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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青彥榜的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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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苟府。

苟寒山坐在案頭侃侃而談,底下坐著幾十個晚輩子侄。他雖然身為左庶長,但好為人師的性格一點也沒變,有空的時候還是喜歡給小輩們授課,講講年輕時學藝的艱辛和困頓。

正當他講得興致脖脖的時候,門外有些敲門,這個時候有人敲門讓他微微有些不悅。

“進來。”苟寒山道。

推進門來是一個七十歲的老人,也是苟府的管家。他躬身將一卷金紙遞給苟寒山,道:“老爺,青彥榜更迭了。”

“哦?”苟寒山稍稍有些驚訝,青彥榜每年更迭一次是慣例,但每逢五年一度的朝歌爭鳴時必然會在盛事結束之後再作更迭,今年不知為何早了些。

老人彎身退去,關上房門。苟寒山並沒有馬上開啟那捲金紙,而是輕輕地放在桌上,對著一眾子侄道:“不知道你們當中有幾人能上青彥榜。”

底下少年有喜有悲,有人自信滿滿,有人忐忑不安。

“老師,青彥榜真能作準嗎?我們從來沒有比試過,煉器師公會憑什麼給我們排名?”說話的少年臉上長了些許麻子,這些麻子讓他顯得有些桀驁不馴。

苟寒山瞬間黑下臉來,不悅道:“平日不好好學,到頭來還懷疑青彥榜的公正!孺子不可教也。”

苟寒山的話雖然嚴肅,卻引來底下少年的一陣鬨笑,這陣嘲笑讓麻子少年覺得有些尷尬,但他不輕易認輸,繼續弱弱地道:“但……但煉器師公會確實沒有讓我們公平比試嗎,這樣難道不算武斷和偏面嗎?老師您時常教導我們要實事求事,做事切不可盲目武斷。”

苟寒山怒氣更盛,“小畜牲,你是在罵老師還是在罵煉器師公會?”

麻臉少年低頭道:“學生不敢,學生只是實事求是罷了。”

苟寒山雖然生氣但對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只能道:“青彥榜自立榜以來,雖然有細微的誤差,但大體上應該不會差太多,打個比方你苟不員去年排在青彥榜末尾,今年絕不會排在前三甲。”

苟不員正是麻臉少年的名字,他是苟家遠房親戚,承蒙苟寒山關照平日裡也來苟府學習。

所有的人又笑了,有人道:“苟不員大概是不滿煉器師公會把他排末尾了,以他的實力排前三甲還是沒太大的問題的。”

“哈哈!”哄笑聲更響,苟不員有些無地自容。

“好了,不要吵了。”苟寒山壓了下底下的鬧聲,“讓我看看這一年你們有沒有進步。”

輕輕鋪開那捲金紙,目光一路往上游走,苟寒山露出了些許笑意,姓苟的子侄這一年好幾個都大有長進,這讓他頗感欣慰,更讓他開心的是最看重的孫子苟不冷今年的名字已經排在鍾棄劍之上,看到此處他老懷甚慰,但只過一息,他的笑容凝固了,目光呆滯。

在這卷金紙的最上端,赫然有幾個硃筆小字,榜首:董清。

苟寒山揉了揉眼睛,斷定自己沒有看錯,這個名叫董清的孩子確是榜首,皇室葉治屈居榜眼,而自家苟不冷依然還是探花。

“朝歌中誰家孩子叫董清?”苟寒山問道,在他的記裡朝歌沒有姓董的高門大閥。

底下少年面面相覷,顯然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苟不冷回道:“朝歌沒有,但這個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大荒郡劍神閣的表妹好像叫董清。”

“董清!”苟寒山神色陡然一變,摸索著記憶,“那個孩子確實叫董清。”

苟寒山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夜的一幕幕。

“外公,我夫君不是普通的瞎子。”

“來年朝歌,我一定會證明我的夫君不是普通的瞎子。”

“當年外公棄我母親和外祖母不顧,三十多年來連信也沒有一封,如今初次見面外公卻要奚落我的夫君。我董清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青彥榜首我一定會得到,夫君我也一定不會捨棄!”

