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的口快是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的。
賈張氏的嘴裡面一般是沒有任何的好話,一味的責備他人薄情寡義,可是這老虔婆子完全沒有注意自身。
賈家!
是一個什麼情況?
根本就是一個無底洞。
“婆婆,少數兩句吧。”
秦淮茹聽得有些膩煩,自從她嫁到賈家之後,就沒有吃過一點好,基本上吃的殘羹剩菜,有時候這還撈不到。
喝涼水充飢!
這賈東旭涼的又快。還給她丟下三個拖油瓶,一個老虔婆,這日子苦的落淚,現在也只能打破苦膽自己咽。
“你....怎麼說話呢?”
賈張氏抓住秦淮茹嘴上的漏洞,得理不饒人,不尊老愛幼,這樣的女人,外加水性楊花,這在之前。
可是要浸豬籠的。
“好了。”
秦淮茹本來就傷心,再加上這賈張氏的拱火,也直接爆發。
“你...。”
賈張氏迅速的選擇閉嘴,這俏寡婦發威的後果,也不是她能承受的了。遠走高飛,到時候剩下他們孤兒寡母。
喝西北風。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雖然他也巴不得這俏寡婦早點涼透,可是也要分時候,那若是賈東旭還在的話,何時輪到俏寡婦在這裡發威。
唯唯諾諾!
幹不好活。
她還有一頓怒罵。
“那你說怎麼辦嘛?一直這樣下去不是一個辦法啊。”賈張氏諾諾的詢問道。
哎!
“你放寬心,少不入你一口吃的。”
秦淮茹硬著頭皮朝著何雨柱的屋內走出,現在的她可是沒有了後顧之憂,不論在外面怎麼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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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會有?
咚咚~
這俏寡婦還真的使頭鐵啊,何雨柱淡淡的搖頭。
沒有搭理他。
“柱子,秦姐找你啊。”當許大茂看到這一幕之後,瞬間變得有些吃味,在院裡直接大聲的楠楠起來。
生怕不被人知道一般。
這....
秦淮茹有些窘迫的看著戲謔的許大茂,這孫子怎麼一直在壞他的好事啊,難道家裡的婁曉娥一人。
還沒有人這貨吃飽。
想要嘗一嘗海鮮的味道。
“回來。”
賈張氏有些看不下去,這上趕著給人家但小妾,這何雨柱都沒有開門,這不是丟臉嘛。
“許大茂,你這個孫子不得好死,怪不得現在還沒有下蛋。”賈張氏怒罵一句。
直接將許大茂給定在恥辱柱子上。
“老虔婆子,找打?”
許大茂現在最嫉恨的就是被人說他身子虛,雖然是實情,可是打人不打臉,怎麼能這樣說他呢?
不下蛋的公雞。
結婚五年。
毛也沒有生下一顆來,更不要說他每日的耕耘,剛才好好好的倆家人,現在立馬變得劍拔弩張。
哪怕是婁曉娥。
也是臉色鐵青。
手裡的碗筷,抓的死死的,恨不得立馬給這老虔婆子一點難堪。
“許大茂,住手!你這貨還有沒有一點的尊老愛幼的精神啊。”易中海看到許大茂猩紅的雙眼。
直接怒斥道。
這...
“一大爺,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老虔婆子太可惡了。”許大茂只能無奈地抱怨道。
這畢竟四合院不是他做主。
“一時口誤。”
“何必當真呢?”
易老頭現在可是堅定的站在俏寡婦的身後,現在正是感情的上升期,這何雨柱也直接割裂關係。
想要活下去。
那必然是要依附在他的身上的。
這就是一個機會?
生命第二春的機會....。
哼!
許大茂拉著婁曉娥直接回屋。
關上門!
一切盡在不言中。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嘛。
“回家吧,既然傻柱不願意和你們有關係,那就緩一緩,暫時不要逼得太緊了。”易老頭好言相勸道。
呵呵~
“太緊。”
秦淮茹思索片刻。
“一大爺,現在家裡也沒有餘糧了啊,我還預支了軋鋼廠兩個月的工錢。”欲哭無淚的秦淮茹。
將目光放在易老頭的身上。
可不敢小覷人家。
八級鉗工。
九十九塊的工資。就他和一大媽兩個人的吃喝拉撒,根本就用不了這麼多,關鍵還有糧本。
可賈家不一樣。
秦淮茹是農村戶口。根本就沒有這個待遇,三個孩子也沒有來得及辦,現在家裡面也就是賈張氏有一個糧食本。
撐不下去啊。
“那我暫時先借你們一點吧,記得要還的。”易老頭看著賈張氏,意味難明,不過大白天的。
他也沒有這個老臉,直接拉著俏寡婦去地窖。
那也只能是晚上了。
半夜三更!
償還錢是不可能了,那就只能肉~償了。
“謝謝!”
一場骯髒的交易,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樣的結束,賈張氏雖然有些不理解,可是也明白這裡面有貓膩啊。
他們家!
借錢?
何時還過啊。
可...
