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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 即刻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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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於麗從後院收拾完過來了。

見於麗進屋,閆解成看了於麗一眼,想要說些什麼,可見媳婦兒不搭理自己,又落寞地低下頭吃飯。

李學武拿著手裡的饅頭對著閆解成說道:“一會兒送我去鋼鐵學院,你去接韓戰和劉兆倫”。

“好的”

閆解成答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

這是昨天商量好的,李學武準備帶韓戰和劉兆倫去東北,速戰速決,爭取在除夕前把人帶回來。

吃完了飯,李學武將衣服穿了,拎著包便上了閆解成準備好的車。

知道李學武今天走,劉茵和大姥等人站在西院裡來送李學武。

李學武倒是沒把這次行程當回事兒,上次去東北也沒怎麼著,這次還是坐特快客運去,更不會太累。

對著窗外擺了擺手,跟家人告別,車便出了西院兒。

兩人沿著鼓樓西大街出了德勝門一直往北走,過了馬甸橋,到了北極寺便往左上了學院路。

在這個時候,學院路上有一家位列學院路八大院之首,號稱“北大華清鋼老三”的學校,就是隸屬於冶金工業部的鋼鐵學院。

這座學校牛就牛在了建校早,而且起步很牛。

畢竟鋼鐵學院的興辦集結了華清大學、北洋大學等優質高等院校的諸多師資力量。

李學武來這邊算是走了後門了,不然可進不來這種學校。

期末考試在上午8點,也就是平時上第一節課的時候。

李學武來的不算早,因為進校門的時候已經聽見廣播在播放早間音樂了。

因為是第一次來,讓閆解成把吉普車停在了校門口,李學武跳下車跟門衛打聽了一下教學樓的位置。

門衛看了看李學武的穿著,又看了看面相,以為是哪個領導的秘書呢,笑著給指了方向。

李學武擺擺手道了一聲謝又上了副駕駛。

門衛看著這臺怪模怪樣的吉普車進了校門,還在心裡琢磨這又是哪個大人物家裡的服務人員送孩子來上學了。

因為吉普車的車牌是軋鋼廠的,所以門衛肯定這是系統內領導的車。

閆解成看著路直接把車開到了教學樓門口,等李學武下了車又把車調了個頭往出開,去接韓戰和劉兆倫。

李學武下了吉普車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教學樓,不算高,四層樓,主樓高一些,有七層。

這個時候的學校就已經是國家重要的部門了,所以硬體設施都很優秀。

李學武的行李還在後備廂,手裡什麼都沒有,只在兜裡揣了一根鋼筆。

這跟前世李學武去考試時一個熊樣子,那就是絕不把書帶到考場去臨陣磨槍。

跟著人流,李學武推開木質的樓門進了一樓大廳。

韓師母只說了在二樓203教室考試,李學武也不知道這樓號是從哪邊排的,隨便順著一側的樓梯上了二樓。

203教室倒是不難找,每間教室的門楣上都有一個橫牌,上面標著教室號。

剛開始還沒人注意李學武,可是隨著李學武往教室那邊走,越來越多的人看向這個穿著皮夾克手裡啥也沒有的彪悍青年。

李學武在這群人裡算是特別醒目了,因為這些時代驕子穿的都是藍色的校服,胸前還別著陶瓷的校徽。

而只有李學武穿的是皮夾克,黑色板正的褲子,腳上更是穿著皮鞋,這身裝束就連學院裡的教授身上都很少能看見。

眾人不知道李學武是幹什麼的,走在李學武前面的學生偷偷回頭看,走在李學武後面的學生則是指指點點,猜測著李學武的身份。

進了教室,就是普通的木質桌椅,李學武找了一個靠門的位置坐了,為的就是一會兒方便離開。

按時交卷是不可能的,考試一個半小時,李學武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完成考試。

這會兒還沒到時間,教室裡陸陸續續地進人,每一個進來的學生都會看李學武一眼。

本來李學武是不覺得尷尬的,跟大家又不認識。

看了看時間,剛準備出去抽根煙,就見一個帶著眼鏡的男學生對著自己問道:“老師,幾點髮捲?”

“嗯?”

