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追問,在漆黑的走廊內迴盪。
感受著外界獨屬於志波黑羽的龐大靈壓衝擊,不管是朽木露琪亞,還是阿散井戀次。
明顯將希冀,寄予在朽木白哉的身上。
他們清楚知道,在這種節骨眼上。
面對中央四十六室的審判結果,唯一能夠得救的方法,恐怕只有朽木白哉才能夠讓中央四十六室改變主意。
至於讓身為總隊長的山本元柳齋重國出手,這種事情對於朽木露琪亞和阿散井戀次來說,簡直就是奢望。
畢竟,沒有任何的天賦,能夠妖孽到像志波黑羽這種程度,讓山本元柳齋重國所重視。
一時間朽木露琪亞和阿散井戀次的目光,齊刷刷鎖定在朽木白哉的身上,多了一絲莫名的迫切。
“抱歉,你們想多了。”
朽木白哉淡漠地開口道。
“你們應該也發現外面的狀況,我是為了避免有人劫走犯人,所以親自過來押送。”
前半段的說話,宛若無形的重錘,直擊朽木露琪亞的靈魂,讓她嬌軀一震。
雖然,她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個一直以來,沒有正眼多看自己一眼的哥哥,絕對不會為自己強出頭。
但在聽到這一番話的瞬間,依然眼眶一紅,早已經準備好的心理防線,直接被摧毀了。
然而,這一絲失落,剛在心頭夢萌生出來,下一刻,落在耳邊的後半段的說話。
卻撼動了朽木露琪亞的神經。
猛然回頭,透過狹小的瞭望窗戶看去,率先映入眼簾,依然是遮天蔽日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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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射讓人心駭的黑暗深邃,在這一刻,卻給予朽木露琪亞一種,莫名的暖意。
“朽木隊長,你是說,志波黑羽突然間出現,是為了解救露琪亞?這種正面衝撞的事情,可是死罪一條。”
阿散井戀次猛然驚醒,急聲說道。
“他不會又喝醉酒鬧事吧,這一次恐怕山本總隊長,也很難偏袒他了!”
這段時間,異軍突起的志波黑羽,的確是幹了不少瘋狂的事情。
同樣也震驚了中央四十六室。
不過,這些事情,並不是衝著中央四十六室的制度而去。
絕大部分還是護延十三隊內部的事情。
所以身為總隊長的山本元柳齋重國,能夠憑藉自己的分量,將這些事情給壓下。
然而,這一次,朽木露琪亞的罪名,可是由中央四十六室親自下判。
如果志波黑羽真的是衝著朽木露琪亞而來。
那可是意味著,他將會和中央四十六室對著幹了。
到了那時候,別說是朽木露琪亞,連志波黑羽也將會被送上雙亟。
“不,他這一次很清醒,難得沒有喝醉酒!”
朽木白哉淡漠地開口道。
“現在三番隊,和九番隊,已經前去圍剿那小鬼了,中央四十六室親自派出委員監督,讓我押送你前去雙亟,提前行刑。”
說到這裡,朽木白哉看向朽木露琪亞道。
“我不知道你該高興,還是該傷心,但有人能夠為你出頭,還是值得高興,只是這種事情,還是太過愚蠢,有些規矩,是不能隨便破!”
“走吧,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有兩位隊長前去攔截,那家夥趕不過來!”
莫名其妙的說話,在狹長的走廊內迴盪。
朽木露琪亞神色不由得一滯,臉上多了一絲黯然之色,最終低下頭了嘀咕自語道。
“又是規矩嗎?”
“大哥,我知道了,我會跟你走!”
丟下這一番話,朽木露琪亞快步走出囚牢,跟上了朽木白哉的步伐。
站在一旁的阿散井戀次也沉默著快步跟上了。
走廊並不長,只是花費了半分鐘,便被穿過。
待得大門被推開,兩道身影率先映入眼簾之內。
而越過兩道身影之後,能夠清晰看到,相隔數千米外,屹立在山頂之上的雙亟。
朽木露琪亞清楚知道,這將會是她行刑的最終之地。
“呵呵,朽木隊長,讓你親自走一趟,可是勞煩你了。”
京樂春水抬了一下斗笠,灌了一口酒水後道。
“這是中央四十六室委員,淺草大人,他負責這一次行刑監督。”
“淺草大人,你好!”
朽木白哉和阿散井戀次,朝著京樂春水身旁,面容枯瘦,拄著柺杖的老者行了一個隊禮後。
下意識,抬頭往白道門的方向看去。
只不過,時隔半分鐘,本來遮天蔽日的黑潮,早已經被巨大的黑繭所籠罩。
“這是卍解?東仙隊長的靈力波動?”
阿散井戀次神色不由得一滯。
剛才,他已經在朽木白哉的口中得知,三番隊和九番隊的隊長,已經前去圍剿志波黑羽。
但是壓根沒有想到,會戰到這種地步,連卍解也施展出來了。
可以說,如果經此一役,志波黑羽就算真的落敗。
能夠在圍剿之下,逼得兩位隊長施展出卍解來應對。
這足以說明,志波黑羽的實力,已經超過絕大部分的隊長了。
能夠在新人的層次,走到這種地步。
這足以吹一輩子牛逼了。
“的確是東仙的卍解,很久沒有看到這閻魔蟋蟀了。”
京樂春水摸著下巴,沉思一二後道。
“上一次看到,好像還是在他成為隊長的考驗時候,沒有想到這一次,能夠見到,還是託那小子的福氣了。”
“不過,朽木隊長,你認為黑羽小鬼,能夠來到這裡嗎?”
“莫非,你不希望,他能夠救走朽木露琪亞嗎?”
不大的聲音,在這一刻如同驚雷一般炸裂。
讓所有人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
看著突然間,說出這種荒唐說話的京樂春水。
別說是朽木露琪亞和阿散井戀次,饒是朽木白哉的神色,也不由得微變。
只有站在一旁的淺草,渾濁的眸子,閃過了一絲精光,下意識退出了數步,拉開了足夠的距離。
“京樂隊長,你剛才這一番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了?”
朽木白哉稍微抬了一下眉頭,淡漠地開口道。
不過,與此同時,也反手按在了腰間的斬魄刀之上,露出了一絲戒備之色。
面對這一幕,京樂春水笑著將頭上的斗笠取下,反手往身後的燈柱拋去道。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是告訴你們,我和那小鬼一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