賈張氏似乎想到了什麼,黑著臉,直接掀開門簾回家,至於秦淮茹苦澀的手上,緊緊的抓著十塊錢。
這易老頭。
偽君子?
顯然是沒有想過給她還了軋鋼廠預支的工錢,這事想要和她來一個細數長流啊,可是她還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一切的罪回禍首就是何雨柱。
阿欠!
何雨柱吃的正好的時候,突然打了一個噴嚏,抬頭看了一眼窗外,忍俊不禁,這一看就是那俏寡婦在咒罵他啊。
惹不起!
這賈家就是狗皮膏藥,沾上了,想要在甩掉,難上加難,幸虧他不是那種色中餓狼,若是啃一口。
這俏寡婦不敲詐他一個傾家蕩產。
才怪。
遙想那些穿越前輩,三妻四妾,這怎麼可能,在這個時代,誰敢做這樣的事情,就是等著吃花生米呢?
“給我。”
屋內!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手裡面的十元大鈔,甩出一個白眼,這俏寡婦一定和易中海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若不然。
那個偽君子會這樣的大方。
“婆婆。這是我們剩下半個月的飯錢,你拿走的話,這還有半個月才是發工資的日子,可怎麼過。”
秦淮茹眉頭一皺。
這賈張氏就是一個貔貅啊,明明有棺材本,就是捨不得拿出來,反而是在一味的索取,當她去上班之後。
在偷偷摸摸的買點好吃的。
白面饅頭、豬頭肉、蔥油餅幹...
好幾次!
秦淮茹提前下班回家的時候,都看到這老虔婆一個人在屋內偷吃,至於棒梗,也是偷偷摸摸的塞到嘴裡一兩塊。
就這還告誡:不能和她說。
至於小槐花、小丹,也就只有看著的份,想要吃,餅乾的渣渣都不會讓這兩個賠錢貨吃的。
“我不管。”
賈張氏蠻橫起來,哪裡像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太婆,直接和秦淮茹上手就搶。
咯噔一聲。
一沒有注意!
賈張氏沒有站穩,直接摔倒在地上,還磕在了門框上,那額頭腫脹的有些嫣紅。
哎呦喂!
賈張氏趴在地上,雙手拍地。
“來人啊,這秦淮茹不是一個東西啊,我兒賈東旭還沒有涼透,這秦淮茹就在家欺負人啊。”
賈張氏大聲的咧咧道。
完全沒有注意到這秦淮茹黑化的心,宛若一隻小惡魔一般,在內心滋生,一臉的嘲諷目光。
可沒有三年前,半點的唯唯諾諾!
這....
大半天!
賈張氏都沒有看人進來為她做主,還以為是自己中午沒吃飯,嗓門有點低。攀爬到門口。掀開那門簾。
哎喲喂!
大聲的吼道。
中氣十足。
不過秦淮茹則是將手裡的十元鈔票放在桌子上,慢慢的弄平,不在是褶皺的樣子。
淡淡一笑道。
“婆婆,你若是再在四合院敗壞我的名聲,我就直接將你給拋棄,這個家可是我的肩膀在支撐,你就是一隻蛀蟲。”
秦淮茹黑化道。
“什麼?”
賈張氏有些後怕,這難道真的是要將她給放棄嗎?賈張氏有些惶恐,她可沒有聾老太太那樣的好命啊。
這家裡...
還真的離不開秦淮茹。
“你敢?”
賈張氏聲色俱厲道。
呵呵~
“你都將我逼到牆角了,退無可退,你說我敢不敢,再加上之前,不要以為我沒有看到你鎖在櫃子中有不少的餅乾零食。”
啪!
秦淮茹一拍桌子。
賈張氏嚇得背靠門框,嘶啞的聲音,也不敢再次多說什麼?
“你是怎麼知道的。”賈張氏看著小槐花、小丹,覺得一定是她們兩個丫頭片子沒有吃上一點。
在背後告狀!
“還用怎麼知道。”
秦淮茹嗤笑一聲。
“我早下班的時候,看到你們在屋內偷吃唄,你將我當一個外人,我何嘗將你當自己的婆婆啊。”
一句話而出。
賈張氏的心裡更是一片的哇涼。
“你敢...。”
“我若是不能體面的在這個四合院中活的,何必照顧你的感受啊,憑什麼?”秦淮茹徹底的黑化。
一樁樁的事情。
擺在賈張氏的面前,讓她心如死灰,不敢在吱聲。
“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的當一個蛀蟲,別給我刺毛,我或許還給你一口飯吃,若不然,大不了老孃遠走高飛。找一個無人的地方。就我這姿色,還是有幾個人能看上的。”秦淮茹威脅道。
這...
賈張氏也沒有想到這秦淮茹這樣的狠啊。
直接攤牌。
她都沒有做好準備呢?
“你捨得棒梗他們嗎?”
賈張氏試探的一問。
“捨不得他們,可是捨得你,比如,將你送回農村。”秦淮茹圖窮匕見道。
農村!
一下子點在了賈張氏的咽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