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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活體禍精周向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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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向晚跟著吳涼回了他家, 吳涼望著滿目瘡痍的客廳, 下意識地開始收拾起來,問道:“你要去洗澡嗎?”

周向晚一驚, 怕洗澡把身上的顏料給洗了,低聲道:“不用。洗過了。”說著, 他打了個哈欠, 巴巴地看著吳涼,“我想睡覺。”

吳涼環顧四周,他家已經被哈哈拆得差不多了,沙發不能睡人, 客房的床落滿了鴨絨,全家唯一能躺的地方只有他的床——那純白無暇,連一根頭髮都沒有的床。

吳涼有一種老婆馬上就要被人睡了的感覺, 但是把周向晚帶回來連覺都不讓他睡實在是太不負責任了,吳涼想了想,艱難道:“你睡我的床。”

周向晚道:“我餓了。”

頓了頓, 又若無其事地來了一句:“我屁股疼。”

吳涼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連看都不敢看周向晚, 腦子裡卻情不自禁地浮現出周向晚穿著一條搭扣絲襪渾身都是嫣紅吻痕的樣子,咳了好幾聲,道:“我給你煮粥。你先休息。”

周向晚特別喜歡吳涼向他妥協, 少女心再次得到巨大的滿足,重重地嗯了一聲,噠噠跑到吳涼的臥室, 臉朝下對著雪白的床單猛地一撲,像一隻撲進雪絨裡的哈士奇,歡快地打了個滾,高聲道:“吳涼,我睡了!”

吳涼應了一聲,去廚房給祖宗淘米煮粥,哈哈跟在他後面,時不時跳起來扒拉他褲子,吳涼蹲下,板著張臉與哈哈對視,道:“沒有狗糧。”

哈哈:“嗷!”

吳涼繼續板著臉:“餓也忍著。”

哈哈用爪子拍地板:“嗷嗷!”

吳涼從來沒有主動摸過毛絨動物,覺得每一根絨毛裡都藏著不知名的細菌,真是非常可怕,他伸出手,想把哈哈趕到一邊,誰知哈哈會錯了意,熱烘烘地往他身上蹭。

嗯……居然很好摸。

“好吧。”

吳涼與哈哈對視片刻,拿起車鑰匙出去買狗糧,又去買了一盒白粥給周向晚,過了一個小時,吳涼拖著病體走進臥室叫周向晚起床。

夜燈散著鵝黃的光芒,周向晚的睡姿很霸道,四仰八叉地攤在床上,歪著頭,露出頸側發紫的吻痕。

吳涼站在床邊,長久地盯著周向晚脖子上的痕跡,他覺得那吻痕顏色鮮明得礙眼,而且很不對稱,鬼使神差的,他伸出食指貼在了周向晚頸側,把吻痕遮住了,周向晚像是感覺到了什麼,翻了個身,吳涼觸電似的收回手,那溫熱的手感卻一直停留在指尖,像火一樣灼熱,把指尖燒得發紅。

吳涼不知所措,像是怕周向晚發現他偷偷摸了他,連忙跑了出去,長長得呼了一口氣,客廳雪亮的燈光讓他心中稍定,他望著自己的食指,食指發燙,紅得像沾了印泥。

等等,印泥?吳涼眯起眼睛,萬分考究地用拇指捻了捻食指,半晌,吳涼微微偏頭,意味不明地道:“……哈?”

周向晚一睡就睡了一個晚上,早上起來正納悶吳涼為什麼沒叫他吃飯,一出臥室,就見吳涼躺在按摩椅上,眼神古怪地看著他。

周向晚撓撓臉,道:“你看我幹什麼?被我迷住了?”

吳涼剛開始被氣得眼前發黑,在按摩椅上躺了一個晚上終於能坦然面對周向晚了,道:“早飯在桌上,你吃了就回去。”

周向晚滿臉無辜地道:“我沒地方住。周鑑林都發聲明說和我斷絕關系了。”

吳涼道:“那就回俄羅斯。”

周向晚抿了抿嘴,道:“我想和你住在一起。”

吳涼無端一陣火,勉強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沙啞道:“周向晚,我不喜歡別人騙我。”

周向晚瞪眼:“臥槽,你發現了?!”

