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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7章 汴梁城找不到天波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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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興搖頭晃腦地繼續說:其一:海中豹,也可以把它叫做海豹。這是海中的惡獸,獠牙鋒利,是我的幾個倭國屬下,特地從極北之海捕捉到的,為了怕腐爛,它們裝在冰櫃你,豹身上下全冰凍了,一路用快船急攪送到汴梁。海豹一共兩頭,我一家人吃不完一頭豹子,所以,剩下的都歸你。

其二:人常說八尺為蛟,倭人捕撈海豹時,從海中捕撈了一網足有一丈長的海蛟,這玩意好啊,極北之地生長的,一年長一寸,能長一丈長,足足活了一百年。

怎麼樣,來一場海中龍虎鬥這些東西會在五日後抵達,你可以現在就貼出告示,幾日後預定。海豹海蛟入城時,我一定讓他們做足了手段,把汴梁城的老饕都吸引到你的和樂樓

聽到趙興這番話,董小亮卻沒有歡喜的表情,他顯得有點憂心忡忡:我的娘也,一丈長的海蛟,那不是山精獸怪嗎這玩意誰敢吃,別為此惹上了潑天大禍。

廖小小也在旁邊頻頻點頭。陳伊伊則不知天高地厚,她脫口而出:不就是北海海鰻嗎,興哥,你去年給我吃的是不是那玩意

陳公川一直笑意盈盈,沒有插話,他不是主客,所以董小亮也沒招待,他也就一直冷眼旁觀,聽到妹妹的話,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董小亮臉都綠了,他還沒有說:找到一丈長的海魚,民間傳說都認為它是小龍,而歷朝皇帝都是自許為龍的傳人,天下百姓都是龍的奴僕這玩意誰敢吃

倭人敢吃他們都吃了幾百年,並認為這東西是難得珍惜物,幾百年過去了。也沒見天降災禍,也沒見他們改朝換代,怎麼不能吃,趙興回答輕描淡寫:這樣吧,到那天,我有幾個倭人夥伴高麗夥伴過來,我讓他們先訂兩份,給大家做個榜樣。

廖小小忽閃一下大眼睛,輕聲問:那蛟好吃嗎

陳伊伊拼命的點頭:當然,很好吃耶。有三十多種燒法,一條魚可以做一桌子菜,足夠十幾個人吃。

廖小小繼續輕聲補充:不如這樣,只宣傳海豹宴,對海鰻略提一筆,輕聲帶過,等大家吃到嘴裡,那時想說也說不出口了。

董小亮恍然大悟。

宋人的商業宣傳技巧不用教導。現代那些商業宣傳手法,有時還不如宋人先進。所以趙興提了個頭,剩下的就由董小亮自己運作吧。

解決了一樁心事,董小亮很興奮。藉助這次宣傳聲勢,他又能在初冬這個菜餚稀少的季節裡。強勢壓潘樓楊樓一頭,這讓他很開心,他拍拍手,呼喚說:小小,唱支曲子

廖小小絲毫不推遲,她拿起筷子,敲了幾下水碟,清脆地說:既然是蘇學士的門生。我就唱蘇學士的一明月幾時有。

這歌趙興在黃州,聽徐知州的小妾勝之唱的。他皺了皺眉頭,想起鄧麗君唱過的這歌,抬手制止了對方:這歌還有一種唱法,你想聽聽嗎

鄧麗君唱的明月幾時有乃是現代音樂的傑作,譜曲是個音樂大家。鄧麗君在演唱時。所使用的演唱技法是這個時代不曾有的,那裡面歌聲地起伏婉轉。以及妙妙顫力,都越了宋代人的水平。

趙興唱的聲音很低,廖小小顯然對音樂很敏感,趙興只唱了一遍,她立刻揚起清脆的嗓門,婉轉的唱了起來。等她唱完,周圍鴉雀無聲,等了片刻,喝彩聲轟然想起,左右的相鄰的包廂裡,不時傳來邀請的聲音,廖小小用歌唱般地嗓門一一答覆,或罵或啐,輕嗔薄怒,片刻間展示了行大家的風采。

