軋鋼廠。
何雨柱不知道胖子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了也只會哂然一笑，對於胖子這個人，他是真沒有興趣幫他一把。
他為人精明卻忘恩負義，比起馬華的忠誠，何雨柱就算是傻子都知道該怎麼做？
出了軋鋼廠，他直接朝城外走去，十幾萬斤活魚，可不是簡簡單單在城裡就能夠放置的。
更何況，他這招無中生友，還需要考慮的事情很多。
第一，這批活魚數量太多，正常情況下，這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夠捕捉的。
第二，馬上就要迎來特殊時代，他何雨柱可不想背上一個走z派的名聲，那麼無中生友就是必然的。
第三，城內人多眼雜，只有在城外找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才方便行事兒。
想到這裡，何雨柱直奔城外。
可惜，找了很多水塘，都沒辦法放下這麼多的活魚。
一直到下午兩三點，感覺到肚子咕嚕咕嚕地叫著，他便從隨身空間裡捉住一隻三斤多的野雞，處理乾淨後，又在空間裡直接生火。
很快，一隻簡簡單單卻香噴噴的烤山雞就做好了。
吃飽喝足，繼續尋找合適放魚的地方。
突然，他看到一出堡坎上，耷拉著一根大約十來米長的水泥管道，管道正下方，正是可以通車的公路。
“意？”
何雨柱心裡突然閃過一絲主意，然後笑著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既然找不到水塘，我又何必執著於水塘呢？
有了這根管道，車子完全可以直接停在下面，只要我站在堡坎上，就足夠十米範圍內的空間收取範圍。
到時候只要不讓人上去看具體情況，根本不用怕會穿幫。”
想到這兒，他從旁邊的一個斜坡爬上去，看了看之後，頓時更加滿意了。
堡坎上方，原來是一處乾涸的河溝，因為河水改道，如今已經沒有了河水。
而這根水泥管道，原來也是用來連線河水，放水下來後透過現在這條路，然後到達車路下面的水田的。
得了這個地方，何雨柱直接返回城裡，去了軋鋼廠。
一進到食堂主任辦公室，發現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在。
“各位領導好。”
“可是確定下來了？”
他剛剛和三人打招呼，就見楊廠長急忙問道。
聞言，何雨柱也不囉嗦，直接點頭笑道：“同意了，不過他有個小小的請求，還望領導們答應。”
“說說看。”
“是這樣的，我這個朋友說，他不露面，所有的交接都交給我來辦。
另外，他結婚早，但家裡窮，除了錢之外，他想要兩輛腳踏車，一臺縫紉機，還有一塊手錶，從總價裡面扣除。
到時候咱們去拉魚的時候，不要讓司機下車，他把魚弄到車裡，車子拉滿就換下一輛，弄完咱們直接拉回來。
不知道三位領導對他的要求有沒有什麼不同意的地方？”何雨柱將心裡的擔憂說了出來。
一聽這話，三人思索片刻，就聽李副廠長說道：“廠長，我覺得沒問題，對方有這麼多的活魚，肯定不想讓人知道他是誰，也怕以後麻煩。
而何師傅是對方朋友，彼此之間肯定信任，我看就由何師傅在中間全權處理就好。
咱們只需要等魚拉回來，解決職工的肉食問題就可以了。”
楊廠長一聽，也覺得是這個道理，若自己是對方，也會比較謹慎的，而且錢也不是一筆小數目，真要被發現了，麻煩肯定不斷。
“行，什麼時候可以將魚拉回來？”楊廠長問道。
“今晚就可以，我這朋友比較謹慎，同時也是相信我。
只要數量相差不大，他也不會不同意的。”何雨柱很痛快地說道。
“那好，十幾萬斤的魚，大概派五輛車過去就可以，每輛車裡放塑料膜墊好，放入水，直接將魚拉回來就可以了。
到時候回廠裡稱重，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對方既然相信何師傅，那咱們也不能讓何師傅夾在中間為難。
稱完魚，直接開條子拿錢，我讓財務科的晚上留下加班，到時候把錢拿給何師傅交給對方。”楊廠長也很痛快，直接拍板道。
聽到這話，一旁的食堂主任建議道：“廠長，李副廠長，這個時候天氣冷，就算魚死了也不會壞，可以過稱之後再把魚放回車裡，派人守著。
明天早上，先把魚分到各個車間，直接讓職工們把魚拿回去處理，下午再來上班。
一上午的時間，也耽擱不了太多事情，您二位看這樣安排如何？”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兩人想了想，覺得這樣也好，要不然十幾萬斤魚拿在食堂處理，太麻煩了，人手也不夠。
“好，就這樣辦。”
楊廠長說完，目光和藹地看向何雨柱，笑著說道：“何師傅不錯，幫我們解決這麼大的難題，有了這些魚，也能夠改善一下職工生活水平了。
你朋友要的東西，咱們廠裡就有，你晚上直接去財務科領取，給你朋友送去。”
“好的，謝謝廠長，謝謝李副廠長，謝謝主任信任，這事兒交給我，保證給您三位辦好咯！”何雨柱笑著說道。
出了主任辦公室，何雨柱先是回了一趟後廚，讓馬華將填好的轉正申請表拿給他，他交到主任辦公室後，這才說先回家一趟，晚點過來幫著把魚弄回來。
且說四合院。
何雨柱剛回來，因為時間還早，所以院裡基本上沒有太多人。
剛進院子，看見門是關著的，他還以為秦京茹在裡面休息，於是走到門口敲門。
“京茹，我回來了。”
可是敲了半天，都沒聽到家裡有什麼動靜，只有警長喵喵地叫著。
原本滿是笑容的臉上，一下子就僵住了。
推開門，果然屋內沒人，而且除了火盤上的華子花生糖果不見之外，地上還留下一些瓜子皮，髒兮兮的，包括秦京茹說要給自己收拾的家，也是啥也沒動。
瞬間，何雨柱臉色一下子就沉下去了。
他走到櫥櫃前，拉開櫥櫃門，裡面的東西還在，啥也沒動。
“看樣子，我前腳剛走沒多久，後腳秦京茹也離開了。”
他去了賈家一趟，賈張氏也不在家，賈家門是鎖著的。
於是回來將櫥櫃裡的魚簡單處理一下，弄給警長吃了，隨即又見到煮了一個小白菜，簡簡單單喝了一口湯，就靜靜地坐下了。
一直到一大爺等人下班回來，四合院裡熱鬧了起來，何雨柱這才準備去問問看，看秦淮茹是都知道秦京茹下落。
然而，就在這時，一大媽和一大爺走了進來，有些猶豫地說道：“柱子，你在等秦淮茹那個堂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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