吳涼道:“周向晚,你要真那麼愛演,不如投資拍電影,你這麼耍我,有意思嗎?”

周向晚老老實實道:“有意思。”

吳涼被氣得眼前發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被周向晚這麼幼稚的手段耍得團團轉,巴巴地把人接回家,連床都被他睡了!又無語又無奈,道:“你快走吧,周向晚,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周向晚撓撓臉,道:“我昨天讓他們給你送沙發了,馬上就到。”

吳涼只想讓這祖宗快點消失,道:“不用,我自己會買。”

話落沒幾秒,吳涼家的門鈴叮鈴響起,周向晚看了吳涼一眼,道:“沙發都運過來了。”

吳涼在按摩椅上躺了一晚上,躺得腰酸背痛,站起來錘了錘背,道:“周向晚,你都二十五了,做事情心裡要有數,你騙我,是不對的。我睡醒之後不希望在我家裡看見你。”

門鈴還在響,聽起來怪煩人的,周向晚萎靡地哦了一聲,吳涼不想再管,昏昏沉沉地走進廁所。

周向晚的少女心受到了打擊,在心裡嚶了一聲,恢復了他慣常的面對下屬的冷漠臉,邁著大步開了門。

先是一束無比鮮豔巨大的玫瑰花佔據了大半個視野,讓人虎軀一震,玫瑰花上方,則是一張周向晚無論什麼時候看見都會想打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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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三天兩頭就往吳涼家跑的杜楓。

“涼涼你……”

杜楓先是驚喜的抬起頭,隨後發現開門的是周向晚,抱著花反射性地退了好幾步,臉色猝然變得復雜起來,驚懼,疑惑,最後變成刻薄的快意,他新奇而詭異地盯著周向晚,陰陽怪氣道:“周大少,哦,不,你現在已經不是了,你在這裡幹什麼,怎麼?被趕出家門混不下去來纏著我家吳涼了?”

周向晚:“呵。”

周向晚漫不經心地朝門口邁了一步,杜楓急急往電梯口退,戒備地盯著周向晚,硬是作出了一副強硬的樣子,道:“周向晚,我是不會將吳涼讓給你的,你等著瞧,你最好離他遠一點!”

周向晚勾起嘴角,眼神卻平靜令人毛骨悚然,道:“我沒收拾你,是因為吳涼讓我別搞你。不過,你自己湊上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杜楓掃了一眼電梯樓層號,見電梯快到了,心裡有了底氣,道:“周向晚,你要是在這裡打我,鬧得風風雨雨,吳涼下得了臺嗎?你還以為你是那呼風喚雨的大少爺呢?!我上法院告你!”

“那我真是太怕了。”周向晚嘆了一口氣,往窗外看了一眼,“放心,我不打你。”

杜楓抱緊玫瑰花,幾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氣。

周向晚笑了笑:“我打算把你從十三樓扔下去。”

杜楓呼吸一窒,覺得周向晚很有可能會幹出這樣的事。

這時,電梯到了,叮一聲,電梯門緩緩開啟,杜楓迫不及待地要進去,卻被一架沙發頂了出來,緊跟而出的是收銀員小王,抱著鞋盒的一眾大漢,哈哈聞到小王的氣味,叼著拖鞋從門縫裡鑽出來,撲到了小王身上。

周向晚道:“攔著他。”

大漢們非常上道,安靜無聲地將杜楓圍在中間,杜楓大喊道:“吳涼!!!”

話音未落,小王便眼疾手快,將拖鞋快準狠地塞進了杜楓嘴裡,再把他一把薅到沙發上按著。

周向晚煩杜楓煩到了極點,沒什麼能耐,但就是和屎一樣,碰了嫌髒,不碰嫌臭。

周向晚不耐道:“弄走。搞到南非挖礦去。”

杜楓咬著拖鞋:“嗚嗚嗚嗚嗚嗚!”

