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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沒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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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雖然這麼想,不過在紅毛面前既然裝起了孫子我就要裝的徹底一點兒,便低頭哈腰地對紅毛說道:“怕了怕了,大哥我怕了,還望大哥不要在意我剛才的魯莽,小弟孝敬大哥孝敬得心甘情願,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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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瞥了小內一眼,小內咧著嘴看著我,我可以很明顯地捕捉到她對我鄙視的神情。那麼就讓她先鄙視著吧,等事情過去了我再向她解釋清楚好了。

紅毛繼續用鈔票甩打著我的臉,一邊語氣不屑地對我說道:“小子呀小子!今天算你聰明懂事,不然老子非得打死你不可!”說著紅毛樂呵呵地數了數手中的鈔票,那神情簡直就是癮君子看見毒品的模樣,令人惡心到不忍直視。

就在這時候,警車響了。我站直了身體,神情開始愉悅起來;沒人知道警察到來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紅毛和他的那群混混慌了,他們想跑,可是路的兩端都有警車開過來,他們走投無路了。

最後紅毛被捕,他被帶上手銬坐進警車的神情複雜極了;有憤怒,有懊悔,好像還有什麼不捨。不過那與我又有何干呢?我只要知道紅毛被捕心裡就暢快極了。當然,我的那一千多塊錢也回到了我的手中;我樂呵呵地揮手向紅毛告別,希望再他出獄的時候可以做個好人。

我問警察可不可以再給紅毛扣上個非禮或者侮辱他人的罪名,警察苦口婆心地勸我說做人不要太絕情,畢竟紅毛也沒有得逞。有時候事情就是來得這麼突然,令我心有餘悸的是,如果警察不來的話我想我就完了。

這件事情過去了,我和小內也都沒有什麼損失。不過小內好像是因為這件事而產生心理陰影了,她一路上都沉默寡言,低著頭靜默地走路,全然不見了那個活潑開朗的小內的模樣。

夏夜的溫風令人有些壓抑,空氣中總帶有一股熱度的氣流,它劃過鼻腔的感覺是腫脹的,裡面夾雜了什麼東西一般。那似乎是一層沾滿了水的輕紗,緩緩掠過我的身體變成了黏涼的汗。我突然有些惱怒,這惱怒不是我現在的尷尬處境帶給我的,也不是流氓紅毛帶給我的,更不是沉默的小內帶給我的;我想這是我討厭的這種天氣帶給我——我也不是一直討厭這樣的天氣,只是這一刻突然覺得,夏夜讓我壓抑而惱怒了。

我點燃了一支煙要抽,小內默不作聲地把我手中的煙搶過去抽了。我安慰小內道:“小內沒關係的,你看那紅毛也沒搶走我們的東西,也沒佔你什麼便宜,最後他還被警察給抓了,我們的運氣挺不錯的!”

小內沮喪地問我:“哪裡不錯了?面對那群流氓我們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你說我們以後再遇見那種流氓該怎麼辦呢?”問罷小內小聲地說:“他們一開口就要五百塊,你說我掙錢容易嘛我!”

我安慰小內說:“那錢我們不是也沒給嘛!”

小內瞪著我嚷道:“哪裡沒給,你可是給他們一千多快呢!還有任遠我不得不鄙視你一下呀,你一開始還那麼硬漢,最後怎麼就成孫子了?人家要五百你還給一千,你說你是不是錢多燒的!還是怕給少了,他們打你呀!”

我為自己辯解道:“才不是呢!我不怕捱打,像這種情況當時我們只需要抱頭挨夠五分鐘就沒事了,不過因為我和那紅毛之前有過恩怨,這次可能要挨十分鐘;我給他那一千多塊錢不是怕他打我,而是我知道警察一會兒就來了,要是不給他錢他就不會被叛搶劫罪的!裝孫子也是要他放鬆警惕,你看現在錢拿回來又沒捱打,紅毛還進監獄了,多好!”