李學武看了看身後,發現眾人都看著這邊,原來這男同學問的是自己,這才明白過來,這傻孩子是把自己當監考老師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來考試的”

“哈哈哈哈”

嗡嗡嗡~

聽見李學武的回答,身邊的學生都笑了起來,更遠處沒聽見說什麼的都在問著前面的人。

這男同學有些愣神地看了看李學武,笑著道了一聲抱歉便往後面去了。

李學武被身後的目光和笑聲弄得有些不自在,有一種自己蹲班留級了似的。

站起身走出門,見走廊裡沒有請勿吸菸的標誌,李學武掏出煙給自己點了一根。

“同學,你是哪個班的,怎麼沒見過你?”

李學武剛抽了一口,就聽見身後有人跟自己打招呼。

轉回身才看見是剛才跟自己說話的那個眼睛男青年。

“哦哦,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個班的”李學武乾笑著回了一句。

這可不是李學武故意裝神秘,他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哪個班的,因為韓師母沒跟他說過這些事兒。

“嘶”

這男生驚訝地看著李學武,故作神秘地問道:“你該不會是什麼有身份的人吧?”

說完了話還上下打量著李學武,好像能從李學武的穿著判斷出李學武的身份似的。

“呵呵呵,都是同學,有什麼身份”

李學武笑著對這名男同學示意了一下手裡的煙,說道:“我平時不方便來學校這邊,只能在考試的時候過來了,抽菸嗎?”

這男生看了看李學武手裡的煙猶豫地推辭道:“不了,你這煙我可抽不起”。

“呵呵”

李學武沒再多讓便將煙盒和火機收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大學生都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自尊心很強,都很要面子的。

李學武當然不會把自己社會的一面兒帶到校園裡來。

這男生見李學武的動作,笑著說道:“我叫周書生,是馬列班的,咱們有可能是同學”。

李學武伸出手跟這個個子不高的社牛同學握了握手,道:“同學你好,我叫李學武”。

互通了姓名就算認識了,兩人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校園說了些學校裡的情況。

就在這個周書生給李學武講來到北方有多冷的時候,韓殊走到李學武身後問道:“學武?怎麼在外面站著?”

“韓主任”

“韓老師”

兩人不同的稱呼叫的都是韓殊,周書生看李學武和學校裡的主任認識,那一定是有背景的人物了,對剛才李學武的謙遜也僅僅是覺得這人挺低調的。

跟韓殊打了聲招呼,又跟李學武點了點頭,周書生往教室裡去了。

韓殊笑看著李學武說道:“你這社交能力還真是行,這麼一會兒就交到朋友了?”

“呵呵呵”

李學武輕笑道:“可能是看我穿著特殊吧”。

回了師母一句,李學武又解釋道:“一會兒我就得出差,時間很緊,所以穿的不合適了,請師母見諒”。

韓殊點點頭說道:“我聽你老師說來著,進去準備考試吧,考完你就走”。

“謝謝師母”

李學武笑著答應了一聲便進了教室。

因為看見韓殊是跟著李學武進來的,所以教室裡的學生看李學武的眼神更是不同。

先前跟李學武套話兒的周書生更是被前後左右的人圍著問著什麼。

韓殊沒理會下面的說話聲,拆開了試卷在第一排的每一列都放了一些往後傳。

隨著試卷到手,教室裡說話的聲音漸漸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沙沙沙的筆尖與試卷的摩擦聲。

李學武看了看手中的試卷,因為是油墨印刷的,所以試卷上還有油墨汙點。

題目倒是不多,李學武在韓老師的督促下把課本是翻看過了的,所以這份試卷對於李學武來說沒什麼難度。

稍微有點兒難度的是試卷的後半部分,大段的敘述題和主觀題。

這對於李學武來說更是強項了。

等答完了最後一道題,李學武看了看手錶,五十一分鐘。

對著韓師母示意了一下,李學武在全教室的目光注視下提前交了考試卷。

這個時代可沒有提前交卷的情況,李學武算是重新整理了這些學生的認知了。

最讓教室裡的學生詫異的是,一向嚴肅認真的韓主任竟然沒有管這個人。

學生們雖然驚訝於李學武的行為,但多數就看了一眼,又埋頭考試了。

只有坐在窗邊的學生看見了剛才教室裡出去的這個人上了一輛怪模怪樣的吉普車奔著校外揚長而去。

李學武看了看車後座的韓戰和劉兆倫,都穿著軍大衣,一副要出遠門的樣子。

“別跟我說你們都扛著行軍行李來的”

“哈哈哈,哪能啊”

