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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左右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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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向將士交代我怎麼向將士交代啊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啊

和來護兒陳應良和雲定興等衛府將領一樣,聽了不肖女婿轉述來的裁減賞格問題,老奸巨滑的王世充也是臉色大變,當場就哀嚎出聲,哭天抹淚的不知所措,還向陳應良埋怨道:賢婿,你好歹也是右武衛大將軍,朝廷重臣,怎麼也不開口反對反對削減了給將士的賞格,這叫我們以後帶兵打仗怎麼讓將士為我們賣命

開口反對反對陳喪良苦笑了,苦笑道:陛下開了金口,連宇文柱國榮國公馮老將軍和屈突老將軍都不敢進諫勸阻,我這個昨天才當上大將軍的後生晚輩,有那個膽量站出來當出頭鳥嗎岳父,你總該不會想讓我這個女婿,連你的外孫都來不及見上一面,就直接人頭落地吧

王世充的表情更哭喪了,半晌才絕望的問道:那裁減多少賞賜總不會連平時普通戰事的賞賜都不如吧

還沒有議定。陳喪良無奈的答道:陛下讓宇文柱國領著我們幾個重新商議賞格,有了結果再上報朝廷討論,宇文柱國今天還有大事要辦,可能過上一兩天才商議。

賢婿,那你可要多為將士爭取一些賞賜。王世充趕緊說道:賢婿,你也是帶兵之人,應該知道麾下將士拼死拼活是為了什麼吧這軍功賞格如果給低了,寒了將士之心,以後難以治下不說,說不定還會引起譁變

岳父放心,小婿自然會盡力。陳喪良安慰了一句,又低聲說道:岳父,小婿今天來向你知會此事,除了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外,再有就是請你盡力約束軍隊,千萬不要讓軍隊亂傳什麼謠言,更不能讓麾下士卒鬧事,這裡可是東都洛陽,皇帝陛下也正在城中,岳父你麾下的士卒如果在這裡鬧事,後果如何,相信就不用小婿提醒了。

擅長拍馬屁的王世充當然明白這層厲害關係,連連點頭之餘,王世充還反過來安慰女婿道:賢婿放心,岳父我在治軍方面還算有點自信,只要賞格不是扣得太嚴重,我就有把握約束好軍隊,大不了就是暗中許諾軍隊,下次再有什麼戰事允許士卒不必上繳戰利品就是了。

陳應良也點了點頭,對王世充的治軍本領也確實有點信心,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王世惲和王仁則父子卻突然急匆匆的衝進了大帳,王世惲剛進帳就大喊道:賢弟,壞事了城外有軍隊在營內鬧事,有可能譁變咦,賢侄婿你怎麼也在這裡什麼時候來的

那支軍隊在營內鬧事陳應良的臉都白了,生怕是右武衛或者自己的譙彭嫡系鬧事。

左屯衛

王世惲的回答讓陳喪良松了口氣,然後王仁則又滿臉疑惑的問道:堂妹夫,聽說左屯衛營內鬧事,是因為有士卒傳言這次雁門大戰不給賞賜,士兵才包圍將領討公道,雁門大戰不給賞賜,真的假的

訊息怎麼傳得這麼快陳應良心中更驚,嘴裡則矢口否認道:胡說誰說雁門大戰不給賞賜別亂傳謠言,動搖軍心

不分尊卑的呵斥了大舅子,陳應良又趕緊轉向了王世充,說道:岳父,小婿得馬上去右武衛大營和譙彭大營穩定軍心,避免他們受到左屯衛營地鬧事的影響,你也馬上傳令全軍,宣稱絕無此事,禁止任何謠言的傳播

事關重大,王世充也不敢怠慢,趕緊點頭答應,陳應良則匆匆出帳,領了幾個隨從打馬直奔鄰近的譙彭營地,到了譙彭隋軍的營地後,陳應良連大營都來不及進,直接就在營前大聲宣稱雁門大戰不給賞賜純屬謠言,要求譙彭將士耐心等待朝廷頒賞,更不得隨意聽信和傳播謠言,避免動搖軍心,然後又匆匆命令了馬三寶和闞稜等將小心約束隊伍,安撫士卒,接著又直接衝向了遠處的右武衛營地。

