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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8·【迴歸篇·齋藤ENDING】·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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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喝完了最後一杯酒之後,藤田五郎慢悠悠地走出店外。

其他人大多已經喝醉了。有幾個人大概是醉得意識不清, 抱住山川大藏就嗚嗚地痛哭起來, 嘴裡亂七八糟地說些什麼“假如當時更拼命一點就好了!把這條命也賭上去守護會津,得到的就是這樣的結果嗎!”“容保公是愛惜我等的性命才甘願受此大辱,事到如今我等想要把這條命還給容保公也沒有了機會!”之類在外邊說起來絕對會被當作大逆不道抓起來的話。

山川大藏無奈, 只好嗯嗯啊啊地隨意應承著, 結果直到現在也脫身不得。

好像每次會津的那些舊部私下聚會,最後都會變成這樣啊……藤田五郎苦笑了一下, 只好自己先離開了店。

走在路上, 夜風把他因為飲酒而略微發燙的頭腦吹得清醒了一些。

他想, 那些過分熱情的傢伙, 這麼努力地去蒐集以前出現在他身邊的女性的特點,除了想要為他做個雙方都遂心適意的大媒之外, 也大概是以為他們所列出的那三位女性裡, 有一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而另兩位只是障眼法或者誤會吧。

他們根本不會想到,小梅也好, 筱田一緒也好, 九條則子也好……甚至是清原雪葉也好,她們都是同一個人。

她去了哪裡?她真的消失了嗎?

他並不是頭腦簡單的笨蛋。誠然她當初所說的那一套大道理冠冕堂皇,什麼要去蝦夷確定一下副長的下落啊, 什麼不這麼做的話他們兩人就永遠不會安心啊, 但是在這樣的時世裡, 女性單身出行會有多麼艱辛,她不會不知道吧?

所以,她這麼做,就有不得不去做的……理由或苦衷?

他並不是一個無視對方的為難而喜歡追根究底的人。他總是沉默地聆聽,沉默地思考,沉默地去完成自己重視之人想要交付給自己的任務或想要達成的目標。以前在新選組是這樣,現在面對清原雪葉,還是這樣。

一直到了最後,他也不知道在他們於會津分別之後的這些年裡,她是如何活下來的,又做了些什麼,遇見了一些什麼人。

……也許他應該問問的?這樣的話就不會在面對她突然消失之後留下的這一團亂局時,感到茫無頭緒,內心湧起了一絲大概名為——不安或惆悵之類的情感?

他還記得,她在對他說出“我要去蝦夷探訪一下副長的下落,我一定會回來見你”的第二天,就消失了。

那一天接近黃昏的時候,忽然地動山搖。東京附近的山區發生了地震,波及東京,作為巡查,他幾乎一整夜都在疲於奔命地調查任務區域內的人員傷亡、財產損失等等情況,維護治安;到了第二天早上,他還沒有回家休息,突然又接到了命令,讓他趕往淺草寺,因為在淺草寺前的廣場上發現了陸軍少將桐野利秋的養女桐野鬱子的遺體、遺體近旁還丟著兩把極為有名的太刀——其中一把更是名列“天下五劍”之一的珍品,德川家族進獻給陛下的名刀“三日月宗近”——因此事關重大,使得警視廳一時間不得不暫時調集一部分精英前往勘查。

他也在那些人之中,親眼目睹了桐野鬱子被幹淨利落地一劍穿胸、重傷而死的遺體。但所有人都毫無頭緒,為什麼桐野家的小姐會在那一天單獨前往淺草寺。

接受了任務之後,他也進行了認真的調查。但是沒人能說得清楚桐野鬱子在惡劣的天氣下還堅持前往淺草寺的理由,更不知道會有什麼人憎恨這樣一位小姐到了必須將其殺害的地步。

據桐野家的僕人和附近開業的店老板所說,那一天下午接近傍晚的時候,天氣就已經很糟糕了,颳起狂風、烏雲也在天空中大量聚集,大家都認為颱風快要來了,所以淺草寺附近商店街上幾乎沒有行人,也幾乎沒有什麼店鋪開業。桐野小姐卻說自己有個重要的會面,執意出門。因為桐野小姐一向在家中有著充分的行事自由,僕人們雖然感到奇怪,但也不敢多問。

關於那柄由德川家進獻給陛下的名刀“三日月宗近”,原本一直供奉在御所內的某處專門存放皇家收藏名刀之處,完全沒有人看到是誰在什麼時候將其偷走的。而且三日月宗近是標準的太刀,這麼長的一把刀,若說隨身攜帶的話一定會被人注意到——在御所內也並不允許佩刀,那麼是誰會擁有這麼巨大的權力,隨意將已經成為皇家御物的名刀挾帶出來?

