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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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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地上網查了查,於文鑫推薦的這個吳教授還真的是挺有名氣的,不僅是在中國,這吳老頭中外馳名,有不少文化價值極高的學術成果。這樣看來,於文鑫的智商是真的很低,她也不想想,自己一個出生在小縣城、大學還沒畢業的女娃子,怎麼有機會認識這種級別的考古學教授?她就真的想不到我會懷疑嗎?

不過無論怎樣,在尋寶這件事上,於文鑫好歹也算是幫上大忙了。

我們到了上海,直接被於文鑫帶去了吳教授居住的別墅。吳教授的別墅裡只住著他自己一個人,沒有親朋好友,偌大的別墅裡面連一個傭人都沒有。

他今年六十多歲,但看起來像是七八十歲的,頭髮花白,臉上的皮都是鬆垮垮的。不過文化人就是文化人,就算他看起來很老,卻還是給人一種學富五車的嚴肅的教授氣質。

一般像這種有專業才能的人都是高傲的,不會為人處事。我們進門之後,他甚至想不起來給我們倒杯水,只一臉嚴肅,面無表情地問道:“地圖呢?”

我把地圖拿了出來,吳教授帶上眼睛看了看。他本來還是一副軟硬不吃的欠揍模樣,一看見地圖,眼睛就直接發光了。他鑽到地圖裡面,認真又貪婪地看著,一邊問我們:“這地圖哪兒來的?”

我說:“老祖宗留下的,您能看出這地圖是什麼年代繪製的嗎?”

“好東西,好東西!”吳教授“嘖嘖”地稱讚道:“這可是個好東西,它的年份已經很久遠了。我一時半會兒也看不出是什麼年代的產物,你們先別著急,等我查閱一下相關資料。”

我問他:“那吳教授,您大概多久才能查到它的年代呢?”

吳教授拿著地圖,起身離開,邊走邊說:“我也不確定,你們先等著,住在這個別墅也行,出去找地方住也行!我估計一時半會兒查不到它的年份,等我什麼時候查到了,會通知你們。你們給我記住,這段時間你們不要打擾我,一句好也不要跟我說!”

吳教授離開後,道士王說:“這老教授的脾氣挺大的。”

我說:“一般有能耐的人都有脾氣。”

於文鑫急著邀功道:“幸好有我帶你們來見這教授,不然我們這寶藏肯定沒辦法再找下去了。你們就放心吧,這教授靠譜得很,肯定能查到地圖的年份,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了,咱們就慢慢等吧。”

“對,慢慢等吧。”我對於文鑫說:“不過叉兒,這個老教授可真怪呀,既然你能請他出山,說明你們之間還是有一定情分的!可是你看他,別說對我們半理不理的,就算對你也是半理不理的,一句客套話也沒說。”

於文鑫“嘿嘿”笑了,說:“老教授嘛,怪脾氣肯定是會有的。不過沒關係,只要他能幫上我們的忙,多大的脾氣我都能受。”

我說:“是呀!只要他能幫上忙就行。還有這地圖的年份看起來是真的挺遠的,那老教授剛開始對我們反感得很,臉上寫滿了厭惡;可他一看見地圖,那黯淡的眼睛直接就發光了,我看他現在都想抱著地圖親了。”

於文鑫又“嘿嘿”笑了,有些人笑是為了掩飾內心的尷尬。她轉移話題說:“吳教授剛才也說了,這地圖的年份他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到,我估計我們今天是走不了了。不過大家難得來一次上海嘛,我們要不要出去逛一逛,玩一玩?”

我說:“人生地不熟,感覺沒什麼好玩的。”

“出去看看嘛!”於文鑫對我們又是拉又是拽的,強行拖出了別墅。

她這樣做,是不是為了把我們支開,好讓朱家人跟這個吳教授會合?

我敢肯定,這個吳教授根本就不認識於文鑫,否則無論他的脾氣有多怪,也不會在見了能請得動自己出山的人的時候,連一句客套話也沒有。

而且我覺得,吳教授不是真心實意為朱家人工作的,因為在看見那張古老的大理地圖之前,他對我們反感得很,並且我覺得他的那一副冷冰冰不近人情的樣子也是特地做給我們看的。

我想,下次再看見他的時候,我一定要看看他的大腦。

其實我也很想看一看於文鑫的大腦,可我就是做不到。從我一開始感覺於文鑫不對勁的時候,我就產生了看一看她的大腦的想法。可直到現在、我可以肯定於文鑫有鬼了,我還是無法說服自己——無論於文鑫是不是鬼,她對我們有沒有惡意,是有害還是無害——她終歸是我認識的那個於文鑫!她終究是我的高中同學,是陪我下了上千盤五子棋的那個叉兒!

所以無論如何,我們之間的情分在!我是絕不會看一個跟我有情分的人的大腦的。我說過很多遍了,這是我的底線。

但於文鑫為什麼把我們調來上海,找來吳教授這樣的頂級教授幫我們看地圖呢?她是為了儘快幫忙找到寶藏,還是想幫朱家再搞到一份寶藏地圖呢?

