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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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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勇氣再去找道士王討論這件事,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害怕了。我記得上次在撒哈拉沙漠中殺人的時候,我拿槍把那些殺手的屍體打了個稀巴爛。但我覺得那不是殺人,充其量只是發洩我的憤恨。我和那些殺手有仇,他們殺了我的朋友黎花開。並且他們原本就是殺手,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條人命,殺了他們我絲毫內疚都沒有,並且他們的屍體遠在撒哈拉沙漠,我也不擔心承擔法律後果。

但這次不一樣,我是真的害怕了。我打死了一個和我沒仇沒怨,還請我喝了好幾杯酒的年輕小夥子。我在心裡為他超度,希望他能保佑我不要被警察抓到——他當然不會保佑我,說不定還在咒我慘死呢!我後怕得很,感覺我的手黏糊糊的,像是沾滿鮮血一樣,並且我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我現在只求吳教授快些把地圖搞清楚,我好逃離這個罪惡的城市。

我足足洗了半個多小時的手,我感覺我的手再洗就要爛掉了,可我的手還是黏糊糊的。我必須不停地用香皂洗手,因為只有香皂和涼水包裹著我的雙手的時候,我才能感覺到乾淨和清涼。

我開始沒想到我為什麼那麼討厭紅毛,我還以為這沒有任何原因,我就是討厭紅毛,從生下來的時候就開始討厭,就像先天性疾病一樣。

可看見何紋我才意識到,我討厭紅毛是因為她,也因為黎花開。因為殺死黎花開的養父、差點兒把何紋給強J了的那個紅毛混混。現在好了,黎花開殺死了一個紅毛,莫名其妙神經了一個多星期。我也殺死了一個紅毛,我暫時還不知道我會發生什麼變化。我和黎花開不同的是,他殺死那個紅毛混混是為了給他養父報仇,而我殺死這個紅毛,僅僅是因為他是一個紅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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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問問道士王,這個紅毛在死亡的時候,有沒有靈魂掙脫出來變成怨念。我怕將來這紅毛也會變成厲鬼找上我,就像那個紅毛變成厲鬼企圖找到黎花開一樣。想到這裡我覺得人生挺滑稽的,真是荒唐奇怪,無法預料。

不過我是不會開口問道士王的,因為我已經決定,再也不提起這件事了。除非有一天我會像方才做的那個夢一樣,被警察抓住,否則這件事就會被永遠埋藏起來。除了我、道士王、死去的紅毛,就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

何紋看見我在衛生間不停地洗手,她上來問我:“你在幹嘛呢?”

我吹了吹手上的香皂沫,說:“很明顯,我洗手呢。”

何紋說:“我知道,可我見你都來來回回洗了好長時間了。”

我將手上的香皂沫衝乾淨,擦乾手,說:“不洗了,洗夠了。我這不是閒得沒事幹嘛,就想到了洗手。”

何紋說:“那你快別洗了,於文鑫說吳教授把地圖查清楚了,讓你過去呢!”

“臥槽!”我激動道:“你不早說!你讓他們等我一下,我去拿個東西。”

何紋拉住我,說:“你還拿什麼東西呀!我們等吳教授已經等了好久了,你就不著急嗎?我看你還是跟我去看看地圖吧,看完地圖再拿你的東西也不遲。”

“不行,我得先準備一個假標識。”我對何紋叮囑道:“一會兒我拿出來的那個標識是假的,你心裡知道就行,多餘的一句話也別說,不能露餡了!”

“啊?”何紋鬱悶道:“你準備一個假標識幹嘛?”

我說:“你先別管了,我到時候再跟你解釋。”

何紋點點頭,說:“那行吧,我都聽你的!”

我說:“那你就先過去,讓他們等著我。”

我剪裁了一張和真標識大小一樣的紙,又在紙上點了一個點,假標識就這樣做好了。我這個假標識上的點也不是隨便點的,真標識在地圖中心的西邊,假標識在地圖的東邊,真假標識距地圖中心的點的距離相等。我一會兒可以拜託吳教授,讓他直接找到假標識在現在的大理城中對應的具體位置,這樣我也很容易就能找到寶藏真正藏匿的具體地點了。

吳教授他們現在在客廳,我下去的時候,他們人全部到齊了,道士王也在。

吳教授把地圖擺在茶几上,指著地圖說:“我已經查到這張地圖的繪製年代了,我查閱了很多資料,現在可以確定,這張地圖是古時候宋代時期的大理國。”

“宋代的呀!”我想了想,問吳教授:“那你知道宋代大理城當時的疆域嗎?”

吳教授說:“資料上都有記載,這個很容易就能查到。”

“那就好。那不知道吳教授,您能不能查到宋代大理城的疆域,放在現代大理的具體範圍和位置?”我問他。

吳教授點了點頭,說:“這個同樣很容易查到。”

好了,我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現在到了我任遠計劃佈局的時候了。

我拿出準備好了的假標識,把它放在地圖上,點出標識對應著地圖的那張點,問吳教授:“吳教授,您能幫忙查到這個點在現代大理城的對應地點嗎?”

吳教授起身,拿上地圖,觀察了一會兒那個點,說:“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能查到。”說罷吳教授又拿著地圖上樓研究去了。

何紋決定配合我演戲,便裝模作樣地問道:“任遠你怎麼回事呀你?這張標識標記的可是寶藏地點,你怎麼這麼輕易就拿給別人看了呢?”

