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我兒子怎麼會做這種事情?”
聽見張帆的林飛,秦淮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連忙開口反駁道。
“我胡說八道?行!你告訴我,你的這幾個熊孩子,天還沒亮,就撬開我家房門,抹黑進我內屋是幹啥?”
林飛冷冷的說道。
“不是來偷東西,難不成還是一道早給我來磕頭,要紅包的嗎?”
“再說了,這又不是過年過節的,你家孩子憑什麼來給我磕頭啊?他又不是我兒子!”
“噗?”
聽見林飛的話,一旁的許大茂差點一個沒憋住,險些笑出聲來。
死死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才把笑聲給憋了了回去!
林飛這張嘴,簡直是絕了!
許大茂的心裡再清楚不過了。
棒梗他們三個之所以還抹黑撬開林飛家的房門。
可不就是為了給林飛磕頭討要紅包的?
結果,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林飛預判了他們預判。
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將計就計,設了坑,暴揍了傻柱和棒梗一波不說。
更是直接給他們扣上了一個入室盜竊的罪名!
如此一來,林飛就算是把傻柱和棒梗打死了,派出所也不可能會管這事。
這年頭,小偷偷東西嘛,被抓了個現行,那就算是當場打死,也不嫌多!
“你!”
秦淮茹被林飛拿話給嗆得,心裡那叫一個氣啊,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
支支吾吾的一直到也不知道怎麼說。
好賴話都讓林飛說了,她能說什麼?
難不成真的要她順著林飛的話頭,點頭說是的。
棒梗和小當,小槐花就是為了給你來磕頭,逼著你給紅包?
這話怎麼說出口!
她秦淮茹還要不要面子的啊?
而且這以後哪裡還有臉面對四合院的街坊?
事實上,不用秦淮茹說話。
周圍圍觀的街坊鄰居們臉上也是開始變得十分古怪了起來。
棒梗這小兔崽子,一大早的時候,可是已經給不少的人家磕過頭了。
都是撬開門鎖,不由分說就衝著還睡的迷迷湖湖的人磕頭,極為不要臉的討要紅包。
礙於面子,和大家夥也想圖個吉利。
這才捏著鼻子認了,也沒有呵斥他,給個紅包打法他們三個兄妹,就當是花錢買個太平了。
現如今,他們聽見林飛這麼說。
又看看臉色難看的秦淮茹,還有一旁已經嚇傻了的小當和小槐花。
大家夥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這林飛可真的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沒有吃棒梗這一套不說,居然還把棒梗三兄妹給當成了小偷,暴揍了一頓。
簡直是牛掰啊!
幹得漂亮!
那些早上被棒梗坑了紅包的人家,心裡都默默的給林飛點了個贊。
收拾熊孩子,就不該手軟。
“你胡說,我真的是好心上門給你道喜,結果被你不由分說的就給打了一頓!”
秦淮茹要臉面,有些話說不出口。
可是棒梗卻不管這些,聽見林飛的這話。
也顧不上自己腳上鑽心的疼痛。
當即一邊哭,一邊罵罵咧咧的怪叫道。
“嗚嗚嗚!你個壞蛋,你就是不管不顧,打的我!”
聽見棒梗的控訴。
林飛也不生氣,直接就冷笑了起來。
“呵呵,你覺得就咱們倆家之間的關係,你會好心上門給我道喜?”
“再說了,這又沒過年沒過節的,你道哪門子喜啊?”
林飛的話裡化話外充滿了嘲諷的意思。
“雖說你老孃管我大伯一口一個一口林叔的叫著,可你媽都多大了啊,真要論起來我叫她一聲阿姨都不過分!”
“再說了,就你們家這樣的人家,我躲都來不及,你還來找我攀關係?”
“就是過年你想來給我拜年,我還不想要你這種沒臉沒皮的街坊親戚吶!”
林飛這話說的很不客氣。
簡直是在把賈家的顏面按在地上不斷的摩擦!
棒梗年紀小,沒聽出什麼來。
可是賈張氏也好,秦淮茹也罷!
聽見這話之後,卻是氣的臉都紫了。
偏偏她們還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當初楊廠長來送撫恤金,秦淮茹上門問林飛借錢的時候。
林飛就公然說過,秦淮茹是和他大伯攀過關係,一口一個林叔的叫著。
可真要論起來,以秦淮茹現在的年紀,那就是林飛的“老阿姨!”
還說過,讓她這個老阿姨自重!
現在,作為這個老阿姨的兒子。
棒梗這熊孩子一大早的就來林飛家,給人家磕頭,要紅包,屬實是有點不像話。
說難聽點,這簡直就是在折林飛的壽!