周向晚身後的門無聲無息地開了,周向晚感覺到氣流湧動,第一時間轉過了身,吳涼拉開門,看見的就是杜楓被一堆大漢按在沙發上,嘴裡塞著一隻拖鞋,看見他,熱淚盈眶,十分感動深情的樣子。吳涼在覺得荒唐之餘,竟然感覺有些好笑。

吳涼倚著門框,木然道:“杜楓,我們已經完了。”

周向晚大發慈悲地抬了抬下巴,大漢將塞進杜楓嘴裡的拖鞋拔了出來,杜楓呸呸幾聲,乞求道:“吳涼,之前是我錯了,我被豬油迷了心,我已經和她分手了,誰也比不上你,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奢望你能原諒我,但是你別不理我,不見我,涼涼……”

周向晚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零下一度都能穿短袖的他,在此時真切地感到了一股寒意,吼道:“把這玩意兒弄走!我要吐了。”

杜楓瞪著眼,又被塞了一嘴拖鞋,隨即眾人一擁而上,拉手的,抱腳的,七拉八扯要將杜楓扔進電梯,雙方掙扎間,一個絲絨小黑盒從掉落的玫瑰花束裡掉落於地。

周向晚一看那盒子就覺得是戒指盒,撿起來一看,裡面裝的還真是戒指,周向晚瞪著那戒指,心臟不可抑制地加快了些許。

戒指質地為銀,設計卻很前衛,外圈是尖角磨得幾近圓潤的荊棘突刺,色澤暗而靜美,荊棘之間一小朵簡單綻放的玫瑰花,花蕊嵌著一顆熠熠發光的碎鑽。

這枚戒指讓周向晚一陣心悸,原因無他,前世,吳涼死時,手心緊緊攥著的,正是這枚戒指。法醫花了極大的功夫才掰開他的手,染血的荊棘,雪地的玫瑰,冰冷的屍體。

周向晚握著戒指盒,忽然發現盒蓋內部刻著一行鍍金的字——玫瑰與荊棘編織的回憶,周向晚頓時紅了眼,那是吳涼的筆跡。

死直男吳涼平日裡對他沒好臉色,一句多餘的好話也欠奉,偏偏寫了這種話給一個垃圾。

周向晚猛地闔上戒指盒,感到了一股極其不詳的氣息,任何和吳涼的死有關的事物都必須杜絕,他現在恨不得把這戒指扔到馬里亞納大海溝。

吳涼見了那戒指,咳了一聲,走到周向晚身邊,嘶聲道:“給我。這是……”

周向晚既生氣又不安,不等吳涼說完,吼道:“你敢要他東西!你還能再賤點嗎?!不給不給你別想!”周向晚吼完,掄圓了胳膊往窗外一扔,盒子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消失不見。

吳涼一愣,推開周向晚,撲到窗戶前往下望,十三樓實在太高,他什麼也看不見,只呆呆地看著樓下的水泥地,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著。

這時,杜楓吐出拖鞋,爆發出一陣瘋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向晚,你把吳涼他媽遺物給扔啦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了笑死了你完了!!!”

那笑聲可真是刺耳至極,惡毒至極,聽著令人心生不適。周向晚撿起拖鞋啪啪往杜楓臉上扇了兩下,然後把鞋底往他嘴裡一塞,揮揮手,冰冷道:“你們看著弄,死了算我的。”

吳涼緩過勁,按著電梯要下樓,周向晚拉住他,道:“你別下去了,我幫你找。”

吳涼兇狠地瞪了周向晚一眼,甩開他的手,憋紅了臉,咬牙道:“周向晚,你這個人……你每次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周向晚最擅長三件事:搞事,闖禍,闖禍後認錯。此時從善如流道:“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我以為你想和死槓精重新開始才扔的。我一定會給你找回來,你信我,吳涼。”

吳涼嘆了一口氣,不知說什麼好。

說實話,吳涼都快麻木了。不知為何,他每次和周向晚在一起,生活就和小說般過得跌宕起伏,完全沒辦法想象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說周向晚無事生非呢,他又不是故意的,說他完全無辜呢,不,他簡直是一個行走的活體闖禍精。

