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看著給他一個身份吧。”我的老師好像對美女沒什麼感覺，語氣比面對我的時候還要冷淡。
少女瞥了我一眼：“幾歲？”
“十，十八。”
“名字。”
“林肖......”
“噗嗤！”她竟然直接笑了出來，然後說道：“就這個名字了，不錯。”
雖然是我老爸取的名字，但我還是想問，哪裡不錯了。
老師看著我搖了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我略微一想，才驚覺是讓我說新身份的名字，而不是問我本來的名字。
少女拍著胸脯說道：“新身份明天搞定，那我先走了。”
“嗯。”
至始至終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以及她的身份，只知道她好像能夠隨便偽造身份。
待她走了以後，我才猶豫的問道：“她是誰？”
“你想泡她？”
“......”
“她是後勤組的，本名俞晚晴。”
“後勤組......那你是什麼組的？”
他喝了一口開水，面無表情的說了三個字：“殺手組。”
他說這話的時候毫無波瀾，但是在我的心底卻掀起了驚天巨浪。難道我進入了什麼不得了的黑暗組織？
“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很可怕嗎？”
我吞了吞口水，很想反問一句，難道不可怕嗎？
片刻之後，我小心的問道：“那，那我呢？”
“你？”他抬眼看了我一下，隨後回道：“預備組。”
預備組，也就是所謂的新人組吧，還不算是正式的。
想到這裡我拍了拍胸口，還好算是新人，有機會脫坑。
“你那一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是怎麼一回事？”
“......”
“作為系靈人，只能算是一個預備組的，你應該感到恥辱，而不是輕鬆。”
我神色一怔，比起他的教誨更想知道一些其他的事情。
“系靈人？也就是說你也是系靈人？那麼你們到底是誰？”
他冷冷的掃了一眼：“我不喜歡聽廢話，你問的全都是廢話。”
“額......”不只是廢話，我感覺還有些語無倫次。
還好的是他知道我的意思，緩緩說道：“我們是一個由系靈人構成的組織，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壞的那種，為了錢辦事，為了利益走到一起。”
所以，這大概也是他們看起來有些不和的原因吧。
他繼續說道：“我們在外人眼裡被稱為“公司”，系靈人公司。專門承接一些任務，不管是除惡靈，還是殺系靈人。”
“殺系靈人......好的也不例外？”
他推了推眼鏡：“嗯，好的也不例外。”
我心中一突，不安的將手放在大腿上摩擦，吞吞吐吐的說道：“那，那我可，可以不進入嗎？”
“可以。”
我神色一喜。
他話鋒一轉：“如果不怕死的話。”
“......”
“別誤會，不是我們公司的人要殺你，而是其他組織。”
“什，什麼組織？”我可不知道自己得罪過什麼組織，所以心裡未免有些惶然。
“無良人。”他倒是很冷靜，對我的表現也在意料之中。
“無，無良人？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一群沒有良心的變態。”
“......”我沉默了，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穿病號服拿手術刀的傢伙。
“看你的表情想必也知道了，就是那個在你肚子上割了一刀的人，他就是無良人中的其中一個。”
“他為什麼要殺我？”
“對了，他為什麼要殺你？”
本來是我問他，結果卻是他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我，反而讓我有些心虛。
冷汗不經意之間就流了下來，滴在桌上，似是將緊張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終於，他轉移了視線，平靜的喝了一口開水。
我抿了抿嘴，覺得有些口乾舌燥，更多的是因為緊張而感到口渴。
“無良人為什麼要殺你我不知道，這個得靠你自己調查。”說著，他便起身欲走。
我連忙說了一句：“等等，我加入公司。”
傻子也知道他的意思，如果我不加入公司的話，那麼小命就自求多福吧。
所以，並不愚蠢的我選擇了妥協，竟然有個保護傘，此時不躲更待何時？
他又重新坐了下來，並且喚來一個服務員說道：“就按平時的來，他也一樣。”
“好，三哥。”
我微微一愣，三哥？難道這服務員是他妹妹？
不，不可能，應該只是關係好罷了，又或是敬稱。
這之後，三哥看了一眼周圍，眸子平靜的凝視著我：“這是公司的餐館，這裡的人都是公司人，不過吃東西都是要錢的，這一頓我請，下一頓你得還。”
“哦......”不得不說這很讓我無語，看來我的老師有點小小的摳門。
怪不得那個服務員和他很熟的樣子，剛才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原來是因為這個餐館專屬系靈公司。
不過，更讓我驚奇的是，這些人都是系靈人嗎？
他們與常人無異，有的甚至是一家人來這裡吃飯，小孩孕婦都有。
看著我的眼神，他大概就猜出了我在想什麼，於是比較頭疼的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思維太簡單？這裡的確都是公司人，但不一定都是系靈人。”
“你不是說系靈公司嗎？不是系靈人是什麼？”
“那是對於我們系靈人來說，我們的公司真正名字叫做北京通州息寧營銷策劃公司，安息的息，寧靜的寧。息事寧人的意思。”
“營，營銷策劃公司？”長這麼大，我還沒有聽過這個詞語呢，別說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
我對常識也很白丁，基本上算是大山裡走出來的孩子，雖然一路上瞭解的不少了，但是沒有接觸過的事情還是很無知。
“嗯，就是一群業務員，跑業務的。”
“你是說，公司裡也有普通人？”
“嗯，為了掩人耳目，和一些普通人生活是必需的。”
“你們就不怕被這些人發現秘密？”
他鄙夷的掃了我一眼：“只有你這麼蠢的人才會被發現，就算是發現了什麼秘密，我們自然有手段讓對方說不出去。”
“不，不，不會是殺，殺人滅口吧？”
“不想害別人死的話，就自己謹慎點。”他沒有正面回答我的話，反而是警告了我一句。
我忐忑的點了點頭，大致情況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大概就是我現在已經加入了某個系靈人組織，以後得為了保命給他們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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