離開譙彭大營衝向右武衛營地時,陳應良正好途經左屯衛營地,看到左屯衛營地確實營門緊閉,全營戒嚴,還有許多士兵聚在一起,陳應良心中不由更加焦急,趕緊不惜馬力的催馬直往右武衛營地。不過還好,當陳喪良打馬衝進右武衛營地內時,右武衛營地內還算平靜,士兵雖然也有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交談的情況,卻好歹沒有出現左屯衛營地內士兵大量聚集的情況,同時劉長恭和謝子衝等將也已經匆匆來到營內預防萬一,也馬上就迎住了陳應良。

剛一下馬,陳喪良當然馬上就被一大幫多次並肩殺敵的老戰友團團包圍,與陳應良感情很深的右武衛將士連賞賜問題都來不及問,爭先恐後的只是向陳應良行禮道賀,祝賀陳應良在自己們的全力擁戴下,終於成為了右武衛第一人,陳應良則一邊接受舊友祝賀,一邊迫不及待的說道:我是為了左屯衛的事來的,雁門大戰不給賞賜,純粹是謠言,絕不可信你們要相信皇帝陛下,相信朝廷,不能信謠傳謠,自毀前途

靠著之前治軍的餘威,加上一向良好的信譽,陳應良這番話倒是騙過了在場所有的右武衛將士,右武衛將士如釋重負之餘,也紛紛大罵起了那些胡亂傳謠的流氓無賴,接著劉長恭和謝子衝又在陳應良的要求下,親至各營各軍駁斥謠言,制止謠言傳播,穩定軍心,也要求右武衛將士耐心等待朝廷頒賞,陳應良則一邊派人聯絡雲定興瞭解情況,一邊進到中軍帥帳等待劉長恭等人,準備順便召開一個見面會。

劉長恭等人去闢謠還沒回來,倒是陳應良最老的幾個走狗幫兇來到中軍大帳求見這些走狗幫兇當然就是報的郭峰陳祠和趙昱等人了。陳應良一聽大喜,自然也是馬上召見,還親自攙起了郭峰陳祠和趙昱三人,噓寒問暖,瞭解他們的近來情況,郭峰和陳祠等人則是沒口子向陳應良道喜道賀,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也發自肺腑。同時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陳應良才發現了一個奇怪情況,問道:裴行儼呢他怎麼沒來

郭峰和陳祠等人安靜了下來,還都有些欲言又止,直到陳應良疑惑再問,郭峰才很勉強的擠出些笑容,道:他有些不舒服,就沒來。

陳應良的臉色微微一變,頓時就猜出了裴行儼沒來拜見自己的原因,那邊的趙昱又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道:大將軍,有些話,我們不知當不說。

有話就直說,都是老兄弟了,在我面前用不著客氣。陳應良微笑答道。

陳應良爽朗,趙昱的神情卻更猶豫,還和郭峰陳祠互相使了幾個眼色,你推我讓了幾下,然後才附到了陳應良的耳邊,低聲說了一件事,然後解釋道:大將軍,本來我們是不信的,可是行儼兄弟卻說,這是他父親在今天的早朝上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我們和他一起出生入死了不知多少次,知道他是個不說假話的人,所以。

陳應良沉默了,郭峰見陳應良臉色不善,忙說道:陳記室,你放心,我們沒有對士兵宣揚,左屯衛鬧事的時候,我們幾個還馬上站出來闢謠,說有你在,我們該得的賞賜,肯定一個錢都不會少,也肯定會象往常一樣,排著隊一個一個的當眾頒賞,不會剋扣他們一個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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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們。陳應良點頭,輕聲說道: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替你們爭取賞賜,不會讓你們受委屈。

同生共死了不知多少次,郭峰和陳祠等人當然相信陳應良的承諾,全都是連連點頭,陳喪良則又說道:行儼兄弟那裡,你們也不要和他計較,我知道他是個直脾氣,他這麼做不是他的本意,是被迫無奈才這麼做,我也會裝做不知道這件事,不讓你們難做人。

郭峰和陳祠等人再次答應,陳應良也強迫自己忘記心中不快,拍著陳祠的肩膀笑道:陳校尉,這次始畢賊酋可是被你親手生擒的,你的賞賜肯定最重,升官賜爵也肯定跑不了,你自己說,想要什麼樣的官職,我盡力替你爭取。

