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談好了,丁茉莉心情愉快,拉著陳致遠往回走。
"茉莉,我記得你說過,你親屬的水果全賣給你了,怎麼還有?"
終於陳致遠忍不住心頭的疑慮,開口問丁茉莉。
"啊......是這樣......她.....老鄉那裡還有。"
丁茉莉正開心的盤算著,想著明天該拿多少蘋果賣給老太太,被陳致遠問蒙了。
胡亂的撒著慌,連她自己都覺得錯漏百出,說完都不敢看他。
"這樣啊!人家賣給你才兩毛錢,自己賣不是能多賺一些嗎?"
果然陳致遠並沒有輕易相信,尤其是茉莉不敢看他的眼睛,更讓他覺得事情不對。
"她只會賣兩毛,不知道蘋果的價值,她是山東人,挺實誠的。"
丁茉莉想到託詞,笑容滿面抬起頭,琉璃般的雙眸晶瑩剔透。
"咱們這樣好嗎?既然是親戚也不能讓人家吃虧,你帶我去見見他,感謝他的照顧。"
陳致遠聽了覺得虧欠人家了,非要跟著去道謝。
"算了吧!我家親戚很特,連我哥哥姐姐都不見,你別去了,省的難堪。"
丁茉莉有些急了,深深感到懊惱,編了一個謊言,要用無數謊言去圓謊。
這對沒撒過慌的她來說是一大考驗。
"這樣?那他家在哪裡?明天怎麼去取?"
"他家離著旅店不遠,你明天別跟著了,早點把小壽材做好,咱們早些回東北,嬸子擔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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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茉莉這次覺得陳致遠再跟著有些麻煩,早晚得露餡,就想辦法支開他。
"這?你一個女的拿不動,我幫你送到市場,反正也是一次性賣出去,回來幹活不耽誤。"
陳致遠哪放心她自己一個人?說什麼都不同意,這一次丁茉莉敗北。
心事重重回到旅店,和陳致遠告辭回到自己房間,將手裡的錢數了一下,竟然有七十多。
今天主要是蘋果出錢,凍梨和桔子賣不上價,明天乾脆不白費勁,就弄三十斤蘋果。
斤數少,她能拎的動,也好說服致遠不讓他跟著。
"咕嚕嚕......"
一切弄完,肚子開始跟她抗議,她才想起來中午到現在都沒吃飯,難怪會餓。
起身往門口走,想去找致遠出去吃飯,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敲門聲。
開門看到陳致遠帥氣的臉,見她嚇一跳,他笑著開口。
"肚子不餓嗎?出去吃點飯吧?"
"好啊!我正好要去找你。"
丁茉莉笑靨如花,把小手伸到他的大手中,牽他的手,已經成了習慣。
倆人找了個小飯館,看著很乾淨,生意也不錯。
丁茉莉點了一盤肉段,一個肘花,兩碗米飯,又給陳致遠要了瓶紅星二鍋頭,今天她要好好讓致遠打打牙祭。
"致遠,今天我請你。"
點完菜,丁茉莉雙手支著下巴,笑眯眯的看著陳致遠,都說月光下看美人越看越美,這燈光下看帥哥,也挺賞心悅目。
"不用,我兜裡有錢,大老爺們怎麼能讓女人花錢?"
陳致遠馬上搖頭,雖然兜裡的錢不多,但一頓飯店他還請得起。
"致遠,今天的錢可是咱們倆人賺的,再說了,我早晚是你媳婦,這錢都是咱家的。"
丁茉莉大膽的說完,臉上就飛起紅雲,心裡暗罵自己的恨嫁,怎麼主動說是他媳婦?害羞的低下頭,說出的話潑出的水,收也收不回來。
再說了,她不後悔,她的一切都是他的,說不說都是。
"茉莉......"
