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來了三次了,雖然僥倖活了下來,可是這裡成為了夢魘,儘管我已經是“系靈人”,有了一定的本事,可是站在這裡,仍舊讓我冷顫不停。
“到時間了!”
我吞嚥著口水,一步步的走到了工廠裡。
也就剛走進廢棄工廠的那一刻,我的十根手指便停止了流血。回頭看著疑惑又驚恐的三人,我開口說道:“趕緊找地方藏起來,無論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只要能撐過三個小時,就能活下去。”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還沒有解釋,“咯咯咯”的笑聲便環繞在廠子裡。
我的身上浮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也不再搭茬了,靈活的跑到了二樓,躲在了一個黑櫃子裡面,又找來個布單子蓋在了上面。我特意留了一條縫,剛好能夠看清外面的情況。
那三人雖然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不過見我走進工廠裡,手便停止了留學,他們也就一步步的走進來了。也就在這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了鐵門門口,她一頭黑髮,臉上毫無表情,泛著白眼,猶如死屍。
宗美晨來了……
三人被嚇的哇哇叫,女孩兒是最慘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兩名男子隨後冷靜了一些,身子壯點兒的膽子也大,看著宗美晨問道:“你到底是誰?趕緊送我們離開這裡!”
我在一旁看著,心中只有一聲嘆息,當時都讓他們趕緊找地方藏起來,這幾人就是不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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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美晨哈哈的笑著,她雙手抬起,對著男子說道:“來了,也就走不了了!”
“噗!”
鮮血噴濺開來,只見宗美晨的雙手直接插到了男人的肩膀裡,整個手心都埋在了肉中。
我不忍閉上雙眼,暗暗的咬著牙齒,手指甲都嵌入到了肉中,疼痛侵蝕了大腦。
那兩人瞧見這一幕徹底傻眼了,女孩大喊著:“鬼啊!鬼!救命啊!”
只是這裡只有我們跟這個殺人惡魔,除此之外,別無其他。
宗美晨感應到了鮮血,徹底的放縱起來,仰著腦袋,放肆的笑著,整個廢棄的工廠裡,都環繞著他那令人驚悚的笑聲。
“死了一個,還有三個。”
宗美晨淡淡的說著,目光落在了最近的女孩身上。
“你,想怎麼死啊?”
女孩無助的目光投向了一側的男子,顫聲說著:“救、救救我,求你了……”
男子只是看了女孩一眼,接著扭頭就跑,一陣風似得鑽到工廠裡側。
宗美晨笑的開心,噴濺在臉上的鮮血都顯得更加驚悚。
“死吧、死吧,統統死吧!”
“啊!”
悽慘的聲音散開,我無奈的別過頭去,又恨又怕,恨自己不敢出面,恨我遭遇這種事情,更恨自己本事不大。
“噠噠噠……”
宗美晨那特有的腳步聲響著,腳後跟不挨地,只有腳尖在地面上蹭著。
我咽了咽口水,這三個小時太難熬了,手錶的指標也走出了前所未有的慢。
我用手捂著心臟,整個身子蜷縮著,正在這時,淒厲的慘叫聲在後方響了起來。我心裡咯噔一下,大事不好,那個男子也完蛋了,也是在這一刻,我的手指再次如針扎般的疼。
不假思索,我掀起來簾子就往外衝了出去。
腳底生風,急速的向著大門那邊跑著,然而宗美辰更快,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出現在了我的身後,表情十分猙獰,滿臉都是鮮血。
我提足一口氣,在她的手要觸碰到我的那一刻,我直接朝著前方撲了過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同時也劃到了安全的地方。
“呼呼!”
我不安又慶幸的喘著粗氣,回頭看去,宗美辰那兇狠的目光死死得盯著我。
“宗美晨,你放心,我說道做到,肯定會幫你,黃濤是麼?我一定把他帶過來!”
我如此信誓旦旦的說著,宗美晨遲遲的盯著我,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廢棄工廠內。
“黃濤……”
我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身上的冷汗還沒有褪去。
到了工廠裡,昔日的夥伴見我來了,立刻放下了手頭的工作,高興的走了過來。
“兄弟,你可算是來了,終於見到你了,這陣子去哪了?是不是辭職了?”
一時半刻的我也說不明白,又點頭又是搖頭,畢竟我現在也沒有弄清楚自己的狀況。
他嘆了一口氣,似是很無奈。
“你還記得你那個前女友不?”
恩?怎麼又提起她來了?這陣子太忙了,還真是沒有想起過,見他提了,我問道:“她?怎麼了?”
“消失了!”
他四處的張望下,確定無人才跟我提起。
“啊?什麼意思?”
“就是消失不見了,那娘們之前跟黃濤在一起了,本來是你儂我儂,好不快活,大家都以為這丫頭要飛到枝頭變鳳凰了,誰曾想,也就過了幾日,她就消失不見了,黃濤也就再沒來過。”
我聽的心頭一緊。
說實在的,雖然跟王子月在一起過一段時間,但是我現在對她沒有任何的感情了,只是聽到這樣子的事情,讓我覺得非常奇怪,好端端的一個人還能沒了?
“報警了麼?”
大壯兄弟嘆了口氣。
“怎麼可能?工廠裡發生了這樣子的事情,而且那娘們失蹤之前又跟廠長兒子黃濤膩膩歪歪,肯定要壓下來,估計是弄了點兒錢,這事就算是過去了。”
“這種事發生了多久?”
“也就前兩天。”
我手頭上有點兒錢,見大壯下班了,便把他喊到旁邊的飯店了吃飯。
去的是附近最好的海鮮樓,還專門叫了一隻帝王蟹!
我從小接受的教育是財不外露,但是我都已經不在廠子裡幹活了,外不外露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大壯見我出手如此闊綽,眼珠子瞪的大大的,驚訝的問道:“小林哥,你這兩天到底幹啥了?怎麼這麼有錢了?這帝王蟹可好貴嘞!好幾日的工資才能來一隻!”
我笑了笑,沒有作答。
他見如此,又盯著我,繼續說道:“大哥,要是真找到致富的方子,你也跟兄弟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