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太過順利反而有問題？”司墨寒微微思索了片刻後眯著眼睛問道。
齊風聞言，只是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這次合作對於我們來說，只是在商界的一次轉型，但是對於王家來說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甚至於比十年前那次合作更重要，他們投資的力度可不會比我們少。”司墨寒淡淡的說道。
齊風聞言頓了頓再次開口：“您的意思我知道，如果王家這次順利完成和我們的合作，他們的家族就可以由政衍商，再上一層樓，真正擠進國內的超一流商界大家，可是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我總覺得哪裡不踏實，可又怎麼都說不出來。”
聽到齊風這樣解釋，司墨寒的心裡頓時也冒出一股不好的預感，隨即眯著眼睛冥想許久。
片刻後，他才緩緩問道：“凌家那邊怎麼樣了？”
說到這裡，齊風的心情瞬間好了很多，忍不住連聲說道：“自從上次凌佑霆來到我們公司開過會後，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整頓公司，聽說不僅花費巨資獎勵員工，穩定軍心，又是放假又是報銷，搞得所有員工精神面貌煥然一新，然後就是整合了公司所有資源，逐一排查可疑的人，現在已經有所收穫了。”
“唉，不知道這樣對他是好是壞，我本不想讓他捲進這次的風暴中，奈何禁不住凌老爺子苦苦相逼，好一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啊。”司墨寒揉了揉眼角，輕聲嘆道。
齊風聞言頓時一怔，隨即猶豫了片刻說道：“少主，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吧，你和凌佑霆的關係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有什麼想說的直接開口吧。”司墨寒頓時無奈地笑道。
於是齊風不再墨跡，直截了當地喊道：“前段時間，您已經把這十來年的救命之恩還清，凌家在您的庇佑下可以說是扶搖九萬裡直衝雲霄，凌老爺子一輩子混跡商界，這麼明顯的到底他肯定早就看出來了，凌佑霆現在能有這樣明顯的進步，離不開他老人家的點撥。
而人情還完，剩下的就是純粹的友情了，拋開司凌兩家這麼久的利益關係也好，單純的論您和凌佑霆之間的感情也罷，於公於私他都無法置身事外，那麼問題來了，既然躲不過，何不直接瀟灑走進局來？讓他助您一臂之力！”
司墨寒聞言仍舊皺著眉頭久久沒有言語，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對凌佑霆並沒有抱著那麼強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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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您還是擔心他？”齊風隨即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凌佑霆這個人，能力有，魄力也有，但是缺少兩個眼睛，一個是心眼，一個是慧眼，他做人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沒有耍心機玩套路的習慣，對敵難免算有遺漏。並且，在識人用人這方面明顯也沒有太強的造詣，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一個副總搞得整個公司雞犬不寧。”司墨寒一針見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