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給拖延足夠的救援時間嗎?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東仙要的臉色劇變了。
雙眸失明,更是讓他有種置身在利刃之下,如坐針氈上的感覺。
特別是靈覺中,捕捉到整個空座町,此時此刻發生的變化。
簡直顛覆了他的認知。
“是志波黑羽,他果然是山本總隊長,暗中培養,對付我們的棋子。”
市丸銀神色一滯,瞳孔深處卻閃過了一絲異色,暗自攥緊了拳頭。
不過,這一絲變化,很快便被市丸銀壓下了。
來不及多想,快速抽身暴退了。
在剛才的瞬息間,他可是捕捉到一絲死亡的氣機,籠罩在自己的身上。
直覺告訴他,如果不退,或許只有死路一條!
這一幕,讓東仙要先是一怔。
不過,和市丸銀的果斷相比,東仙要的心中更多的還是不甘。
臉上閃過一絲遲疑之際,黑羽終於動了。
靈力盡數灌注進去的斬魄刀,在移動的瞬間,空間一寸寸崩裂而開。
高舉過頭之際,沒有任何的一絲花俏,轟然力劈而下。
“一刀流暗纏·次元斬·彼岸!”
轟隆!
腳下的大地,首當其衝無法承受這股龐大的靈力衝擊,如同蛛網般直接崩碎。
刀刃落下,整片天地彷彿在一瞬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待得眾人回過神,漫天俯衝落下的虛,和十頭體型龐大如山般的基力安,直接一分為二。
那橫跨天宇的千米斬擊,更是以餘威不減的姿態,直追藏匿在斷界之中的東仙要而去。
“沒有可能!”
“歸刃!”
東仙要瞳孔驀然收縮,歇斯底里地咆哮而起。
轟隆!
黑色的千米刀罡,瞬間撞上虛無。
如雷般的爆炸聲響起,滾滾的爆炸氣浪,席捲方圓數公裡。
那些殘留在虛空中的虛,直接被捲入攻擊之內,連恐懼的嘶吼,也來不及發出,便直接湮滅在罡風之內。
那橫跨在天空中延綿七八公裡的黑腔,也瞬間遭殃,彷彿被觸發連鎖反應般,直接崩潰了。
本來潛藏在虛圈內另外一段,受到崩玉水晶之力影響,瘋狂往這邊趕來的虛。
頃刻間被黑腔崩潰引起的斷界風暴湮滅,連飛灰也絲毫不存。
可以說,這一擊產生的破壞,和連鎖反應,根本無法估量。
任憑你置身在空座町,任何的一個角落。
都會被天空中,猶如隕石爆炸的一幕所驚動。
也不知道,這猶如末日般的一幕,持續了多長的時間。
只是待天地掀起的爆炸氣浪散盡。
本來湛藍的天空,彷彿被捅破般。
出現一個巨大窟窿。
遠處更是有一道,半月牙般,橫跨數千米的斬擊痕跡。
空間是在自我癒合,不過依然在訴說著,剛才那一擊,不單止將虛群,基力安,乃至開闢的巨大黑腔摧毀。
饒是空間都被黑羽擊穿了。
這等手段,恐怕已經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讓被爆炸氣浪卷出數百米外,渾身衣衫破爛,顯得極度狼狽不堪的石橋龍等人,口舌變得乾燥了。
張了張嘴,硬是無法吐出半個字。
特別是想起不久前,他們竟然要算計志波黑羽。
這無疑是老虎頭上動土。
完全就是找死!
他們十多號所謂的天才,恐怕連一刀也抵不過。
“這是卍解的力量嗎?”
石橋龍忍不住,反手抽了自己一把,才稍微在震驚中抽身。
剛才那一瞬間,別說是那一群虛。
饒是他們這些實習生,都有種被死亡籠罩的錯覺。
最重要的是,那霸道凌天的一刀,更是遠超他們所認知的始解力量。
完全能夠直逼,乃至媲美隊長級別的卍解層次。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新生嗎?
而且,還是上了一天學的新生!
浦原商店!
本來正在享受著丸子的浦原喜助神色鉅變,顧不上手中的丸子跌落在地上的丸子,快速衝出門外。
看著徹底變了樣子的天空,整個人驚愣在原地了。
剛才那一幕,看似十分繁瑣,但是在黑腔的出現,到黑羽接連兩次出手。
前後之間不過是一分鐘左右。
最重要,為了隔絕靈力的波動,東仙要和市丸銀,更是在方圓數公裡內,暗中佈置了結界。
為的就是,避免現世發生的事情,讓技術開發局監測到。
和阻止結界內的六年生和外面的人聯絡。
可以說,如果不是親眼目睹到天空中的異變。
便會像浦原喜助這樣,在結界被攻擊衝破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
“浦原店長,剛才的一幕,我調取了佈置在空座町上空的靈界天眼畫面。”
握菱鐵齋快步上前,開啟了特殊的鬼道監控。
這是用來專門監視在空座町中,發生與死神和虛的東西。
當浦原喜助和握菱鐵齋,看清楚錄下的映像之際,臉色一下子驟變了。
“一刀將撕裂的黑腔,數千的虛和十數頭基力安湮滅,連空間都直接被擊碎了,護延十三隊中,什麼時候出現了這一號人物?”
握菱鐵齋沉不住氣了。
他們是離開了屍魂界,流放在現世之中。
不過,他們一人為前大鬼道長,一人是最出乎意料之外的十二番隊隊長。
有心之下,要出入屍魂界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可以說,一直以來,屍魂界發生的事情,他們大概也知道一二。
“這斬魄刀的能力,好像是黑暗屬性,在隊長和副隊長,乃至遠征軍,牢獄隊之中,根本沒有這一號人物。”
浦原喜助臉色一沉道。
“剛才的黑腔,出現的太過奇怪,如果假設,這是藍染出手,要對付靜靈庭之中的某一個人,剛才的一擊,便可以假設為,藍染要消滅的目標。”
“只是,今天這個日子,可是真央靈術學院,六年生的魂葬實習,藍染選擇這個時候出手,意味著目標,有可能是隨隊老師,帶隊的副隊長。”
浦原喜助眉頭不由得蹙緊,腦海中閃過了諸多假設。
最終臉色一沉道。
“不,如此大陣仗,不惜冒著被識破的風險出手,對方絕對不是普通的老師和副隊長,否則當日平子他們,也不會如此輕易中招。”
“而且,靜靈庭中,如果出現讓藍染感覺到危險的人,我們一定能夠發現,那意味著,這一個人有可能是最容易忽略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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