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冬馬趕到時,阿烏拉也已經等在了那裡。
他們之間有著特別的感應方式,因此對於冬馬的到來,阿烏拉早便有所察覺了。
在離開空座町之後,她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自己告訴過他的,銀城空吾他們藏身之所的地方。
阿烏拉既然與他們接觸,那也說明自己之前的舉動與推進並沒有白費精力,她也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夥伴。
“看起來精神不錯嘛你。”
冬馬來到了阿烏拉的面前,對她說道。
“還好吧……反倒是你,我都有些認不出來了,就像是發生了變異一樣。”
這丫頭說話還真是有些嚇人啊,想不到自己的秘密差點被她一語戳破。
“什麼變異……胡說八道的。”
冬馬“不滿”地說道。
阿烏拉略微眯起了眼,她應該是這世上除了卯之花以外,最瞭解冬馬的人了,冬馬那欲蓋彌彰的做派,在她看來,冬馬就是有著一些很特別的秘密。
但是就算如此,她也不會很沒有禮貌地去詢問這一點。
由於這次是爭分奪秒地來到現世,所以冬馬也不想耽擱時間,便趕緊開始說起了今天的目的。
他將浦原喜助特製的行動電話取了出來,將她交給了阿烏拉,並向她介紹了這東西的功能以及使用方法。
阿烏拉也一一記下。
只要這東西拿在阿烏拉手裡,冬馬什麼時候都可以與她取得聯系,所以接下來的行動計劃,完全不必現在談論。
也可能是因為想到自己畢竟有一段時間,沒有和阿烏拉見面了,自己辦完事情就急著走,似乎並不合適,於是,冬馬又留了下來,打算再和阿烏拉多聊上一會兒。
只不過,這裡畢竟是X的地盤。
父女倆敘舊的話還沒有說出幾句,就被一道開門聲給打斷了。X據點的公寓門就被人從內部開啟來了。
“他就是你要等的人嗎?阿烏拉。”
從門內走出的,正是他們X的頭領,銀城空吾。
銀城一開始只是隨口詢問一句,但是他話音剛落,便立刻看清楚了冬馬身穿死霸裝的樣子。
竟然是死神?!
“這是什麼情況?”
銀城空吾語氣凝重地問道。
因為他無法感覺到冬馬的靈壓,所以他還以為阿烏拉等待的只是一位普通的人類,但是卻並非如此!
看著他這種表現,冬馬也有些覺得意外,他看向了一旁的阿烏拉,對她問道:“你沒有把真相告訴他嗎?”
不然的話,銀城空吾又怎麼會還對死神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呢。
阿烏拉搖了搖頭,樣子像極了從前她對冬馬耍無賴的樣子。
怪不得……
再看向那邊的銀城,他似乎隨時準備好了戰鬥一樣。
“等一下銀城。”
阿烏拉說道。
“他就是我的養父,撫養我長大的人。”
的確,阿烏拉也有提過冬馬,只不過,也僅僅只是提過罷了,對於冬馬的真正身份,她卻並沒有說起。這應該不是刻意隱瞞,阿烏拉的心中已經沒有了怨恨,對於什麼身份也沒有銀城空吾那樣的執念,所以應該是她認為沒有特意說明的必要吧。
“這可難辦了啊,你知道,我向來討厭死神的。”
銀城空吾冷淡地說道,看樣子他是不打算心平氣和地談一談了。
“喂,你難道真的不認識我這張臉了嗎?”
冬馬說道。
“你說什麼……”
“!”
冬馬的話還是分散了銀城空吾不小的注意力,銀城又看了幾眼冬馬的長相,那種有些熟悉的感覺頓時生出,他也立刻回想了自己所有的經歷,很快,他便想到了一個人。
那人的長相如今在回憶中,竟然慢慢地與眼前這位死神的面孔融合在了一起。
“看來你是想起來了。”
冬馬看著銀城空吾說道。
是啊,他怎麼會忘記呢……十幾年前的那個夜晚,三名死神找上了他,要給他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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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死神對他展示了無比強大的力量,試圖除掉他。
但是他卻好好地活了下來。
銀城空吾並非沒有任何懷疑,他原本以為是自己福大命大,才能活下來,但是這個原因又顯然經不起推敲,他與敵人的實力差距那麼大,如果對方真的想除掉他,是不會失手的。
那麼還有其他的可能,難道是對方特意對他放的海嗎?他的目的原本就不是除掉他……
“你如果聰明的話,應該不難想通這種事吧。”
冬馬繼續說道。
事已至此,不如順便將銀城空吾與屍魂界之間的所有真相都講出來好了。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銀城空吾說道。
“呵,被矇蔽的傢伙,想知道一切原因的話,就仔細問問阿烏拉吧,比起我說的,阿烏拉的話你更願意信服吧。”
冬馬說完,便打算離開這裡。他還特意做出了幾個動作,示意阿烏拉之後要和他“保持通話”。
他這邊想走,銀城空吾卻是不想放任冬馬離開。
“喂!不要跑!”
只不過,他追擊而出的身影卻被阿烏拉一把攔住了。
“抱歉,銀城,你現在還是不要打擾冬馬了,作為安賀多天晶的女兒,我會將一切的真相都告訴你的。”
聽到阿烏拉搬出了自己已經逝去的父親的名義,銀城空吾也已經冷靜了不少,這個時候,他甚至有些後怕。
他差一點就忘記了冬馬有多麼的強大,組織裡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估計都不是他的對手吧……
“到底是什麼事。”
銀城空吾以手扶額,有些“疲倦”地問道。
……
冬馬這一次的現世之行,可謂是收穫頗豐了,當然最值得在意的,還是一切都如他所料,沒有發生意料之外的狀況。
冬馬將地獄蝶喚出,開啟了穿界門後,冬馬也馬上走了進去,很快,他便再一次地返回了屍魂界。
“也不知道格雷西亞他們那邊的情況如何了,希望也能順順利利的吧。”
冬馬自言自語說道。
他還需要再拜託白哉一件事,那便是再替他想好一個藉口,一個可以再“消失”幾天的藉口。
真正的博弈,現在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