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說白了本質上就是一朵白蓮花。
沒有把白的事情說成黑的,還是有些不甘心。
這難道真的沒有問題嗎?
...
“你在外面待著,讓幾位大爺進去瞜一眼,不就行了。”何雨柱看著白蓮花,這綠茶的手段可有點多。
何雨柱都怕這白蓮花從事屋內拿一把巴豆出來,直接混到他的豆子中,來一個魚目混珠。到時候。
他還不知道如何應對。
“好。”
秦淮茹言簡意賅。
不過何雨柱還是謹慎的帶著三位大爺回到屋內。
廚房的灶臺上,一大盆的豆子,放在上面,一泡了一晚上,基本上何雨柱說的話,還是屬實的。
閻老摳做勢還抓起一把,放在手上仔細的看了一眼。
圓潤飽滿的豆子。
“看來這是一個誤會啊。”閻老摳解釋道。
呵呵!
“那可不一定。”
一聽這話,何雨柱謹慎的盯著易老頭,這貨的手指可是一直塞在褲子裡啊,除非這人想要摘髒陷害。
才有可能啊。
“一大爺,你在做什麼啊。”
何雨柱連忙擠到他們的身邊,讓易老頭離泡了一晚上的豆子遠一點,這老頭子若是往盆裡扔兩顆巴豆。
那他還怎麼磨豆腐啊。
...
“怎麼了?”
易老頭有些尷尬的看著何雨柱。
“一大爺,你的口袋裡面有什麼啊。”
何雨柱反問道。
這..
易老頭一臉的尷尬,乖乖的將手放在褲兜裡,還能聽到豆子碰撞的聲音,閻老摳、劉海中對於易老頭的小動作看在眼裡。
雖然有些鄙視。
可是他們還不得不維護易老頭的名聲。這若是傳言出去,那他們三人可能就此下崗啊,若是街道辦的人來管理四合院。
那還有他們什麼事情啊。
“沒什麼?”
易老頭尷尬的一笑。
“我就是想要抓一把豆子看一看。”易老頭解釋道。
知道你與白蓮花有一腿,可是也不用這樣的敬業吧,這個時候,還在惦記這賈家,何雨柱搖搖頭。
只能感慨:蘿蔔白菜,各有所愛。
你是她的果。
...
“沒問題的話,三位大爺還是出去,和他們解釋一下,究竟是怎麼回事,不要在這裡找我的麻煩了。”
“嗯。”
心累啊。
在等個幾年,他一定要搬出去居住啊,這一個個魑魅魍魎,可是沒有一個老實人。
“何雨柱的家裡泡的確實是豆子,張大娘,你們是吃壞肚子了,趕緊去醫院看看吧。”閻老摳出來搶著風頭道。
至於易老頭。
只能無奈的點頭。
似乎在為不能壓何雨柱一頭,感到一絲的悲傷,面顏歡笑。
..
“就這啊。”
許大茂叫囂一聲。略帶不滿,最好來一個兩敗俱傷,這樣的結果,才是他喜歡的嗎?若是何雨柱吃癟。
他更開心。
“不可能的。”
賈張氏有些不理解,為何會是這樣啊。
“那也是何雨柱的錯,若是沒有他的魚,我也不可能吃壞肚子啊。”賈張氏繼續叫囂道。
“走吧。”
“別再這裡丟人現眼了。”
閻老摳一看這架勢。
賈張氏這是非要賴上何雨柱啊。
臉大嘛。
“多謝三位大爺還我一個公道啊,倒是老虔婆,你趕緊回家換一身衣服,這冰冷的地面,也不嫌棄寒。”
何雨柱走出門,鎖上門!
就要出門。
“都是你的錯。”
賈張氏繼續叫囂中,倒是白蓮花一臉歉意的走過來。
“傻柱,都怪秦姐不好,你可不要放在心裡啊。”
嫣然一笑。
蛇蠍心腸。
這一朵白蓮花,突然婊裡婊氣的,讓何雨柱有些惡寒,還是家裡的冉秋葉,知書達理,書香門第。
清純可愛。
在看看白蓮花。
嫵媚天成。大前燈有些晃眼。
可也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當一個人的心是黑的時候,說再多的好話,也不過是虛假的問候。
“怎麼會呢?”
何雨柱橫跨坐在腳踏車上。
“婊裡婊氣的,以後少找我的麻煩就行了。”
澹澹一笑。
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就離開四合院。
“你...。”
秦淮茹也沒有想到這何雨柱盡然敢這樣的說她啊,就差將賣弄風騷給說出來。著實有些可惡啊。
若不是環顧一圈。
也就是你符合我的條件。
作為黃世仁的地主,怎麼可能會選你這個木頭疙瘩呢?
“回家。”
秦淮茹回到屋內,連忙開啟窗戶,至於棒梗,萎靡不振的賴在火炕上,根本就懶得在下床走動。
一看棒梗的狀態有些不對勁。
秦淮茹連忙將手捂在棒梗的額頭。
“發燒了。”
這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訛詐何雨柱不成,反而棒梗發燒了,抱著就要去醫院,可是一聞這味道。
有些衝鼻子啊。
...