官職爵位,朝廷給什麼,末將就要什麼,就不敢勞動記室替末將爭取了。陳祠一如既往的溫文爾雅,微笑說道:其實只要能繼續和報的老兄弟在一起,繼續能在記室你的帳下聽令,末將就已經很高興了,比給末將什麼樣的賞賜都好。

真謙虛。陳應良笑道:那你可不要後悔噢,你自己不說,我和宇文柱國兵部討論你的獎賞的時候,萬一給你弄到了一個不滿意的獎賞,你可不要怪我。

末將不敢。陳祠趕緊拱手,然後又想起了一件事,便說道:陳記室,官職封賞,末將真的不敢過於奢求,不過末將倒是有一件小事,想請你幫幫忙。

說,我盡力。陳應良一口答應。

是這樣的。陳祠說道:我有一個同鄉,今年十六歲,和末將一樣,也是官員之後,因為家道中落無以為繼,連吃飯都困難,他與我出家的弟弟陳禕自幼交好,就到了淨土寺投奔我的弟弟,我弟弟勸他出家為僧,他不願意,想憑著還算不錯的文墨尋找一個官門差使,將來謀一個發展,昨天我弟弟來營裡探望我,順便對我說了這件事,想求我幫幫忙。

小事一樁,沒問題。陳應良笑著說道:行,叫他直接來我也行,讓你弟弟帶著他來找我也行,我給他安排一個職位,正好我的帳下也缺文吏。對了,我現在借宿在黎國公府,修業坊的黎國公,他可以直接去那裡找我,報你的名字就行了。

陳祠一聽大喜,趕緊替弟弟好友向陳喪良道謝,陳喪良本想隨口再問陳祠舉薦之人的姓名,帳外親隨卻匆匆來報,說是有內侍到了右武衛大將軍府,宣召陳應良立即入宮覲見,正急於安撫軍心的陳應良一聽叫苦,可是又無可奈何,好在劉長恭此刻已經回到大帳,陳應良也只得趕緊交代了劉長恭留守營地,繼續安撫軍心和制止謠言傳播,同時嚴密注意左屯衛的動靜,然後匆匆辭別郭峰和陳祠等人,打馬又直接奔回皇城見駕。

如果是隋煬帝已經知道左屯衛騷亂的事就麻煩了,搞不好就會有無數人頭落地。不過,似乎讓隋煬帝知道這件事也不錯,起碼可以給他提個醒,施加些壓力,反正倒黴的是雲定興,不是我。

帶著這個複雜的心思,陳應良打馬直接回到了右武衛大將軍府,先與等得不耐煩的皇宮內侍會面,又安排了獨孤盛到營地坐鎮預防萬一,這才隨著內侍匆匆入宮,又被直接領到了凝碧池旁邊的積翠亭,隋煬帝正在積翠亭旁邊的一座暖閣內批閱奏章,旁邊坐著愁容滿面的蕭皇後,還站著陳應良的死對頭大蕭國舅,陳應良見了不敢怠慢,趕緊恭敬行禮,道:微臣陳應良,叩見皇帝陛下,叩見皇后娘娘。

怎麼現在才來隋煬帝心情似乎很不好,喝問道:右武衛大將軍府,距離宮城才多遠為何來得如此之遲

微臣出城到了右武衛營中辦理軍務,故而來遲。陳應良解釋,又趕緊請罪道:讓陛下久等,微臣罪該萬死。

原來是這樣,那就算了,平身吧。隋煬帝對陳應良的盡職盡責還是有些欣賞,一句話就寬恕了陳應良的遲來之罪,又問道:李淵的兒子女婿,今天在皇城門外攔住你鬧事,是為了什麼

原來是這件事。陳喪良既松了口氣又有一些失望,忙把今天皇城門前發生的事仔細報告了一遍,又說道:陛下,微臣一再聲明並非三法司官員,不敢越權參與此事,可世民公子和柴紹卻始終糾纏不清,柴紹還以自殺要挾微臣,微臣卻還是沒敢答應替他們為唐國公求情。