小內撇撇嘴鄙視我道:“你就找藉口吧你!你怎麼就知道警察一會兒會過來?我看你就是怕捱打,你個膽小鬼!”

我挺無奈的,沒有多少人會相信我有這麼強大的感知能力,所以我也沒有和小內過多地辯解,只是把她抱在懷裡儘可能地給她些安全感,一邊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小內,那紅毛一被抓你以後就不會再遇見這種危險了,大不了出門的時候帶瓶防狼噴霧,那就更萬無一失了!”

小內沒有理我這些話,她趴在我的懷裡抬起淚汪汪的眼睛對我說:“任遠我餓了,要去吃烤串!”

我點點頭對小內說:“行,我現在就帶你去吃烤串!”其實這時候我也有些餓了,我便和小內去找夜市攤吃烤串了,就這麼莫名其妙地小內好像忘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她拿著烤串正吃著就恢復了往日開朗的模樣。小內這樣挺好,我甚至有些羨慕她,如果我也可以像她這樣,幾個烤串就能安慰自己忘記種種的不愉快該多好;也或許,開朗於她來說是一種習慣,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個冰冷的社會生存下去。

那晚和小內回到她住的那個窄小房間的髒亂床上時,我一開始沒打算和她做那種事,因為我有些累了。可是小內的身材太誘人,我抱著她就燃起了一股慾火,然後我倆又酣戰一番才睡去。那夜又是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來,說不上睡得多香吧但還算不錯,只是做了一夜雜亂無章的夢,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腰有點兒痛。

小內跟我說了她過去的事情,她是一個可憐又堅強的女孩兒;在一個繼母後來成為瘋子的重組家庭里長到了十六歲,也就是初中畢業後,就一個人來到了這座城市,開始是去餐館咖啡店髮廊裡面做工人,後來有些錢了就一個人做生意。她的生活不好也不壞,她也只有在過年的時候才會回到她鄉下的那個家裡面;那裡有一個瘋了的繼母、一個只有力氣沒有腦子的父親、和一個九歲了搞不懂阿拉伯數字的小弟弟。

小內說她過去的時光是灰暗的,沒有隱私沒有自由;一切宛若塑膠棚子裡囚禁的小鳥,每天面對的都是孤獨和驚恐。小內的美貌和她的性格是那個小村子容不下來的,不過還好小內嚮往著外面的世界,她看過很多電影和很多書,這讓她在十六歲的時候有了一個人外出的憧憬和勇氣;便沒有聽從她爸的安排,嫁給鄰村村支書的沒見過面的兒子。

小內給我講起她的往事的時候,我倆正坐在曾經毛寸頭和於文鑫上過的那所大學附近的廣場上。有幾隻鴿子從我們面前撲稜著翅膀飛了過去,我想這裡面一定有某個地方,那上面曾經擺著一個籃球,黎花開就坐在那籃球上面。

我為小內的過往感到不可思議,因為我從小內的臉上怎麼也看不出她是經歷過那些事情的人,甚至我不敢相信小內是從小村子裡面走出去的女孩兒。所以我有些不敢相信地問她:“你是說真的?這不是你隨便講的一個故事吧?”

更令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小內是笑著把這些跟我講完的。小內擺擺手對我說道:“你相不相信就由你吧,反正記憶是我自己的。”

我問小內:“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在一個人來到這座城市而舉目無親的時候,是什麼勇氣讓你堅持生活下去的呢?”

小內聳聳肩說:“也沒什麼勇氣,舉目無親也比跟一群親人在一起生活好多了。”說罷小內問我:“你的過去有什麼值得一提的事情嗎?有的話講給我聽聽吧。”

我可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並且我自認為我的故事比小內要跌宕起伏多了。我想開口跟小內講,可是面臨的問題是我不知該如何開口,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於是我就那麼看著遠方傷感了很久,才輕輕地開口對小內說:“我以前是一個探險者。”

小內聽見,饒有興趣地對我問道:“是嗎?你都去過哪裡呀?”