……

苟寒山腦海中不斷地盤旋著少女倔強而堅定的話語,不禁心生內疚,兩行老淚在眼眶中打轉,片刻後,他定了定心神,自言自語地道:“不可能,不可能是她,一定是另有其人。

“一定是另有其人……”

苟寒山嘴裡不斷唸叨著走出了房門,只剩下一眾子侄愣在那裡。

離朝歌五千裡外。

在青甕城的客棧住了一晚後,五人沒有過多停留。葉秋五人乘著肥鷹遨遊在天空上。

他們悠閒地坐在肥鷹背上的小房中,看著山巒連綿起伏,誰也不知道青彥榜的更迭,他們還沒有資格被告知這件重要的事情,或者說這件事與他們沒有太大的關係,至少董清到目前為止也是這樣認為。

徐小姑俯看大地,感慨萬千,這五百年錯過了太多,封血停壽是遲暮老人的無奈之舉,而她當年風華正茂。封血停壽除了要消耗大量的真元石,同時也要一定程度消耗壽元,這五百年相當於白白虛耗了一百年的壽元。

“小姑在朝歌還有其他故人?”葉秋問道。

徐小姑稍作追思,道:“除了那個人,還有一個侍童,如今算起來五百多歲了,應該早不在世了。”

這個侍童當年頗為忠心,在她被封於噁心窟時,他每天來回侍奉,只是後來徐小姑選擇封血停壽命他不要再來打擾,送了他一些寶器讓他去朝歌尋個前程,順便代她看著葉秋的一舉一動。

“侍童叫什麼名字?”葉秋問道。

徐小姑想了良久,“不知道,我以前叫他鍾二,這樣方便記。”

“這樣看來不好找,本來還想著能有一個落腳的地方。”葉秋笑道。

徐小姑無奈一笑,“五百年了,而且連名字也不知道,前塵往事比雲煙更無跡可循。”

眾人沒有答話,稍有閱歷的人都知道時間是這個世間最可怕的東西。

這一日,朝歌城外。

肥鷹盤旋而下,停在了一個巨大的廣場上,這裡是煉器師公會在城外的一個點,朝歌與別處城郭不同,城內人口眾多,高樓林立,而往來商旅也多,因此將交通這塊獨立了出來,在城外寬闊地另設了一個點,方便安置。

來往肥鷹極多,短短幾息間就能看到過百隻肥鷹,升騰而起,撲閃而下,場面頗為熱鬧,還有一些模樣奇奇怪怪的飛禽,看起來似乎比肥鷹要高貴許多,但不管怎麼說肥鷹都是空中飛行最平穩的飛禽,這是業界公認的,因此它也是商國除馬匹之外最常用的交通工具。

這裡是朝歌的北門,高聳的城門矗立在左右兩座大山之間,城牆上有數百名雄壯的甲士執戟而立,好不威武,每隔三五米還有強大的機弩,兩邊是兩個高大的塔樓,一看就是易守難攻的好關口。

五人下了肥鷹後,僱了一輛尋常的馬車,本來準備再僱一名車伕,但徐小姑不同意,車上都是女人諸多不便,同時她想盡力完成自己的本職工作。

徐小姑驅著馬車來到城門前,一隊甲士將馬車擋住。

“下車。”一位壯年甲士喝道。

“豈有此理!”徐小姑捏起手掌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甲士嚴肅地道:“朝歌令:凡進城者請明示身份。”

“沒有身份。”徐小姑不悅道。

甲士執戟往地上一撴,“朝歌令:凡不明身份者一律不得入城!”

“我去*你*姥*姥!”徐小姑怒道,“本皇徐小姑想進城我看誰敢擋!”

“殺!”二十個甲士齊聲喝道,氣勢震天。

“等一等!”其中一個甲士抬手制止,向徐小姑一拱手道:“您說您叫徐小姑?”

“總算還有人記得我。”徐小姑滿臉寒霜。

“前輩這邊看。”那名甲士往前走了三十多步,在一塊石碑上停了下來。

徐小姑不知道他想幹什麼,但看他還算客氣,駕著馬車來到石碑前,這塊石碑高五米有餘,寬兩三米,上面刻著幾個斑駁的大字:此碑代吾跪等雪皇徐小姑,落款是鍾二。

看到這幾個字,徐小姑的眼眶不禁溼潤起來,“此碑是何人所立?”

甲士回道:“此碑是大將軍鍾孩四百多年前所立。”

“大將軍鍾孩?”徐小姑念了一遍這個陌生的名字。

“前輩難道就是雪皇徐小姑?”甲士有些不安地道,此碑立在這裡四百多年了,所有的人都把它當作城門附屬物,雪皇在五百年前聲名雖巨,但五百年都沒有動靜,後代人早就以為她死了。

徐小姑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含淚撫著石碑。

“我等拜見雪皇!”一排甲士齊齊跪倒,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其中一個騎上快馬,急速奔往大將軍府。

個別甲士抬頭看了一眼那輛普通的馬車,心中在猜想讓雪皇執鞭驅馬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起來吧。”徐小姑重新坐上馬車,執鞭一抽,快馬進城,這次誰也沒有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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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清和金梧桐看著沿街的繁華美景,不禁驚呆了,這條街上的大半東西是在大荒郡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街上的女子衣著華麗,相比之下自己幾人的打扮與村姑相差無幾。(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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