,驟然間站起來。
“走走走,進來喝點水,來者是客,我這太久沒見喬小姐了,這搖身一變都成了大老闆!”
他態度突然間格外熱情,喬暖態度也隨意,又站起來跟著他進去。
剛剛蹲下的陶陽:“……”沃日!
任命地爬起來又跟了進去,與此同時,某座高樓裡面一個男人火速進了一個辦公室,低聲在上首的男人耳旁耳語:“老闆,喬暖去見了譚常。”
說著手上已經擺出了照片,正是譚常滿臉堆笑地迎著喬暖進廠子的畫面。
山口戒刀眼神一厲,這譚常見錢眼開,上次他露出這笑容還是昌都財團第一次定金匯過去的時候……
“老闆……您看……”
“我們和譚常合作到哪兒了?”
“第一批部分已經交貨,還有部分正在打磨,第二批還沒……”
“第二批換一家,譚常見錢眼開,這模樣榮氏肯定塞錢了,關鍵時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是!”那男人恭恭敬敬鞠躬,山口戒刀臉色難看,隨即拿起照片,手指點了點照片上的喬暖。
而被他們懷疑的譚常現在臉色不太好看,“所以你讓我放棄昌都財團的專案和你們合作?價格卻只給我八折的價?!”
搶生意還壓價的,譚常還是第一次見。
喬暖嘴角微微彎,“話不能這麼說,昌都財團是會輸給榮氏的,你幫榮氏做,訂單是一定比昌都財團高多了。”
譚常狠狠一甩手,“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綽號是什麼?!壓價?不可能!要我放棄昌都的訂單,很簡單,違約金你們付,價格再高一成,否則不可能!”
喬暖搖搖頭,“不成就不成,譚老闆不要生這麼大氣。”
譚常突然彎腰,趴桌上和喬暖挨得很近,眯著眼睛道:“我說丫頭,榮氏和昌都打擂臺,我就不信一成的價格都加不上?榮謹這麼扣?你給那邊說說價,我給你回.扣。”
喬暖眼底笑意盈盈,“不是榮謹扣,是我幫他扣。”
譚常:“!”
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你倆你倆!”
喬暖但笑不語。
“可真行!”譚常狠狠一抽氣,這女修羅和男閻王走到一起,這不逮誰啃誰啊!
“譚老闆,這樣吧,如果昌都敗退,沒有訂單了,你就八折好好幫榮氏做,成不?”
“成!”譚常又高興了起來,昌都這次他賺了不少,回頭人家沒訂單了,他八折去做榮氏當然也可以,少賺也是賺嘛。
他高高興興把喬暖送了出去,趕緊回來抱著那匣菸絲,笑得兩眼眯成一條縫。
“喬總,您這是……”陶陽有些疑惑。
喬暖嘴角微揚,“山口戒刀畢竟不太信任國內的這些人,尤其只譚錢花名在外,這可不是他想不想和昌都合作,是昌都還敢不敢要他的貨。”
陶陽眼睛一亮,他也不傻,瞬間想通了。他們敢相信譚常不會對自己的產品下黑手,可山口戒刀不一定信啊!
“高啊!”
喬暖只笑,他們撤回了譚常的訂單不要緊,後續再聯絡國內的場子,就有榮謹盯著了……畢竟“只譚錢”只有這一個,其他人還可以談點其他的。
此事過後兩天,譚常在辦公室盯著面前這匣子菸絲和桌上榮氏八折的訂單,嘴角抽搐,狠狠拍了一巴掌。
“這業內傳聞果然是真的,吃了女修羅的東西,真他媽得連本帶利全吐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暖哥:廢話,你暖哥的錢是你能隨便花的?!
作者:暖哥錢給誰花!
暖哥:當然是給親親愛的讀者小可愛花!
話說……一直在追文的小可愛們……等完結了用暖哥的錢給大家發紅包包~木啊~
兔哥兔嫂土味愛情第六則
心機兔哥“求婚”成功,馬不停蹄請假回家和兔嫂扯證,正好是寒假,兩人還在家裡過了夫妻的第一個新年(那個年兔子吃過的狗糧味道之多……並不想回憶/點一根寂寞的煙)
再然後兔哥就返回部隊了,沒有時間辦婚禮,也還沒有準備。
新婚燕爾分居兩地該是多麼喪(xi)心(wen)病(le)狂(jian)!
兔嫂經常雙休坐四五個小時車去看兔哥,兔哥就請假出去陪她一天,但是也不是每次都來得及請到假。
比如這次他們結婚,我們幾個弟弟妹妹就在兔哥那兒找到件短袖,背上有個洞。
兔哥回覆我們:“這不是迫不及待想出來,鑽洞的時候低估了自己的體型……x兒(兔嫂的小名x代替)你看,連破個洞都是愛你的形狀。”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