和朕知道的差不多。隋煬帝點頭,又問道:李淵的兒子和女婿,為什麼要對你糾纏不清

稟陛下,可能是上次大興城外的事,讓他們對微臣抱有幻想。陳應良恭敬答道:兩年多前,柴紹與他父親聯手誣陷微臣,微臣卻以德報怨,反過來懇求陛下的愛孫代王殿下寬恕了他們。世民公子和柴公子可能就是覺得微臣會再次以德報怨,所以才對微臣糾纏不清。

隋煬帝露出了一些笑容,微笑問道:現在知道做濫好人的下場了吧

微臣知道了。陳應良趕緊點頭,又苦笑說道:但是陛下恕罪,微臣這次還想做一次濫好人,向你求一下情。

為誰求情隋煬帝不動聲色的問道。

為柴紹求情。陳應良稽首跪下,恭敬說道:此番雁門大戰,柴紹殺敵頗多,戰功不小,又替微臣詐得始畢賊酋的汗帳金箭,起到了關鍵作用,微臣又與他乃是世交,多少有些香火之情,所以微臣斗膽,還想請陛下法外開恩,從輕發落柴紹的當街鬧事之罪。

說罷,陳應良趕緊叩首,態度甚是真誠,隋煬帝卻繼續不動聲色,突然又問道:那麼,你是否打算替李淵向朕求情

偷眼看了看蕭皇後和蕭國舅,見他們的神情有些緊張,陳應良這才說道:微臣不敢。如果唐國公這次只是針對微臣,那麼微臣倒是可以為他求情,但是他這一次卻不僅僅只是針對微臣,還間接危及到了勤王大事,微臣就是天大的膽量,也不敢為他求情求饒。如何發落唐國公,只能由國法定罪,聖上親裁,微臣無權也沒有這個膽量參與此案。

隋煬帝沉默不預,旁邊的蕭國舅則小心翼翼說道:陛下,唐國公一時糊塗,確實鑄成了大錯,但是卻沒有導致嚴重後果,還請陛下明查。

隋煬帝的目光如刀,一下子就盯住了蕭國舅,把蕭國舅瞪得是滿頭大汗,雙腳都有些發抖,好在旁邊的蕭皇後及時開口,輕聲說道:陛下,臣妾這個弟弟只是陳述事實,就算有什麼說錯的地方,也請陛下寬恕他的失言之罪。

寬恕他倒沒什麼,可是想要朕寬恕李淵,那就是千難萬難了。隋煬帝冷冷說道:他為了爭功,阻止商人賣糧給陳愛卿的勤王軍隊,全然不顧朕的安危存亡,這樣的罪行如果也不追究,今後還會有誰在乎朕的安危

李淵這次倒黴最要命的也是這點了,以至於就連與隋煬帝伉儷情深的蕭皇後都不敢替他分辨,只能是柔聲哀求道:陛下,唐國公此舉確實罪當處死,但是他在此後的勤王戰事中也還算賣力作戰,任勞任怨,頗有微功,還請陛下看在這一點的份上,給他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隋煬帝的臉色陰沉,內心也同樣是猶豫萬分,躊躇了許久後,隋煬帝突然又向陳應良說道:陳愛卿,你剛才說,你沒有膽量為李淵求情,現在朕給你這個膽量,你就算把話說錯了,朕也不計較,你說,你是否願意為李淵求情

皮球如李二預料一樣被踢到了陳應良的面前,陳應良也果然是猶豫和為難萬分,半晌才拱手答道:啟稟陛下,微臣也不知道是否該替唐國公求情,正如皇后娘娘所言,唐國公在勤王戰事中確實出力不小,勞苦功高,微臣做為當時的勤王主帥,親眼看到了他的辛苦疲憊,不替他求情,微臣內心過意不去。

但微臣又不想為唐國公求情。陳應良也很滑頭的補充道:自古以來,君為臣綱,君憂臣辱,君辱臣死,突厥圍困陛下於雁門城中,唐國公卻不以大局為重,為了搶功暗中破壞勤王大事,危及陛下的安全,臣每當想到這一點,就恨不得寢他之皮,食他之肉,以洩微臣心頭之恨。

