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跟秦淮茹一上午沒有回來。而林軒快中午的時候被李副廠長叫到了辦公室。
李副廠長言語告訴林軒不讓他把今天的事兒到處亂說。今天周主任來他辦公室向他投誠來了。李副廠長會把這事兒按在郭大撇子身上。楊廠長應該也不想事情鬧大。有郭大撇子跟郭佳豪為這事負責就好了，其實這事也不大，其他時候罰點工資打發去掃兩個月廁所也就過去了。誰讓賈東旭死在這時候了呢。也該郭大撇子二人倒黴。
中午到食堂的打飯，輪到林軒，傻柱眼尖的趕緊過來奪過劉嵐手裡的飯勺舀了滿滿一勺。然後開始了他帕金森似的表演。到了林軒飯盒的時候就只剩下一點湯水了。
林軒看著飯盒一陣好笑，傻柱這是怨自己昨天不給他面子呢。
“傻柱，你可看清楚。我給你的可是二兩菜票。你打錯了吧？”
“沒錯啊，就這麼多。”
林軒看著傻柱也是好笑，繼續問道：“你確定這有二兩？大家夥都看著呢。”
傻柱“嘿嘿”一笑說道：“就這些。沒錯啊。怎麼？嫌少啊？給你多了，別人不就少了麼。軒子，你不能佔公家便宜沒夠啊。”
“好，這可是你說的。”林軒指了指傻柱說道。然後把飯盒一蓋。回頭正好看見後面排隊侯大壯。
林軒想了想，拿著飯盒來到侯大壯面前，拉著侯大壯就走。
傻柱看著離開的林軒，笑著說到：“嘿嘿，看你小子能怎麼樣？還跟我作對。”
“林軒你幹什麼？我等著打飯呢。”侯大壯被林軒拉出了食堂，掙脫開跟林軒問道。
“找你有事兒。”說完林軒拉著侯大壯來到門衛室。
“有什麼事兒，你說。我還著急吃飯呢。”侯大壯說到。
“剛才的事兒，你看見了吧？”
侯大壯點點頭道：“嗯，看見了。傻柱那人就那樣。你去二食堂吃兩天等他脾氣過了就好了。”
林軒沒有理侯大壯的話，繼續說道：“咱倆一塊兒來的門衛室，路上我沒偷吃吧？”
“沒沒沒，林軒你到底要幹什麼你說就行。我能幫肯定幫你。”侯大壯拍胸脯保證道。
“那就好，我現在向你們保衛科實名舉報，傻柱剋扣工人口糧。盜竊廠裡飯菜。每天下班兒他都會帶著滿滿兩飯盒飯菜回家自己吃。”說著林軒把飯盒遞給侯大壯道：“你給封個封批，下班的時候這可是證物。”
“誒…”侯大壯嘆了一口氣說道：“我說林軒你為了這點事兒至於嗎？”
“沒什麼至於不至於的。上午郭大撇子在我面前裝逼，拿他是小組長說事兒威脅我。我說要他丟工作，他就得滾蛋。現在傻柱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不收拾他，搞的好像我林軒好欺負似的。”
“現在我是實名舉報，趕緊給我登記。晚上下班直接搜傻柱的身。你們保衛科要是不接受，我就找廠長去。”說完林軒拿起飯盒就要走。
侯大壯連忙攔住林軒，拿過飯盒拿了一張封批，直接把林軒的飯盒封好。
“下午一上班我就跟我們科長說，晚上我親自搜查傻柱。你現在滿意了吧？”侯大壯跟林軒說到。
林軒笑著點點頭，拉著侯大壯出了門衛室，來到車棚推出了腳踏車。
“走，兄弟今天中午請你下館子。”然後拉上侯大壯到國營飯店吃飯去了。
酒足飯飽二人一起回了軋鋼廠。侯大壯去找保衛科魏科長說林軒實名舉報傻柱的事兒。
林軒則因為喝了一點酒，去食堂範主任辦公室睡覺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林軒被人叫醒了。起來揉揉眼看了看，原來是劉嵐。
“怎麼是你？你找我有事兒？”林軒問道。
劉嵐點點頭道：“李副廠長下個月調我進食堂倉庫做採購員。他說我以後的採購任務直接找你就行。我就問問怎麼跟你交易？”
林軒拍拍腦袋，想了起來。李副廠長確實跟自己說過這事。
坐著想了一會兒，林軒覺得還是不要直接跟劉嵐交易為好。最好跟侯三兒一樣。自己把東西放在一個地方。讓劉嵐去拿就好。
想了想林軒雞蛋還是城郊的那個小院就行了。自己再配一把鑰匙交給劉嵐，每天早上穿梭過去把東西放下。讓劉嵐自己去拿。