我笑嘻嘻地說:“我看這個吳教授挺有能耐的,就讓他幫忙幫到底唄,這樣也能替我們省去不少麻煩。”

於文鑫連忙應和道:“就是就是。這個吳教授很靠譜的,他只在乎研究他的地圖,對別的根本就沒興趣。”

我偷偷瞄了於文鑫一眼,能感覺到她刻意隱藏起來的竊喜。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我隱藏起來的竊喜,我對何紋說:“你就放寬心吧,沒關係的。”

我正在暗自高興呢,道士王就不合時宜地開口叫我:“任遠。”

“啊?”我強裝出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問他:“怎麼了?”

道士王說:“那件事……”

他停頓了一下,趁他停頓的時間我連忙問他:“那女的脫鞋子了嗎?”

道士王低著頭,說:“脫了一隻。”

我說:“好呀,那可真夠完美的。這件事以後就別提了。”

道士王面色羞愧地點了點頭,就知趣地不再說話了。

其實我比道士王更想提起這件事,我很想一個勁兒地問他問個清楚: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嗎?你不是除了能打之外,還有很多符紙,還有很多其他方面的本領嗎?那你為什麼不能使用一張異能的符紙報復,而偏偏費那個麻煩事,找我來幫忙呢?你為什麼就不能,就不能——你為什麼偏偏要害我呢?

我很想問個清楚,但我實在是太害怕了,我不敢問,不敢再提起這件事了。

何紋嘴裡喃喃道:“這地圖終於能搞清楚了。”說著她向我湊過來,依偎在我懷裡,問道:“你和道士王在說什麼事呀?哪件事呀今後就不讓再提了?”

我用手指觸碰著她的臉頰,說:“沒什麼事。”

然後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吳教授還在樓上研究著,沒有下樓。我原以為他很快就能查出來,畢竟他剛查過地圖,資料應該都是現成的,不應該這麼慢!難道吳教授已經急不可耐的,偷偷給朱家人報信去了?

我有些心煩意亂,對何紋他們說:“你們在這裡等,我出去走走。”

“怎麼了?”何紋起身跟上我,說:“我跟你一起去。”

“別了,你在這裡等。”我偷偷給她使了個眼色,說:“我一個人出來轉轉。”

何紋被我的這個眼神搞蒙了,就沒跟我。我估計她想不到我這個眼色是什麼意思,想提醒她什麼,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實我這個人沒這麼多心眼,很多計策都是突然來了靈感,一時想到的。就像我準備的這個假標識,也是何紋跟我說吳教授查清楚地圖的時候,我突然想到的。在那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徵兆。

我心煩意亂地在大街上游走,這不知道是我第幾次像個遊魂一樣在大街上飄蕩了。我全身心地投入到走路裡面,看天看地,看風吹樹葉,看野花野草。

我想,如果時間能重來一遍,我絕不會幫道士王去找那個紅毛報復的。

我一邊走路,一邊踢著路上的小石子,突然想到了那個穿長筒靴的女人。我覺得她才是最該死的那個人,想起她,我恨透了,在心裡把她的靴子撕了個粉碎,這比暴揍她一頓更讓我解氣。

然後我一抬頭,就看見那個長筒靴了——他媽的!我剛想到那女的,那女的就出現在我面前了。我連忙跑到路邊,趴在路邊的凹地上,看見那女的果然是我在酒吧裡看見的那個,紅毛的女朋友,穿著長筒靴。

她從車上下來,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剛哭過。很快後面又跟過來好幾輛麵包車,外加一輛警車!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找過來了,這不符合我對警察辦事效率的理解呀!

我一直藏在路邊,等這些車過去才出來。

我不會還是在做夢吧?我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我的腦子清醒得很,可以肯定這不是在做夢。完了,我現在已經是通緝犯了。想著,我給道士王打了個電話,電話打通之後,我直接對他說:“道士王,你快跑,警察已經找到這邊的別墅區了。你幫我對何紋說一聲,讓她把東西都保護好,等我。我就先跑了,避避風頭,你也儘快跑,千萬別被抓到。我們就別再聯絡了,等這風頭過去再說。”

說罷我攔了輛計程車,直接去了火車站。

到了火車站,我不知道我還能去哪兒了。何紋他們還在別墅,如果跑得慢,估計就要被審訊問話。何紋和於文鑫那裡我不擔心,地圖和標識我也不擔心。我就怕道士王跑得慢被抓了,我把手機也給扔了,生怕警察再順著我的手機查到我的逃匿位置,雖然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去哪兒。

黎花開和王瑞死了,毛寸頭消失了,小包子我也不能再去找她,我一個人孤立無援了。但我必須跑,頂多就是路上一個人孤獨點兒,擔驚受怕點兒,總比被抓到了坐監獄要好。而且弄不好了我還會被槍斃,人一死,就什麼願望和希望都沒有了。我默默地向上天祈禱,希望能一路順風。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在南京上大學的朋友,他是我的初中同學,初中時關係特別好。但自從初中畢了業之後,我們就不怎麼熟了,但還保持著斷斷續續的聯絡。在我記憶裡面,他這個人有一點好,就是重情重義。但很悲哀,他長得極醜,醜得難以形容,根本沒人樂意搭理他,所以他即使是重情重義的性格,也找不到可以發揮的物件。如果我們當初不是同桌,我才懶得搭理他。可和他一交往才發現,他這個人頂不錯的。他的學習成績很好,考上了南京的一所很好的大學,還常讓我有時間就過去看他,現在我終於有時間了。

我沒怎麼思考就搭上了去南京的火車,他這個人重情義,把朋友看得跟親人一樣。相反他跟親人的關係就不怎麼好了,他親人不怎麼待見他,每星期的生活費都給得很少。他常常餓肚子,當時很長的一段時間,他一日三餐全靠我接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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