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霞痛快答應,端著托盤笑盈盈的進屋,她覺得嫂子是個大好人,對麗雅姐當親姐姐一樣照顧,一點都不煩。
能有這麼好的嫂子,是她的福氣,更是二哥的福氣,媽還不知足,她有時間要好好和她談一下,別等到把二嫂的心傷透了,再想挽回,就難了。
"嫂子,你這飯菜做的絕了,每盤菜都像藝術品,瞧瞧這蛋花湯,捨不得動筷子啊!大哥娶了你真是好福氣。"
王建國嘴甜,拿起筷子沒有忙著吃,先豎起大拇哥誇讚,丁茉莉被誇的很開心,衝著陳致遠揚起小臉,水眸藏著得意。
"是啊,我有福氣,娶了一個好媳婦。"
陳致遠看著媳婦得意洋洋的小摸樣,心裡一軟,嘴角勾起寵溺的笑意,既然她喜歡聽好話,那就說唄!也不會少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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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建國多吃點,到嫂子家不用客氣。"
丁茉莉現在看王建國很順眼,心裡的大計劃也是時候實行了,明天她就去他家,試探一下他母親的意思。
現在麼?看了一眼被紅霞攙扶出屋的婆婆,這話不能讓第三人聽去。
"媽,您坐這,飯都給您盛好了。"
丁茉莉笑著站起來,剛剛的不愉快像是沒發生一般,對婆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陳致遠星眸深幽,停在媳婦身上捨不得移開,茉莉的性格真好,不是把她逼急了,是不會發脾氣的。
原以為她會和母親鬧幾天彆扭,只是不和媽說話,想必她老人家都受不了,沒想到茉莉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還對媽那麼好。
"嗯。"
陳母羞愧的看了一眼兒媳婦,人家就是好樣的,換成旁的媳婦,自己那麼懷疑她,非撓她不可。
就算是不動手,也會老死不相往來,那她的後半生只能是孤苦無依。
"來,建國,走一個。"
陳致遠心裡高興,端起杯子跟王建國碰杯,他心裡有個小九九,覺得王建國是個可以託付終身之人,他想撮合他和妹妹。
看了一眼紅霞,她長得漂亮,性格開朗,倆人坐在一起很是般配。
這頓飯吃的還算高興,只是桌上的人心思各不同,陳紅霞只是把王建國當成一個熟悉的朋友,不時和他開兩句玩笑。
可她這樣,連陳母都動了心思,以為她喜歡王建國。
心裡嘆息著,這小夥子是不錯,長得也精神,性格又好,還能賺錢。
就是聽茉莉說,紅霞有可能再也不能生孩子,人家會要嗎?
想到這層,她也開始恨老大,錢重要還是人重要?為了一百多元錢,把妹妹打流產,再也不能有孩子,這心也太狠了。
"建國,上了小包裝後,賣的怎麼樣?"
酒過三循菜過五味,陳致遠說起最關心的生意,他發現王建國願意進散瓜子,很少進包裝好的,就想趁著今天問問他是什麼原因?
"包裝好的瓜子,斤數少,沒有搭贈,沒人願意買,畢竟現在人民手裡錢不多,還是想吃個實惠,除了那些想去外地竄門的,基本上都買散瓜子,我上次進的有包裝的貨,到現在還沒賣完。"
喝過酒的王建國,臉紅的像猴屁股,看著就是好交的主,聽到陳致遠問起生意,他也不隱瞞,如實相告。
"這樣?是我考慮不周。"
丁茉莉聽完皺起眉,她本來覺得上了包裝,瓜子攜帶方便,會有人喜歡,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外地運輸的成本高,那些客戶要一次都不敢多要,想靠量來分擔運費,也不容易。
"想個什麼辦法呢?"
