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還挺有模樣的,好好地裝扮下,假扮個姑娘倒是可以騙些錢財用用。”說著那人哈哈大笑起來。
“不行,可惜就是長的太高了!皮膚還黑了點。”幾人又是大笑。
皇甫天雄故意緊緊地看著震虎雷,忽然大叫道:“你就是江湖上有名的震虎雷,雷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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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認得我?”震虎雷冷眼看了看皇甫天雄。
“雷哥的聲名江湖上誰人不知、無人不曉。江湖人稱雷哥臉上有道疤,小的想定是你雷哥了。”
那震虎雷聽了,臉露幾分喜色,慢慢地放下大刀:“你也是江湖中人。”
“以前小的跟著叔父也算走南闖北見識過。”
“既然你知道我的威名,想來也清楚我們是做什麼的?”
“那當然,放心,雷哥,我絕對不會出賣你們的?”皇甫天雄看了眼他們,幾人慢悠悠地坐在那些草堆上,從懷裡掏出乾糧吃了起來。看樣子有些疲憊和憔悴。
“過來坐吧!小子!”
皇甫天雄暗暗叫苦,看來一時半候難以走脫。
“看你清清爽爽的,倒不像個窮苦人!”
“小的剛說過,我家是做布匹生意的。”
此時湊上來一人,長的臉歪眼斜的,本就像個凶神惡煞。“那你家甚是有錢了,好啊!到時你就帶著我們去你家搶些錢財用用。”
說到搶自己家的東西,再怎麼也快活不起來。皇甫天雄故意裝的火了,一下跳起來,上前一拳將那人給打倒:“你如果敢動我家,我定是饒不了你!”說著又是一拳朝那人打去。
頓時幾人圍了過來,抓住皇甫天雄,伸拳欲打去。
“住手!”震虎雷一聲呵斥,幾人看了看,放下了手。
震虎雷走到皇甫天雄面前:“小子,你手腳功夫不錯。”接著對著幾人說道:“特奶奶的,搶你們自己的,你們有幾人開心。”想不到他還有憐才之心。
見老大都不在為難皇甫天雄,幾人也都散去了。
先前被皇甫天雄的兇的那人到了跟前:“小子,以後就跟著哥混了,我包你有吃有喝,還可盡情地玩小娘子!”說著哈哈邪笑起來。
“特奶奶的,沒出息,整日想著女人。”說著震虎雷踢了下那人:“快去將昨日弄回的寶貝拿來,我還沒有細看呢!”那人應了一聲,便進了裡面。
皇甫天雄一驚,看來他們要分髒了。
不會兒,那人拿出一個大布袋。皇甫天雄看清裡面有著不少的碎銀、碎金,還有一串珍珠、幾隻戒指、金燦燦的頭簪。看來被搶之人也算富有之人。
“大哥,這可怎麼分啊?”
“分什麼分,先都放我這裡,到時多了再分!”
皇甫天雄暗笑,現下與他們混成一起倒也是件好事,如此可查悉他們的行蹤,知其以前所犯的惡事。
“這位大哥,不知如何稱呼?”
那人愣了下,歪臉挺了下,斜眼看著皇甫天雄:“好小子,有點意思了,知道叫我大哥了,我姓單,江湖人稱斜眼狼。”
皇甫天雄恭敬道:“大哥!”斜眼狼拍了下皇甫天雄的肩膀:“好小子,小兄弟,以後可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馬上有人插上來:“叫你大哥,那雷哥如何辦?”
皇甫天雄馬上反應過來,走到震虎雷面前,忙是恭敬地鞠了個躬:“老大,小弟願跟著您,日後與兄弟們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那震虎雷看了眼皇甫天雄:“他奶奶的,你可是個清白人家,願跟著我們做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
皇甫天雄一愣,看來他們也有些生疑,想了下道:“老實說,您說要去做那些殺人放火的事,無人願意做。可是今日小弟遇見了諸位哥哥,那也是緣分,想來您們也是定不會放我回去。既來之則安之,不如跟著雷哥做幾件大買賣,和你們共事幾回,我再回去也不遲,到時還可拿些意外之財。”
震虎雷頓時緊緊地看著皇甫天雄,暗想其小子,看似年輕倒也是明白之人,江湖之義知曉幾分。
不由點了點頭,接著哈哈大笑起來:“他奶奶的,老子,行走江湖半輩,今日難得遇到個乖巧懂事之人,行,以後你就跟著斜眼。”
斜眼狼也是興奮,上前拉著皇甫天雄和那些人一一見了面,相互問候一番。
“好了,別再囉嗦了。今晚我們就去會稽縣,聽說那裡有個開客棧的老頭甚是有錢,我們就去弄些回來。”
“大哥,我們昨日才剛過一票啊!”
“他奶奶的,你有嫌錢多的嗎?”接著揮揮手,將幾人叫攏了:“快,我們在整劃下!”說著將那戶人家的行蹤和情況說了下,又是將幾人的任務安排了番。
皇甫天雄不由心急起,如到那戶人家和官府報個信,好好設計一番,定是能夠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是在此原始社會如何能報的了信。如果在現代,偷偷地發個簡訊或打個電話就可以了。
皇甫天雄想了許久也是想不出一個好的主意,要怪只怪當時太急,沒有考慮的太多。
如果他們真的逼著自己出手,那也只得出手了,只是不要傷害對方就行。
這簡直就是現代版的臥底啊!
夜色漸漸地來臨,那震虎雷將斜眼狼和皇甫天雄叫出了破寺廟,接著向剩餘的幾人交待幾句便是出發了。
這震虎雷真夠狡猾的,此次去他只帶了斜眼狼和皇甫天雄,一來估計目標不大,用不著這麼多人;二來是如果失敗,那些人還可去接應。
那斜眼狼緊緊地盯著皇甫天雄,防止走失。
三人進入了會稽縣城,街上燈火通明,酒樓和茶樓人聲鼎沸,行人不時走過,這冬日的寒冷仍是消減不了市民消遣的熱情。
走了沒幾步,震虎雷便是進了一客棧,皇甫天雄留意了下那客棧,叫‘便民客棧’,不過是個住的下十幾名客人的小客棧。
幾人迅速定兩間客房。關好門,震虎雷與斜眼狼密謀著,原來靠最東的兩間就是這掌櫃自己住的房間,與其他客房正好隔了個走廊,顯的有些隱蔽。
看來那震虎雷之前早已看好。皇甫天雄還是不甘心,不如趁此機會將消息傳遞出去。
走過幾間客房,門都是關的緊緊的,連人都是看不見一個。
如要報信現下必須先弄些紙墨來,可一時半候去哪裡弄?
震虎雷約定再過半個時辰就動手。
關緊了房門,進行簡單的分工,接著拿出了匕首和長刀,不斷地擦拭著。看得出,兩人可是老手,幾下約定和比劃便已知對方的意圖。
皇甫天雄暗暗著急,左右看了下,房內除了床、桌子,沒其他什麼物件。
房門出不得,又是沒有外人接觸,皇甫天雄也只能是乾著急。
此時,突然外面響起一道敲門聲。有人立即喝道是‘誰’。
“客官,是我,給你們送茶來了!”
震虎雷上前開了門。皇甫天雄忽生一計,成不成也只有如此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