這曲子好,廖小小答覆完周圍,低聲向趙興致謝:大官人賜一曲,小小不勝感謝。這曲子哀而不傷,歡而不狂,平淡清雅,聽的有點

廖小小皺著眉頭,似乎想不出合適的形容詞,趙興從旁補充:華麗,是不是有一種華麗的感覺。

對,華麗,是這個詞雖然這歌地曲調平淡,但聽起來有一種堂皇之美,大官人還有這樣的曲子嗎

陳伊伊此時重重的哼了一聲。廖小小眼珠一轉,立刻向陳伊伊致歉。

程阿珠一直表現的很大方。剛才陳伊伊說到吃海蛟時,一臉的獨佔感,但程阿珠好像沒聽見一樣,她平靜的給趙興夾了一筷子菜。而現在陳伊伊不滿廖小小獻媚,程阿珠正在享受趙興夾過來的一筷子菜,絲毫沒有注意兩個女人之間的暗戰。

歌好,人更好,陳公川在旁邊擊掌讚歎:人世間居然有如此柔美地歌聲,如此婉轉的曲調,天朝風度,真令人欽服。

陳公川講到一個天朝,董小亮與廖小小這才現陳公川氣質有點特殊,董小亮本想詢問一下對方地身份,但趙興搶先制止了。

按照陳公川現在的身份,他進到宋境,需要向理藩院表明身份,而後遇到的待遇很可能是濃重接待,但隨後,放不放他離京就在兩可之間了,所以趙興不想鬧的眾人皆知。

這一場宴席,賓主盡歡而散,等到接近宵盡時分,趙興才帶著大包小包的爆米花,滿意地離開酒樓。

等返回蘇東坡住宅,已經是下午了,蘇軾門口停著兩頂官轎,幾名轎伕坐在巷口地茶攤上聊天,趙興在門口略停一下,蘇軾的門房知道這位老爺打賞豪爽,連忙走來低聲通報:大官人,宮裡來了傳旨太監府裡還有一位訪客,都在等著呢

等我趙興指指鼻尖,門房輕輕點頭,趙興一頭霧水,趕緊領著人向裡走。

宋朝地宣讀聖旨程式。沒有京劇裡面那麼隆重那麼戲劇性,因為京劇裡面的宣旨場面都是經過藝術加工的,而所謂藝術加工,其意思是說:它與事實無關。

其實,古代大多數宣旨場面都與京劇所描繪的場景不一樣,即使是明清時代也是如此。具體到細節上,那就是:在大多數情況下,太監並不出現在宣旨場合中,因為太監是伺候皇帝的,普通百姓沒資格享受他們的伺候。

古代正常地宣旨場景是由當地官員將聖旨交到接受恩賞的人手中。因為這樣行政成本最低。

當然,在古代,皇帝也派出太監去大臣家裡宣旨,基本上這種宣旨品級很高,接旨的至少是一品官員或是即將成為一品大員的人。

這次來宣旨的人是一位有鬍子的人,他不可能是太監,此人身材高大魁偉,皮骨強勁如鐵。雙目炯炯有神,面色黢黑,頤下生著鬍鬚,一眼望去,陽剛之氣十足。不像是閹割後的宦官。

甚至上說的話非常華麗,但這番話等於對牛彈琴,因為趙興完全聽不懂這種每句都引經據典,言詞晦澀的文章,費了半天勁,他只明白了一件事:聖旨中說他連續敬獻貢品,有功,所以封他為迪功郎。

聖旨宣佈完。傳旨的年輕人看到趙興還在愣神,他連續咳嗽幾聲。這才讓趙興回過神來,他一招手,程阿珠與陳伊伊幾乎是同時亮出手心地紙棍,她們每人手上都有一捆用紙包裹的金幣。

這時候,接誰不接誰的錢都是問題。趙興乾脆兩捆子一起接過。翻手遞到對方手中。

這種圓形金幣是第一次交到傳旨官員手中,但這位官員卻像是明白這裡頭包裹的東西。他隨手掂了掂,感覺到紙捆的重量,尖聲說:呀,這是越過新錢,我知道這種錢,學士今天在朝堂上向官家遞了奏本,並給官家看了這些新錢。咱家知道,這玩意,攜帶太方便了。

