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很疑惑,這奶香奶香的味道,聞著又不像自個兒的。
她怕何大清怪她多想,猶豫了很久,一直沒敢多問。
最終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她還是忍不住了。
何大清卻突然有些愣神了,他沒想到秦淮茹鼻子居然這麼靈,更沒想到她會直接開口問。
以前她可是什麼事都依著自己的。
不過,既然她已經開口問了。
何大清怎麼著都得回應一下吧!
他腦子裡飛速地轉動著,突然就有了主意,他摸了摸鼻子,壞笑著對秦淮茹說道:
“這不,昨兒個我見你睡著了,我沒敢吵醒你,就又偷偷嘗了嘗味!”
見何大清望著自己的上身。
秦淮茹哪能不明白什麼意思。
她俏臉一紅,嬌嗔道:“真是不羞,上半夜折騰了人家這麼久還不夠呢,睡著了,還折騰人家!”
何大清笑道:“沒辦法,誰讓你生得這麼美麗!”
秦淮茹似乎想到了什麼,又反問道:“可是,這跟你滿嘴的奶香味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這是你的啊!”何大清一臉澹定。
“討厭,又瞎說了,人家還沒生孩子呢,哪來的奶香味了!”秦淮茹不信。
“你不信的話,我給你試試看!”
何大清說著就撩起秦淮茹的衣服。
秦淮茹怕了,趕忙往後退開。
“別鬧了,這大早上的,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我信了,我信你還不成嗎!”
不過,秦淮茹雖然嘴巴上說相信他,但是實際上對於何大清說的話,卻愈發的懷疑。
她不是一個沒腦子的女人,反而聰明的很,何大清嘴裡的肯定是奶香味無疑了。
但是說是自個兒的,顯然不可能。
她這會又沒孩子,哪來的奶水?
而且,在農村老家的時候,給孩子餵奶的小媳婦身上就有這股味道,秦淮茹在鄉下的時候沒少聞,所以她才敢斷定。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牛奶或者羊奶的味道。
秦淮茹做事很有分寸,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她並沒有咄咄逼人,更沒有當面跟何大清鬧,沉默了半晌,接著她就和往常一樣,伺候何大清吃早飯去了。
何大清自然發現了秦淮茹的異樣。
這妮子,顯然是懷疑自己偷腥了。
只不過沒有當面說出來而已。
不行,得好好想個法子,隱瞞過去。
想了想,何大清開口對秦淮茹說:“淮茹,今天下午我抽空回家一趟,給你帶點好東西回來!”
“什麼好東西?”
“下午你就知道了,哦,對了,還有個事跟你交代一下,今天晚上我得去別人家裡做一頓家宴,晚上就不回來吃飯了,忙完我立馬就回來!”
何大清又把晚上要去婁家的事情,跟秦淮茹交代了一遍。
秦淮茹點頭應允。
吃飽喝足,何大清跟秦淮茹告了個別,把秦淮茹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直到搞得她脖子都紅了,渾身發燙,這才放開她。
何大清哼著小曲,背著手剛要去推腳踏車。
卻發現傻柱早就推著車子在院子中間,傻呵呵的望著自己。
顯然這是在等自己呢!
“爸,咱一塊走吧,今兒個您坐後座,兒子載著您,怎麼樣?”
經歷過前幾次的失敗以後,傻柱吸取了教訓。
這回學聰明了,直接把腳踏車截住。
何大清沒有多說什麼,不用自己騎車更好,剛好可以清閒一會。
“行了,別愣著了,走吧!”
何大清大手一揮。
傻柱笑得合不攏嘴:“得嘞!爸,您先請!”
卻說何大清和傻柱前腳剛離開。
易中海就從東廂房出來了,趕巧遇上了賈東旭也出門。
“師傅早!”
賈東旭連忙跟易中海打招呼。
但是臉上卻一臉喪氣。
他現在每天都要忍受各種風言風語。
好不容易回到大院了,又得親眼目睹何大清和秦淮茹在他面前晃盪。
尤其是夜深人間的時候,從北屋裡傳來的動靜,經常是到半夜才消停。
不用想都知道在幹啥。
讓他心裡難受得要死。
“哎,東旭啊,這大早上的怎麼一點精氣神都沒有,這樣可不行,一會還怎麼做事?”易中海皺著眉,看著他都無語。
“沒事的,師傅,我就是失眠了,不打緊的,不會耽誤工作!”賈東旭趕忙解釋。
易中海看不下去了,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你娶媳婦的事,馬上就有戲了,昨兒個你一大媽託人從老家帶話回來了,
最遲就是這週末,到時候姑娘會跟著一塊回來,回頭你們提前準備一下,可不能聲張,別再出什麼差錯了!”
易中海本來是打算緩幾天再通知賈家的,可是見賈東旭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他於心不忍,就提前告知他了。
聽到這個訊息,賈東旭差點沒跳起來:“真的嗎?師傅,太好了,我賈東旭終於要娶媳婦了!”
易中海剛要開口讓他別激動,免得被人聽了牆角。
可賈東旭轉頭就往家裡跑去,還一邊大喊:“媽,你快出來啊,一大媽來信了,這週末就從老家把姑娘領回來,我馬上要娶媳婦了……”
易中海:“……”
這一刻,易中海人都麻了。
他著實沒想到賈東旭會整這麼一出,他還特意交代過,沒想到賈東旭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易中海是真無奈了。
這傻徒弟啊,以後自個兒養老的事,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易中海搖著頭,嘆了口氣就去上班了。
而賈張氏聽到訊息以後,同樣興奮不已。
“兒子啊,我就說吧,咱們家這條件,有的是姑娘上趕著嫁過來,
行了,媽知道了,你先去上班去吧,回頭咱提前準備好一些吃食,等姑娘來了,也好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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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東旭這才樂呵呵的離開。
而他剛到中院,卻發現易中海已經不見了。
“嘿,這老頭,叫一句師傅就不得了了,擺什麼譜,連個人都不等就走了!”
賈東旭完美繼承了賈張氏臭不要臉的基因。
別人對他們家好是應該的,不用感謝。
誰家要是對他們不好,那就活該天打雷噼。
卻說賈張氏在屋裡正納著鞋底。
她心裡卻在琢磨著事兒。
對於一大媽要介紹物件的事情,她才不怕院裡其他人知道呢,知道了更好,剛好讓大夥瞧瞧,他們家東旭有多吃香。
不過,話又說回來,別人她不怕。
她現在只怕一個人,那就是何大清。
賈張氏尋思著必須提前穩住何大清,免得他又半路竄出來搞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