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這下子可唱上了癮,硬是拉著何雨柱的兩隻手,站在那裡一連唱了五六首歌。
要不是怕飯涼的不能吃了,她非要唱個通宵不可。
“柱子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你不知道,你在我身後一站,我就感覺自己的氣息特別的足。”於海棠吃著飯還是紅著臉興奮的說著:“特別是你那隻手,託著我的胸口的時候,我感覺我都能唱到九霄雲外去。”
何雨柱點著頭,笑著,心裡卻想:“這丫頭的音色不錯,要是唱別的歌曲肯定更好聽。”
兩個人吃完了飯,於海棠理所當然的準備去洗碗筷的時候,何雨柱攔住了她:“行了,我來洗吧,你還是趕緊去洗澡吧,熱水器的水已經熱了。”
說著帶著於海棠來到衛生間,手把手的教會她使用熱水器和淋浴噴頭,又往浴盆裡放了一大盆的熱水。
出來以前還叮囑她:“記得從裡邊把門鎖好。”
於海棠興奮的連連點頭,可是在鎖門的時候,卻突然臉一紅,鬼使神差的開啟了保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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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端著鍋碗筷來到水池前準備洗碗,早就躲在門簾後邊盯著北屋的秦淮茹馬上就抱著槐花,裝作無事的湊了上去。
“傻柱,於海棠還在呢?”秦淮茹一副隨意的樣子。
“嗯吶,在呢。”何雨柱也很隨意的回答道。
“這都天黑了,她還不回去嗎?”秦淮茹又問。
“嗯,她今晚上不回了,住這兒了。”何雨柱說著,抬頭衝她笑了一下。
什麼?住這兒了?秦淮茹頓時心裡咯噔一下:“雨水不是不在嗎?”
“是啊,雨水不在。”何雨柱笑著湊到她跟前,低聲說:“雨水不在不是更方便嗎?你說呢?”
秦淮茹漲紅著臉,惱怒的瞪著何雨柱:“何雨柱,你就不是個人!你,你怎麼下得去手?!”
何雨柱笑了:“大姐,我怎麼耍流氓了?我可還是個光棍呢,和別人談戀愛不是很正常嗎?”
秦淮茹氣呼呼的說:“你都二十六七了,人家於海棠才十九,和你妹一般大!”
“我大幾歲怎麼了?現在講究自由戀愛,只要她喜歡我,年齡是問題嗎?再說了,這還是我妹妹給我們牽的線呢。秦淮茹,你是不是有些管得太寬了?”何雨柱笑著說:“我和誰談戀愛,礙著你什麼事了嗎?”
怎麼就不礙著我事了?!秦淮茹憤怒的想:你特麼要是跟別人談戀愛了,那老孃以後找誰要吃的啊!我槐花的奶水從哪裡來?
看著她紅漲著臉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何雨柱噗嗤一笑,忍不住伸出手就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是不是緊張了?怕別人把我搶走?那以後就聽話點,讓你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對了,來了以後天亮再走,別被窩還沒暖熱呢你就又跑了,我後半夜怎麼過?”
秦淮茹的臉越發臊得紅了:“呸,誰怕別人搶你了,我不稀罕!”
“是嗎?真不稀罕?那我今晚上可就不給你留門了。”說著扭頭朝屋裡張望了一下,好像是自言自語的一樣:“這於海棠洗了這麼半天了,也該洗乾淨了吧,唉,洗乾淨的大姑娘一定別有味道。”
說著,哈哈一笑,端著洗好的鍋碗筷回屋去了。
秦淮茹卻是一愣,於海棠洗了半天了?洗什麼了?這碗筷不是何雨柱在洗的嗎?
難道……
秦淮茹突然想起了何雨柱屋子裡的那個新裝的浴盆。
於海棠一定是在裡邊洗澡!
秦淮茹突然異常憤怒,自己把整個人都賠進去了,卻連一回澡也沒洗呢,這個於海棠她憑什麼!
心裡罵著不公,可是沒有地方說理,何雨柱已經回屋了。
秦淮茹只能氣得在心裡罵了幾句沒良心,泱泱地抱著孩子也回去了。
何雨柱回到屋子裡,於海棠還沒有出來,浴室裡水聲嘩嘩,還伴著她愉快的歌聲:“大海航行靠舵手,
萬物生長靠太陽,雨露滋潤禾苗壯,幹革命靠的是……”
這妞看來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洗個澡都能高興成這樣。
何雨柱也不急,乾脆就拿了一本書,在那裡一邊看著,一邊也哼起了歌:“天邊夕陽再次映上我的臉龐
再次映著我那不安的心
這是什麼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涼
那無盡的旅程如此漫長
我是永遠向著遠方獨行的浪子
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在異鄉的路上每一個寒冷的夜晚
這思念它如刀讓我傷痛
總是在夢裡我看到你無助的雙眼
我的心又一次被喚醒
我站在這裡想起和你曾經離別情景
你站在人群中間那麼孤單
那是你破碎的心
我的心卻那麼狂野……”
許巍是何雨柱穿越前最喜歡的歌手,而這首《故鄉》也是他最喜歡的一首歌。這首歌不是寫給他的故鄉,而是寫給他的妻子的,歌曲略顯淒涼,卻蘊含了深厚的感情。
他這一開口,浴室裡的於海棠馬上就停了下來,也關了淋浴,躺在浴盆裡靜靜地聽著他的歌聲。
在這個年代,人們能聽到的全都是革命歌曲,紅歌,這種表達愛情的歌曲是會被人當成資本主義的靡靡之音的,所以根本沒有人敢唱。
於海棠甚至根本沒有聽過這樣的歌曲,這一聽,頓時就把她吸引了進去。
一直到何雨柱的歌聲停下來,她這才回過神來,忍不住問了一聲:“柱子哥,你唱的這是什麼歌,怎麼這麼好聽?”
何雨柱當然不能告訴她,只是支吾了一句:“哦,我自己胡亂哼的,沒有名字。”
“沒有名字?那就是你自己寫的歌了?”於海棠反而更加驚奇了:“柱子哥,你太厲害了,唱歌唱的這麼好就算了,居然還會自己寫歌。”
何雨柱:……
心想莫名的又裝了一次逼,許巍知道了一定要氣死了。
“柱子哥,那你能教我唱這首歌嗎?我想在文藝匯演的時候唱這首歌,太好聽了。”於海棠激動的說。
何雨柱一聽卻嚇了一跳,趕緊搖頭:“那絕對不行,文藝匯演這麼隆重的場合怎麼能唱這種歌呢,不行。”
說完催促道:“你洗了這麼半天了,還沒洗好嗎?”
“哦。”於海棠不好意思的說:“柱子哥,我光高興著洗澡了,忘了我沒帶換穿的內衣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