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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暗礁突現_“鬼才”賈詡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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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賈詡的前世今生

賈詡並不是貪杯嗜酒之徒,但他每在遇到重大關頭需要自己剖析決斷之時,卻喜歡將自己關起門來靜靜地醺上那麼一壺。只不過他所喝的酒,也真的就是“薄酒”,酒味很淡很淡,並無多少烈性。而他就喜歡讓自己在那微微的醉意中把自己的思維完全放開,使它們如同草原上奔跑的羚羊一般活躍而靈動,於是有很多精巧的靈感便能噴湧而出。

沒辦法,在西北苦寒之地涼州武威郡那裡出生的人士,自幼都或多或少是能喝一點兒酒的。這是常年生活在風雪黃沙中的他們驅寒暖身的切實需要。賈詡作為武威郡土生土長的人士,自然免不了會受到這一風俗的影響。但他喝酒是有一個底線的,只是為了更清晰地思考問題才稍稍喝酒,而絕不像其他涼州人士一樣為了尋歡作樂而喝酒。這個“底線”也一直延伸到了賈詡居處進退中的方方面面,只做一切對自己有益的事情,絕不沾染任何對自己有害的事情。

曹丞相已經頒下了禁酒令,但是這禁酒令的範圍只針對庶民百姓,尚還未將名士大夫、文武官員納入其中。說起來,這還真得感謝那個被曹丞相腰斬棄市的孔融。當他聽說曹丞相甚至要禁止名士大夫、文武百官飲酒之時,便引經據典地寫了一篇文章予以批駁:“天有酒旗之星,地列酒泉之郡,人有旨酒之德,故堯帝不飲千鍾而無以成其聖。且桀紂以色亡國,今令為何不禁婚姻也?”雖然賈詡對孔融常常公然譏刺自己為“五姓家奴”而感到十分憤怒,但他也覺得孔融這篇短文講得沒錯。禁酒固然意義重大,卻亦應當因時、因地、因人而治,不可偏執而行。果然,曹丞相在看到孔融的這篇文章後,就暫停了在官僚名士階層推行禁酒令。

今天賈詡一個人坐在淨室裡慢慢斟酒自飲,正是想靜靜地對當前許都城中風雲多變的時局進行一場全面、深入、系統、細緻的條分縷析,然後統而籌之,為自己的未來做一個全盤規劃。這是再也迴避不了的一個緊要關頭,曹丞相終於還是自控不住,揮刀斬殺了孔融,讓先前一直半隱半現的漢曹爭鼎之局面猝然公開化了。其實,賈詡應該算是最先察覺到這種跡象的名士高人之一,所以此刻他也並不感到突然。他早已自官渡之勝後,便發覺曹操隨著自身權勢的逐漸膨脹,已和漢室朝廷的關係發生了微妙變化。於是他亦已相機行事,暗暗不露聲色地在曹操以曹代漢之業的程序中順水推舟地遞送過不少有斤有兩的點子,而曹操也早已暗暗視他為心腹謀士,時有密函來訪。只不過,為了避免漢室諸臣懷疑生變與授人以柄,他和曹操在對外場合中,一直都頗為默契地表現出了一種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關係。如今曹操誅殺孔融,撕裂了他“尊漢忠君”的遮羞布,與自己的聯絡也愈來愈密切——是不是我賈詡也到了要硬著頭皮,從幕後走到前臺和曹操站在一起的時候?這樣做,有沒有什麼後患?這樣做,合不合乎時宜?這樣做,到底會給自己帶來多少利益?

想到這裡,賈詡一仰脖子又喝了一口淡淡的薄酒,隨著他腦中的思維和意念激盪得越來越厲害,他手心裡的杯盞也幾乎要被捏碎了。對於漢朝,他其實是沒有多少感情的。其一,他並不是世

家名門出身,只是西涼一介小小孝廉,從沒得到過漢朝世族制度的任何蔭澤;其二,他也不是靠明經通典、學富才廣而登仕入宦的,漢朝那些舞文弄墨的名士大夫其實在心底裡一直是不怎麼瞧得起他的。他當年在雍州當上討虜校尉,竟是那個被罵為“國賊”的董卓大膽破格提拔的。說起來,這董卓負了一身穢名,但在識人辨才的本事上已遠遠勝過了朝中那些虛華無為的袞袞諸公。

可惜,賈詡在關西涼州軍營中沒能安生幾年,那個董卓便被司徒王允暗施美人計、連環計給殺了。王司徒一計成功,便得意忘形、恃勝自大,居然不問青紅皂白地要把董卓帶來的西涼人士斬盡殺絕!正是王允這道極端褊狹的絕殺令,讓原本有心歸附朝廷的賈詡一下心寒如冰。於是,為了自保,他鼓動李傕、郭汜等西涼驍將奮起反擊,終於攻進長安、殺了王允,為曾經給了自己知遇之恩的董卓報了仇。

然而,進入長安之後,賈詡才無比切實地走近了他曾經一度迷信過、曾經一度瞻服過的漢室權力中樞,才無比真實地發現了這個外表龐大的劉家朝廷內裡已然是千瘡百孔、搖搖欲墜……這樣的地方,還能為自己提供多大的馳騁空間呢?而賈詡自知在這裡跟著李傕、郭汜混鬧一場,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局。但他自己又無軍權在手,自立門庭當然亦是不行的。漢獻帝固然不失為守文之主,然而他耐心侍奉了一段時間之後,覺得獻帝的器宇才略都不足以讓自己傾身事之。最終,他還是捨棄了長安城裡的一切,拋離了那一片喧囂,在中原大地上混戰不休的各個諸侯中間,猶如一頭孤狼般穿梭遊走著,尋找著那個屬於他自己的“真命之主”。