韓戰笑著回道:“我就帶著一個包,裝長槍用的”。

“我也是”

劉兆倫被點名出差,很是有些激動,對於李學武的問題也是有些緊張,回答時就跟著韓戰的話說了一句。

李學武看出了劉兆倫的緊張,可也沒安撫,畢竟不是第一次出任務了,路上有的是時間讓這個菜鳥學會冷靜和思考。

“咱們坐中午的車,預計明天上午就能到,到了地方咱們就去會會這個傳說中的青年才俊”

劉兆倫現在是即緊張又興奮,畢竟這種跟著領導露臉的機會不多的。

“科長,咱們是坐臥鋪去嗎?”

“嗯?”

李學武回頭看了看瞪著大眼睛一臉好奇的劉兆倫問道:“怎麼想起問臥鋪的事兒了?”

劉兆倫不好意思地說道:“我聽他們說過,火車上最好的位置就是臥鋪了”。

“嘿嘿”

韓戰對著劉兆倫擠眉弄眼地說道:“這次你好好努力,抓到目標,咱們科長下次就有可能坐臥鋪了”。

“呵呵呵”

看著劉兆倫一臉懵地看著韓戰,李學武從兜裡往後甩了兩包沒開封的大前門。

“臥鋪不是誰想坐就能坐的,得是處級以上的幹部才有資格參與排隊”

“啊?”

聽見李學武的解釋,劉兆倫驚訝了一聲,隨即問道:“那隊裡那些人怎麼說的跟真事兒似的,一個個的都說坐過的臥鋪好”。

“蒙傻小子唄!”

“哈哈哈哈”

車裡隨著韓戰的調侃,瞬間響起了笑聲,就連閆解成都忍不住笑出了聲。

逗著劉兆倫,吉普車進了D城分局的大院裡。

李學武來這邊是要跟鄭局彙報一下桉子的情況和即將啟程的事情。

上了三樓,敲響了鄭富華辦公室的門。

“進”

聽見鄭富華的聲音,李學武推開門,笑著敬禮道:“鄭局”。

“哦,學武同志啊,來來來”

鄭富華站起身對著李學武招招手,示意李學武坐到沙發上,自己則也是往沙發邊上走去。

李學武等著鄭富華坐了沙發才坐下。

“鄭局,我來跟您彙報一下桉子的進展和後續將要進行的抓捕情況”。

鄭富華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抽出兩根扔給了李學武一根,自己則是叼了一根,見李學武要起身給點火擺擺手示意自己來,讓李學武接著說。

李學武將煙卡在了耳朵上面,給鄭富華介紹了桉子的大概情況,又說了軋鋼廠這邊的調查進展。

因為所求甚多,李學武並沒有把付斌的情況全盤托出,而是準備把東北的付海波帶回來以後慢慢展開調查。

鄭富華眯著眼睛吸著煙,仔細地聽了李學武的彙報。

他已經從李學武的彙報中聽出了一些意味,畢竟也是老公安了,還是正兒八經的領導層,對於這些蠅營狗苟鄭富華倒是不怎麼在意。

只要盤子控制的好,盤子裡的食物怎麼吃都是吃。

“唔”

見李學武彙報完,鄭富華點了一下頭,說道:“既然城裡這邊的桉子已經結束了,你就忙接下來的事兒,審訊工作交給沉放他們,結桉怎麼也得年後了”。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是,無論是涉桉人數還是涉桉金額,都大大地超出了我的預料,我估計桉件最早也得在三月份才能處理完了”。

“呵呵呵”

鄭富華笑著點了點李學武說道:“還有你李學武預料不到的事情?在我這兒就不要學沉放那一套了”。

說著話,鄭富華站起身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了一張任命檔案和一封介紹信放在了李學武面前。

李學武最先看到的是介紹信,信的形式李學武其實很瞭解,在治安股的時候李學武見到多了。

至於為什麼李學武要來分局這邊要介紹信,那是因為現在去抓的人不在本地。

跨區域辦桉沒有分局以上的介紹信估計人都帶不回來。

現在的地域保護可是很嚴重的,可不像後世那樣隨隨便便就有跨區域合作。

即使是後世,跨區域辦桉也是個難題。

李學武如果拿著軋鋼廠的介紹信,在港城分廠可能好使,可如果出了鋼鐵系統的管轄範圍那就是廢紙一張,地方根本不認。

鄭局給的這封介紹信格式跟軋鋼廠的一樣,就是內容不同,最讓李學武驚訝的是帶隊領導的級別。

李學武看見介紹信上自己的名字後面的級別是副處級。

“鄭局,這……是不是寫錯了?”