陳致遠激動的抓住她的小手,雖然已經確定自己在她心中的地位,但是這聲媳婦,說的他心花怒放。
"來了,肘花,溜肉段,二鍋頭,兩碗米飯,菜齊了,您那慢用。"
***說著地道的京腔,聲音非常好聽。
"謝謝您。"
丁茉莉也用地道的京腔道謝,她的聲音甜美,說北京話更好聽。
"吃飯吧!我陪你喝一杯,慶祝咱們今天旗開得勝,以後也生意興隆。等咱們回東北的時候,給嬸子和大哥買兩隻北京烤鴨。"
丁茉莉目送***離開,親自給陳致遠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心裡則在歪歪,這杯算是補了上輩子的交杯酒,前世的時候,因為不甘心嫁給陳致遠,死活不肯和他喝交杯酒,怎麼說都算是一個遺憾。
"好。"
陳致遠不是性格扭捏的人,痛快的答應,美好的生活在等著他。
倆人喝的微醉,走出飯店後被冷風一吹,丁茉莉上了酒勁兒,蹲在路邊哇哇大吐。
陳致遠心疼的幫她捶背,後悔讓她喝酒,不過她喝了酒臉上紅撲撲的,讓人離不開目光。
今夜的月亮很美,宛若銀盆掛在夜空,淡淡的月光照在丁茉莉臉上,給她鍍上一層朦朧的銀光。
一種不真實的恐慌,籠罩在陳致遠心頭,害怕失去般,握緊她的手。
"我沒事。"
丁茉莉吐完覺得好多了,擦去眼中的淚花,勉強對陳致遠笑笑。
溼漉漉的眸子,水波流轉,帶著一絲讓人心疼的柔弱。
"我背你回去。"
陳致遠蹲在地上,將堅實的後背留給丁茉莉,聲音帶著一絲啞,聽到耳中如陳年的白酒般醉人。
"致遠,我好幸福,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一個美的不想醒來的夢。"
趴在他的後背上,手摟在他胸前,像是回到童年時代,曾經她崴過腳,爸爸就這麼揹著她回家。
那種安全感,那種溫馨的親情,讓她想念一生。
呢喃的說著,致遠的後背很寬闊,她像是在搖籃中一般,睏意湧上來,她貼在他脖子後睡著了。
"茉莉,不要睡,會感冒的。"
陳致遠聽不到她的聲音,微微側頭看到她歪著頭,趴在自己的肩上睡的正香。
害怕她凍壞了,又怕自己聲大嚇到她,只得小聲叫她。
可惜現在丁茉莉已經沉睡,根本聽不到他的話。
陳致遠只得較快腳步,往旅店走去,月色如銀,將他們的影子拉長,交疊在一起的影子,看著很溫馨。
將茉莉送回房間,陳致遠犯愁了,這時候住旅店,都是從裡面插門,她睡的這麼沉,他捨不得喊醒她。
可這麼走了,他不放心,儘管可以叫旅店老闆幫著鎖門,但萬一茉莉半夜想上廁所怎麼辦?
還有,人心叵測,旅店老闆若是動了壞心?他的茉莉不是很危險?
思來想去,他決定留下來,早晚他都會娶她為妻,現在獨處一室不算什麼。
幫茉莉把大衣脫下,至於其他的衣服,陳致遠沒敢動,害怕茉莉認為他有歪心。
給她蓋好棉被,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她。
他的茉莉長得可真漂亮,雪白的臉頰因為酒精的暈染變得粉紅,長長的睫毛擋住她眼中的風采,卻給她填了分神秘。
高挺的瓊鼻,小巧可愛,飽滿的紅唇嬌豔欲滴,她的唇畔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臉頰的梨渦若隱若現。
望著她的紅唇,陳致遠喉嚨滾動,酒精讓他的血液加速,也讓他的心躁動。
守著心愛的女人,不動情的就不是男人......
她的唇一定很甜美,微微啟動,像是約請他品嚐。
手緩緩摸向她嬌美的臉蛋,指肚在她唇上流連,柔軟的觸感,引動他心頭的漣漪。
"致遠,我愛你,今生真的好愛你......前世......我就是傻子,看不到你的好。"
嘴唇上的**引來丁茉莉的不滿,揮手開啟陳致遠不老實的手指,喃喃的說著夢語。
聲音不大,帶著歉意。陳致遠聽的一字不漏,看著丁茉莉微蹙的眉頭,眼角的淚珠,他皺起眉。
茉莉為什麼說這些?難道是看書看多了?或者走夜路招到不乾淨的東西?心頭的旖旎消失,陳致遠目光憂慮的看著床上的佳人。
"熱......"
酒精的作用,丁茉莉覺得自己像是被放在鍋裡煮,身上的衣服如同烙鐵一般。
小手狂亂的撕扯著,陳致遠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猶豫間,丁茉莉已經將身上的棉襖脫掉,正在跟腰間的皮帶做鬥爭。
"別,茉莉,別脫了。"
陳致遠當即感到渾身的熱血都湧到臉上,眼睛看著茉莉解褲帶的小手發呆。
丁茉莉動作很快,棉褲轉眼就被她脫下,順變將襪子蹬掉,一身洗的發白的線衣線褲,展露在陳致遠面前。
凹凸有致的身材再沒有遮攔,高聳的山峰,修長的大腿,雪**嫩的小腳丫......
陳致遠鼻子發酸,一股熱流順著鼻孔流下來.....
見茉莉的手放在線衣的下襬,他急忙拿棉被給她蓋上,情況十分狼狽,鼻血有幾滴落在床單上。
直起腰陳致遠捂著鼻子,苦臉看著不老實的茉莉,那小手正奮力往下推被,小嘴不開心的撅起。
"好熱啊!誰給我蓋的被?"嬌滴滴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帶著幾分曖昧。
這對陳致遠真是種折磨,男性的特徵開始不老實,捂著鼻子來到臉盆前,捧著涼水往臉上撲。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鼻血也止住了,不放心茉莉,回頭看她。
結果看到活色生香的一幕,線衣被丁茉莉脫去,背心撩起一半,雪白的肚皮,直直的映入陳致遠眼中。
"別脫。"
大喊一聲,衝過去將棉被改在她身上,鼻血再次滴在床上。
這一夜苦了陳致遠,凌晨的時候丁茉莉才停止折騰,安然入睡。
累急的陳致遠趴在床邊睡著了,丁茉莉是被他的鼾聲震醒的,睜開眼,頭疼欲裂。
記憶發生短片,她怎麼回來的?發生過什麼?身體像是被汽車碾過一樣痛。
鼾聲將她的注意力轉移到陳致遠身上,見他趴在床邊呼呼睡著,猛地坐起來,怔愣得看著他。
昨晚他沒走?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