說實話,他在投奔曹操之前已經換過不少主子了。梟狠如董卓、怯懦如牛輔、粗莽如李傕、優柔如段煨、膚淺如張繡,就是素有“西伯”虛譽的劉表,他也去其帳下轉悠過一圈回來了。直到遇見曹操,他才察覺這個負有“閹宦遺醜”之罵名的曹將軍,實際上是一位世所罕見的大英雄!那個郭嘉一見曹操便興奮得跳了起來:“真乃吾之主也!”這種駿馬喜逢伯樂的心情,其實也早已在賈詡的心田裡深深地埋下了種子。

賈詡一直記得,他曾經幫助張繡在宛城奇襲曹操,打得曹軍大敗,曹操的長子曹昂和心腹愛將典韋陣亡其中,曹操所乘的愛駒——大宛良馬“絕影”亦中箭而斃,摔得他落地倉皇而逃,可謂狼狽至極。然而,這樣的奇恥大辱與深仇大恨,並沒有矇蔽曹操識人辨才的慧眼。官渡之戰前夕,賈詡說服張繡一同投誠在曹操帳下時,曹操果然不計前嫌,親自率眾出城遠迎,並敬奉賈詡為座上賓。而且,進入許都這麼多年,曹操對他也一直絲毫不存芥蒂,從來都是信任有加。這種“盡釋私怨而昭明德於四海”的王者之風,讓賈詡五體投地。說穿了,賈詡就是希望能碰到一個從內到外都能給予自己一種可靠的安全感的主君——現在,他終於遇到了。

到了許都之後,他才發現此地臥虎藏龍,實非易居之所。先前,賈詡也曾自負策謀之術當世鮮有其匹,但他在見識了荀彧、荀攸叔侄以及郭嘉他們韜略才智的高深莫測之後,便自甘退隱到官場一角,收斂起所有的才氣,非因曹操親問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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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輕示於人。

他在那日朱雀池盛會上向曹操進獻的“玉既不可佩,亦不可碎——那便只能做宗廟裡的祭祀之用的瑚璉之器”那句話,確實包含了司馬懿所猜的“把孔融變成‘瑚璉之器’一類的死物掃出朝廷、移入宗廟而永加摒棄”之意。他的本意是:上策自然是能將孔融流放到魯國曲阜孔廟去監控起來最好,實在不行也只得痛下殺手了。畢竟,孔融那一番“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舉動,那一派決意與曹操作對的行為,那一腔不惜以自己鮮血潑向曹操的用意,朝廷上下的明眼人幾乎都看出來了。不過,對孔融的處置,他也看出曹操是左右為難。急而殺之,則禍之發速而較淺,但會激起朝野一時譁然;緩而殺之,則禍之發緩而較深,恐有朋黨潛結之弊。尤其是眼下南征在即,難保孔融不會乘機在後面鼓搗出什麼“驚人之舉”來。他這個人一時衝動之下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倘若曹操離開許都之後,孔融貿貿然糾合徒眾而作亂,又當如何?孔聖後人帶頭要造曹丞相的反,只怕這一鬧出來更是難以收拾。所以,到了關鍵時刻,曹操只能是理會賈詡那話裡的最後一層深意,“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再牽絆下去只會更糟。要幹大事,只能是“兩害取其輕”,縱然惹來物議沸騰,縱然背上一身罵名,為了根除隱患,他也顧不得了。

如今曹操既然與漢室朝廷的關係宣告破裂,那麼他南征荊州的助力只怕從漢室朝廷那裡也未必再能得到多少了。荀彧不是在孔融被下獄的第二天,便對外宣稱自己身患心痛之症而居家休養了嗎?這應該就是他拒絕輔佐曹操的開始罷?那麼,曹操也很快就該屈尊折節光臨自己這賈府寒舍,來敦請自己公然入幕曹府了罷?自己終於又將登上前臺大顯身手了……不過,這一次自己再度出山就一定能馬到功成嗎?是啊!這一次若能襄助曹丞相南征全勝,那麼自己必然就會以曹氏新朝的開國元勳之榮而載入史冊,這對自己而言,又是多麼巨大的誘惑啊!可是,自己這一次真的能輔佐曹操一舉蕩定荊州嗎?

正在賈詡苦苦思索之際,淨室的木門被“篤篤篤”地敲響了數聲。

“何事?”賈詡握著酒杯仍自慢慢呷飲,頭也沒抬。

“稟報老爺,府門外有一位客人前來求見。”

“本座不是早已立下規矩了嗎?閒雜賓客皆不得允其入門……你且把他推託了吧。”

“老爺,這位客人自稱是您的故舊之交,並非閒雜人等。”

“故舊之交?他姓甚名誰?”賈詡的目光微微向上一抬。

“他自稱姓曹,名字卻沒說。”

“唉……又是揚威中郎將曹洪大人吧?你且出去告訴他,本座飲酒醉了,睡臥在床,不便相見。”

“嗯……這位客人並非往日常來的那位曹洪將軍。”

聽到這兒,賈詡手中的酒杯驀地一顫,全身一個激靈,腦際裡那微微的醉意倏然一下散了個乾乾淨淨:莫非是他來了?他真的竟然親自微服屈駕蒞臨我這賈府寒舍了!一念至此,賈詡立刻放下了酒杯,身形一正,緩緩向室門外開口說道:“很好。有請這位曹姓貴客先到客廳稍候,本座更衣之後便即來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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