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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無從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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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接上文,上回書說到,在林府的喪事辦完後,林萬銀就帶著全家離開了昆明城。隨之清明過後,沙臘巷巷尾的姜家大喜臨門,墨寒吃過早餐後就出門去了姜家,要給新娘去鋪床,但才到門口她就察覺到姜家小院中,透著一股陰邪之氣。引出來木青冥從榮寶齋下工回來,墨寒就告訴了他姜家的發現,但卻察覺不到陰邪之氣的來源,令木青冥和其他鎖龍人,也不禁覺得有些古怪。】

宮家出嫁的女兒,是個獨子,從小到大那都是宮老爺子的寶貝千金;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中怕化了的。

據說一開始宮老爺子也不答應這門婚事,但後來耐不住寶貝女兒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再看在姜老二勤勞的份上,也才勉強答應了這門親事。

既然答應了,為了讓女兒到了婆家後不受氣,宮老爺子也是好不吝嗇的大手一揮,給姜家的小院裡裡外外,都進行了個徹底的翻新。

此時風雨漸息,那嶄新的姜家小院中已經擺滿了八仙桌,不少前來賀喜的客人,都圍坐在八仙桌邊嗑著瓜子吃著糕點,七嘴八舌的拉著家常。

長的雖是豹頭環眼,但個頭不高,只是身板結實的新郎官姜老二,頭上戴著一頂精緻的瓜皮小帽,身著平整的綢緞長袍,外著大紅色小馬褂的他正在門前宴客。

胸口上,還掛著一朵紅綢紮成的大花。

這院內院外,可都是一片喜慶,人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唯獨墨寒和妙雨卻是愣在了原地,眉頭也是漸漸地皺了起來。

墨寒身為狐妖,五感本就不弱,而自從修行了鎖龍人的岣嶁神通後,五感和感知力不減反增。這小院之中的喜慶熱鬧裡,透出的那股比雨後空氣還要陰冷的陰邪之氣,令墨寒的每一個毛孔中都透著冰涼。

這種陰邪之氣不僅令人感到陰寒,而且墨寒和妙雨兩人,都感覺到這院中瀰漫著陰邪之氣裡,透著淡淡的肅殺。

可兩個人默默暗查片刻,把院內外每一個人都看一遍,都沒能看到這股陰邪之氣的源頭來自哪兒,心中的狐疑更盛。

而那陰邪之氣好似與空氣融為了一體,圍繞在這姜家小院之中,隨風旋轉開來。但無論這陰邪之氣怎麼隨風旋轉,那也是在這姜家小院之中,絕不躍出墨寒他們眼前的院門分毫。

就算是木家小院那看門的三個厲鬼還還在時,也不過如此了;只是那時候那三隻厲鬼的身上,可沒這麼大的肅殺之氣。顯然這姜家小院中,有著一個比厲鬼還要厲害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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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東西是什麼呢?又藏在哪兒呢?連妙雨和墨寒都不知道,也看不到。

見她們在門邊呆站了許久也不進去,剛把一個客人迎進院中的姜老二趕忙走了過來,對墨寒和妙雨含笑道:“二位這是怎麼了?都到門口了就別愣著了;快進去吧,茶水糕點都給準備好了,今天管夠。”。

墨寒和妙雨這才緩過神來,趕忙裝作沒事似的抿嘴一笑,隨之墨寒編了個瞎話,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就是看你太忙,想著等你忙完了在進院,才沒有急著進去的。都老街坊這麼熟了,互相體諒是應該的。”。

她這說假話的本事好像得了木青冥的真傳一樣,三言兩語後不但說得那姜老二深信不疑,還說的對方面泛愧色,趕忙連連陪著不是,說著怠慢了的道歉話,把她們給迎了進去。

在院中隨便吃了點東西,喝了口茶後,妙雨和墨寒就來到了西屋的二樓,姜老二的新房中。

這纖塵不染的屋中新床上,掃床、鋪鴛鴦枕和龍鳳被的事情都已經完成了,現在就剩下撒帳了。“撒帳”就是指將花生桂圓和蓮子栗子,以及紅棗等乾果鋪撒在婚床上,取義“早立子、蓮生子、花生子(兒女雙全)”的一種祈願。

墨寒就是看看這個,可她現在已全然沒了心情。

於是只是接過桂圓和蓮子,隨意往床上撒了撒而已。

現在她的心思,完全放在了那陰邪之氣倒底是從哪裡來的......

下午日頭偏西之時,烏雲散去天空完全放晴了,大街小巷裡都透著清爽與清新。法國人修滇越鐵路時帶來的那些法國梧桐,在雨後的城中吐出新芽。

木青冥看了看窗外,雨後更顯明媚的天空,一邊在心裡說著:“這騎豬下雨的說法也不真實啊。”,一邊把端著的杯中最後一口茶水喝了後站起身來,對在櫃檯後把算盤打得噼啪作響的張掌櫃道:“掌櫃的,那這邊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張掌櫃微微抬起頭來,用手把老花眼鏡往上推了推後,笑著對他道:“好的,路上小心啊。”。

木青冥把頭一點,大步走出了榮寶齋站在了陽光下。伸了個懶腰後,才轉了個彎朝著家那邊緩步走去。

他才離開了一會,張倩倩或者說是長生道大姐,就從後面走了出來,站到了張掌櫃的身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大門外零星的來往路人,關切地問到“老六,訶梨帝母它現在怎麼樣了?”。

