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麼不放心的，對了，老婆，她今天給曉兒和溪兒每人一百塊錢，你一會兒去拿一下，孩子還小，免得弄丟了。”
中院，何雨柱屋裡。
何雨柱笑呵呵說了這麼一句，王茜點點頭，隨後去了孩子的臥室。
不一會兒，她拿著兩百塊錢走了出來，笑著道：“老公，你怎麼還讓孩子收人家這麼多錢呢。”
別覺得兩百塊錢少，要知道現在一個工人的工資，低一些還是和66年那時候沒啥變化，甚至有的連20塊錢都不到。
初次見面，收婁曉娥這麼多錢，王茜覺得有點過了。
然而，對於王茜的說法，何雨柱搖了搖頭，隨後笑道：“沒事兒，這點錢對她來說不算什麼，老婆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等下次婁曉娥帶著她的兒子來咱們家做客，給她還回去就是了。
對了，她不是過兩天要請咱們吃飯，然後就離開四九城了嗎？這樣吧，你這兩天抽個空，去百貨大樓一趟，給她買一些土特產之類的，就當還禮就是了。”
聽到這話，王茜也沒辦法，人家婁曉娥都離開了，她總不能現在把錢還回去吧？
“行吧，只能這樣了。”
將錢收好後，王茜就去給何雨柱打洗腳水了，溫柔而耐心地幫著何雨柱洗腳後，又把水給倒了。
一同洗漱完，二人去樓上躺著，這時就聽王茜柔聲問道：“老公，你說婁曉娥今天怎麼會來咱們家啊，她不會對你還不死心吧？”
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後搖頭道：“說啥呢，我和她啥事兒沒有，怎麼就對我不死心了？再說了，她剛離婚的時候，老太太留她在後院住了一段時間，她心裡念著老太太的好，所以過來看看也正常吧？”
根據何雨柱的經驗，千萬不要在老婆面前說起其他女人，哪怕這個人和你無關，都不能說。
王茜雖然溫柔懂事兒，但不代表她不會生氣吃醋，所以，為了幸福生活，家庭和諧，還是裝傻吧，當作不知道就算了。
一旁，聽何雨柱在裝傻，王茜噗嗤一笑，共同生活這麼多年，自己這個老公是不是傻子她還能不知道？
說真的，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老公在身上沾上毛比猴子還精。
而婁曉娥看自己老公的眼神，很明顯有些不對勁，她都能夠察覺出來，她不相信自己老公會一點兒沒看出來。
“呵呵，好吧，老公你說得對。”
呵呵笑了一下，王茜便輕輕將腦袋靠在何雨柱胸口，靜靜地聽著他的心跳。
這時，見王茜沒繼續這個話題，何雨柱眼中也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王茜懂他，但共同生活這麼多年的他又怎會不懂自己媳婦兒呢？
輕輕伸手摟住王茜，他柔聲道：“別瞎想別的，反正這輩子我就只準備和你白頭到老呢。”
“嘻嘻。”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王茜忍不住笑出聲來，緊接著她突然想起今天婁曉娥一直在把話題引到她是不是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這上面了。
“對了，老公，有件事兒我得和你說一下，今天婁曉娥一直旁敲側擊地打聽我們夫妻倆是不是吃了什麼藥，所以才會十來年過去了，臉上一點都沒有變化？”王茜柔聲說道。
聽她這麼說，何雨柱略微思索了一下，隨後柔聲道：“別搭理她，下次見面若是她再問這事兒，你就當作沒聽見就是了。
當初給你吃的那顆駐顏丹已經是最後一顆，她就算知道咱們也沒辦法給她一顆，當作不知道就是了。”
“嗯嗯，我也這樣覺得，不過，老公你之前說過，那顆藥的藥效能管二十年呢，這才過去十來年，還有好多年呢，我單位同事每次見到我，都會問我是不是有啥秘方之類的，有時候問得我不勝其煩。”王茜輕點腦袋，隨後又對何雨柱說了自己的煩惱。
突然，就因為王茜這話，何雨柱突然想起來這世界上最賺錢的買賣，其實不是自己現在在做的糧食還有肉類，而是賺女人的錢。
簡單思索片刻後，他看著王茜柔聲問道：“老婆，我有個事兒想和你商量。”
“什麼事兒？咱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王茜理所當然地看著何雨柱說道。
