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葉明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滿目狼藉。
林蔚然也不知道最後是怎麼與楊青青結束了那一場戰役。
總之最後,楊青青和小蓮齜牙咧嘴的跑了出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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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蔚然不能否則自己下手真的很重,將那兩個討厭的女人是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顧葉明大家次數太多,所以導致了自己的力氣變大了、手腳也機敏了些,總之是在那一場戰役之後,讓林蔚然的心情舒適了不少。
顧葉明冷聲道:“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
林蔚然不是個會承認錯誤的人,道:“不是我一個人的錯,要算賬的話,得算三個人的,我、楊青青和小蓮,暮暮是被我牽連的,與暮暮五官,你別怪她。”
林蔚然回答的不卑不亢。
顧葉明則是擰著眉,“只是這樣?”
林蔚然便將故事經過講述的更加詳細了些:“我和暮暮一起做了蛋糕,楊青青回來砸了我做的東西,所以與她爭執了起來,我與她一直都不和睦,起衝突很正常。”
“所以,你就對我的房子做了這些事情?”
林蔚然搖頭,“不算是我做的,只能算三分之一,如果你要我賠的話,我沒有錢,不然你再將我打一頓洩氣。”
顧葉明眉頭皺的更深,“你情願我打你?”
林蔚然:“我沒有錢,也沒有這個臉面去找宋軼賢藥錢,你如果心裡實在不舒服,我只能讓你打一頓了,用皮帶還是鞭子,你隨意。”
顧葉明知道這個女人的腦子裡面想的是什麼,她想讓他幫宋軼賢救沈沉,所以在儘量忍著脾氣。
“我不喜歡打人。”
“沒關係,也不是第一次了,我扛得住,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對你還手。”
林蔚然說著,拉著顧葉明去了房間,然後主動拿住了掛在衣架上的皮帶。
且交到了顧葉明的手上,然後將自己的褲子褪了下來,拉高了上衣,嘴裡還說:“你隨意,開心就行。”
顧葉明手上拿著她給的皮帶,那條皮帶是上次他動手打她時用過的,上面還沾染著血跡。
而林蔚然的背上以及臀上,還有上次留下的傷痕,雖然已經結痂,但傷疤讓顧葉明看了還是心頭一疼。
每次他打了她之後,都會難過自責好幾天。
顧葉明將手上的東西扔了出去,冷聲道:“你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去幫宋軼賢救出沈沉的。”
林蔚然一怔,轉頭看向了顧葉明,驚詫的瞪大了眼睛:“你都知道了?”
“柳素素的底細我再清楚不過了,宋軼賢想動柳素素必須撬動他們的整個組織,否則傷了一個柳素素,搶了一個沈沉,柳素素背後的組織會找來源源不斷的麻煩。”
所以必須要斬草除根,否則後患無窮。
林蔚然:“那你……”
顧葉明:“嗯?”
林蔚然:“那你怎麼才願意幫宋軼賢。”
顧葉明:“將軟軟帶回家。”
林蔚然抿緊唇,面露難色:“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顧葉明:“你覺得我還需要什麼?”
林蔚然不知道顧葉明還需要什麼,現階段……似乎只有顧葉明的孩子能夠威脅到他。
“你能對他好嗎?”
顧葉明:“那是我的孩子,將來還會繼承我的家業,你說呢?”
林蔚然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很猶豫,但是現在好像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何況……沈沉還病著,不能再拖下去了。
林蔚然咬牙,“好,軟軟帶回來,但是一定要由我照顧,別人……特別是楊青青這樣的人,我根本不會放心。”
顧葉明沒有猶豫,點了頭,心頭是深深的失落。
“你就這麼捨不得沈沉死掉?”
林蔚然:“不會懂在我無依無靠的時候,沈沉在我的眼裡,就像是天使一般的存在。”
那個時候的林蔚然彷徨無助到險些自殺。
怕是顧葉明也沒有想到,曾經那樣一個充滿著陽光的女孩兒,也會因為失去貞潔和孩子而沒有了生存的希望。
“沈沉出來之後,你呢?”
“我?”