“這樣吧，今天下班以後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以後你每天就從那兒拿東西。每天的任務你去車間告訴我一聲。第二天交了東西拿到錢再給我送過來。”
劉嵐點點頭道：“那我下班以後在廠門口等你。”
林軒點點頭，然後跟劉嵐先回去。
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林軒也沒有繼續睡覺。而是來到保衛科這侯大壯。
侯大壯見到林軒迎了出來。
“你的事兒，我們科長答應了。一會兒我去門衛等著傻柱。只要他傻柱今天沒有例外帶著飯盒，我肯定把他拿下。”
“一會兒什麼，現在就去門衛等著傻柱。我是實名舉報，到時候還要跟他當面對質呢。”
二人相跟著一起來到門衛室。在門衛室等了一會兒，到了下班時間。侯大壯出了門看著下班的工人。
傻柱今天又帶了兩個飯盒的飯菜。因為今天沒有接待任務，傻柱提前離開食堂去鉗工車間找秦淮茹一起下班。誰知道鉗工車間裡一大爺秦淮茹都不在。傻柱只好等回到四合院再給秦淮茹飯盒了。
哼著小曲兒傻柱慢慢悠悠來到了廠門口。還跟站崗的侯大壯打了一聲招呼。
哪兒知道侯大壯居然把傻柱攔下了。
“何雨柱同志，有人實名舉報你剋扣工人口糧。貪汙廠裡糧食。現在我們要搜查你的飯盒。”
周圍下班的工人見有熱鬧看，都不急著下班了。圍在旁邊看熱鬧。
“嘿，這是哪個孫子冤枉人？這我的飯盒啥都沒有，搜查什麼呀。”說著傻柱把飯盒往身後藏了藏。
“不管你飯盒裡有沒有東西，我們都搜查。對方是實名舉報。我們要是就這麼放你走了，人家告到廠長那裡去，我們科長也得跟著吃掛落。何雨柱同志，你就開啟飯盒給大家看一下吧。完了大家好下班。”侯大壯說到。
傻柱想了想，覺得既然走不了。那就讓人搜一下。反正自己飯盒裡就今天大鍋菜剩下的一些白菜。
“拿去檢查。就是中午食堂剩下的一些剩菜。就大白菜，什麼都沒有。”說著傻柱把飯盒遞給了侯大壯。
侯大壯接過開啟飯盒。兩個飯盒裡都是滿滿的大白菜。周圍工人都吃了一驚。滿滿兩個飯盒，花錢的話得二斤票，四毛錢呢。不過看見裡面只是大白菜也就釋懷了。中午食堂剩下的菜，放到明天就壞了。傻柱帶回去雖然有佔廠裡便宜之嫌。但是也是杜絕浪費嘛。
“看見了吧？就一些大白菜。那人肯定是跟我有仇，打擊報復我呢。他不是實名舉報嗎，你們可得好好教育一下對方。”說著傻柱就要收拾飯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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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是被侯大壯攔住了。
“確實都是一些大白菜。但是這也說明了對方舉報的沒有錯。你卻是剋扣工人口糧，中飽私囊了。”
傻柱一聽不願意了：“我怎麼中飽私囊了？這就是中午剩下的大白菜。吃不完放到明天就壞了。”
侯大壯不理傻柱，而是把傻柱的飯盒收起來。然後進到門衛室拿出來了林軒的飯盒。
將上面封批撕開，開啟飯盒說道：“這是中午你給林軒打的菜。當時很多人都看見了。我也在隊伍裡看的清清楚楚。二兩票，你就給打了這麼點。這有二兩嗎？這個飯盒中午就封存了。你帶著的兩個飯盒剩菜就是從林軒這樣的工人兄弟嘴裡扣出來的。現在證據擺在這兒，傻柱你有什麼好說的？”
“對，傻柱就是剋扣工人口糧。肥了自己的口袋，我打飯就經常被傻柱抖勺。他帶回去的剩菜自己吃不完還給秦淮茹她們家分著吃呢。我就跟他們住一個院兒。每天都能看到傻柱帶飯盒回去給秦淮茹家。傻柱跟秦淮茹肯定搞破鞋呢，要不然他怎麼不給別人就給秦淮茹呢。”說話的是許大茂，在發動群眾這方面，許大茂還是有一手的。畢竟人家在宣傳科工作嘛。
不見現在圍觀的工人已經從事不關己看熱鬧，變成了義憤填膺了嗎。
“許大茂，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傻柱搞破鞋了？”說話的正是從廠長辦公樓出來的秦淮茹。一同的還有一大爺跟楊廠長。
