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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六十章 至尊交鋒萬法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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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大道轟鳴,霞光蒸騰,天地之內流光溢彩,神霞流淌,瑞彩迸發。而在這絢爛之中,則是隱藏著無窮的殺機,雙方雖說是試探。但列域與昃域之間的矛盾由來已久,雙方乃是死仇,定然是要藉此時機,竭盡所能的擊殺敵手。且化神至尊出手,神通玄奧,道法莫測,招招皆是開山斷水,橫壓世間之威。

三葉草微微搖曳,無窮劍氣散發,大地千瘡百孔,所過之處皆是支離破碎。然而,在觸及這酒盅之時,卻遭受到了阻擋,那是道的交織與磨滅。秩序神鏈橫空交錯,相互之間激盪起陣陣漣漪,有著諸多碎片崩散,更有空間塌陷,亂流洶湧。

遠處眾至尊皆是面色凝重,此為雙方首戰,意義非凡。且比起失利而言,他們更擔心的乃是有人隕落。畢竟就算是一人失利,他們人數多過昃域一人,周旋之下倒也無礙。雖不見得能夠穩勝敵手,但也足以佔據優勢。雖說窮盡一域而戰,化神修士不在少數。但這並不代表化神修士不珍貴,恰恰相反,無論對於哪一域而言,化神修士都是尖端戰力。每一位化神至尊的存在,都是所在大域的中流砥柱,彌足珍貴。

“震·萬界崩滅!”昃域至尊低吼一聲,一掌壓向自己的眉心,而後有著磅礴的精氣神沖霄而上。他的嘴角有著絲絲鮮血溢位,氣勢逐步攀升,他在祭獻自己的精氣神,凝聚法與道,欲要祭出一道無上秘術。

邋遢至尊忽的眼皮微顫,心中升起一股惶恐,一陣不妙之感不斷地在心中升起,無法壓下。當即,他雙目一橫,又是一口精血噴灑而出,酒盅嗡嗡而顫。但見大道凝結,於酒盅乾坤之內再度幻化一個酒盅倒扣而下,其內似有無量光芒迸發,夾雜著洞穿天地之威生生轟向昃域至尊。

昃域至尊體外重甲不堪重負,於剎那之間寸寸崩裂,化作飛灰。旋即露出了那盔甲之下包裹著的面孔,此人亦是一名老者,赤色鬚髮,右側面龐之上更有著一道如同蜈蚣蜿蜒般的疤痕。此時此刻,他的鬚髮皆張,頭頂上的三葉草閃爍生輝,劍氣席捲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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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揮灑,澎湃不絕,劍影紛飛,割斷天地。這一幕,就如同萬界開闢,湮滅碎裂一般。倘若把一滴酒水當成一個世界,那麼這無窮劍影便正是在崩毀萬界。二人皆是修為高深,法術玄奧的至強之輩,此時出手盡是大道之爭。意境展開,空間扭曲破碎,萬物浮現破滅。

數息之後,酒盅之影破滅,緊接著那顯化巨相的酒盅亦是破碎,一件至寶就此破碎。那邋遢至尊來不及心疼,卻是胸口被洞穿,於萬丈高空之中翻飛倒卷,身負重創。而昃域至尊亦不好受,他看似無礙,然而面色潮紅,眉心更是有著一絲微不可見的裂痕,其中有著一絲酒水尚未蒸乾。

這一戰,雙方皆是重傷敗退,再無一戰之力。只是相對而言,昃域至尊更佔上風。

列域眾修不由面色有些難看,這邋遢至尊名為張酒道,乃是三千年前的風雲強者。而今在眾至尊之中也是較為靠前的存在,實力絕強。可就是這般強者,卻是在交戰之中道兵碎裂,險些身死道消。這絕非是一個好消息,對方既然敢這般前來,定然是有所依仗。

坍塌的城牆之上

“竟然能夠令敖通重創,對方不容小覷。均衡教裡還有幾個老不死的這也就罷了,更讓我擔憂的則是某些相對年輕的存在。例如當年的焚天真君,若是這等人留下傳承,後患無窮。此戰絕非我等主場,亦非我等主宰,只是韓王為何還不動身。”一名身著重甲,帶著青銅獸面的至尊低聲開口。顯然,他對於列域眾至尊,亦是有著不小的忌憚。

“應該快了吧,畢竟殿中的幾位大尊給了壓力,而韓王與列域更是有著不小的仇。我等再拖延一些時日,若是不行,便先行撤回。”一道冰冷地女聲傳出,言語之中帶著殺伐之氣以及些許的不確定。

“也罷,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我等雖不畏死,但卻也不能白白送死,就這麼定了。你等為敖通護法,下一戰,本尊來。”那帶著獸面的昃域至尊稽首,隨後略帶思量地開口道。

雲海之上

飛舟之中,這幾日時光,羅淵一直靜靜地盤坐在澹臺璇雅身旁。澹臺璇雅早已醒來,只是比起往日來少了些許靈動,多了幾分哀婉。像是幾日間,從一個活潑靈動的小姑娘,成為了多愁善感的少夫人。不過,她並未去責怪羅淵,雖然心中有著遺憾與悲傷,但能看到羅淵一切安好,她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

二人相依相偎,橫跨天際,觀日出日落,看雲海翻湧,如同神仙眷侶。這一幕,竟連那幾個修道千載有餘的老頭子,都生出了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感慨。周家的兩位太上長老則是四目相對,微微一笑之下,也牽起了手。他們踏於甲板上,亦如同羅淵與澹臺璇雅一般,看著那天地景象,低聲細語,訴說衷腸。

看著這一幕,飛舟上的幾個老家夥心中更是一陣無言,乾脆閉目養神,靜心悟道去了。

終於,在一炷香的工夫後,飛舟來到了離淵宗上方。這一日,羅淵與澹臺璇雅齊齊降臨,上萬弟子對他們頂禮膜拜,敬若仙神。黃風子與雷通緩緩走上,卻是再也無法如同往日一般從容。莫說是雷通,便是黃風子,也不敢再與羅淵稱兄道弟。

而今在他的感受之中,羅淵就如同那深不可測的汪洋一般。表面看似毫無波動,風平浪靜,就如同一個凡人。而實則,這具身軀之內蘊含著無窮偉力,可擊落日月,碎裂星辰,超然世間一切,高高在上。他不知道羅淵究竟踏足到了什麼境界,但他知道,羅淵早已將他遠遠地甩到身後,任憑他再怎麼努力,但差距終究只會越來越大。

“晚輩黃風子,見過前輩。”內心猶豫半晌,終究,黃風子還是輕嘆一聲,對著羅淵拱手彎腰,行了一個後輩禮。在他的身旁,雷通亦是效仿他的舉動,對著羅淵同樣的行了一個後輩禮。

羅淵看著黃風子,本有著幾分高興。對於別人而言,這或許只是數載相別罷了,可對他而言,卻是五百多年的枯燥閉關。五百多年,他未曾再見故人,心中自然不免有著念想與感慨。只是而今故人相逢,卻未想,曾經那個與他稱兄道弟,談笑風生的跟班,卻自行擺低了姿態,以後輩自稱。

羅淵張了張嘴,本想說些什麼,最終卻只能悵然一嘆。而後,緩緩上前,將他扶起:“這是何必?”

羅淵走了,他沒有去扶雷通,故人如此,他還能奈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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