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著三輪回到了軋鋼廠,到小倉庫這邊找到範主任。
範主任看了一下,嚇了一跳。
“乖乖,這頭豬得多大啊?”
林軒笑著說到:“生豬三百八十斤。我五毛五一斤收的。找人殺,人家要去了下水。排骨豬頭我留著吃。您看看這豬怎麼算?”
範主任看了看林軒說到:“還是按正規的採購手續來吧。”
說完叫人來將豬上稱稱了一下。二百六十斤。按豬肉六毛一斤算一共一百五十六塊錢。肉票給了林軒二百斤。
林軒樂呵呵的收了起來。
跟範主任說了一聲,自己去看雞鴨跟雞蛋。林軒到車棚騎上腳踏車,來到了李副廠長家裡。
李副廠長不在,林軒將豬肉遞給了李副廠長夫人,沒有進門就離開了。
騎著腳踏車林軒轉了一圈。趕著下班來到了軋鋼廠。看到範主任從廠裡出來,林軒將給範主任的五斤肉放在範主任腳踏車上。然後轉頭離開。
回到家的李副廠長看到家裡的肉疑惑起來,聽自己老婆說了一番以後知道了是林軒送來的。看著桌子上的二十斤肉,李副廠長也發愁。於是讓老婆將肉分成四份,給老丈人家裡一份。一直關照自己的大領導一份。還有一份給了跟自己關係不錯的老朋友。
第二天一早,林軒早早到了軋鋼廠,先去食堂將雞蛋和雞鴨交給範主任交賬。然後來到李副廠子辦公室匯報工作,將自己買生豬殺肉跟李副廠長說了一番,然後留下五十斤肉票離開了李副廠長辦公室。
跟範主任打了一聲招呼,說自己去聯絡物資。林軒騎著腳踏車離開了軋鋼廠。到供銷社買了一把鎖頭。來到昨天的那個院子。看了一下,沒有人來過。然後將門頂上。在院子裡轉了起來。
院子裡正房已經破敗不堪,不能住人。院子裡到處長滿了雜草。看來自己得好好收拾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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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面有兩間房,還算不錯。將就著能夠住人。
西門一排棚子,收拾一下能夠放一些東西。
在院子中間,林軒發現了一口井。裡面還有水。林軒喝了一口還算可口。不是苦井。找了把鐵鍬將院子裡的雜草收拾一番。不敢點火,只能收進空間裡,等出去以後找個地方扔掉。
收拾雜草的時候,林軒還發現了院子的地窖。儲存的還算不錯。只是沒有多少用處。
看著太陽已經快要下山。林軒騎著腳踏車回到了軋鋼廠。坐了一會兒,正好下班。出門遇到了一大爺,帶著一大爺回了四合院。
回了四合院,林軒從空間裡拿出了排骨,準備今天燉排骨吃。
將排骨剁塊,涼水入鍋。糙一下血水。
將上面的浮沫撇去。將準備好的香料放進去。
很快肉香味飄滿了整個四合院。
院裡各家紛紛唸叨。院裡孩子們蹲在林軒門口聞著肉香味。
到了飯點,孩子們被各家家長喚回了自己家。有的問家裡什麼時候吃肉,被罵兩句。
有的鬧著要吃肉被揍一頓。哭上一會兒就沒事了。
林軒家門口就剩下賈家兩個孩子還在守著。
林軒先給聾老太太端了一碗過去。回來看到棒梗這小子正準備將手伸進鍋裡撈排骨。
林軒上前一把提起來,在屁股上打了兩巴掌。
“手不想要了?往鍋裡伸。”
棒梗哭著跑回了自己家。
小當大眼睜著,嘴裡流著哈喇子。
林軒罵道:“看什麼看!回自己家拿碗去。”
說完不理小當,回去給一大爺家裡送了一碗排骨過去。
從一大爺家裡出來,看到何雨水拿著窩頭在門口啃著。
林軒上去一把奪過窩頭,拉上何雨水往家裡走去。
“走,吃肉去。”
