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朝安見此心中警鈴大作,但人想的卻是:嚶嚶嚶~那個啥啊?求給個痛快!
最後,對兄長大人的關心戰勝了不自信,霍公子抬頭看著賀朝安的眼睛說道:“今天在車上的時候,我看兄長大人的臉色很差,想著應該是睡得不好,所以過來看看。”
賀朝安:辣現在看完了就快回去啊,我好接著睡!當然,他也知道霍公子的話,明顯還沒有說全,但素,聽完了他表示:這特麼整個世界都玄幻了!
他聽到霍小子說:“有人曾教過我一套指法,可以舒筋活脈,調理睡眠,只是……”
賀朝安聽了很迷糊,霍小子這是在關心他麼?還親自上門來要教他什麼指法,只是,那家夥抱著個軟枕過來幹嘛?顯得自己很闊愛麼?
霍公子見兄長大人看向他懷裡的軟枕,立刻會意開口解釋道:“這個軟枕是新的,因為待會兒我剛開始按的時候,你會感覺有些疼,所以就帶了這個過來。”
頓時,賀朝安看向那個軟枕的眼神兒變了,這個,不會是拿來要他咬著的吧?
請看他腦補畫面:肚子高高鼓起的孕婦咬著枕頭唔唔叫著,旁邊穩婆不停地喊:“夫人,用力!用力啊!我看到孩子的頭了。”
被自己的腦補嚇到,賀朝安不受控制地一抖,霍公子顯然也察覺到了,關心地問道:“兄長大人,你怎麼了?”
賀朝安回過神,意識到似乎還有什麼重要的,剛剛被他給忽略了,似乎霍小子不是想教他,而是想親自來幫他按啊,這其中不會有什麼大陰謀吧?
但都這樣了,現在也不可能逃,於是賀某人抱著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後又一條好漢的想法,大義凜然道:“沒什麼,要現在開始麼?”
霍公子點點頭,把懷中的軟枕遞給賀朝安,然後移到他身後,溫聲說:“哥哥,我要開始了喔,你咬著軟枕吧,剛開始會有些疼。”
賀朝安表示:特麼的!實在做不出這種慫事兒啊,疼麼,他一大男人還會怕這個?
顯然,賀某人是低估了霍公子說的有些疼,作為一個習武之人,霍公子的承受能力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能讓他不斷出言提醒的疼,哪怕只是有些,那也不是賀朝安闊以隨隨便便忍受的麼。
所以,在霍公子出手後,賀某人就不受控制地哀嚎了一聲,其聲之慘痛淒厲把樓下客廳思考的一眾人等都給嚇傻了。
胖廚子嘴裡的雞腿掉到地上,抖抖索索地問某只:“仲管家,剛剛……剛剛那好像是賀少的聲音吧?”
老管家搖搖頭表示沒怎麼聽清,然後賀朝安就給力地再嚎了一聲,禿頂園藝出聲兒了:“沒錯,確實是賀少,看來,這兩天霍宅的炮火都集中到他身上了啊!”
老管家:賀少,你腫麼能這麼不給力?直接就被少爺給馴服了!辣我就木有機會去打包了啊!
當然這些話素不闊能說出來滴,於是某只老管家意思一下,咳嗽兩聲,解釋道:“其實,不單是霍宅,今天學校也沒怎麼出事兒。”
瞬間,保潔大嬸對著賀某人所在的方向目露同情之色,接話道:“依俺看,咱以後還是對賀少好點兒吧,不然他可怎麼撐得下去喲~”
真實想法:賀少要是撐不下去了,絕逼得他們上啊,這一把老骨頭,哪裡經得起少爺來折騰啊!
老管家摸摸下巴,覺得保潔大嬸的話吧,說得灰常有道理,賀少木有一個好身體,腫麼能讓少爺玩兒得盡興涅。
額,似乎有哪裡不對?
不過,管他呢,覺得找到大致方向的某只拍著廚師肩膀道:“明天起,做些好菜給賀少好好補補,不必顧著少爺的口味了,反正你做的菜,少爺他也看不上眼!”
胖廚師:我的廚藝是被嫌棄了吧?是吧?是吧?特麼的,簡直不能忍!
老管家:票子?票子!妹子?妹子!
胖廚師:額,算了,我還是回去考慮一下,腫麼做菜給賀少補身子吧。
樓上的賀朝安是開始沒準備好,丟臉地狼嚎了兩聲,之後那就是死死地咬著牙,點兒聲都沒有再發出。
霍公子在他背後不停動作著,開始賀朝安感覺挺疼,後來,艾瑪丫!辣舒服得,簡直想在床上打個滾兒再哼哼兩聲!
但素,對賀朝安而言,這個行為的丟臉指數,簡直比先前那個咬枕頭還要高,辣腫麼闊以,於是,賀某人還是在死死咬著唇,阻止就要溢位口的……哼哼!
霍公子在背後的工序弄完了,於是又轉移到賀朝安的前面來,在賀某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瞬間把人衣服給剮了,然後繼續他的指壓。
賀朝安:腫麼我衣服都脫了,霍小子還穿得好好的?
額,似乎有哪裡不對?