其實李學武倒是沒懷疑介紹信開錯了,而是以為局裡故意這樣的呢。

有時候跨區域執行任務會把帶頭人的級別虛標,為的就是出門了方便。

這就是八九十年代火車上出現了一堆堆處長、主任的原因。

當然了,這種風氣現在還很少,但是備不住李學武這麼猜測。

鄭富華用手指點了點介紹信下面的檔案示意李學武看看。

李學武看了鄭富華一眼,隨後拿起下面的檔案看了起來。

其實不用多看,任命檔案的文字都特別的簡練,就那麼幾行字。

尤其是李學武看見自己的名字就在標題上面。

檔案的抬頭是京城市G安局D城分局檔案,下面是檔案號:北公辦發【1966】7號。

一條紅色的橫線下面便是:京城市G安局D城分局關於李學武同志任職的通知。

各區處、大隊、所:

分局研究並報市局決定:

任命李學武為東城分局治安處副處長,免去其交道口派處所副所長職務。

整個通知就單單這麼一條,下面便是特此通知四個字。

當然了,完整的格式是這四個字下面還有:

京城市G安局D城分局1966年1月16日

主題詞:職務任免通知

京城市G安局D城分局

1966年1月16日印發

李學武看著手裡的任命檔案愣神,鄭富華笑著說道:“高局對你的期望很高,昨天上了會,便去市局定了這件事,這不嘛”。

說著話,鄭富華點了點李學武手裡的檔案說道:“你手裡的檔案還熱乎著呢,剛送到我這裡來”。

李學武從文件號上就看出了這檔案的新,現在是一月份,又是年節,所以檔案號還很小。

再看檔案內容就知道了,任命檔案一般都是幾個人一起出示,很少單出一個人的。

抬起頭看著鄭富華,李學武有些激動地說道:“鄭局,學武初出茅廬不經世故,蒙您錯愛擔此大任,恐才短思澀褚小杯大啊”。

看著李學武滿臉的驚措和謙遜和話語,鄭富華笑著擺擺手說道:“你的能力我和高局都看在了眼裡,不必妄自菲薄”。

說著話,鄭富華仰靠在沙發背上解釋道:“再一個,我們給你這個位置也不是讓你來享受待遇的,是現在的分局需要你來貢獻力量了”。

說實話,鄭富華是真的開始欣賞李學武了。

拋開其他原因不說,單說李學武的學識和才華,這在一群大老粗的系統裡也算是鳳毛麟角了。

要說比學識,比才華,那比李學武厲害的人物也有,但多在市局機關做文章,下面的行動單位和一線很少見。

這很正常,畢竟現在高素質人才還是很稀缺的。

要說比行動能力和業務能力,這李學武在才華的基礎上又能吊打現在的一線人員。

尤其是李學武能跟鄭富華接上話,說通俗些就是李學武的思維能跟鄭富華在一個頻道上。

這是鄭富華在沉放身上看不到的,更別說年齡更大,學歷更低的段又亭了。

李學武放下手中的檔案坐直了身子說道:“鄭局,局裡但凡有用到學武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可這……”。

遲疑了一下,李學武將任命檔案往前推了推說道:“我的能力在軋鋼廠還能用的開,這局裡能人無數,再說我的年齡實在是……”。

李學武推辭的意思很明顯,鄭富華當然看的出來李學武是什麼意思。

“呵呵呵”

鄭富華將茶几上的檔案又推了回去,說道:“沒讓你離開軋鋼廠,人事檔桉兩條線,再一個就是你說的年齡問題”。

說著話,鄭富華站起身走到辦公桌旁翻了翻桌上的檔案,邊翻找邊說道:“你能謙虛地認識到自己的短板這是好事兒”。

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檔案,鄭富華走回來說道:“但你要知道,咱們這個單位的性質講究的是學無先後,達者為先,你謙我讓最是要不得的”。

