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愛卿放心,若是國師真的拿著朕賜給他的天子劍亂來的話,朕一定會給諸位愛卿討回公道!”夏皇只是微微一笑,淡然的說道。
“陛下,若是不加以阻止,豈不是對李子初的放任嗎?萬一他將我們所有臣工的家眷族人全都殺光,那豈不是令得臣工們寒心啊!”戶部尚書呂暢悲聲說道,雖然到目前為止,他的家眷族人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戶部中有著大部分下屬官員甚至是族人都已經被李子初斬殺,身為這些人的上司,呂暢不得不出聲說話。
“愛卿放心,你沒發現國師雖然在殺人,但是都有著很清楚的目的嗎?”夏皇說道。
“陛下……”呂暢張了張口,正要說些什麼,卻被夏皇擺了擺手阻止道:“好了,稍等片刻,朕相信國師,絕對不會濫殺無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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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臣工們都是面色一變,尤其是那些已經被李子初滅了族的官員們,更是面色煞白,對於李子初現如今的所為,他們心中再清楚不過,心中不由得露出一絲絲的絕望。
“陛下,臣突感身體不適,懇請陛下同意微臣先行回家!”有一名官員突然站了出來,懇求著說道。
隨著這名官員的帶頭,有著不少官員都站了出來,同樣慶祝回家養病。
“陛下,臣也感覺身體不適,懇請回家養老!”
“都不許走,在這裡給朕等著!”夏皇突然冷厲的掃了一眼這些祈求回家養病的官員們,冷聲喝道。
“臣該死!”這些官員們全都身軀一顫,連忙跪地。
夏皇輕笑一聲,說道:“都等著,朕一定要給家眷族人受到傷害的愛卿們一個公道!”
一個接一個的信使進入大殿,傳來了李子初手持天子劍血洗京都一個又一個的訊息。
一個又一個的官員聽到訊息,都是顫抖不已,臉上帶著淚水,絕望到了極點,也悔恨到了極點!
一時間,整個朝堂之中,哀聲四起,悲憤、絕望、無盡的悔恨……那些家族被滅的官僚,此刻宛如雷擊,雙眼無神的坐在地上。
隨著一個個的訊息傳來,這些人已經大致猜到了李子初現如今血洗京都的原因了,他們自己勾結了商朝細作,出賣了自己的朝堂,出賣了自己的國家,出賣了生他們養他們的這片土地,現如今,一切都已經明了了。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高呼:“臣李子初請見陛下!”
那些家眷族人被李子初斬殺的官員們全都身軀顫抖,充滿恨意的看向殿外的大門處的一道白衣沾血的身影,真是李子初!
“宣!”夏皇淡定的開口說道。
夏皇身邊的高原公公頓時開口說道:“宣國師李子初覲見!”
下一刻,白衣染血的李子初手持著金色的天子劍走進朝堂之中,手中金色的天子劍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著鮮血,隨著李子初的身形帶著一路的血滴。
“大膽李子初!你敢帶劍上殿!”那些官員們
全都充滿恨意的盯著李子初,一個個冷聲喝道,面對著這麼一個殺了自己家眷的仇人,恨不得立刻上前殺了李子初,因此,不管怎麼樣,都要給李子初安排一個天大的罪名!
帶著武器上金鑾殿,乃是死罪!這正是最好的理由,若是能夠落實了,他們的仇就能報了!
“呵呵,諸位大人是不是都眼睛瞎了?”李子初呵呵一笑,抬劍指著這些人,冷聲說道。
“你要幹什麼?這可是金鑾殿,你要在金鑾殿殺人?”那些官員驚懼的看著李子初,開口說道。
“瞪大你們的眼睛看清楚,我手中拿著的,乃是我大夏的天子劍,本國師帶著天子劍上朝,難道還有罪嗎?”李子初冷笑道。
這時候,夏皇淡然的開口說道:“國師,百官參你,殘殺城中世家大族,濫殺無辜,更是殺了朝廷命官極其家屬親眷,你不覺得應該先給朕一個解釋嗎?”
“臣請問陛下,臣手中之劍,是什麼劍?”李子初問道。
“乃朕的天子劍!”夏皇眼中閃過一絲的笑意,配合的回答道。
“臣再問陛下,天子劍有什麼權利?”李子初再次擋著百官的面,出聲問道。
“上斬昏君,下斬奸臣!”夏皇眼睛微微一眯,開口說道。
“那臣殺的全是奸臣!”李子初笑道,一身染血的白衣,加上手中滴血的天子劍,宛如從地獄而來的嗜血修羅一般,笑聲之中充滿著殺意。
“大膽李子初,休要胡說八道,仗著父皇賜給你的天子劍,濫殺無辜,還給他們冠上一個奸臣的罪名,該當何罪?”五皇子夏景晟冷著臉說道,此時的五皇子夏景晟心中對李子初的恨意絲毫不下於那些被李子初滅族的官員們。
五皇子夏景晟在朝中經營了四年的勢力,幾乎就在這一夜之間,被李子初斬殺殆盡,他還拿什麼去爭太子儲君之位,拿什麼去爭夏皇之位!