霍公子跑前面來了,賀朝安也不好繼續咬著唇,腫麼辦涅?就看著眼前的霍公子轉移注意力唄!
但素,霍公子的招兒是他能學的麼?霍公子的活色生香,額,不是,不是,叉掉,叉掉,霍公子的英姿颯爽,是賀朝安辣面癱臉闊以比的麼?
所以,賀某人看著看著就有些心猿意馬了,身著墨色浴袍的少年跪坐在他身前,神情肅穆,沒有平日慣常的溫潤笑意,卻意外地看著讓人舒適。
那少年一雙墨眸緊隨著自己的手移動,專注至極,似是朝聖者面對上帝那般的神聖,而此時,他便是那個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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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動作少年的浴袍微微傾斜,向右下滑露出精緻的鎖骨,白玉般的肌膚與墨色的外袍形成鮮明對比,顯得更加魅惑。
少年的鼻尖浸出細細的汗珠,原本水潤的唇,因為長時間的用心顯得有些乾澀,好想吻下去,好想看那唇瓣因為他染上瑰麗顏色……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賀朝安,突然在腦中狠狠賞了自己一個耳光,特麼的!你都在想啥?賀禽獸!你對著個未成年的毛孩紙腫麼下得去口?
誒?霍小子可不是什麼毛孩紙啊,而且人好像明年就滿十八了呀,啊呸呸呸呸!人成年關你屁事兒?
不敢再看霍公子,賀某人的眼神兒就開始往別處飄,然後身體的感覺更清晰了些,有一股暖流在五臟肺腑間遊走,所過之處都春暖花開,好舒胡!好想哼哼兩聲兒!
突然,賀朝安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這暖流腫麼總往小腹下面在竄啊?
賀某人開始重新審視霍公子,少年臉上還是那般肅穆顏色,渾身散發著禁慾的氣息,那偏露出的點點白皙鎖骨,像是誘人犯罪的罌粟,招搖著引他採擷……
然後,呵呵……賀小安硬了,抬起頭來四處尋找著存在感,賀某人的臉色當時黑到簡直不能看啊!但素,霍公子一心專注於他的指壓,完全木有發現賀某人雙腿間的異常。
賀某人此時簡直想在地上打個洞鑽進去,賀小安!看看你都幹了啥?人好心好意來給你按個摩,結果涅,你特麼居然對著人發情,勞資不是前兩天才安慰過你了咩?
賀小安:你定力不夠,被人誘惑動情怪我咯!
霍公子專注於指壓的時候,沒能發覺那異常,但是,一結束賀小安的存在感簡直不能更強,霍公子想著,好友當初似乎沒提過,此法還會聚陽氣啊(可你聚啊)。
但素,沒關係,霍公子出手在賀某人肚臍上方幾個穴位輕輕一點,賀小安就乖乖的軟著趴回去了……
賀某人:(驚恐臉!)霍小子,我還沒有出言辯解呢!你就這樣直接定罪,是不是太過憤了!賀小安!你腫麼了?腫麼了啊?快回答我!
賀小安:軟軟躺著,我歇會兒……
賀朝安看著要起身的霍公子,剛準備開口說話,結果被人一點睡穴,軟倒在了床上。
霍公子的想法是:好友似乎說過,這套指壓做完後,最好是立即就寢,但他看兄長大人煩心事兒那麼多,可能會夜思難寐,還是以此法助其安眠好了。
賀朝安心聲:呵呵……霍小子,下次點穴前能否事先告知一聲?還有就是,你特麼就不能等我把話說完再點咩?
霍公子起身下床穿好鞋,又將兄長大人移回原來睡覺的位置,幫忙蓋上被子,放輕腳步離開,抱著他的軟枕回房睡覺去了。
他走後,老管家躡手躡腳地偷偷溜進了賀朝安的臥室,推推被子裡的人沒反應,某只掐著嗓子悄聲喊:“賀少!賀少!你腫麼了啊?不會是已經壯烈犧牲了吧?”
呵呵……現在就這個聲兒,賀朝安腫麼闊能會醒,不,應該是這個時候,就算來個八級地震加電閃雷鳴,都不帶撼動賀某人一點兒的。(霍公子出品,辣是必屬精品啊)!
老管家顫抖著,把手指放到賀朝安鼻子底下,感受到呼吸才放鬆地拍拍胸口,還好還有點氣兒,某只反手開啟床頭燈一看,嘖嘖,賀少的唇都破皮了(他自己咬的,不關咱霍公子事兒)!
某只想著,少爺這次尊是太狠了些,把人都弄得辣麼疼了,還不讓叫,可憐的賀少啊!
雖然說是這麼想,但老管家卻是毫不留情地一下子掀開了賀朝安的被子,某人裸露的胸膛上,還有斑斑駁駁的紅色指痕,某只看到這個,再次嘖嘖兩聲:少爺尊是太心狠手辣了!
某只嘖嘖一陣後,又關上燈躡手躡腳地出了門,至於你問被子?額,老管家表示:他不小心給忘記了,反正空調溫度都那麼低了,既然賀少還活著,冷了應該會自己蓋的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