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是他想錯了。
瞧瞧小姜這不就是在關心他嗎？
不過，能做自己心腹的人必然是自己信得過的，小姜那些話未免也狡詐悲觀了些。若是被旁人聽去了，多寒心啊。
“段玉郎，防人之心不可無——你若想活著回長安見我，就記好這句話。”
姜如看得出這位大佬根本沒把她的話放心裡去，可她也沒法再多作提醒，一來系統不允許，二來她現在話說得太早，很容易惹得大佬猜忌，反而費力不討好。
“嗯，我記著呢。”
他今天本來還有些動搖的，但如今見了小姜，他什麼都不多想了。這輩子就是認定了小姜這個人，絕對不會放手了——不管是誰來勸，他都堅決不放手。
段凌玉握住姜家世子的爪爪輕輕吻了一下：“小姜，我會為你守身如玉的，你也要為我潔身自好，不然等我回了長安，我絕對殺光你的姘頭！”
語氣很鄭重，但又透著股陰森，就像地獄裡的惡鬼刻意放軟聲音說情話一般。
姜如瘮得慌，兩條胳膊迅速爬滿了雞皮疙瘩，她下意識就要直接點頭答應，但轉念一想，這樣豈不是顯得太慫了？
她的惡毒流氓人設還擺在這裡呢。
姜如深吸一口氣，強撐著勇氣道：“段玉郎，我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有些事情我自己都沒有底氣答應你，你何苦這樣為難我呢？”
言下之意：本世子就是這麼浪，你要我不浪，我真沒信心做到啊。
預想中的憤怒沒有到來，倒是聽見了一聲輕笑。
“小姜，你倒是挺實誠啊。”
段凌玉眸色陰沉，他離開長安後，根本沒法監督小姜的私生活。若是自己規定得太苛刻，小姜萬一生出逆反心態厭倦了他呢？
可他真是很不想讓其他男人碰小姜呢……
段凌玉嘴角勾起抹嗜血的笑意，為了抓住意中人的心，深情款款地道：“小姜你這話也對，今日一別，你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聚。
“若是真要彼此一直保持清心寡慾的狀態，那不跟禁慾的和尚一樣嗎？我倆誰也不必為誰守身如玉，只要一顆心只放在對方身上就行了。”
才怪！
若是讓他知道小姜和哪個野男人好了，他定要將那野男人剁碎了餵狗！！砸爛了和泥！！
系統：“叮！宿主成功激發段凌玉病嬌屬性，魅力值+30000000點！”
What？
段變態也有這什麼病嬌值了？
不過，好像每次只要提及病嬌值，她的魅力值就飆升得特別多。
這麼一想，姜如還覺得蠻高興，絲毫沒感覺到危險在降臨。她由衷地笑道：“玉郎這話就對了嘛，管不住身體，但管得住心啊。”
才怪！
她就不信段變態和一眾娘子翻雲覆雨後，還能對她一個“男人”念念不忘。趕緊去快活吧！她可一點都不想被這麼一個變態大佬惦記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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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段凌玉鄭重地點了下頭，輕笑道，“那我把心放你這裡，你要好好保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