所以,微臣左右為難之下,也不知道是否該替唐國公求情了。陳應良垂下了腦袋,很奸猾的說道:如果陛下一定要微臣的答案,那麼微臣斗膽,還想請陛下給微臣幾天時間,讓微臣仔細考慮一下。

隋煬帝的面色平靜,半晌才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朕和你一樣為難,不殺李淵,難消朕的心頭之恨,可是殺了他,卻又有些對不起他的辛苦功勞,朕和你一樣,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陛下,不妨折中一下。蕭國舅戰戰兢兢的建議道:把唐國公降職免官,這樣就既可以懲治唐國公的過錯,又可以獎勵唐國公的功勞了。

蕭愛卿,朕的妻弟。隋煬帝一句話就讓蕭國舅變了臉色,冷冷說道:如果有人試圖要你的命,朕給他降職免官的處罰,你可願意

蕭國舅汗出如漿,聽出隋煬帝還是在不滿李淵差點害死的行為,頓時不敢吭聲,隋煬帝則又說道:看來你是不願意了,既然連你都不願意,那你又為什麼要朕這麼做

蕭國舅更加連大氣不敢喘了,隋煬帝則揮了揮手,說道:這事就這樣吧,李淵繼續關押,容朕再仔細想想,然後再決定如何處置他。

陛下。蕭皇後怯生生的說道:陳愛卿是勤王主帥,是當事人,你不妨再聽聽他的意見。

好吧。隋煬帝終於給了老婆一點面子,指著陳應良說道:陳愛卿,你不是說你需要考慮考慮嗎朕給你幾天時間考慮,你想好了,再決定是否為李淵向朕求情。

蕭皇後這不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硬是把我拉進了李淵這個案子,這擺明了是想逼我給李淵求情嘛,關隴八大家同氣連枝,榮辱與共,我如果進言勸楊廣宰了李淵,不是等於同時得罪了關隴八大家

本來做個順水人情倒沒什麼,不宰李淵還可以保證歷史不會發生大的改變,可是隋煬帝那個狗熊脾氣又放在了那裡,萬一他突然恨死了李淵,想把他一刀剁了,我再為李淵求情,不是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自己找罪受

心情複雜的走出宮城,才剛回到右武衛大將軍府的大堂,勞碌命的陳應良就馬上被皇甫無逸攔住,然後皇甫無逸直接說道:大將軍,宇文柱國剛才派人傳話,明天不上早朝隋朝是兩天一朝,宇文柱國決定明天早上在左翊衛大將軍府召開會議,討論賞格的事,要求你必須到場。

明天早上這麼急陳應良先是一驚,然後明白過來,肯定是左屯衛騷亂那件事逼的,軍功賞格的事如果再不趕緊料理,軍隊再在隋煬帝眼皮子底下鬧出更大禍端,宇文述這個軍方第一人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明白了宇文述著急開會的原因,陳應良又打聽了一下左屯衛的情況,得知了左屯衛的騷亂已經平息,然後陳應良不敢怠慢,只得又依照來護兒的請求,趕緊又領上隨從直奔尚書臺,去找遠房伯父裴矩打聽國庫情況,以便全力為勤王將士爭取應得賞賜,然而迎接陳應良的,卻是一個令人絕望的答案的蕭皇後及時開口,輕聲說道:陛下,臣妾這個弟弟只是陳述事實,就算有什麼說錯的地方,也請陛下寬恕他的失言之罪。

寬恕他倒沒什麼,可是想要朕寬恕李淵,那就是千難萬難了。隋煬帝冷冷說道:他為了爭功,阻止商人賣糧給陳愛卿的勤王軍隊,全然不顧朕的安危存亡,這樣的罪行如果也不追究,今後還會有誰在乎朕的安危

李淵這次倒黴最要命的也是這點了,以至於就連與隋煬帝伉儷情深的蕭皇後都不敢替他分辨,只能是柔聲哀求道:陛下,唐國公此舉確實罪當處死,但是他在此後的勤王戰事中也還算賣力作戰,任勞任怨,頗有微功,還請陛下看在這一點的份上,給他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

隋煬帝的臉色陰沉,內心也同樣是猶豫萬分,躊躇了許久後,隋煬帝突然又向陳應良說道:陳愛卿,你剛才說,你沒有膽量為李淵求情,現在朕給你這個膽量,你就算把話說錯了,朕也不計較,你說,你是否願意為李淵求情