如今的張掌櫃已不是本人,而是與他身材差不多的長生道六堂主,頂著他的人皮面具裝扮成的。

張掌櫃笑意一收,壓低聲音對張倩倩說到:“一時半會是不可能恢復的了,老四還在找厲鬼給它恢復。”。語氣也從張掌櫃的語氣,變成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說到此張掌櫃不由得嘆息一聲後,自怨自艾:“可上哪裡去找這麼多厲鬼啊。”。

“我們先蟄伏著,這次要徹底的蟄伏待機,不能再主動出擊了。”皺起眉頭的張倩倩,也再語畢之時輕嘆一聲。

自然不知他們這些對話的木青冥,走到了街頭後向北而行。最近長生道躲了起來,他也難得落得個清閒,想想就覺得開心。

哼著小曲兒,他走回了沙臘巷裡往家那邊走去,這才到了家裡進了門,看完迎親什麼的回到家裡的墨寒,一把就把他拉到了井邊,一邊給他打著洗臉洗手的水,一邊急聲道:“木頭,你說這世界上存在沒有源頭的陰邪之氣嗎?”。

說著這話,她手也沒有閒著;她把從井中打出來的冷水倒在了井邊盆架上,那個木青冥專用的銅盆裡。

這個銅盆用的是雲南傳統工藝——烏銅走銀製成。這種工藝在當時,一般都是用來製作花瓶和筆筒等這一類小物件,像木青冥所有的這種,做成了水盆的大器物的還真是少見。

此盆以銅為胎,在盆底的胎上雕刻各種仙草異花紋圖案,然後將熔化的銀水填入紋圖案中,冷卻後打磨光滑處理。時間久了底銅自然變為烏黑,整個盆都成了青烏之色。而盆底透出銀紋圖案,與青烏的胎呈黑白分明的景象,獨具古香古色,典雅別緻。

墨寒舀起的井水才落入盆中,盆底的仙草異花紋圖案放佛活了一般,隨著漣漪搖擺了起來。

“這東西就和河水溪流一樣,怎麼都會有源頭的。”木青冥不知事情的來龍去脈,還以為是墨寒上進好學,所以也沒有深究,只是不以為意的隨口一答。

他說完此話,就手捧清水往臉上一潑,冰冷的井水散成了水珠,如天女散花似的噴灑在他臉上。冷冷的寒意,讓他臉上多了幾分一閃而逝的刺骨,也讓他頭腦更是清醒。

“可我和妙雨姐姐,誰都沒有察覺到陰邪之氣的來源啊。”墨寒微微垂著頭,眼珠子滴溜溜地打轉著,說出了這句聽上去像是在自言自語的話:“但它卻真真實實地存在姜家小院中。”。

“什麼陰邪之氣,你在說什麼呢?”又洗了幾把臉後,木青冥拿過了她手中毛巾,把自己臉上每一個角落,都仔仔細細地擦了擦。

墨寒說的那些話沒頭沒腦的,讓他是聽得雲山霧繞的。困惑的目光隨之朝著一臉若有所思的墨寒而去。

“是這樣的,早上我不是和妙雨姐姐去了姜家小院看拜堂,鋪新床嗎?”墨寒定了定神,暫時把腦中疑問放到一邊,給木青冥把早上遇到的事,絲毫不差地娓娓道來。

木青冥認真的聽著,一直沒有插嘴;不過越是聽墨寒說到後面,他慢慢皺起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些,臉上的肅色也隨之加重。最終在墨寒全盤托出後,沉默不語許久的木青冥,眉頭已經擰成了疙瘩。

他降妖除魔三百多年,十二歲就跟著家裡的老前輩和長輩們到各地去除妖斬鬼,什麼詭異的事情沒有經歷過的?又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是他沒有見過的?

但能感覺到陰邪之氣,卻尋不到源頭之事,他已經許久沒有遇到過了。

其實不是沒有源頭,而是源頭不在一個活物的身上,而是一件死物散發出來的。

所以,這樣的陰邪之氣是很難查詢源頭的。就算是老練的鎖龍人,在不觸碰到那件物品時,也不知源頭所在。

這種事情,經常出現在古玩收藏的人家裡,是有著年代久遠的某種陪葬品或是祭品收藏。還有一種可能,比如之前陳府中的人骨梳,一種人死身體製成的東西。當時木青冥感覺到異常的冰冷,但也查不到源頭,只因他沒有觸碰到人骨梳。

此時妙雨走了過來,把才泡好的茶遞給了木青冥:“我覺得應該是從某個死物上發出來的。”。

木青冥微微頜首著,附和道:“我也這般認為。”。

木青冥話才出口,又立馬皺眉沉思起來;半晌過後,他又若有所思地道:“但聽墨寒說,其中的肅殺之氣比三字慘死厲鬼還大,肯定是歷史悠久的老物件。以姜家的財力,可買不起這些的老東西。更不可能是祖傳之物,如果真是祖傳之物就很值錢。他們家又不傻,肯定早把那東西賣了,也不可能過著現如今這種一般的生活。”。

“或許沒發現那器物值錢呢?”妙雨接過話來說到。

妙雨所言對錯?陰邪之氣來源是否是件老物件,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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