走到李學武身邊將一份檔案遞給了李學武,說道:“看看”。

李學武接過鄭富華遞過來檔案看了看,見是一份會議紀要。

翻開了往後看,從會議內容上來看就是討論關於李學武任職的問題。

其實這種檔案是不應該給李學武看的,因為在會議上討論任命有人贊成就有人反對。

這不符合組織程式,但鄭富華認為李學武以前不是分局的人,所以不會有什麼想法,這才把記錄交給李學武來看。

這樣直觀地看,能讓李學武知道局裡對於李學武使用上的態度,也能讓李學武知道高局和鄭富華是頂著多麼大的壓力給了李學武這個機會。

會議紀要最後形成的決議除了李學武的任命以外,還確定了李學武的分管工作和責任。

由李學武同志協助治安處處長管理治安處治安工作,同時,由李學武同志負責管理分局行動人員的指揮、訓練及隊伍建設,統籌、整合、提升全區域內各重點單位、廠礦等所屬保衛力量行動能力和防衛意識,同時兼管分局裝備建設工作。

李學武看著手裡的會議紀要,這東一榔頭西一棒子的分管工作可把給他驚訝的不輕。

這哪裡是副處長啊,這權利構架都快趕上副局了。

再一個,這工作分工一般不是這麼分的,應該是李學武入職到處裡,由主持工作的處長在工作會議上討論並報分局決定。

可李學武的分工現在成了分局會議討論並直接隨著任命檔案決定了,這可不多見的。

看著李學武驚訝的神色,鄭富華笑著說道:“高局是一個很有魄力的領導,權利給你了,就看你還能不能做出那天晚上那麼耀眼的成績了”。

李學武其實不願意趟這邊的渾水的,今年這邊的變動可能很大,自己在這邊的佈局有可能打了水漂。

可現在李學武完全被鄭富華弄的騎虎難下了。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這個副處長要是不接著,鄭富華敢讓李學武走不出這個大門。

“既然高局看得起我,又能蒙您錯愛,這個擔子我接了”

“哎!”

鄭富華讚歎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因為將要年底了,如果不是你這次的桉子確實辦的漂亮,你這個副處長還真就不好說”。

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問道:“你去東北帶幾個人去?”

李學武回道:“算司機三個人,應該夠用了”。

鄭富華擺了擺手,走到門口打開門出去了,沒過一會兒又回來了,還帶著段又亭進來了。

“李副處長好,哈哈”

段又亭見李學武站起身,很是正式地給李學武敬了一個禮,隨後見李學武的表情又笑了起來。

鄭富華笑看著兩人說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落後就要捱打,這就是我讓你們多學習的原因”。

這話是給段又亭解釋李學武升職的原因,也是給李學武一個緩和的臺階。

解釋完,鄭富華對著李學武說道:“你帶的人不夠,最起碼身份還是太單一了,這樣,讓北新橋給你出個人,正好又亭在這兒”。

交代完李學武,鄭富華又對著段又亭說道:“今天就抓你的壯丁了,趕緊去安排個人準備跟李學武走,再交代辦公室的人給鐵路打電話要車票”。

“是”

段又亭答應一聲,笑著對李學武說道:“今天我來給領導匯報工作,沒想到還撿到便宜了,哈哈,稍等啊,我這就去叫人”。

也不等李學武客氣,段又亭已經出門去了。

鄭富華把手裡的菸頭在辦公桌上的菸灰缸裡熄滅了,然後對著李學武說道:“你的辦公室和裝備回來再說,這是你的證件”。

李學武接過鄭富華遞過來的證件,敬了個禮說道:“是”。

“祝一路順風,馬到功成”

“是,保證完成任務”

跟鄭富華握了握手,李學武拿著檔案和自己的證件出了辦公室。

直到走下樓,李學武還覺得不可思議。

自己求而不得的副處長在軋鋼廠還沒實現,在分局這邊實現了。

真是小和尚騎房梁——奇了妙了。

剛走到車邊,便見段又亭帶著一個人走了過來。

李學武迎著陽光眯著眼睛看了看,這不是何雨水的物件,那個……那個叫景勇傑的嘛。

“李副處長,這是我們所的拼命三郎,他叫……”

不等段又亭介紹完,李學武伸出手跟聽見自己所長對李學武的稱呼愣神的景勇傑握了握手。

景勇傑磕磕巴巴地說道:“李……李副處長好”。

這特麼什麼神仙進步速度啊,是騎著火箭炮往前進步的吧!

李學武晃了晃便鬆開了手,笑著說道:“我們認識”。

“哦?”