咱家這個詞讓趙興愣了,因為對方說這個詞的時候,聲音實在太尖細,他眼珠一轉,立刻問到:閣長,學生出身千里大山,不是很清楚朝廷官職,這迪功郎,幾品官呀

那人撇了撇嘴,尖聲回答:第37階。

趙興晃了晃腦袋,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逝。第37階,這級別屬於文官最末等級,小的可憐。大概,現代中所謂地眼屎大的官,說的就是這等小官,這官銜屬於一種散官,只有一個官號而已。

其實,趙興剛才問話的目的在於驗證他地稱呼皇宮裡的閹人稱宦官,不稱太監。相反,太監反而是一種正式的官稱,比如軍器太監,即是軍器監的長官,司天臺太監指的是司天監長官。

在宋代,高等宦官可尊稱為大官,中等宦官可尊稱為閣長。趙興剛才用閣長稱呼對方,對方卻坦然接受,這說明他確實是一名太監長胡子的太監。

身材魁梧,二十來歲,長胡子的太監,趙興心中已隱隱的猜到對方是中國歷史上唯一地十絕太監童貫。這位童貫身為太監,創造了太監史上的十個唯一,而且據說他還是歷史上唯一不貪錢,待人很慷慨地太監因為他貪的是權勢。

閣長,可是姓童名貫,趙興笑得很開心,他輕聲提醒對方:剛才兩個紙棍裡,每棍包有五十枚金幣,合計一百枚。

這一百枚金幣給的值。因為童貫現在正是最悽慘的時候,他還缺錢上下打點,現在他肯收,就是一個大收穫。

童貫被趙興的問話嚇得一頭冷汗,他今年二十四歲,十九歲才淨地身,投靠前輩宦官李憲門下作徒弟。這位李憲是神宗朝地著名宦官,在西北邊境上擔任監軍多年,頗有些戰功。李憲以軍功著稱,童貫身材魁梧,恰好甚和李憲心意。

然而,這位童貫因為淨身太晚,所以臉上還殘留著鬍鬚,因為在太監中被當作異類,李憲也不好多照顧他。

童貫現在也就是個小人物,還是上萬太監中最不起眼的那種雜役。這樣地人物。連主管太監都不一定叫出他的名字,初次相見,趙興卻一口道出他的名姓。

童貫不知道,他是古今太監群中最為獨特的一個,是唯一有鬍子的太監。所以被趙興想到了。望著趙興友善的微笑,他有點心虛,摸摸懷中的那兩捆金幣,他嚅囁地回答:咱家正是童貫,迪功郎怎麼得知在下賤名

對童貫的疑問,趙興笑而不答。他一邊拱手相送,一邊藉著身體的掩護,湊近童貫耳邊低聲說:閣長,在下聽說閣長喜愛槍棒,故而打算送給閣長一柄好刀閣長有空,可以去和樂樓找董小亮,提我的名字。

這句話實際是提醒童貫,如有特殊需要可以向和樂樓的董小亮提出。由他轉達趙興,不,現在應該稱呼趙興為趙迪功了。童貫眨巴下眼睛,貌似對方的話還有另一種解釋,那就是對方很喜歡結交一些喜歡槍棒的人。自己在太監中是個異類,所以名字被人傳入對方耳中。

童貫之所以有這樣的領會,是因為趙興的個頭在這時代是位巨人。這樣的人舞文弄墨,反而讓人感覺很彆扭,他要是扛起一把大刀,那才讓人瞅地順眼。

送別童貫之後,趙興返回屋內。程阿珠已經興奮的將聖旨收起來,打算拿回家共賞。趙興卻不以為然。他的腦海裡依然盤旋著那個疑問:宦官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童貫怎麼來到蘇軾家難道這就是宿命的相遇嗎

他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沉思片刻。記起還有一位訪客,便抬腳向秦觀房中走去。

人才走到後廳,便聽到廳裡那位訪客在吟誦詩詞: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指破新橙。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吹笙。

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趙興止住了腳步,這詩詞他有點熟,似乎隱隱約約有點印象,皺著眉頭想了半天,他猛然想起:這不就是那著名的床下詩嗎

這人是周邦彥,傳說他跟妓女李師師關系曖昧,而李師師的另一個姘頭更加赫赫有名,他是大宋朝的皇帝宋徽宗。傳說周邦彥有一次正在跟李師師私聊,沒想到宋徽宗闖了進來,周邦彥無奈,便躲入李師師床下,就這樣苦挨了一夜。那句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就是他在床下竊聽地私聊記錄,李師師當時用這句話勸導宋徽宗留宿。

