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回家守口如瓶。
但是婁家兩口子，也不是易於之輩，怎麼會不知道。
自己家的小棉襖已經被試穿了。
婁振華主張暫時不吭聲，等到了香江之後再說，到時把他留在香江，自己不就多一個能幹的女婿，要是將來生孩子，一個姓婁，那婁家也算有後了。
兩口的想的倒是挺長遠長遠，差點把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何雨柱則到了後院，聾老太太家。
“今天不出去了，你這一段不上班，抓緊時間給我抱個耷拉孫。”
何雨柱哭笑不得，先是催婚，再催生子，再要二胎、三胎。
這應該是長輩的基礎技能，從古流傳至今，更到將來。
想到當年回家的時候，媽媽總是催著，你還不找媳婦，各種花式的秀身邊朋友，誰誰誰又添個孫子、孫女之類的。
可惜啊，現在想催也催不著了，輪著老太太開始催了。
“奶奶，放心吧，到時候生的讓你抱不下，別著急，很快就有的，我是個醫生，還能怕沒有孩子，我和利麗都很正常。”
“你知道就好，你們年輕人跟我們不一樣，現在都想二人世界，好哈享受，咱們家的房子又不是不夠住，多來幾個也行，再說了，你一去好幾年，利麗總要有個念想不是。”
“好、好、好，麵包會有，牛奶也會有，孩子也會有，估計我加班加點，走之前一定完成任務。”
聾老太太笑著，指著何雨柱說道：“你個傻柱，就是哄我，你去那邊安心學習，少幹點招花惹草的事情，利麗這麼好的姑娘，你可不能辜負人家，當了陳世美，我可跟你沒完。”
“放心吧，奶奶，無論到什麼時候，利麗都是我媳婦，會一直對她好的。”
“你心裡有數就行，昨晚婁曉娥沒有回去吧？”
“沒有。
。”
被聾老太太抽冷子問了一句，何雨柱一個沒注意，就說了出來。
“不是，昨晚秦淮茹非要找婁曉娥敘舊，說到許大茂了，婁曉娥一下喝酒喝高了，本來想讓她睡您著呢，怕耽誤您休息，就讓她歇在雨水的房間了。”
聾老太太瞥了何雨柱一樣眼，說道：“你是欺負我老了，好湖弄吧，咱們祖孫這麼些年，我還不知道你，那個秦淮茹我就不說了，你心裡清楚，那個閻老大的媳婦於莉，怎麼住到東直門院子裡了？”
何雨柱看著老太太，看來老太太對著很託底啊。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奶奶，您這都可以當特工了，但是您這都是誤會，我們清白著呢，都是朋友互相幫忙，再說了您是不知道，閻家老大現在的模樣，長得濃眉大眼的，沒想到非要跟於莉做姐妹，你說這事弄的。”
“我們也算是處過，她在家怕丟人，求到我這了，正好幫我先拿著院子，多好，一舉兩得。”
龍老太天覺得何雨柱簡直在侮辱自己的智商，但是畢竟是自己的孫子，也就沒有再深究。
“你啊，我活了幾十歲，黃土都埋到脖子了，你這些鬼話，去騙騙利麗還行，可騙不了我，你原來傻的時候，太傻了，叫人著急，可是變聰明了，又叫人擔心，真怕哪天你摺進去，可怎麼辦吶。”
“行了，不說這個了，我相信你會有個妥善的安排，幹大事的沒個穩定的後院，早晚會出事，老話說家有賢妻，夫不遭禍殃，你自己掂量著辦，我可看不了你幾年了。”
何雨柱看著聾老太太蒼老的面孔，大去之日不遠了，希望從香江回來的時候，還能在，自己也能儘儘孝心。
“奶奶，您肯定能長命百歲的，將來等我回來，哪都不去了，好好在您身邊盡孝。”
聾老太太拉著何雨柱的手，說道：“傻柱，我跟你說過我的過往，我老了，知道自己的身體，能看到你結婚生子，也讓我了了一樁心願，你宋爺爺等了我這麼些年，我也想早點去找他了。”
何雨柱不禁紅了眼圈，跨越幾個時代的愛戀，聾老太太真的不容易。
“沒事的，您一定會好好的。”
“傻柱子，生老病死，總有大限，我看開了，你啊，凡事多想想，自己有沒有能力承擔責任，別弄的都下不來臺，明白嗎？”
“行了，你去忙吧，別天天的在我這晃悠，看見你我就發愁，這麼討女人喜歡，可怎麼辦。”
何雨柱看了看老太太，告辭而去。