段又亭驚訝地看了李學武一眼,又看了看身邊的景勇傑。

這自己所裡的人跟李學武認識可不是什麼好情況啊,這讓段又亭不由得想起了沉放說過的話。

當初老宋和小米犯錯誤,段又亭還要護犢子來著,沉放便對段又亭說了李學武要查他能查個低兒掉,關沒關禁閉李學武一定知道。

嘿,沒想到這還真讓沉放說著了,自己所裡還真有李學武認識的人,這人特麼不會是調查部的吧?。

景勇傑也看出了自己所長的表情變化,著急地想要解釋什麼。

因為他也想起了上次跟李學武見面時李學武問得那個問題了。

靠,景勇傑現在全沒了即將有機會立功的激動心情,心裡想的全是自己該怎麼回來的問題,這怎麼跟所長解釋啊!。

李學武笑著解釋道:“我們院裡的鄰居,是景勇傑的物件”。

“哦哦哦”

段又亭將信將疑地看了李學武一眼,實在是這個大忽悠給段又亭挖了太多的坑了,現在段又亭對於李學武所說的話基本上是不信的。

要不怎麼說段又亭修煉不到家呢,他就不如沉放雞賊,沉放對於李學武的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行了,我們得去趕火車了,段所你和沉所在家就多辛苦吧”

“是”

段又亭進入角色很快,身份的變化讓段又亭對李學武的命令執行的更加的名正言順。

答應了李學武一聲,段又亭對著景勇傑交代道:“服從命令聽指揮,配合好李副處長的這次行動”。

“是”

景勇傑收拾心情,對著段又亭敬了一個禮。

李學武這會兒已經跳上了副駕駛,等景勇傑一上車,便擺擺手示意出發。

路上李學武沒怎麼說話,還在消化著身份帶來的變化。

這變化不僅僅是稱呼上的,還有責任上的。

坐在車後座的韓戰和劉兆倫聽見了李學武跟段又亭的對話,不知道科長怎麼就副處長了。

尤其是劉兆倫,自己還沒努力呢,科長就是副處長了?

吉普車進了京城火車站,韓戰和景勇傑拿著證件去服務處取票,李學武三人則是進了候車室。

這個時代的火車站其實跟後世那個一樣,最少格局是一樣的,大的變動沒有。

李學武上次回來是夜裡,還真就沒怎麼看看這座帶著歷史味道的車站,現在看,還真是頗具時代特色的建築。

窗外的火車轟隆隆、吱吱吱地進站,旅客們擁擠著上火車、下火車。

就在李學武觀察著候車室的時候,韓戰和景勇傑回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鐵路制服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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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李學武跟前兒,韓戰給來人介紹道:“這是我們李副處長”。

介紹完,又給李學武介紹道:“這是服務處的夏幹事”。

李學武笑著伸手道:“夏幹事您好,出緊急任務,麻煩您了”。

夏幹事知道李學武客氣的是剛才訂的那張票,李學武四人的票昨天就訂好了。

“李副處長客氣了,咱們是兄弟單位,只不過……”

夏幹事遲疑了一下說道:“你們訂得晚了,車上的臥鋪沒有了”。

李學武擺擺手說道:“沒事沒事,我們本就沒打算用臥鋪,能有硬座就算可以了”。

夏幹事也是看到韓戰給出的證件才知道昨天訂票的是個副處長。

一般來說,這個級別在鐵路服務處面前是不算什麼的,小趴菜一個。

這四九城別的不多,就是帶“長”的多。

就算是處長來訂票,那也得是關係跟這邊不錯,有面子,才能排的到。

可李學武的這個副處長不一樣,這不是企業的副處,也不是衙門的,而是強力部門的。

這威力可就大了去了,夏幹事本不用出來解釋的,告訴韓戰一聲就行。

可來這麼一趟不就結了個善緣嘛。

要不怎麼說到了一定級別就沒有傻子了呢,都是人精。

看李學武的年齡不大,夏幹事卻是不敢小瞧了的,到了這個級別,越年輕越霸道。

“實在抱歉了,不過我們已經跟列車聯絡了,您用餐時可以去餐車就餐,等有臥鋪的位置也會第一時間給您安排的”

李學武笑著說道:“不用這麼麻煩的,能給我們安排位置已經很麻煩咱們鐵路的同志了”。

“哈哈哈”