聽得這話，何雨柱笑了笑，隨即壓低聲音說道：“老婆，要是讓你現在辭了工作，你願意嗎？”
這些年，因為王茜一直兢兢業業工作，級別已經達到了副廳級，雖然在四九城來說，副廳級只屬於一個小領導，幾乎沒啥話語權，但她一直很喜歡自己的工作，所以何雨柱也沒對她有過任何要求。
只希望她能夠開開心心生活，高高興興工作。
如今，經過這一個多月的休息，他越發覺得，自己的計劃差不多可以開始佈局了。
而王茜若是不辭去工作，那他基本上都會一直待在四九城，守在妻子兒女的身邊。
“老公，能讓我考慮一下嗎？”王茜沉默了許久，才低聲說道。
見她臉上出現一絲難過，何雨柱輕輕抱著她安慰道：“當然可以，老婆你若是不想辭職，那就繼續上班就是了，我不會勉強你的。”
聽到這話，王茜心裡突然生出一絲不安，這些年她之所以這麼努力工作，除了生兩個孩子的時候請過假，不然就算是平日裡生病，都會堅持去單位的。
目的不是為了這份工作，而是覺得何雨柱太優秀了，她若是連工作都做不好，不就更配不上自己丈夫了？
“老公，對不起，我……”
不等她解釋完，何雨柱輕輕將手指放在她的嘴上，柔聲道：“老婆，不需要道歉的，咱們結婚十來年，你心裡怎麼想的我一直都很清楚，只是有時候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
其實在我心裡，只要是你，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援你的，就像你一如既往支援我所做的每一個決定一樣。
從咱們剛開始結婚的時候，我就和你說過，你我是夫妻，是要一輩子在一起，相扶到老的人，哪怕是父母，兒女，都不會也不能一輩子陪在我們身邊，咱們才是真正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共同體。
所以，你的心裡千萬不能有任何的負擔，我的就是你的，這輩子，只要我有，只要你要，所有的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話音落下，王茜被感動得眼淚嘩嘩的。
見狀，何雨柱輕輕給她擦掉眼淚，隨後繼續柔聲道：“老婆，你知道嗎？今天婁曉娥說你能喝我在一起，真是幸福。
但我對她說，這輩子能遇到你，才是我的幸運。”
“老公……”
王茜感動得不要不要的，手腳都有些不老實了，在他身上不停亂摸。
見狀，何雨柱也沒忍，直接就地正法。
直到瘋狂過後，何雨柱才摟著王茜解釋道：“老婆，剛剛我之所以問你願不願意離職，是因為我有一個很大的願望。”
王茜有氣無力地看著他，柔聲問道：“什麼願望？”
“百年王朝，千年世家，我想建立一個類似於古代那種世家。
或者說，建立一個超級財閥，可以在國家危難之際，能夠貢獻出一份力的那種超級家族。”何雨柱沉聲道。
這話，他是第一次在王茜面前說過，同樣也是第一次在這個世界上說出來。
這是他的野心，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古人常說，窮著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而何雨柱已經做到了獨善其身，不給國家和社會拖後腿，那麼第二個達則兼濟天下的願景，也不斷在他的心裡生根發芽。
直到今日，他終於展露出自己的野心。
在他身邊，王茜愣了好久，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不過，她眼中的神色，表達出她此刻內心深處的不平靜。
她讀過書，這些年因為何雨柱養成了看書的習慣，所以每次何雨柱看完的書，她也堅持看完，她能夠理解何雨柱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老……老公，這能實現嗎？”王茜驚詫地問道。
“有機會，如果操作得好的話，這個機會在二十年之類能夠完成。
只不過，咱們不能在四九城繼續待下去了，國內環境不允許咱們實現這個願望，需要換個環境。”何雨柱沒有絲毫隱瞞，直言不諱地說道。
“如果不在這裡，那咱們去哪兒？”王茜問。
何雨柱沉默了許久，隨後說道：“米國，那裡是資本的天下，只要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在那裡，咱們可以獲得更多的發展機會，也能夠為國家找到更多的科學家，弄到更多更先進的科學技術回饋國家。