傳說,這詞傳出去後,宋徽宗咋看咋不對勁,他覺得自己沒進行過第三方通話,怎麼私聊內容流傳出去涅,叫來李師師一問,知道那名曖昧男當時正躲在床下,他勃然大怒,便把周邦彥轟出了京城。

而後,李師師前去送行,回來眼淚汪汪,宋徽宗一時心軟,又特赦了這名床下男

這段情節寫在水滸傳裡,據說,宋江那廝自認為自己的文學水平趕上並過了周邦彥,所以他也去鑽到李師師床下,並在床下吟詩一,準備跟周邦彥的床下詩較一較長短這段情節格外猥瑣,所以趙興記住了。

周邦彥來訪居然是周邦彥,可現在哪有宋徽宗哪有李師師

見到高俅後,趙興私下裡問過端王的事,這位端王剛剛被封,現在也就是5歲小屁孩一個,以此推算,估計李師師她母親還沒出生。

我又被歷史給忽悠了趙興感慨著走進會客廳,主座上坐的秦觀,旁邊是兩名相貌相似地男子。三人正湊在一起談詩詞,談的滿臉潮紅。

見到趙興進來,秦觀趕緊給他引薦這兩人:離人,你回來了,快來,我給你介紹,這位是太學生周邦彥周美成這位你更該認識認識,他也要參加今年的科舉,邦彥的弟弟邦式,字南伯。他倆是你同鄉,你該認識一下。

宋代,錢塘是縣,隸屬杭州管轄,所以秦觀以為倆人原先應該互知但他們確實互不相識。因為趙興一去海外數年。杭州莊園都是程族主持。而周邦彥在京城做官,他不可能知道趙興。而周邦式聽說過那座錢塘江邊大興土木的莊園,但並不知道莊主是誰。

按秦觀介紹,周邦彥的叔父周,字開祖,嘉八年進士,熙寧間蘇軾通判杭州時任錢塘令,多與蘇軾唱酬。這次,他是聽說秦觀即將擔任太學博士,所以特來拜訪的。

難道周邦彥剛才唱地不是一床下詩。是他在太學期間所做的一普通豔詞趙興帶著滿腹疑慮,與周邦彥聊了幾句。

這廝果然是個騷人,沒聊幾句立刻騷:不知鄉黨離人兄所治何典可有大作

周邦彥是在問趙興擅長六經裡頭地哪部書,有什麼詩詞大作。

本次考試是一次恩科,也就是新黃登基而特別增加的一次考試。考試內容是從六經中任選兩本,根據一段經文揮出一篇文章來,而後做一篇詩詞歌賦。

臨近考試了,東京汴梁城的舉子越來越多。那群文化人見面,彼此打招呼的話不是吃了嗎,正是這句話所治何典可有大作

沒有標點符號,沒有段落,那還叫書嗎。那是一篇字。以趙興的知識,他確實把那些六經一本都看不下去,至於詩詞歌賦,他只記得幾現代歌。能拿得出手嗎。

其實,在宋代,唱幾校園歌曲也不會過於驚世駭俗,但到了北宋末期,當柳永死後。現代歌已經不適合吟唱了。

柳永在世時,他開創地詩歌派別。是將市井俚語寫入詞中,僅憑流傳於世地不多幾俚語詞看,這種詞幾乎就是大白話,而且與現代的校園歌謠差別不大。

柳永生前,宋詞還有雅俗之爭。柳永開創地俗詞派別還有人追捧。甚至蘇東坡也寫過這樣的俗詞,但柳永死後。宋詞地雅俗之爭徹底終結,雅詞派別佔了上風,俗詞受到鄙視,這時,再拿俗詞書獻醜,只會自取其辱。獻醜不如藏拙,趙興一晃腦袋,樸實的回答:嘿嘿,我也就認識幾個字,說道治學,算不上;詩詞嗎,七竅通了六竅。