顧葉明:“會想要到他的身邊去嗎?或者……向他求助,自己逃出去。”
林蔚然搖頭:“不會,他病了,我不會煩擾他,何況他需要的也不是我……”
林蔚然很清楚,沈沉的心裡只有梁錦橙。
顧葉明:“看來他在你心裡真的佔有很重要的位置,什麼都可以為他想好了。”
林蔚然不知道顧葉明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味道酸酸的、帶著諷刺的意味。
林蔚然忍著脾氣,輕聲道:“或許你這樣的人永遠不能夠為別人考慮,沈沉在我的心裡確實有一個重要的位置,並且是不可剝奪的,在我最孤獨最黑暗的時光裡,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顧葉明心裡不不是滋味兒。
終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葉明又一次出現在林蔚然的面前,已經是三天後了。
林蔚然三天未見顧葉明,再見的時候,顧葉明抱著軟軟回來了。
林蔚然一驚,連忙從顧葉明的手中搶回了孩子,“你……你怎麼就將孩子帶回來了?”
顧葉明:“不是要救沈沉?”
林蔚然:“不應該是救了沈沉之後,再將孩子帶回來嗎?”
顧葉明冷哼,“你和宋軼賢合起來框我怎麼辦,我自然是應該將孩子帶回來。”
顧葉明的臉色並不好,十分蒼白。
林蔚然發覺不對勁兒,問道:“你怎麼了?”
顧葉明瞪了林蔚然一眼,自顧回房。
直到晚上,有人闖進了林蔚然的房間。
原本熟睡了的人,因為身體上的異樣而醒了過來。
“誰?暮暮嗎?”
林蔚然下意識反應,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顧葉明。
“蔚然,可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在林蔚然的印象裡,和顧葉明的第一次見面,根本就是噩夢。
那個噩夢,直到多年後的今天,回想起來仍舊是心有餘悸。
那被強行貫穿的滋味兒,讓她不敢回憶。
“那天,你給了我五塊錢,我拿著著五塊錢救了自己一命。”
若是沒有拿五塊錢,他便沒有辦法買麵包吃、買水喝。
在林蔚然的腦海裡,早就沒有了這一頓的記憶。
許是太過於遙遠,更因為那是一件無關痛癢的小事,所以林蔚然並不記得了。
顧葉明喝了酒,身上帶著酒氣,濃烈的酒精味兒撲進了林蔚然的鼻尖,“那天,我不是故意的,只因為喝了摻加那種藥的礦泉水,所以我根本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行為,很抱歉……”
林蔚然身子一僵。
她竟然聽到了顧葉明說抱歉。
耳邊繼續著顧葉明的解釋,“我曾經後悔過,關於那個孩子的事情,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是真的控制不住。”
狂躁症,在強行對林蔚然做了那種事情之後,更加嚴重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成為了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
如同強殲了自己母親的那些人一樣,他也這樣傷害了一個花季少女。
“結婚,是我向顧家的父親提出來的,是想對你負責。”
“而後,也太多的事情都是我的錯。”
林蔚然不知道顧葉明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他想表達什麼?
還是只是喝醉了,胡亂的言語?
林蔚然不知道,對顧葉明,她沒有辦法有好感,只說:“現在軟軟已經帶回來了,也希望你能夠遵守你的承諾,將沈沉帶出來,宋軼賢需要什麼你都會答應幫他。”
顧葉明的身子緊繃起來,落在林蔚然身上的吻也頓住了。
隨之,林蔚然主動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擁住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如果你想要我,我可以接受,或許在我們之間可以不用達到動手的地步,今後我不會激怒你,也不會與楊青青爭吵,你希望我做什麼都會做,我會好好的帶大軟軟,只要你將沈沉帶回來。”
只要顧葉明將沈沉帶回來,林蔚然什麼都可以。
但是林蔚然並不知道,那三天裡,顧葉明都做了什麼……而沈沉現在也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接受最好的治療。
“顧葉明,我會收起對你的恨,扮演你希望的角色。”
又是莫名的心頭一疼,顧葉明將身下的女人死死的揉進了懷裡。
不同於男人,那女人的身子抱起來似是根本就沒有骨頭,像是一灘水,柔軟的不像話。
顧葉明回憶起和林蔚然親密的場景,不是打便是罵,所有的暴力的相加才能換得一次不安分的結束。
唯有這一次,她那麼聽話,乖巧的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關愛。
“蔚然,做我的妻子,不是角色扮演,是做好這個位置。”
顧葉明言辭嚴厲,口語幾近是命令。
林蔚然一怔,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話。
隨口反問了一句:“那楊青青呢,她怎麼辦,她不是你喜歡的人,你這樣對待她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