看著李學武謙遜客氣,夏幹事也覺得這個年輕副處長可交。

“列車馬上就到,我就不邀請您去服務處了,我先帶你們去站臺候車”。

聽見檢票員在檢票口搖鈴鐺,夏幹事帶著幾人從側面的通道上了站臺。

在站臺上韓戰掏出李學武先前給的大前門,給夏幹事敬了煙,幾人吞雲吐霧地在站臺上聊了一會兒。

看著列車進站,李學武幾人都不再說話,而是看著轟隆隆的黑色車頭帶著綠色的車廂開進了站臺。

隨著咯吱吱的剎車聲音火車停在了指定位置。

夏幹事帶著幾人走到車廂邊與下來的乘務做了溝通,又與李學武再次握了握手說道:“李副處長,我就送到這裡了,祝您旅途愉快,一路順風”。

李學武表示感謝道:“謝謝您的支援,以後常聯絡”。

說了這麼一句,李學武便帶著幾人上了列車。

因為是預留票,所以幾人的坐的位置在一處,就連剛訂票的景勇傑都被列車員幫著調到了這邊。

五人坐的位置就在門邊,因為是門口,所以座位是3對2的佈局,正好五個人坐。

劉兆倫勤快地幫著幾人放行李,而裝著長槍的袋子被放在了座位裡面。

這次去就帶了兩杆56衝,其餘的都是短槍。

這也是為了備不時之需的,李學武怕分廠那邊的形勢不對,到時候沒有武器心裡不踏實。

列車員也知道這五個人帶著武器上來,這在一開始就報備過了,所以在旅客上來的時候一直站在這邊,就怕出現情況。

李學武對著劉兆倫和景勇傑吩咐了一聲,兩人將短槍交給了韓戰,站起身幫著列車員維持秩序去了。

臨近春節,上車的旅客很多,這個時候還沒有進城務工的情況,所以春運的盛況還沒出現。

但現在距離過春節還有四天,所以火車上的人還真不少。

這個時代工人們都有探親假,或者療養假,大多數人會選擇節假日出行去探親訪友。

李學武看著列車開動,韓戰兩人回來。

“咱們五個人兩兩一組滾車輪式值班,其他人睡覺”

韓戰看了看車廂裡,人基本都坐滿了。

如果是平時還有可能找到三人位的長條椅子當臥鋪,現在想都別想了。

“科……處長”

韓戰叫了一聲卻覺得不對,有些猶豫著叫了處長,然後說道:“你和景隊值第一班,我們先睡,一會兒我起來替景隊”。

李學武知道韓戰這麼安排是為了照顧自己,現在這個時間哪裡能休息好。

不說車廂在鐵軌上咣噹當地響,就現在車廂裡的嘈雜聲都睡不消停。

可沒辦法,執行任務出差就是這個樣子,24小時必須有人清醒著。

現在是五個人出差,那就必須有兩個人醒著。

李學武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包對著韓戰說道:“枕著那個包,軟一些,再有”。

看著韓戰和劉兆倫說道:“你們還叫科長,在軋鋼廠就按軋鋼廠的規矩辦”。

韓戰和劉兆倫對視了一眼,答應了一聲便準備休息了。

現在的火車可沒有後世客運那種海綿座椅。

後世坐那種海綿的覺得硬吧?現在的更硬,因為就是純木頭。

韓戰經驗豐富,讓個子小的劉兆倫裹著軍大衣鑽進了二人座的下面,自己則是鑽進了三人座的下面。

相比於睡在木頭凳子上,睡在車皮上倒覺得舒服些。

因為知道這趟差一定比押運難受,所以這幾人都是穿的厚厚的大棉襖和軍大衣,縮排座下面睡倒是不覺的冷。

因為腳底下還有暖氣呢。

值得一提的是,現在列車的暖氣是煤燒的,添煤的爐子就在每節車廂的前面。

列車員不僅僅是要服務旅客,維持秩序,還要燒鍋爐。

閆解成本來還搶著讓韓戰睡在上面,他睡下面去。

可剛開口便被韓戰拒絕了,一是椅子睡著實在不舒服,二是韓戰讓閆解成機靈點兒,做好領導的服務工作。

這不是瞧不起閆解成,而是閆解成此行的工作就是服務。

雖然閆解成也帶了槍,但那就是個擺設,首先要做的還是服務,包括開車,拎包,打水,買菸等等的後勤保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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