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師，這是什麼鬼道？”
“好神奇啊。”
“教練，我要學這個。”
到底是無知者無憂無慮，這群學員中的百分之九十九沒有看出來這一式的本質。
時空的逆流，這要讓大鬼道長看見了，怕不得直接跪下來叫老師。
“喂，雛森這一招。”吉良小心翼翼地看向雛森這個鬼道“課代表”。
有戀次剛剛的猜測，吉良下意識的感覺這個有趣的鬼道不簡單。
甚至這個東西，是都可以稱之為鬼道還要兩說。
雛森沒有恐懼感，她就是覺得不可思議，鬼道能做到這種地步？
沒有恐懼是因為還是學員的雛森也模稜兩可，因為剛剛羽生老師的靈壓並沒有本質上的提升。
現在的雛森已經熟知死神的本質了。
死神的戰鬥就是靈壓的戰鬥。
九十號鬼道除了技巧，威力就是高在靈壓上。
羽生老師剛才釋放的靈壓不高，鬼道難度就不會高！
雛森桃兩眼放光，雖然繞了一大圈，但雛森也得出了和同學們類似的結論。
教練我想學這個，雛森也雙眼放光。
“慢慢來，先學會這一式。”羽生道三微微點點頭，話說雖然過了三十年，羽生道三依舊還是是“天才”。
眼前這些學員可能有不少年紀比他還大，道三莫名感覺自己心裡年齡滄桑不少。
鬼道在死神這裡越來越不重視了，這還是近幾十年又出了羽生道三這個鬼道怪物，要不然都說不好真央靈術學院教改成什麼樣了。
這些年，羽生道三讓靜靈廷意識到，斬魄刀是有極限的，但鬼道能做到的事是無限的。
鬧歸鬧，學員們開始按照羽生道三的節奏，練習起了鬼道。
道三呢，也會時不時地伸出手來指點學員們。
對於這幫學員，羽生道三給出的評語是。
“沒天分”。
一個在鬼道上天賦湊合的都沒有，還是老老實實當個耍斬魄刀的死神吧。
其中有幾個倒是有隊長級的潛質，就是熬個兩百年能學會卍解，以副隊長級靈壓施展卍解的程度。
雖然羽生道三不太理解，為什麼這一步能卡死這麼多死神，畢竟道三記憶最為清晰的時候，他就是隊長級了。
“你是戀次同學吧。”
“是。”阿散井戀次身體倏然間繃直。
明明羽生道三一直在旁邊站著，但戀次卻依然嚇了一跳。
道三微微一笑，真是一個聽話懂事的優等生。
“你的靈壓控制太粗糙了。”
“萬分抱歉，羽生道三先生。”戀次九十度鞠躬，看得道三一樂。
“這樣伸出雙手，冥神構造出一個最讓自己放鬆的想象。”
道三併攏舉起雙手，像是學員們聯絡一樣正式，話說這種感覺倒還奇特，畢竟赤火炮什麼的，他放個屁都能隨便崩出來。
“是，羽生先生。”
同樣雙手併攏，戀次身體卻緊張地顫抖。
“你真的懂了嗎，閉上眼睛想象，就像我想象自己是身處在高山流水之間。”
”君臨者！血肉的面具、永珍、振翅高飛、額……”
羽生道三手上紅光泛起，但念到一半突然聽了，下半句什麼來著？
知識都學雜了，也不怪道三，自從失去因果律的力量，羽生道三的記性就越來越差。
算了。
“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彭。”非常標準的赤火炮，砸中了標靶。
什麼？
這也行？
剛剛羽生道三念到一半停下來的時候，有機靈的學員跑得那叫一個快，吟唱的時候忘記吟唱詞，他們經驗太豐富了，這根本就控制不住手上的靈壓，直接就會爆開。
這水平還能當老師？
結果人家真有本事，他們上還真不行。
“怎麼樣戀次，看懂了。”
這下子壓力又回到了戀次身上，戀次身體微顫，點點頭。
“君臨者！血肉的面具……。”
他太緊張，忘詞了。
戀次雙手間的間的火球開始膨脹，同樣是忘詞，結果卻是兩個結果。
要炸開了！
有羽生道三的特例，這一次學員們跑得並不及時，這樣會受傷的。
道三不慌不忙，身處手指這麼一指。
赤火炮在戀次的手上，開始縮小，凝集。
“戀次，重新吟唱。”
“君臨者！血肉的面具、永珍、振翅高飛、冠上人類之名的東西！焦熱與爭亂、隔海逆卷向南、舉步前行！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火球發出，正中靶心。
但場上這群學員卻鴉雀無聲，一臉懵逼。
你以為這是打試卷呢？
做得不對，還能刪改的。
“我成功了。”
這一刻戀次矜持的欣喜，不是做假，這個赤火炮，真是折磨他好幾天了。
“老師，還可以教我更多嗎？”
道三讚許的點點頭，“戀次你有成為隊長的潛力，但你的天賦不在鬼道上。”
哈？
“哈哈哈哈！”
同學們笑了起來這不就是在說戀次天賦不行嗎？
“不要笑。”
道三的聲音很輕，但這一刻的威嚴，讓場上鴉雀無聲。
“這不是玩笑也是事實，每個人都有極限，所以我只用鬼道，卻沒有斬魄刀。”
雖然，有那麼一丟丟假，但自己無法完全使用斬魄刀也是事實。
“你們要記住，人的天賦和精力是有極限的，不要想得每一樣都做得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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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真央靈術學院建立，斬拳走鬼成為了死神，成為真央靈術學院必修課，強制要求學員四項達標的畢業要求之後。
幾百年，這所學院也沒真正交出一個頂級隊長。
他真正教出來最好的學員應該就是狛村左陣，東仙要。
像是志波海燕，浦原喜助，還有羽生道三自己，他們的成長和真央靈術學院關係真不大。
什麼都教一點的最終結果就是什麼都要差一點。
“喂，真是的，羽生殿下，你怎麼在這裡啊。”
遠處，一個身披白色隊長羽織的女性墊腳向道三擺手。
有一定見識的學員眼睛都直了。
那個裝束，是死神隊長沒錯吧！
女性隊長，二番隊還是四番隊？
還有啊，為什麼隊長會叫老師“殿下”？
眼前這個奇奇怪怪的鬼道老師，身份好像並不簡單？
額，他們本來也能看出道三不簡單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