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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妖孽岑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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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請起,我林子軒能得二位相助實乃如虎添翼呀!”林子軒急忙將他們二人扶起來道,“說實話,從我見到二位的第一眼開始就想著要將二位收入麾下。只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多謝大帥,能夠跟隨大帥為國爭戰,實乃我等之幸。”長孫無忌略微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雖然心中很是歡喜,但是我不得不說,二位實在是不適合從軍。”林子軒說到這,兒,見長孫無忌有些急躁的要說什麼,他抬手阻止了他的話道:“其實以二位的實力,只要進入官場肯定會成為朝廷注目的物件,到時候拜相封公也不過是轉手之間。現在二位又何必捨棄一身長處,反而要棄筆從戎,去做一小兵呢?這豈不是大才小用?我林子軒可不敢答應收兩個未來的宰相來當帳前小兵,這要是讓天下的文人知道了還不罵死我呀!”

林子軒剛剛說的可絕對不是開玩笑,雖然那位始終不肯透露名字的人不知道是誰,但是肯定也是一位有才華的人,至於長孫無忌那就更不要說了,他在歷史上可是真真實實的宰相,而且還是名相,更是李世民的託孤重臣。

他要真收了兩人入幽州軍當一大頭兵,這不是暴殄天物馬?這讓他以後還怎麼招攬文人墨士呢?再說了他看中的是這兩人的頭腦智慧,而不是他們的武藝。再說了就算給他們兩人一人一把刀,他們就能夠上戰場嗎?

“大帥。我等確實是真心實意。大帥為天下百姓鎮守邊疆,讓我此等碌碌無為之人十分慚愧。如今轉眼即將進入而立之年,既然文不能安邦。那何不棄筆從戎,也做一個守土之兵,也不枉來這世上一遭。”如果說青年文士剛剛只是出於一份激情的話,那麼在林子軒說出這番話之後就真的想跟隨林子軒了,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為一個素未謀面的人考慮的。

而且做為一個有眼光的書生,他早已經看透了大隋朝。大隋本來就是以楊堅篡奪了自己外孫的皇位得來的。以前的楊堅不但政治智慧極高而且手段出色,雖然大隋隱患眾多。但一切都被他壓制著,所有的一切還都不是很厲害。但是到了如今的天子,種種天災人禍。再加上楊廣剛愎自用的拼命折騰,大隋終於撐不住了,那些世家門閥貴族們也都已經蠢蠢yu動。現在這些世家門閥之所以不動是因為他們要等著楊廣自己將大隋最後一口元氣給消磨光,到時候他們才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取大隋以待之。

歷朝歷代但凡到了這樣的末世。武將們都開始擁兵自重。那些文人們同樣也差不多。一個個都在天下各方豪強之中,尋找各自看好的真龍,準備早早投效,以自己的本事輔佐其成就王業。如此即能完成自己的抱負,也能建立功勳千古流名。林子軒年紀不大,卻是一方手握重兵的邊疆大臣。亂世爭霸,金邊銀角草肚中,早期之時越是處於中心位置的成事越難。反倒是邊關的那些諸候。卻是他們更看好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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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年文士看來,林子軒年輕、有地盤、有兵馬、還有一個好名聲。更兼得他看出。林子軒袋人謙卑品性也好。這樣的人,正是他們這些文人所找尋之人。而且他很早就研究過林子軒的為人,越是研究心裡越是震驚。因為從他的研究成果來看,大隋朝廷這些年所作出的決策,有很大一部分是林子軒的功勞,這說明林子軒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取隋而待的野心。在得出這個結果之後,他決定親自來洛陽見見林子軒,看看他是不是自己所需要的明主。

今天的情形完全是偶遇,正是因為偶遇才能看出一個人的真實品性。就目前看來,林子軒的一切都符合自己所要輔助主公的角色,這也不枉自己從江左千里迢迢來到洛陽。

“兄臺之心意我已經明白,不過要建功立業,也不定非得當兵不可。我觀兄臺飽讀詩書正是難得的文才。我此前被朝廷晉封為燕國公,按例,國公府可以有燕國公府令、大農、中尉、典衛、常侍、侍郎六名從七品至從九品屬官。之前一直忙於打仗,我國公府中六屬並未任命完全。如若兄臺不棄,我願請兄臺為我擔任燕國公府典衛一職,幫我多謀劃。”

典衛一職從七品,品級雖然算不上高,但卻屬於林子軒身邊的機密位置,屬於軍師性質的。不但幫他出謀劃策,還幫他掌管文書信件將這樣的的位置交給他完全表示了林子軒對他的信任。再說了其他的幾個職位像什麼司馬、長史之類高級官員已經被房玄齡、杜如晦四人給刮分了,所以也就只有這些即重要職位又不高的職位還留著。