我回答說:“撒哈拉沙漠,雲南大理的一座妖山。”我想了想,關於探險的地方,我只來過這兩處。但這已經夠多的了,所付出的代價也夠大的了。

小內對我說:“你好像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是啊,我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這個有故事的人錢財都被人給騙光,每天能做的也只有跟著一個二十左右的小女孩兒混日子,晚上舉著一塊無比荒唐的牌子碰運氣。我把小內緊緊地抱在懷裡,希望我能傳遞給她、或者能從她身上收穫一些溫暖。我對小內並沒有喜歡的這種感情,如果有的話也是微不足道的。我好像失去喜歡一個人的能力了,當然何紋除外——喜歡何紋對我來說是一種本能,我倒不是多感謝我的這個本能,這會讓我在某些時候無比感傷。

那天晚上在商業街上,賣唱的那個青年沒有來,我的運氣也沒有來。坐在那裡做了整整五個小時的時間,我的收入為零。還好小內的收入算是不錯,也沒有混混或者是流氓來收保護費;我感覺我要換一個地方了,總是這麼住在小內家也不是長久之計——我的腎也因為讓人難以拒絕的小內而近乎虛脫了。

就這樣混著,大概一個星期過去了,我沒有記日子,因為我找不到記日子的意義。在我的生活中沒有星期日,沒有節假日,沒有生日甚至沒有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小內好像也是這樣,她的腦子裡只有錢和烤串,所以我和小內至少還有一點兒共同之處,這讓我們之間不全是無法跨越的年齡代溝。

我身上的那一千多塊錢也只剩下不到五百了,我每天晚上還是會舉著牌子碰運氣去,可是我再也沒有因此收入一分錢,於是我的生存開始遭遇危機。

畢竟和小內之間沒什麼感情,呆久了也覺得厭煩了。我不知道我下一站該去哪裡,就像我不知道我該靠什麼維持自己的生存一樣。那夜我拿著牌子跟小內一起去天橋,小內問我:“任遠呀!你住我這兒住多少天了?”

我想了想,說:“不清楚,差不多一個星期了吧!”

小內大驚失色地“啊”了一聲,問我:“已經一個星期了嗎?”

我對小內說道:“是呀!差不多一個星期了,你反應為什麼這麼大?”

小內選擇消化這個資訊,她點點對我說道:“也沒什麼,就是覺得時間沒過去這麼久,沒想到已經一個星期了!”說罷她又拍拍口袋有些失望地說:“過去了一個星期,我的口袋為什麼還是扁平平的呀!”

我斜著眼睛對小內說道:“你至少還是正收入,我現在的口袋卻是越來越扁了,再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

小內推了我一把沒好氣地說:“你也知道你現在是負收入呀,那你為什麼不找點兒正事兒乾乾呢?我估計再過幾天你連回家的車票都買不了了!”

我對小內說:“小內,我是不會回家的,說真的我也無家可回了;不過我的生存不是問題,我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拿到你一個月也掙不了錢,我只是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別緻的,想把它保持下去而已。”

小內匪夷所思地看著我說:“任遠你又吹牛!”

我急急地向小內辯解道:“我沒有吹牛,我有一個朋友,叫章宣琳,她是一個特牛逼的人物,一個特大公司的女老板!”

小內挑著眉毛問我:“你還認識這號人?”

我點點頭說:“認識,她是我特要好的一個朋友。”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感覺到優越,她有多麼成功都是她們自己的,於我又有何干呢?這麼一想我又有些失落了;我便加快速度往商業街上走,心裡一邊想,如果今晚再沒有收入的話我就要另想它法了,總不能把身上的錢花得分文不剩然後找章宣琳要錢吧!我想我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我能堅持多久就要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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