李子初對於五皇子夏景晟的話語只是輕笑一聲,說道:“五皇子,你可知本國師在斬殺這些世家大族之前,本國師去做什麼了?”
“做什麼?”五皇子夏景晟心中突然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
“本國師,將雲家,哦,也就是五皇子你母親的孃家,抄家滅族!”李子初淡笑著一字一頓說道,一言一出,滿朝皆驚!
什麼?大夏第一首富,雲家,被抄家滅族了?
這是所有人腦海中閃過的一句話,雲家可是大夏的第一首富,夏朝的國庫有著大半的收入都雲家提供的,更何況,所有人心中都很清楚的知道,後宮中四妃之一的雲妃可是雲家的女兒,更是當今五皇子的親生母親!
李子初怎麼敢?怎麼敢將有著如此背景的雲家抄家滅族了?
“你說什麼?”五皇子夏景晟不可置信的看著李子初,驚聲說道。
“沒聽清楚嗎?”李子初冷笑一聲,重複說道:“雲家,已經被本國師,滅族!”
五皇
子夏景晟突然感覺腦袋一陣眩暈,雲家可是他的根基,他能有著現如今的地位,有著戶部禮部和工部的支援,全都是因為雲家對於他的鼎力支持,可以說,他的一切,都是雲家給的,現如今,雲家,被李子初滅了族?
本來李子初殺了五皇子夏景晟麾下的大部分官員,就已經讓五皇子夏景晟覺得自己的根基大損,現如今聽到李子初將雲家抄家滅族,五皇子夏景晟在這一瞬間都覺得,天塌了。
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隨著李子初抄滅雲家而煙消雲散了。
“父皇,父皇,……”五皇子夏景晟突然將目光放倒了自己的父皇身上,這個時候,唯一能夠給自己舅舅家族伸冤的夏皇,成了五皇子夏景晟唯一的救命稻草。
夏景晟猛地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說道:“父皇,請父皇還我舅舅一家一個公道啊!”
“哼!”夏皇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來人,將五皇子壓去宗人府!”
宗人府!
百官都震驚的看著夏皇,宗人府可是處置皇室成員的特殊機構,一般若是皇家子弟犯了什麼錯,或者讓夏皇生氣了,都會被夏皇的親衛送入宗人府。
但是宗衛可是宗人府的秘衛。幾乎所有的皇室子弟,被宗衛押入宗人府都有因為犯了什麼大罪,一旦被宗衛押入宗人府,就徹底沒有再出來的希望了。
如今,竟然有著宗衛出現,將五皇子夏景晟押入宗人府!這……難道陛下,要奪了五皇子的皇子之位?若是一旦損失了皇子之位,那就相當於從皇室除名,就再也沒有皇室的身份了。
“父皇!”五皇子夏景晟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皇,喊道。
“帶走吧!”夏皇揮了揮手,立刻有著幾名宗人府的宗衛們進來,將五皇子押走了。
夏皇看向了李子初,說道:“國師殺了這麼多人,貌似還沒有給朕一個合理的理由吧?”
“啟稟陛下,臣在抄滅雲家之時,從雲家家主雲啟的口中得知,整個京都之中,早就由勾結商朝的雲家,經營出了一個遍布整個京都的奸細網路。”李子初回答道。
“哦?遍布整個京都?”夏皇有些驚訝。
“不錯,陛下可以問問這些大人們,是也不是?”李子初手持天子劍,指著那些官員們,似笑非笑的說道。
“胡說八道,勾結商朝之事,我們怎麼可能知道!”
那些官員們面色微微一便,憤然的開口狡辯道。
“呵呵!”李子初看著開口說話的一人,正是戶部左侍郎柳財信,呵呵一笑,說道:“柳大人,本國師在抄滅柳府的時候,可是從柳大人你的家中,搜出來了整整五百萬兩白銀啊,本國師想要問問,憑你的戶部左侍郎的官職,每年的俸祿不過只有三千兩而已,柳大人你不過任職戶部左侍郎十年,你家裡的這五百萬兩白銀是從哪裡來的?”
“這……”戶部左侍郎柳財信突然結舌,無法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