青年文士也沒有想到,林子軒一來就讓他擔任這麼重要的位置。一時更是百感交集所謂士為知己者死,此時他真正有種找到知己的感覺。

“多謝主公信任,在下定不負大帥給我之重託,從此敢不盡心盡力。”

“既然如,兄臺可否將實名相告。”林子軒看著他笑著說道。

“還請主公贖罪。”青年文士低頭說道,“屬下江左岑文本。”

“你就是號稱臥龍再生的江左名士岑文本。”一聽這個名字,林子軒立時大聲驚叫起來。

“在下正是岑文本,至於臥龍這個名號,屬下愧不敢當。”岑文本謙虛的說道。

岑文本,字景仁,唐朝宰相,南陽棘陽人,祖父名善方,仕南梁,任吏部尚書。父名之象,隋末為邯鄲令,曾被人誣陷。岑文本聰慧敏捷,博通經史。

少年時代即聰穎明理,博覽經史。隋初。其父岑文本之象遭誣入獄,冤不能申。當時他14歲,到司隸處申冤。辯對哀暢。司隸命作《蓮花賦》,他一揮而就,受到讚賞,父冤遂申。隋末,蕭銑在江陵建立割據政權,任他為中書侍郎,專典文書。蕭銑於荊州稱帝。封他為中書侍郎。唐李孝恭定荊州時,岑文本勸蕭銑出降。

公元618年(大業十四年),簫銑在荊州稱帝。聘任岑文本為中書侍郎,負責起草文告。公元61年(武德四年),唐軍圍荊州,文字勸簫銑投降。河間王李孝恭平定荊州。軍中將士都想大肆搶掠。文字勸李孝恭說:“自從隋朝無道,群四海延頸盼望好的君主,現在簫氏君臣、江陵父老,決計投降者,實希望去危就安。王爺一定要縱兵搶掠,誠非鄙州從苦難中獲得重生之意,也怕長江、嶺南的人,向化之心受到沮喪。”李孝恭認為說得很對。立即下令禁止搶掠。於是江陵城中井然有序,秋毫無犯。南方各州縣聞訊。皆望風歸順。文字先後被任用為荊州別駕、行臺考功郎中。

貞觀元年,授岑文本為秘書郎,兼直中書省。唐太宗行藉田之禮,岑文本上《藉田頌》;元日(正月初一),太宗大宗群臣,岑文本又上《三元頌》,文辭均佳,很有才名。經李靖舉薦,擢拜中書舍人。,儘管中書舍人品級雖然不高,但由於負責起草詔書,經常跟在皇帝身邊,所以從魏晉以來,歷來都是由皇帝自己比較信任的人來擔任,品級雖然不高,但是容易升遷,是個很重要的職位。

後又任中書侍郎,曾與令狐德芬撰修《北周書》,其中許多史論出於文字,最後官至中書令。被封為江陵縣子。

他善於文詞,《新唐書?藝文志》著錄其文集60卷,已散佚。《全唐文》錄存其文0篇,《全唐詩》錄存其詩4首。

當時,顏師古為朝廷重臣,文書巨擘,深通典章文物制度,名重一時。皇帝詔誥,皆出其手。後顏師古因事失官,當時皆認為無人後繼。可是唐太宗卻說:“我有南陽岑文本,才能遠在顏師古之上。”太宗以岑文本為中書侍郎,專管機密。可見對他器重程度。他不僅富有才華,而且重於操守。每遇升官,不喜反憂,並非感到才能不足,而是覺得應該多做實事,責任重大,故深受唐太宗賞識。

貞觀十一年,岑文本上書陳述治國之道。懇乞太宗覽古今之事,察安危之機,上以國家為重,下以黎民為念,選賢任能,聞過即改,去奢從儉,不忘武備。是時魏王李泰廣修第宅。岑文本又上書晉王李治為皇太子,名士多兼領宮官,太宗欲令岑文本兼攝。岑文本說:“臣才疏學淺,僅此一職,猶恐不稱,豈能更添太子宮?臣請一心事陛下還原更求東宮恩澤。”太宗乃止。

不久,拜岑文本為中書令。歸家面有憂色,其母怪而問之。岑文本說:“我無功於國家,得此殊榮,責重位高,所以憂懼。”有親友來慶賀,岑文本說:“我願受吊,還原受賀。”有從勸其營置產業,岑文本說:“我是南方一平民,徒步入關,我的願望,只不過秘書郎或一縣令即心滿意足了。而無汗馬功勞,徙以文墨升任中書令,地位夠高了。優厚的俸祿,足以令人懼怕,豈能更言產業?”