許大茂見了楊廠長向後退了一步。
楊廠長皺著眉頭上前說道：“你這同志說話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亂說話那是造謠。”
“喲，這是楊廠長要為傻柱這個剋扣工人口糧的壞分子出頭？許大茂的話怎麼錯了？傻柱剋扣工人口糧的事兒，事實清楚，證據明了。楊廠長您這是要為傻柱翻桉？傻柱抖勺的事兒，很多工人兄弟都經歷過，大家早就怨聲載道了。您作為廠領導不僅視而不見，現在反而為壞分子說話了。”眾人放眼望去，原來是林軒從門衛室出來了。沒想到這位敢跟廠長這麼說話。
“林軒你要搞清楚。我說的是許大茂說傻柱跟秦淮茹搞破鞋的事兒。”楊廠長生氣的說到。
“怎麼？許大茂說的有錯嗎？這年頭日子難過的人多了。傻柱怎麼就沒幫助其他人。就給秦淮茹家送飯盒了？還是從工人兄弟的嘴裡扣出來的口糧。許大茂這是合理的猜測。怎麼就要您楊廠長來威脅他了？難道這裡頭也有您這位廠領導的事兒？不會是跟秦淮茹搞破鞋的是您吧？傻柱只是替您照顧秦淮茹而已？”
“哈”林軒像是想到了什麼，嚇了大家一跳：“如果您跟秦淮茹有點什麼？那賈東旭的意外不會是您安排的吧？”
林軒的話，讓圍觀的眾人驚掉了下巴。這裡頭還有楊廠長的事兒呢！這個瓜保不保真不知道。但是它甜啊。一時之間工人們眾說紛紜。
“你你你，林軒你汙衊廠領導。我要處分你。”楊廠長指著林軒說到。
“哎。”林軒嘆了一口氣說道：“處分就處分吧。反正軋鋼廠也是您一手遮天。工人們也不敢說真話。您就是軋鋼廠的皇上。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傻柱飯盒裡的都是剩菜。我飯盒裡那就是二兩菜。咱軋鋼廠二兩就這麼多。其他人多打的那是廠裡照顧他們。大家都該聽您的，您的話就是聖旨。不跟著您的腳步的都得被處理。”
說著林軒伸出了雙手：“楊廠長您讓保衛科抓起來我吧。我不應該跟您作對。更不應該說出實話來。讓工人們知道。您處理我吧。”
“你…你你…”楊廠長被林軒說的說不出話來。只是指著林軒。
一大爺趕緊上前安撫楊廠長，秦淮茹站在一旁也不知道該不該過去幫忙。
“幹什麼呢？下班了趕緊回去，都站在這兒幹什麼？林軒我告訴你，你剛才的話我可都聽見了。你汙衊廠領導還有理了你？”是李副廠長出來了，要是傻柱鬧事兒，李副廠長還不一定能管得住傻柱。但是林軒的話，李副廠長有信心林軒會給自己面子。在楊廠長吃癟的時候，李副廠長出來幫忙解決問題，那不是正好在廠裡增加自己威信嗎？現在又有鉗工車間主任周和平投靠了自己。頂替楊廠長成為軋鋼廠一把手的事兒指日可待啊。
見是李副廠長，林軒瞬間變成了鵪鶉。很多工人也都偷偷的跑了。
李副廠長來到門衛跟侯大壯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搞的聚集了這麼多人？”
“李副廠長，是林軒實名舉報傻柱剋扣工人口糧，貪墨飯菜帶回家吃的。我們才攔下傻柱檢查他的飯盒。”侯大壯說到。
“那檢查以後怎麼樣？”
“傻柱卻是帶了很多飯菜。而且今天中午傻柱給林軒打的菜也不夠。二兩票，林軒飯盒裡連一兩菜都沒有。”
“那還等什麼？剋扣工人兄弟口糧還有理了？今天中午就該把傻柱抓起來。下班抓到傻柱偷廠裡東西直接抓回保衛科餓他一晚上再說。那樣能鬧出這麼些事嗎？你們保衛科作為廠裡的保衛部門，要做到“快”“準”“狠”。不要怕大家反感，要讓壞分子聞風喪膽。做事情拖拖拉拉的怎麼能行？”
“還在等什麼？把傻柱先關起來。疏散人群。”說完李副廠長讓保衛科立刻行動。
工人們很快散去，林軒本來也想遛的。卻是被李副廠長叫住了。
林軒被李副廠長叫到辦公室好好表揚了一番，今天不僅為李副廠長爭取來了周主任，還落了楊廠長的面子。李副廠長覺得林軒就是自己的福將。
二人攀談一會，李副廠長才讓林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