帶著何雨水回到家裡,小當正拿著碗,在門口等著。碗裡還有一個窩頭。
應該是秦淮茹給帶的。要是賈張氏怕是連自家的碗都未必讓帶。把小當也叫進屋裡。給小家夥撈了一塊排骨,舀了一碗湯。讓小當吃。
小當準備拿回去,卻是被林軒攔住。
“就在這兒吃。回去你能喝上一口湯都是好的。”
小家夥這才坐下來準備吃飯。
林軒給何雨水撈了一碗排骨。自己也撈了一碗。將何雨水的兩個窩頭,兩人一人一個泡排骨湯裡吃。
三人吃了起來。而此時賈家棒梗看到小當進了林軒屋裡卻是鬧騰了起來。
“喲,這就吃上了?我還說我炒個菜的功夫,雨水怎麼不見了?原來跑你這兒吃肉來了。”原來是傻柱過來了。
林軒連忙起身讓傻柱進了。
“柱子哥沒吃呢嘛。一起坐下吃點?就是沒有主食。你得自己帶。”
“真的?哈哈,那我把我那盤白菜端過來,你也嚐嚐我的手藝。”說著傻柱回家去了。
過了一會兒,傻柱端著一盤辣白菜。六個窩頭過來了。
何雨水給傻柱盛了一碗排骨湯。幾人就著白菜吃了起來。
小當還小,胃口不大。很快吃飽了。起身要跟林軒告辭。
林軒攔住,用小當的碗給撈了兩塊排骨,盛滿了湯。
“端回去給你哥哥。慢一點,被摔了。”
“謝謝軒子叔。”小當端著碗離開了林軒家。
秦淮茹看著小當從林軒家裡端著碗出來,晃晃悠悠的樣子。連忙出來幫忙。接過碗,看著碗裡的兩塊排骨,秦淮茹笑了笑。帶回去給棒梗吃,棒梗吃不到排骨已經在家裡鬧騰半天了。
傻柱見林軒給賈家端走了排骨湯,笑著跟林軒說到:“既然要給,剛才你揍棒梗幹啥?排骨給吃了,還讓人家記恨。”
林軒嘆了口氣說道:“都是一個院,住的門對門。不給肯定不好。但是棒梗這小子剛才我剛燉好排骨湯。給老太太送了一碗的功夫就敢跑進來伸手撈鍋裡排骨。那要是把手伸進去了,賈家老太婆不跟我鬧才怪。與其那樣還不如就惡了賈家呢,有事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觀。但是賈家沒事找事該收拾還得收拾。”
“那上次秦淮茹給你的那二百塊錢…”傻柱問道。
林軒笑了笑說到:“我能真的要賈家那二百塊錢?”
“賈家現在秦淮茹當家。手裡拿著軋鋼廠給她的三百六十塊錢。賈張氏肯定會跟她鬧。我借上次的事兒讓賈大媽以為秦淮茹把錢給我了。這樣秦淮茹還能輕鬆點。錢在秦淮茹手裡比在賈大媽手裡好一些。我也是想把賈張氏手裡的錢坑出來點。讓秦淮茹輕鬆一些。”
“哼,你倒是對秦寡婦好。但是卻惡了張寡婦。”何雨水在一旁說話了。
林軒呵呵一笑:“那張寡婦可不是什麼好人。一天天沒事找事的。我躲著她還來不及呢。要是讓她知道我是為了她們家好。說不定怎麼來佔我便宜呢。”
說著林軒點了點傻柱低聲說道:“你自己看看你傻哥就知道了。”
“噗呲。”一聲何雨水被林軒逗笑了。林軒也笑了起來。
吃完飯傻柱回家去了,何雨水留下來跟林軒一起收拾碗快。
林軒跟何雨水說到:“以後賈家會更加沾著你哥。要是家裡沒吃的,你就過來吃飯。”
何雨水笑了笑說到:“喲,說的你好像地主老財似的。你要是以後每天都吃的跟今天一樣。我就過來。”
林軒高興的說到:“那說好了。以後我每天準備吃的。咱們倆一起過日子。”
“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罵了林軒一句。何雨水扔下抹布出了門。
林軒笑著搖搖頭。
“誒,老師讓我告訴你。下個星期三畢業考試。記得去啊,要不然不給你畢業證。”卻是何雨水回來跟林軒說考試的事兒了。
“嗯,我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