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靜茵剛坐下的時候,我們聊的很愉快,以至於忽略了已經點了菜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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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時候回工作的城市?”
“下週,怎麼了?”
“那沒事,留著我們明天吃。”
“能行嗎?”
“我看看。”
我去服務員那裡問了問下了幾個菜的單,服務員還以為我等不及,張口就說正在做,馬上就好。最後在我又一次追問的情況下才說只做了一個,還在鍋上燉著。我把一個菜錢付了,說了聲晚上過來拿,其它菜明天來吃便拉著靜茵飛速的從飯店逃離。
我們倆沒好意思在飯店門口等車,跑了好遠才停下來。我看著靜茵,靜茵看著我,兩人個對視了好幾秒,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我們為什麼要跑?”我看著靜茵問道。
靜茵搖搖頭,哭笑不得的說道:“我怎麼知道,我也是跟著你一起跑,我還以為你怎麼了呢。”
“我就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坐了那麼久蹭了好多白開水。”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靜茵跟著點頭。
我們倆又哈哈笑了起來。
本來挺好玩的一件事,結果因為我的慌不折路,我們倆跑錯了方向,又要過人行道的反方向坐車。這麼會的功夫,齊曉東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催促我怎麼還不到。
他是真著急。
我只好應付了兩句掛了電話,和靜茵在傍晚零下20度的寒風中等了近10分鐘才攔到一輛空的計程車。靜茵的小臉凍的紅撲撲,車內驟然溫暖的氣息使得她的睫毛還掛著點點水珠。
我發現她的睫毛很長,把手放到唇邊哈氣的樣子很可愛。
我看著靜茵的樣子有些恍然,有些似曾相識。我盯著這個動作看了好久,混亂的腦子閃過一個又一個畫面。直到我終於意識到,她也經常會做這些小動作,我們倆個冬天出來瘋的時候,她的睫毛回了屋裡也總是掛著些小水珠,我一邊取笑她的劣質睫毛膏,一邊幫她擦去睫毛上的水珠。
這個發現令我剛剛的喜悅蕩然無存,我收回目光,有些意興闌珊。和女生相處的時候,我很少出現這種不在狀態的冷場狀況。但是現在,我竟然一句話都不想說。
車子緩慢的開車,電臺裡放著一段不好笑的相聲,司機戴著耳機,不知道和哪個跑車的司機閒聊。
我莫名的煩躁起來,耳邊有一點聲音都覺得厭煩。我大口大口的呼吸,不讓這種不安的狀態爆發出來。
“三毛,你怎麼了?”
可能我的反常引起了靜茵的注意力,她看了看我忽然笑道:“三毛,我們見面的時候你給我了講了兩個爛笑話,現在到我給你講了。”
我點點頭,沒說話。
女:陪,陪我,去,去,取,取點錢。
男:你卡帶了嗎?
女:老子,這,這,這叫,口,口吃。
男:我是說卡,卡帶了嗎?
女:你,你,你,你妹。還,還,學,學我。
我楞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靜茵的眼睛看著我,見我笑了起來才得意的拍拍手:“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沒有幽默細胞呢。”
“你這輩子就靠這個笑話活了嗎?”
“多了去了。”靜茵輕蔑的白了我一眼。
人在抑鬱的時候,只要開口說說話或者聽個笑話就會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感覺。所以很多時候人們羨慕的不是情侶可以做羞羞的事,只是想在抑鬱的時候能有個人逗你開心。
我和靜茵到了餐廳的門口,齊曉東的電話又來了。
“催,催,催,你催毛啊?”
“嘿,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催毛呢。”齊曉東得意的笑了起來。我有時候總把毛掛在總邊,這些傢伙就在這個時候順勢接一句嘴。
“到了。”
“哪呢?”
齊曉東伸長脖子四處望了望,見到我進來邊走過來邊笑罵道:“三毛,你這堪比太后老佛爺出宮了,三請五請才來。你個王八蛋,是不是還拿捏……”齊曉東正損我,猛然看到我身後還有一個女孩,立刻有變了風向:“三毛,怎麼才來,我們都等你很久了,就等著你來動筷子呢,你不來我們都不敢吃。”
“齊曉東,三毛不就是幫你策劃個婚禮嘛,你要不要這麼諂媚,聽的我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你簡直……簡直說的太對了。”童磊手裡抱著一箱酒走到這邊正好聽到齊曉東的話,前後變臉的速度絲毫不比齊曉東慢。
“行了,少裝了。你們能給我留點吃的就算對的起我了。”我無可奈何的對著靜茵笑了笑,跟著齊曉東進了包房。
包房裡坐著10來個人,說說笑笑的好不熱鬧,我剛進來的時候人們一起調侃我,可看到我身後的靜茵時原本鬨鬧的場面立刻變得安靜下來,不少人的笑容還僵直在臉上。
“介紹一下,這美女叫靜茵。”
10來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著靜茵,靜茵有些不好意思,臉上閃過一絲紅韻,羞澀的笑了笑:“大家好。”
“來,靜茵,坐在我這裡。”溫麗娜笑著朝靜茵招手。
旁邊的幾個傢伙看了看靜茵又朝我擠眉弄眼。我的臉皮雖然比較厚,這會也不好意思起來。
“三毛,你小子可以,到底是情聖。”
我的屁股還沒坐下,一個朋友便在一旁起鬨調侃。溫麗娜見機趕緊踢了那個口沒遮攔的傢伙一腳。
我倒不是怕靜茵知道我現在的工作,只是有點擔心她是不是能適應我們這些傢伙沒遮攔的作風。不過我明顯小覷了靜茵的融合力,她坐在溫麗娜和柳慧的旁邊,不一會的功夫就和溫麗娜和柳慧打成一片,聊的起勁,等我和童磊給所有人滿了酒,靜茵已經和酒桌的五個女人都混熟了。
“山毛,我的婚禮儀式你準備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