同樣的，也能夠快速實現我心裡的想法。”
聽完他的說法，王茜再次愣了一下，隨後她感慨道：“老公，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你內心裡居然有這樣的抱負。”
“這個想法很久之前就存在了，古人說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咱們已經完成了第一步，接下來是該實現第二步的時候了。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我不想等老了，化作一堆白骨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對國家對社會沒有任何貢獻。”何雨柱沉聲說道。
懷中，王茜也聽完後沉默了，她想了很多，有父母，有兒女，但最終她眼神堅定地看著何雨柱說道：“老公，既然你有這樣的抱負，作為你的妻子，我會全力支持你完成的。
明天，我就寫離職報告，等我順利交接完，你說去哪裡咱們就去哪裡，只要你不嫌棄，讓我一直跟著你，不管未來發生什麼，我都會堅定不移地跟著你。”
聽得這話，何雨柱感慨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謝謝你，老婆！”
就這樣，兩口子在達成約定後，王茜問了很多關於未來的打算，而何雨柱也一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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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楚他心裡的計劃，並非是一時興起，王茜內心深處也堅定了自己想法。
就這樣，二人沉沉睡去。
當天早上，王茜上班的時候，將自己的辭職報告遞交了上去。
只不過，不同於私人企業，國家公職人員要離職會經歷很多的稽核。
週末，婁曉娥如約邀請何雨柱一家人去了老莫餐廳，而王茜也沒忘記去買了不少土特產送給婁曉娥。
在婁曉娥離開四九城的當天，何雨柱親自送別了她，並在離開前問起了許大茂的事兒。
不過，婁曉娥並未告訴何雨柱她所知道的真相，只是說自己不想再提起這個人，最後便坐上火車離開了。
時間如流水，轉眼冬天便已經來臨。
1976年臘月二十二（1977年2月10日），小年前一天，何雨柱一大早起來，陪著王茜收拾好行李，剛剛準備做早餐，突然就聽到院子裡有人問話，而且還提到了他的名字。
“老公，是不是有人找你？”王茜正在客廳打包東西，突然聽到聲音，於是便轉頭朝著廚房裡喊了一聲。
聞言，何雨柱走了出來，將門開啟，突然一陣寒風吹了進來，再看了出去，便見到來人正是多年未見的馬三。
院子裡，在馬三見到何雨柱的時候，立馬咧嘴笑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何雨柱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很平靜地打了招呼，並且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見狀，馬三也不客氣，直接跟著何雨柱走了進來，在見到屋裡到處都是打包的包裹後，馬三便笑著問道：“你們這是準備搬家嗎？”
“請坐！”
何雨柱沒回答，直接邀請馬三坐下，隨後他看著王茜說道：“老婆，你去廚房裡看著，別讓面煮壞了。”
“好，你們聊。”
知道他們有事談，所以王茜笑著點點頭，便直接去了廚房。
這時，何雨柱平靜地看著馬三，開口問道：“多年未見，馬三兄弟應該不是來找我敘舊的吧？我今天要搬家，馬三兄弟有話不妨直說。”
“我想見老鬼，能不能幫我引薦一下？”
馬三點點頭，也沒藏著掖著，直言自己開的目的，就是為了找老鬼。
聞言，何雨柱皺了皺眉，隨即冷聲道：“馬三兄弟既然要見老鬼，自己去找就是，來還大費周章的來我這兒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