無論於文鑫是出於什麼目的,只要我把地圖標識給看緊了,她的目的就無法對我造成任何影響。

那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順其自然,見招拆招吧。

於文鑫說是帶著我們逛上海,看上海,體驗上海。其實不過是帶我們吃了一頓飯,然後唱了一會兒K,再打幾把檯球,最後吃完晚飯,就風塵僕僕地回到了吳教授家的別墅,各自找了個可以睡覺的房間,然後隨便收拾下,將就著休息了。

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再見過吳教授的面,也不知道他把自己鎖在哪個房間了。別墅很大,單是房間就有二十多間,我不知道教授是怎麼想的,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也不怕寂寞。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別墅裡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除了我自己的呼吸聲和腳步聲,我再聽不見其他的任何聲響了。

閒來無事,我就在別墅四處轉悠,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好玩兒的東西。可別墅空極了,很多房間裡面也都是空的,並且其中有好幾個房間都上了鎖,我想教授應該是在這幾個房間裡面的其中一間做研究。如果說教授對這張地圖很感興趣,研究得廢寢忘食了,我也可以理解。可這傢伙也不能一直不出門吧,從昨天到現在我都沒看見過他,他就真的感覺不到餓嗎?

說不定這老家夥一激動,一口氣兒沒上來就死了。也可能他把食物和水早都準備好了,便於一心撲在研究上。

反正我是懶得管他,他不讓我們打擾他,我就一心等出結果好了。

這個別墅區很偏僻,周圍不夠繁華,要走很遠的路才能找到上海好玩的地方。

這天道士王帶我們去逛了趟酒吧,道士王本人很喜歡泡酒吧。他酒量好,人長的帥,又會故弄玄虛,所以像他這種人很受酒吧歡迎,在裡面玩得如魚得水,不亦樂乎。

可我就不行了,我一進去酒吧就想到了黎花開,想起他第一次帶我去酒吧時的情景,想起他一個人站在我面前,替我擋了那些混混的拳頭。想起這些我很想哭,因為一旦想起他,我就會想到王瑞,想到他們這對本來甜甜蜜蜜前途大好的苦命鴛鴦。

而現在,他們死了,他們的軀體被遺落在遙遠的他鄉。也說不定,他們的靈魂也迷路了,在距離家鄉很遠的地方飄蕩著,無比苦楚。

而他們死了,我甚至提不起勇氣,將這噩耗通知給他們的親人——我提不起勇氣,我不知道怎麼解釋,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們。我害怕看見他們的親人在聽見這一噩耗時,他們眼睛裡的悲傷、絕望;我害怕他們情緒激動地拽著我的衣領,問我這是真的嗎?或者問我,他們是怎麼死的,他們的屍體在哪兒?

那麼我該怎麼回答他們?我不知道,所以我遲遲沒有通知他們的親人。這件事一直糾纏著我,它們像兩個枉死的靈魂,日日夜夜地在我面前飄蕩。我痛苦極了,於是我又開始喝酒,不停地喝酒,哪怕是力大無窮的道士王也攔不住我。

我終於喝醉了,可喝醉又有什麼用?我還是能清清楚楚地看見黎花開和王瑞手挽手親密無間地站在我前面,問我:“任遠,我們家裡人知道我們的死訊了嗎?”

我哭著說:“沒有,我還沒有說……對不起,我不敢說……”

他們就特大聲地嘲笑我,一邊說:“你當然不敢說,是你害死我們的!”

我只有不住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他們說:“任遠,麻煩你在告訴我們家人、我們已經死了的時候,順便告訴他們一聲,我們就要結婚了。”然後他們的面目突然變得猙獰恐懼,他們尖叫著向我撲過來,一邊說道:“任遠,你過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呀!”

“啊!~——”

我在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中醒來,發現我正趴在酒吧衛生間的馬桶上,馬桶裡還有我尚沒有沖掉的嘔吐物。我原本喝得大醉,不省人事。可在做了這個可怕的噩夢之後,我現在清醒無比。哪怕是喝掉幾盒葡萄糖,我相信我的酒也不會醒得這麼快!看樣子,我的自責已經直接干涉到我的生理反應了。

我沒打算再喝酒了,還是清醒著吧,清醒點好,清醒著雖然總會想到黎花開跟王瑞的死亡,但至少不會遇見這麼可怕的噩夢了。並且清醒點不會給人添麻煩,道士王還在衛生間外面等著我呢。

我開啟衛生間的門,直著走了出去。道士王在看見我處於清醒狀態時,特別驚訝,便伸出了一個指頭問我:“這是什麼?”

我瞥了他一眼,說:“這是豬蹄。”

他瞪大眼珠子看著我,問道:“這真的是豬蹄嗎?”

我“噗嗤”一聲笑了,說:“你就別逗了,我知道這是手指頭。”

“臥槽!”道士王見狀,上來就對我一通亂摸,一邊問:“你酒醒了?”

我點點頭,說:“好像醒了,我現在什麼事都記得,就是頭有點兒疼。”

“不會吧?”道士王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說:“你剛才還醉得像一攤爛泥,見人就抱,抱上去就說對不起!”

“是嗎?”我撓撓頭,說:“我剛才醉得那麼厲害?”

道士王說:“都醉成流氓了!你的酒為什麼可以醒得這麼快,你吐幾口就好了嗎?貧道自生來到現在,見過無數個喝醉酒的,可沒見過一個不睡覺都能醒酒的。任遠,你是神人呀!”

“神個屁!”我擺擺手,說:“我剛才也睡了一覺,還做了一個噩夢。那個噩夢太可怕了,我估計就是那個噩夢把我弄醒了。我寧願沒做過那個噩夢,到現在還是醉著的。”

“行了。”道士王搭上我的肩膀,說:“走,再陪貧道喝一個。”

我直接就答應了。

我記得我剛才好像想著不再喝酒了,可我又覺得我沒想過,總之是記不清了。不過男人嘛,誰能抵得住美酒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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