開啟櫃子。
從裡面扒拉出一件還能穿的衣服,在將棒梗的衣服給扒了一個趕緊。
“婆婆,趕緊準備一點水過來,給他洗一洗身子。”秦淮茹使喚道。
回頭一看。
賈張氏的身子,和黏在小馬紮上一樣,一臉尷尬的看著她。
“你自己動手吧。”
哎!
這賈張氏給秦淮茹的印象可是越來越差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除了吃喝拉撒之外,什麼作用都沒有啊。
可她偏偏還不能說。
這賈東旭涼的也快,享福是不可能啊,剩下的也就是吃虧了,可也沒有辦法啊,這年頭,哪怕是她想要離家出走。
找尋自己的幸福。
可四個拖油瓶。
帶不動啊。
不是人人都是梁臘娣。
手腕高超。
熱水也沒有。
秦淮茹只能將棒梗丟到冷水的盆子裡。
湊合著用吧。
冷~
胡亂的洗了一番之後。
秦淮茹抱著棒梗就走了,這幸虧也就是小啊,可是賈張氏可就沒有這個好運了啊,想要去澡堂。
很有可能被打出來。
在家裡。
現在熱水都沒有。
....
“一大爺,能不能在接濟一下我們家啊,棒梗感冒發燒了。”秦淮茹低眉抬頭。
櫻桃小口。
一副嫵媚的樣子。
讓易老頭有些把持不住啊。
“多少。”
“五塊吧。”
秦淮茹想了想還是不能一下子宰的太狠了,何況這易老頭也是一個摳門的人,兩人的關係。
也有一點複雜。
“好吧。”
看著揹著棒梗就要離開的秦淮茹。
好一朵盛開的白蓮花。
一大媽因為身體不好,臥病在床,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裡面雖然有些不樂意,可是也沒有辦法啊。
在背對她實現的時候。
易老頭還是趁機摸了一下秦淮茹的手腕。
潔白無瑕!
至於手指。
他也沒有興趣,長年累月的勞動,基本上都磨出了繭子。
....
“多謝一大爺。”
秦還讓也顧不上和易老頭寒暄,著急的朝著仁和醫院走去,沒辦法啊,現在也只能說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之前。
若是她好好的經營何雨柱的關係的話。
何必這樣的低三下四啊。
就那木頭疙瘩。一個眼神都不用,就會屁顛屁顛的走到她的跟前,主動的噓寒問暖。
現在?
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關鍵是現在哪怕是她想要緩和兩人的關係,也有攔路虎——冉秋葉,這姑娘無論是職業還是美貌。
都比她更好一點。
...
路上。
看著騎著腳踏車的何雨柱帶著冉老師朝著不遠處的百花大樓走去的背影,白蓮花的心裡在滴血啊。
過年。
買新衣。
吃年夜飯。
還有大家坐在一塊聽戲,看電影...
這些活動。
哪一樣不費錢啊。
可偏偏她就沒有,現在只能便宜冉秋葉。
那個小妮子。
白蓮花有些不甘心啊,這也是為何她縱容賈張氏一定要汙衊何雨柱的原因,只有敗壞了何雨柱的名聲。
她才有一線機會啊。
....
百貨大樓。
何雨柱和冉秋葉兩個人手牽手走在裡面,看著一件件的新衣,那個女人能拒絕衣服、包包的誘惑呢?
“你對我正好。”
當冉秋葉穿著新衣走出百貨大樓的時候,這姑娘大膽的表白了自己的心意,就差吹著何雨柱趕緊回家拿著本本。
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去。
“回家吃飯。”
身後。
冉秋葉抱著何雨柱的腰,慢慢的朝著四合院走去,回來的時候,還看到秦淮茹揹著棒梗回家。
孽緣啊!
走的時候,能遇見。
回來的時候,還能遇見。
可惜物是人非。
這白蓮花最多也就是擺一下POSS,裝可憐,想要得到她的真心,幾乎不可能,一切不過是生活的妥協罷了。
“傻柱。”
當何雨柱帶著冉秋葉從她的身邊路過的時候,秦淮茹原本還希望能叫住他,順便拉她與棒梗一程。
可是看到冉老師的時候。
心裡面也是一片的哇涼啊。
“有人叫你啊。”
走遠之後,冉秋葉才心機的說道。
“沒聽見啊。”
何雨柱裝傻充愣道。
除了秦淮茹之外,還能有誰啊,遠遠的他就看見了,冉秋葉想來也是看見了,可是當時沒有說出來。
意思也是?
少招惹俏寡婦。
白蓮花的便宜不好佔。
兩人之間也是有些交鋒的。
若不是何雨柱堅決地說和秦淮茹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冉秋葉也不會和他處物件。
外面的流言蜚語。
畢竟太多了。
她還是有些不樂意的。
不過看真實的情況。
她也就放心了。
最多也就是之前的時候,何雨柱幫助過賈家,可是他們一家人不知足,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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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雞飛蛋打。
她可會好好地抓住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