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道:“那你出題吧,包你滿意!”
陳樹道:“紅歌難不到你。我要寫一首鄧麗君這樣的歌曲”。
賈東旭道:“能不能出點有挑戰的主題?這個太簡單了”。
陳樹道:“不用,你現在就寫,寫出來算你厲害!”
賈東旭道:“算我厲害,是什麼獎勵?我一直都很厲害!”
“討厭!你寫不寫?”
賈東旭道:“鄧麗君有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我也以月亮寫一首歌,你看怎麼樣?”
“好!”
賈東旭沉思片刻,拿起筆寫下了,彎彎的月亮。歌詞寫完,道:“寫完了,我唱給你聽,有空在譜曲”。
陳樹一副悉聽尊便的表情。賈東旭輕聲哼唱起來。
遙遠的夜空,有一個彎彎的月亮,彎彎的月亮下面,是那彎彎的小橋,小橋的旁邊,有一條彎彎的小船,彎彎的小船悠悠,是那童年的阿嬌,阿嬌搖著船,唱著那古老的歌謠,歌聲隨風飄,飄到我的臉上,臉上淌著淚,像那條彎彎的河水,彎彎的河水…
唱到高潮聲音越來越大,歌聲吸引了曲藝協會的其他人員,都走向了賈東旭的辦公室門口,靜靜的聆聽。
賈東旭唱完,眾人都沉浸在美妙的歌聲裡,良久,一人醒來,抬手鼓掌,其他人驚醒,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陳老師,太好聽了!”
“一如既往的經典!”
“這首歌寫的太好,像是一副美麗的畫卷!”
“溫婉柔美的思鄉曲!”
讚譽之聲不絕於耳。賈東旭道:“剛才和朋友一起討論,迸發的靈感。有時間玩把曲譜完,交給大家,現在我很朋友聊點事。抱歉,請大家見諒!”
會長道:“陳老師,那不打擾你!寫完記得先給我看看”。
人群散去,賈東旭調笑道:“美女,還滿意嗎?”
陳樹道:“我怎麼就不信你是剛寫的?歌曲太完整了。一定是你之前寫好的”。
“沒意思,你這耍賴嘛!”
陳樹道:“你在寫一首,我就相信”。
“信不信的,無所謂!”
耍了一把賴,後面會一直耍下去。賈東旭相信了。
彎彎的月亮寫的太好了,陳樹不是想否認賈東旭的才華,幾分鐘時間寫出這麼優美的歌曲。對陳樹這樣有音樂素養的人,是一種致命打擊,自己那點音樂素養就是個屁。迫切想證明賈東旭是之前寫好的,不是一時的靈感。
陳樹湊到賈東旭耳邊,道:“你在寫一首,我任你施為,而且全力配合”。
賈東旭道:“想給我使美人計?我不信!”
陳樹嚴肅道:“我說話算話!”
賈東旭道:“既然你這麼執著,我讓你心服口服。你出題!”
陳樹思索著,想找一個主題把賈東旭難住,免得自己的音樂素養支離破碎。一束陽光照設進來,有了。“你寫一首關於光陰的歌曲”。
賈東旭道:“你等下,我去找把吉他來!直接唱給你聽”。
陳樹懵了,這就有旋律歌曲了?“你想出去找補什麼?”
賈東旭道:“我站門口問一句總行吧!你們誰有吉他,借我用一下”。
“有,陳老師協會有。馬上去樂器給你拿”。
“陳老師又有作品了,快來欣賞!”
人紛紛走出來。還好曲藝協會人員不多,賈東旭只好說道:“能坐的就找地方坐,沒坐就受累站著聽”。
“陳老師太客氣了,你別管我們,只管演唱”。
“是啊,難得的學習機會!”
你們要是知道賈東旭就用一分鐘,就把歌曲創作出來,你們這些自詡曲藝大家的,全都得找地縫鑽進去。陳樹想道。
賈東旭拿著吉他,坐在辦公桌上,找了一個自認為很酷的姿勢。擺弄幾下吉他,緊緊了弦,一副懂王模式。咳嗽兩聲,說道:“一首光陰的故事送給大家”。
吉他前奏聲起,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鬱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的這麼想,風車在四季輪迴的歌裡它天天地流轉,風花雪月的詩句裡我在年年的成長,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一個人,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流水它帶走光陰的故事改變了我們,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回憶的青春。
又一次熱烈的掌聲響起。讚美聲音此起彼伏的,賈東旭都謝不過來。“今天就這兩首歌,後面沒有啦。以後有新歌在和大家分享”。
眾人散去,“你腦子到底怎麼長的?我都感覺自己是個傻子”。陳樹道。
賈東旭道:“不要懷疑自己,你多聰明知道嗎?知道不記名分的嫁給我。我才會答應跟你好,有多少美女饞我,我都沒答應她們”。
“滾!沒見過你這麼臉皮厚的”。
“就問你服不服?”
心服口服的陳樹,轉移話題道:“這麼多年,見色起意的品性,一點沒變”。
賈東旭道:“這叫英雄本色”。
“這是狗熊本色!”
兩人不停的鬥嘴,好像回到了剛認識的那年。
“我們找芳姐吃飯去吧?感謝下她這個媒人!”陳樹道。
賈東旭道:“她這個媒人,都退居二線了,還不甘心。硬逼著我寫血染的風采給她。她現在又火起來,請她去演唱不少,不知道她有沒有空?”
陳樹道:“她那麼熱愛唱歌,可能想在人老珠黃的年紀前,在舞臺上,留下最後一抹的風采”。
正如陳樹所言,張芳只想有個完美的謝幕。雖然想請她去演出的很多,但不是重要的演出,張芳都拒絕了。安心開始教書育人。
“芳姐,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陳樹道。
張芳道:“想我,回來幾趟也沒來找我。我看你的魂,早就被賈東旭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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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樹道:“那你說錯了,是我勾他的魂”。
張芳道:“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甘願做小,便宜了這犢子”。
賈東旭道:“說歸說,別人身攻擊啊!”
張芳道:“我沒揍你都不錯了,我就帶著見了一次。小樹就被你灌了迷魂湯,弄得現在漂泊異鄉”。
陳樹道:“芳姐,不怨老賈,他沒給我迷魂湯。是我不想嫁給項真”。
“你就維護他吧!遲早被他吃的骨頭不剩”。張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