而且,這件事現在牽涉到三方:“三日月宗近”的現主人皇家,原主人德川家——也就是失勢了的前·將軍大人,以及雖然很受重用、權勢滔天,但因為“徵韓論”的分歧問題,而立場微妙的西鄉隆盛以及他最信任並重用的部屬桐野利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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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思考起來,這件事處理不當的話,會立刻激發一波政壇的矛盾也說不定——中津警部補私下曾經對藤田五郎這麼說道。

藤田五郎沒有回答他。

他現在是警察。查明真相是他的責任,至於真相揭開後會造成怎樣的政壇動盪,那不是他要考慮的範圍。雖然對事件牽涉到的三方並無特殊好感,他也不會因為偏頗而替任何一方掩蓋事實。

然而他的調查走入了死衚衕。沒有一個人能說清那把名刀“三日月宗近”是如何出現在淺草寺的,也沒人能夠說清在惡劣天候下桐野小姐還要堅持出門,究竟是為了跟誰會面。

在這種情況下,藤田五郎下意識地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在現場發現的第二把刀——名刀“一期一振”的高階彷造品。

警視廳的證物櫃裡還儲存著一把幾乎一模一樣的刀,也是“一期一振”的高階彷造品。那是清原雪葉在夜間追剿土佐及薩摩的大人物們所製造出來的最後幾個羅剎時,所使用的武器。

目前為止,沒有證據表明清原雪葉當天也到過現場。不過……這只是一個巧合嗎?

從她消失的那一天開始計算,已經過去了快一年。

東京附近再也沒有發生過那種奇怪的、持續時間很短,事後又沒有任何餘震和其它預兆的地震。

桐野家不知道私下和那些圍繞在陛下身邊的各個派系的大人物們達成了怎樣的默契,他們領回了鬱子小姐的遺體,也並沒有再追究鬱子小姐之死的真相。與此同時,那柄天下五劍之一的名刀“三日月宗近”也被重新送回了御所收藏,並沒有任何人因為這次天下五劍的失竊事件被處罰——但事後負責管理御所收藏之刀劍的侍從因為深感愧疚而差點切腹謝罪,那就是後話了。

現在,那次事件留下來的全部,就是警視廳證物櫃裡鎖著的兩把“一期一振”的彷品刀。

藤田五郎也曾經走訪九條家,但家主九條忠順堅稱自己家並沒有收藏這麼多把“一期一振”的彷品刀。

“刀嘛,一把也就夠了。反正只是彷品,現在也不可能拿出去使用了……收在櫃子裡的話,一把不是就可以嗎?”他臉上帶著那個令人有些厭惡的虛假笑容,這麼回答道。

“鬱子小姐意外過世,犬子心碎欲絕,身體健康受到了巨大的摧毀,恐怕不方便出來接受您的質問呢”,他這麼說道,然後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笑容。

“何況,您是以什麼立場來質問我的呢?您前來我家,難道就沒有一絲其它的意圖嗎,比如說——藉著詢問的機會,想要找出則子的去向?”他臉上浮現油滑的笑意,眼神則銳利地釘在藤田五郎的臉上,似乎想要藉此攻擊找出這個年輕巡查態度上的破綻。

“您之前不是還曾經數次登門拜訪則子的嗎?莫非……是我會錯意了,其實您對則子毫無好感?”

藤田五郎:“……”

他的理智知道此刻他應該拿出公事公辦的態度來,義正詞嚴地否認這個油滑到兩面光的老狐狸的一切懷有惡意的揣測。但是他的身體短暫脫離了理智的掌控,他感到自己臉上一陣不明顯的燥熱。這使得他的目光閃了閃,表情立即變得更刻板了。

“這是我的責任。”他回答說。

九條忠順揚了揚眉。

“……是我必須做到的事情。”藤田五郎繼續說道,目光已經漸漸又變回了原先那種清直無畏的樣子。

“這和則子小姐現在在何處,我是否曾經頻繁拜訪過她,或者鬱子小姐是誰的女兒……和這一切都完全無關。”

“作為警察的責任,就是儘可能地查明事情的真相。和事情的真相有可能相關的人士,必須全部訪問到。”

九條忠順盯著他,突然冷笑了一聲。

“在那之後呢?”

“在你得出了你自以為的真相以後,你打算怎麼做?”

藤田五郎似乎有點詫異,好像沒有想到九條忠順會這麼直率地問他似的。他低下頭思考了一下,才嚴肅地回答道:

“我無權裁決。”

九條忠順:“……哦?!”

他很感興趣似的上下打量著面前這個面容年輕沉穩的青年。

藤田五郎無視他那種帶著倒刺似的銳利打量,繼續說道:

“現在已經不是可以肆意按照自己的好惡來私下處決對手的時代了……我清楚地知道這一點,也無意於挑戰這樣的法則。”

“現在,我的責任,是追求真相。”

“即使這背後有多少不可告人之事,或者大人物之間的交涉……也無所謂。”

“我知道這正是我自己選擇去做的事情,並且這樣做是正確的。”

因為,曾經有個人在他對自己的選擇感到信心不足的時候堅定地告訴他,假如認為某樣東西是珍貴的,就去選擇也沒有什麼問題。那並不是迷失方向,而是忠於內心。

她說,這樣忠於內心的一君,就是強者。

可是,教他忠於自己內心的她呢,上哪裡去了?

假如他的內心裡盛滿了某一個人的話,那麼……忠於自己的內心,就等於要忠於永遠活在自己內心之中的她,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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