冬天天黑得早,天邊的光沉入地平線變成了窄窄一條橙線,滿天星斗,閃爍不定。

吳涼走到樓下花壇,並沒有盲目尋找,他伸出手,感受了一下今天的風力,結合戒指盒的重量和樓層高度,在腦子裡計算出了戒指盒大致的落地點,正要往那邊花壇走,卻被周向晚拉住了。

周向晚同樣沒有埋頭苦尋,如果說,吳涼是理論派,那麼周向晚勉強算是實幹派。他站在樓下,對著耳機道:“二狗,扔吧。”

不多時,一個銀白色的盒子從廊窗裡丟擲,在空中劃出一道流暢的拋物線,落在了吳涼剛才算出的花壇附近。

那花壇上是一株百年老槐樹,地下則是大片發黃的草皮,被寒風吹得又禿又垮。吳涼走到花壇附近,周向晚開啟手機自帶的電筒,照了一通,不多時,兩人撿到了一個黑色的戒指盒。

麻煩的是,戒指盒被砸開了,裡面的戒指不知所蹤。

吳涼用力捏著盒子,抬頭望著天,低聲道:“算了吧。人已經走了,其實找到也沒什麼意義。”

周向晚彎著腰,在地上摸索著道:“是你媽媽留給你的?”

吳涼嗯了一聲道:“我爸是珠寶設計師,他用這枚戒指求的婚,我媽說,讓我以後,送給我……愛人。”

“那絕對不能算了。”周向晚握著吳涼的手腕,眼裡湛然有光,“是我弄丟的,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不舒服就別找了,多冷啊,去那邊車裡坐著,把飯吃掉。”

那邊是一輛加長版保姆車,吳涼想拒絕,但周向晚不由分說地拉著吳涼開啟了車門,一開門,暖氣襲來,吳涼看見了上次硬要給他燙頭塗口紅的造型師。

造型師兼營養師——tony翹著蘭花指,對著吳涼璨然一笑:“靚仔,我給你帶了粥和湯,還有蟹粉小籠包,弄了很久,給個面子啦。”

吳涼想起他以前隨口對周向晚說了一句他喜歡吃蟹粉小籠包。不知為何,吳涼在那一刻什麼氣也沒了,他想周向晚雖然天天給他惹禍,但他確實是一個很好很體貼很可愛的人。

吳涼坐進車裡,見周向晚又要去找戒指,拉住他,道:“你……先和我一起吃吧。”

周向晚笑了笑,道:“我喜歡吃肉。你那個,一看就不好吃。”

吳涼:“……”

周向晚見吳涼開始乖乖吃飯,便擼起袖子開始狂找戒指,剛開始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在找,隨後他拉來了一個攝影棚專用的大燈將花壇照得亮如白晝,再然後來了十來號人,個個拿著金屬探測儀恨不得掘地三尺,最後是三架無人機滋拉拉地在草地上空盤旋。

吳涼一手架在車窗上往外看,一手握著一個保溫杯,感覺自己彷彿看見了一個聲勢浩大的考古現場,想下車讓周向晚別找了,tony攔住他道:“沒關係的啦。周少經常找不到東西,大家都習慣了。”

吳涼勉強講話,徐徐道:“他現在,最好要低調。”

吳涼正這麼說著,忽然看見周向晚爬上了那顆百年老槐樹,他動作流暢,越爬越高,簡直是要往樹頂去了。吳涼立刻想到了周向晚失足跌下的慘狀,便再也坐不住,開啟車門衝了出去。

吳涼站在樹下,喊又喊不出來,只得嚴肅地拍了拍與他一起圍觀的某大漢的肩膀,用眼神示意,讓他喊周向晚下來。

大漢與吳涼對視一眼,心領神會,捧著臉氣壯山河地吶喊:“媽耶!周總,你男朋友給你加油來啦!!!嘿喲!周總加油!”

吳涼:“……”周向晚的下屬都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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