回到家裡，躺在床上，老太天說的也對，不能給人家未來，何必招惹人家呢，這年頭畢竟不是花錢就能心安的年代。
迷迷湖湖的，就睡著了。
養養精神也好，昨晚虧損太多。
到了下班的時候，聽見院裡有動靜，就起來了。
先去南易家，說了一聲，等南易回來後，來家裡吃飯。
就回家準備飯菜了。
飯菜收拾的差不多的時候，南易來了，拎著兩瓶西鳳酒。
“何師傅，忙著呢，需要幫忙不？”
“別了，都快好了，你就別沾手了，你先去泡茶喝，一會就好。”
說著手底下速度更快了一點。
南易剛喝到第二泡的時候，就看家何雨柱收拾停當，進了茶室。
“走吧，飯菜都好了，咱們邊吃邊聊。”
“那我可得好好嚐嚐你的手藝了，好幾年沒有吃到你做的菜，還怪饞的。”
倆人進了餐廳，分賓主落座，開啟南易帶的西鳳酒，一人倒了一杯。
南易端起酒杯，說道：“一直想找個機會謝謝你，你天天太忙，今天就借你的場子，給你道一聲謝了，我跟我媳婦託你的福啊，進了軋鋼廠，工資還漲了一級，現在孩子也有了，圓滿了，我敬你。”
“有什麼好感謝的，也是機緣巧合，我就認識你這麼個廚子，還能快速到崗，填了我的空缺，讓我走的無後顧之憂，我得謝你才是，咱們也別那麼客氣了，別敬來敬去的，一塊喝了它。”
倆人一碰杯，都是一飲而盡。
“吃菜，吃菜，趁熱乎的。”
南易拿起快子，就開始吃，慢慢咀嚼，放下快子說道：“我也是個廚子，太知道廚子難當了，菜做到您這份上，也算是獨一份了，我敢說就咱門四九城地面上，川菜您是這個。”
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又忍不住，夾了一口，說道：“我也是學廚一二十年了，跟您這一比較，沒法比，您這菜做的活了，已經是不拘泥菜的烹飪方式，也能找到菜本身的鮮味了，了不起啊。”
何雨柱見著南易，一邊吃菜，一邊不停的點評。
笑著說道：“菜不就是做出來吃的，好吃就行，你也太誇獎了。”
接著喝，倆人是邊聊天邊喝酒，都是勤行中人，也各有自己的絕活，越聊越興奮越投機。
南易的老婆可是人是鐵的主角，來人的愛情故事磕磕絆絆的，但是最終也算是圓滿。
“說說你跟你媳婦的故事唄，我可是聽說了，現在咱們廠的焊工，你老婆可是強中更有強中手啊，很有福氣啊，找個媳婦這麼能幹。”
“何大廚，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可是見著你媳婦了，長得跟畫裡頭的人一樣，工作還好，幹部身份，你這不是炫耀嗎？”
“行吧，你說的總有理，你們廠那個叫崔大可的是什麼來頭，我可聽說了以前總是針對你，需要我幫忙收拾收拾他嗎？”
“我說何大廚，你今天找我喝酒，為啥啊，感覺你有問題啊。”
“哈哈，有啥問題，你說咱們來老爺們，不聊聊女人，不聊點恩怨情仇，咱們幹喝啊，咱們院裡的人，你應該也見識過了，沒法說啊。”
一說院裡的人，南易話就放開了。
“你還別說，我那個媳婦可是把家虎，但是到了咱們院，那真是長見識了，可是聽說你之前的故事，了不起啊，你能走到今天。”
倆人越喝越多，也越聊越投機。
南易想了又想，還是說道：“何師傅，有句話，我不知道當不當講，說錯了，您也別見怪，行不行？”
何雨柱說道：“南易，你這話說的，有什麼話不能講的，直說就是了，不整這繞彎子的話，行不。”
“那我就直說了，當時幫著丁秋楠辦留廠手續，還有後來上大學的事情，是不是你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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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聽，放下酒杯，就問了：“這事可就說來話長了，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呢？”
南易說道：“那你就長話短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