在對高句麗的作戰中,他曾與唐太宗同行。在對遼東的戰爭中,一切後勤事宜,諸如糧草轉運、鎧甲武器等物資錢財,全部委任於他。因心血損耗,精力枯竭,操勞過度,染病在身。以致神情言辭異於平常,太宗看到後,為他擔憂說:“文字今與我同行,恐不能與我同返。”及至幽州暴病殃於軍中,享年51歲。唐太宗十分悲慟,聞嚴鼓之聲,說:“文字殞逝,令人悲傷,今宵夜警,所不忍聞。”即命停止夜警。追贈他為侍中、廣州都督,賜諡號憲,陪葬於昭陵。

自岑文本文字始,其從子岑長倩、孫岑羲相繼為相,一門三相,令人驚嘆。

至於後世電視劇中所說的他曾拜封德彝為師這件事,經後世歷史學家研究不屬實。他當初能夠被李世民所看重的確是出於封德彝的推薦和引見,但是卻沒有拜師。

至於說他一生都在為太宗三子李恪謀劃,更是無稽之談。他或許很欣賞李恪,但是以岑文本的聰明才智他又怎麼會看不出李恪根本就不可能成為太子。

當然,除了這個林子軒在後世的那些專家講壇上還聽到過一個說法,那就是岑文本多智近妖,堪稱第二個諸葛亮。而且就連長孫無忌那樣的妖孽都曾經聲稱,十個長孫無忌都不如一個岑文本,由此可見這個傢伙的本事有多大了。

而且史學家還稱,電視劇《貞觀長歌》中的事大部分都是事實,尤其是關於岑文本的那些事情。他憑藉一己之力,差點能逆天改命,將李恪這個隋煬帝的外孫捧上了太子之位,而且這個傢伙還是一個玩無間道的高手。如果不是他要輔佐的李恪太意氣用事,如果不是碰上李世民這樣的無恥之徒,憑藉帝王的權威硬是抬高長孫無忌,打壓岑文本,最終的結果如何還真不好預料。在李世民的打壓下,岑文本只能病死在床榻上。

如果從電視劇中的歷史分析,隋末唐初的那些軍師,最牛的不是長孫無忌、房玄齡他們,而是這位岑文本,這是一個妖孽般的存在。

現在有這樣一個人物主動要投靠自己,林子軒又怎麼會不高興呢?如果再加上幽州的房玄齡、杜如晦,還有眼前的這兩位,林子軒手裡已經握有隋末唐初歷任宰相中最著名的四個人了。

李世民最後為什麼能夠君臨天下,還不就是因為他手中握有強大的人力資源。他為什麼要發動玄武門之變,還不就是因為李淵要將他手裡的這些人拆散了嗎?

現在李世民手中的房玄齡、杜如晦、長孫無忌已經成了自己的人,現在再加上一個岑文本,在文臣方面李世民已經遠遠不是自己的對手。至於幫他打天下的瓦崗眾將,自己仗著先知先覺已經在進行接觸了,而秦瓊、程咬金等名將也早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沒有了這些人的支援,任憑李世民的本事再大,他也掀不起多大的浪來。

當然,李氏是關隴貴族,再加上其他關隴貴族的支援,他們能夠得到的各種資源遠遠不是自己這樣一個平民百姓出身的人能夠比擬的。

可是自己有一個他們所有人都沒有的優勢那就是,自己來自後世,知道歷史的走向。更重要的一點就是自己出身貧寒,自己的這個出身雖然被那些世家豪門所鄙視,但是肯定會得到那些出身寒門之人的支援。

雖然世家豪門所掌握的資源遠遠要比寒門多的多,但是這個世間人口最多的不是世家豪門,而是平民百姓。只要能夠獲得絕大多數百姓的支援,那些世家門閥對自己支援不支援意義就不大了。

後世的天朝為什麼能夠坐穩江山嗎?不就是因為他們將全國的老百姓都發動起來了嗎?雖然這個時代和後世的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世家豪門佔據著本來應該屬於老百姓的土地。

每次改朝換代的內在原因都是因為老百姓自己的土地被那些門閥世家兼併了,老百姓們都活不下去這才有了造反一途。如:唐末的黃巢、明末的李自成等。

雖然這個時代不能進行什麼大規模的土地gm,但是依舊可以小範圍的進行。只要將舊有的秩序打破,那麼掌控了絕大多數民心的自己,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主宰天下的不二人選。

很快林子軒就意識到自己的思緒又有些天馬行空了,所以他將自己的思緒收回來,林子軒看著岑文本道:“能夠得到先生相助,實乃林子軒之幸呀!”

說完對著岑文本重重的行了一禮。(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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