陳致遠頭有些痛,還有進貨問題,現在市場上的生瓜子質量一般,有些都是空的,這樣給瓜子的品質帶來弊端。
"這個?我去找表舅商量一下,他見多識廣,一定有辦法。"
丁茉莉猶豫一下,看著碗裡的飯菜,也吃不進去了,最後眼前一亮,本來就想和小舅合作辦廠,現在這樣小打小鬧,小舅看不上,等有了政策,才能大展拳腳。
"行,明天我陪你去,好久沒見小舅了,挺想他的。"
陳致遠笑著點頭,他很佩服茉莉的表舅,眼界寬,做生意無人能及,和他聊天能學到很多知識,他覺得跟能人在一起,自己也能成長起來。
最好什麼都不用茉莉操心,眼下麗雅姐孩子生下來了,他和茉莉也該有自己的孩子了。
今天晚上開始,要努力造人,早日生個小茉莉,想想心裡都開心,嘴角自然翹起,想著晚上的美事,笑的很得意。
陳母看看他,又看看茉莉,他們談的都是生意,笑意盈盈,沒有一個因為致明的事,著急上火的。
看著碗裡的米飯,她輕輕嘆息一聲,吃不下啊!她這心裡堵著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壓得她無法呼吸。
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停當,院子裡有大黃在,不用害怕有賊光顧,現在他家在這一片也是挺有名的,都說他家是萬元戶,***。
樹大招風,還是小心點好,傳言多不屬實,***一萬元?幾千而已,根本就不算什麼。
丁茉莉現在考慮的是廠房的問題,家裡的院子雖然大,可若是去瓜子產地多進原材料,要有一座大一點的倉房才行。
左右的院子她都問過,人家不願意賣房,她比市場價多出一百都不行,實在不行她加點價,豁出去雙倍價錢,不信他們不賣。
打通後,也就足夠大了,畢竟這時候家家都有大院子,臨街面的房子,將來可是很值錢的。
她可以把這裡做辦事處,等靠山屯的路修好後,在那裡建廠房,當然這都是後話,現在說還為時過早。
端了一盆熱水,她想擦擦身子,跑了一天,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進屋後,就見陳致遠躺在炕上,單手支著頭,側著身看著自己笑,那挑動的眉梢,帶出他的企圖。
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返身將門插好,窗簾已經落下了,她根本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當著致遠的面,將身上的裙子脫下,只留她自己縫製的**和褲頭,凸凹有致的玉體,就這麼呈現在致遠面前。
當即他收起唇邊的笑意,雙眸冒著熾熱的火苗,身體的某處開始高唱進攻曲。
蹦下地,趿鞋走到茉莉身邊,伸出大手將她的**帶解開,聲音暗啞,透著醇酒的香氣,撥出的熱氣吹進茉莉的耳中。。
"我幫你擦背。"
"不用,我自己來。"
現在亮著燈,就這麼脫光光,丁茉莉還是有些羞澀,一把搶過毛巾,用他擦背,那是擦火呢!
"譁啦啦。"
撩動水的聲音響起,陳致遠把背心脫下,就茉莉身後摟住她,兩具熾熱的身子,就這麼貼在一起。
"去,別鬧。"
丁茉莉感受到身後滾燙的身體,知道他想做什麼。
可她身上很不舒服,必須先洗乾淨,不然她難受。
"我幫你。"
陳致遠上來倔脾氣,快速的撩水將身子打溼,打上香皂抱住茉莉,用自己的身體幫她洗澡。
丁茉莉閉上美麗的杏眼,雙手捂住臉,致遠這是從哪裡學的?怎麼這麼調皮,這讓她怎麼洗?羞死人了。
"滑嗎?"
陳致遠暗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比剛剛又多了一分情,欲,顯然他這樣沒等把茉莉撩起火,自己先被火焚燒了。
"讓我自己洗好不?你這樣我......"
丁茉莉伸出小手推開他,她弄得她心火旺盛,哪裡還有心思洗澡,想的都是那件事。
"完事再洗。"
陳致遠等不急了,打橫抱起媳婦就往炕上走。
"身上溼,別把被弄溼了,怎麼睡?"
丁茉莉羞憤的看著他,怎麼這麼急?這酒還是該控制他喝。
"擦擦。"
陳致遠抱著她走到臉盆架前,扯了毛巾幫她擦乾身子,看著潔白如玉的她,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他的瞳孔收緊,再也忍不住了。
拉滅燈繩,把茉莉扔到炕上,自己隨後撲過去,天雷碰地火,這場戰役才剛剛開始。
"你呀!好壞。"
茉莉嬌喘的罵了他一句,隨後就癱軟如泥。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陳致遠粗獷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呼吸聲,月亮被他們羞的躲進雲層,今夜不太平啊!還是別出來了。
晚上睡的太晚,以至於早上他們都沒有醒過來,相擁著做美夢。
"二哥,快點起來,媽不見了。"
門外傳來紅霞激烈的敲門聲,她也是急壞了,不然不會這麼沒有深淺,來敲哥嫂的門。
"什麼?等我下。"
陳致遠聽了猛地坐起來,手忙腳亂的穿衣服,這個老太太怎麼就不讓人省點心?
一大早上,這又是去哪裡了?心被不安填滿,趿鞋下地,丁茉莉也急忙穿上衣服,看著窗外的太陽,還真是睡過頭了。
"媽什麼時候不見的?你不是和她一個屋睡覺的嗎?她走你會不知道?"
陳致遠拉開門,氣急敗壞的問妹妹,連個大活人都看不住,還能幹點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我醒了就不見她了,被窩是涼的,好像走了好久了。"
面對二哥指責的眼神,陳紅霞委屈的低下頭,昨晚她想的很多,思念遠在北京的陸劍鋒,她發現自己還是忘不了他,時間過去越久,思念之心越重。
睡的晚,醒的遲,根本一點聲音都沒聽到。
"算了,別責備紅霞了,趕緊去找吧,我猜媽一定是去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