皮球如李二預料一樣被踢到了陳應良的面前,陳應良也果然是猶豫和為難萬分,半晌才拱手答道:啟稟陛下,微臣也不知道是否該替唐國公求情,正如皇后娘娘所言,唐國公在勤王戰事中確實出力不小,勞苦功高,微臣做為當時的勤王主帥,親眼看到了他的辛苦疲憊,不替他求情,微臣內心過意不去。

但微臣又不想為唐國公求情。陳應良也很滑頭的補充道:自古以來,君為臣綱,君憂臣辱,君辱臣死,突厥圍困陛下於雁門城中,唐國公卻不以大局為重,為了搶功暗中破壞勤王大事,危及陛下的安全,臣每當想到這一點,就恨不得寢他之皮,食他之肉,以洩微臣心頭之恨。

所以,微臣左右為難之下,也不知道是否該替唐國公求情了。陳應良垂下了腦袋,很奸猾的說道:如果陛下一定要微臣的答案,那麼微臣斗膽,還想請陛下給微臣幾天時間,讓微臣仔細考慮一下。

隋煬帝的面色平靜,半晌才點頭說道:你說得對,朕和你一樣為難,不殺李淵,難消朕的心頭之恨,可是殺了他,卻又有些對不起他的辛苦功勞,朕和你一樣,也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陛下,不妨折中一下。蕭國舅戰戰兢兢的建議道:把唐國公降職免官,這樣就既可以懲治唐國公的過錯,又可以獎勵唐國公的功勞了。

蕭愛卿,朕的妻弟。隋煬帝一句話就讓蕭國舅變了臉色,冷冷說道:如果有人試圖要你的命,朕給他降職免官的處罰,你可願意

蕭國舅汗出如漿,聽出隋煬帝還是在不滿李淵差點害死的行為,頓時不敢吭聲,隋煬帝則又說道:看來你是不願意了,既然連你都不願意,那你又為什麼要朕這麼做

蕭國舅更加連大氣不敢喘了,隋煬帝則揮了揮手,說道:這事就這樣吧,李淵繼續關押,容朕再仔細想想,然後再決定如何處置他。

陛下。蕭皇後怯生生的說道:陳愛卿是勤王主帥,是當事人,你不妨再聽聽他的意見。

好吧。隋煬帝終於給了老婆一點面子,指著陳應良說道:陳愛卿,你不是說你需要考慮考慮嗎朕給你幾天時間考慮,你想好了,再決定是否為李淵向朕求情。

蕭皇後這不是麻子不叫麻子,叫坑人啊。硬是把我拉進了李淵這個案子,這擺明了是想逼我給李淵求情嘛,關隴八大家同氣連枝,榮辱與共,我如果進言勸楊廣宰了李淵,不是等於同時得罪了關隴八大家

本來做個順水人情倒沒什麼,不宰李淵還可以保證歷史不會發生大的改變,可是隋煬帝那個狗熊脾氣又放在了那裡,萬一他突然恨死了李淵,想把他一刀剁了,我再為李淵求情,不是拿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自己找罪受

心情複雜的走出宮城,才剛回到右武衛大將軍府的大堂,勞碌命的陳應良就馬上被皇甫無逸攔住,然後皇甫無逸直接說道:大將軍,宇文柱國剛才派人傳話,明天不上早朝隋朝是兩天一朝,宇文柱國決定明天早上在左翊衛大將軍府召開會議,討論賞格的事,要求你必須到場。

明天早上這麼急陳應良先是一驚,然後明白過來,肯定是左屯衛騷亂那件事逼的,軍功賞格的事如果再不趕緊料理,軍隊再在隋煬帝眼皮子底下鬧出更大禍端,宇文述這個軍方第一人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明白了宇文述著急開會的原因,陳應良又打聽了一下左屯衛的情況,得知了左屯衛的騷亂已經平息,然後陳應良不敢怠慢,只得又依照來護兒的請求,趕緊又領上隨從直奔尚書臺,去找遠房伯父裴矩打聽國庫情況,以便全力為勤王將士爭取應得賞賜,然而迎接陳應良的,卻是一個令人絕望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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