秦觀聰明,他先品味出來七竅通了六竅是什麼意思,大笑的說:七竅通了六竅能說出這樣的妙語來,豈是俗人

就是,離人叔叔貫會裝瘋賣痴,你們可別被他騙了,王夫人捧著一盤黃瓤的西瓜從後堂閃了出來,她臉上帶著不可抑制的笑容,招呼三個人:幾位叔叔,這是宮裡賜下來的貢果,快嚐嚐淨街虎,婁阿鼠,離人就愛出精搗怪。

顯然,朝雲已經在後堂將趙興在大相國寺揍人的那一幕說了出來,惹地眾人大笑不止。秦觀等人問明情況後,也笑的直不起腰來。

原來,離人兄還有東方朔的潛質,秦觀笑的喘不過氣來。

這個時候,似乎還沒人敢自稱淨街虎,所以秦觀等人聽到如此搞笑的綽號,都禁不住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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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興之所以不敢暴露真名,那是因為宋代眾人傾理,當街鬥毆在宋代並不是個好名聲,如果讓御史知道,他一定會失去參加科舉地資格。在座的都是聰明人,當然知道他的小心思,但眨眼之間能想出淨街虎這麼有創意的名字,也讓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機智。這名字在宋代是個笑料,但對趙興來說,只不過是一次惡搞,他還沒有做俯臥撐呢,有啥可笑的,所以在眾人的狂笑中,他一臉平靜的拿起一牙瓜,仔細地端詳起來。

這種黃瓤西瓜是在宋代由越南的土人貢入中國地,據說,這是泰國瓜,它的甜度是普通西瓜的1.4倍,宋代皇宮中將這種瓜稱之為黃金闌。黃金闌傳入中國後不久,按照記錄,它已經在南方幾個省普遍栽種,但蒙古入侵之後,它又在中國消失。

趙興的這種平淡態度更讓幾個人笑不可抑,等到幾個人止住笑聲,趙興已經將一瓣黃金闌吃下肚裡,他咬著西瓜肉,含含糊糊地問周邦彥:美成兄,你久居京師,知道天波楊府在哪嗎怎麼我問了半天,滿汴梁城無人知道

周邦彥也很詫異,他皺眉想了會兒,答:天波楊府沒聽說過這名字天波府,天家啊,離人,你一定是被騙了,天子腳下,敢用這名字命名自家府邸,那不是一心尋死嗎哦,沒聽說近幾年開封府捕獲了楊姓謀逆啊汴梁城沒這麼蠢的人吧

大宋朝沒有天波楊府好像是這麼回事,除了中,沒聽說中國有第二人敢自稱天波水滸傳裡有一個人自稱天王,被人稱為逆賊,可那些人真是逆匪。宋江綽號呼保義,則被人稱為忠義,忠臣能用天做名字嗎

俺又被騙了

什麼世道

趙興很納悶,他拼命回憶,記起那位楊延昭似乎是真實人物,連忙補充:我是說楊家將,楊延昭地後人還在嗎

楊延昭怎能稱之為楊家將呢周邦彥有點瞧不起趙興地無知,他忍住笑回答:楊家將是隋代稱呼,指得是楊素家族。至於楊延昭的後人嗎,聽說過,其三子楊文廣有個兒子名楊畋。

趙興急問:他在哪兒

過世了。此人你應該知道,他父親楊延昭與范仲淹有師徒關系,其本人同進士出身,與歐陽文忠同年中舉,與二韓交往密切,與司馬相公王荊公汝師子瞻皆有詩文來往。周邦彥回答。

啊,死了趙興充滿失望。大宋朝沒有天波楊府還則罷了,傳說中地效勇楊家將,到了第四代就變成了文人,沒有佘太君,沒有穆桂英,沒有楊門寡婦。

真實的歷史令人脊樑寒。

絕後了嗎趙興的問話裡充滿失落。傳說中楊家特別能生,可算是宋代生大軍長果然,愚民教育的東西是反著理解的,真相必然是:他家特別不能生,竟瀕於絕後了。

沒有。楊畋於嘉佑七年過世,他剛剛續娶兩年的太太給他留下了一個兒子只有八個月,叫楊祖仁。楊畋死前將妹妹嫁給張景儒,他死後,其妹幫助立碑,並與24歲的恭氏一起撫養孩子祖仁。

恭氏教導有方,楊祖仁兩年前來京城考科舉,竟然中了,年方23歲。韓相公將其外放為主簿怎麼,離人想找他他具體在哪個縣,我去吏部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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