“你才是老阿姨!你全家都是老阿姨!”
秦淮茹的心中那叫一個憋屈啊。
當初她也是為了跟林飛攀關係,這才厚著臉皮應了下來。
可誰承想,這殺千刀的小兔崽子,居然死抓著不放,上綱上線了起來。
搞得她現在當真是有苦說不出。
“小兔崽子,就算你說的不錯,可我的孫子還小,不知道這些事情也是合理的。”
賈張氏紅著一雙眼睛。怒聲說到。
“他來給你磕頭,你就乖乖給紅包不就得了,至於下毒手,把他打的這麼慘嗎?”
“孩子還小?不知道這些事情?我呸!我看這小混蛋就是太懂事了!”
林飛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然後怒聲罵道。
“還來磕頭,直接給紅包就是了?憑什麼啊?就憑你們家人的臉皮厚啊?”
“再說了,他真的是真心誠意來給我磕頭,說些吉祥話的嗎?我看未必吧!”
“街坊鄰居們都在這裡,我問問大家夥!”
“誰家有喜事,是在大早上連天都沒亮的時候就來的?”
“誰家有喜事,是主人家還在床上的時候,就摸黑進屋來的?”
“誰家有喜事,是大清早,撬開別人人家大門,闖進屋子來的?”
“你們管這叫道喜?這叫非法入侵!這叫偷盜搶劫!”
林飛的話說的很嚴肅。
聽見他的,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了聲音。
尤其是那些一大早,就被棒梗和傻柱撬了大門,“勒索”過的街坊們。
更是一個個陷入了沉思!
確實,這麼多年來,誰家是像棒梗這個小兔崽子這樣的?
偷偷摸摸撬門摸黑進來不說!。
屋裡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直接一腦袋磕在地上,討要紅包。
迷迷湖湖還沒睡醒的人,嚇都得被他們給嚇個半死!
發火又不吉利,不給紅包更不行。
這幾個小兔崽子唱的那個順口熘那叫一個缺德!
真要不給,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被他們這麼一鬧,再好的心情也沒了。
簡直就是給他們添堵!
本來這些街坊鄰居心裡都憋著一股子火。
現在被林飛這麼一點,頓時就反應過來了。
這事,可不是和林飛說的一樣嗎?
這幾個小兔崽子簡直就是在犯罪!
“小林說的沒錯!秦淮茹,這又不是逢年過節的,你家孩子憑什麼磕頭,管我要紅包啊?”
許大茂第一個跳了出來,罵罵咧咧的說到。
“今天早上的時候,他們也來我屋裡了,也是撬了我家門鎖,偷偷潛入把我嚇了一跳不說,不給錢,還咒我什麼不出孩子!有這麼給人添堵的嗎!”
許大茂一開口,不少的街坊也憋不住了。
紛紛加入到指責棒梗和秦淮茹的隊伍當中。
“就是就是!這三個小兔崽子早上也來我屋裡了,撬開我家大門,跟個鬼一樣,熘進來就跪地上磕頭,我小女兒都被他們給嚇哭了!”
“哼!可不是,我這小崽子也不知道是哪裡學來的缺德本事,把我家的鎖都撬壞了,要修起碼五毛錢!秦淮茹,這錢你們可得賠!”
“必須賠門鎖,這大白天的被人撬門,誰能痛快啊,給他們的紅包也得賠出來!哪有他們這樣搶錢的!”
“就是就是,我本來打算給一毛錢的,可這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哪裡學來的順口熘,那叫一個膈應人,逼著我拿出了兩毛錢.....這錢必須得給我還回來!”
說這話的人,是閻埠貴這個老摳門。
他家早上也是被撬了門鎖不說,更是被棒梗硬生生坑了兩毛錢。
這一大早的就破了一筆“大財”。
對於閻埠貴這個老摳來說,簡直比拿刀子割了他的肉還難受!
現在眼看著眾人氣不過,叫囂著要賈家人賠錢。
他哪裡還會忍得住,自然也是要秦淮茹把他的錢還回來。
“二大爺,你才被坑了一塊錢,你知不知道我被這小兔崽子坑了多少錢?十多塊錢啊!”
許大茂也憋著壞,直接把他的損失翻了一倍,大聲的叫道。
“這小兔崽子還說什麼不給錢,我就一輩子生不出孩子,多歹毒的心腸啊!你作為院裡的二大爺,可得要給我做主!讓他們把錢還給我!”
“我的天!多少?十多塊錢!這小兔崽子也忒黑心了一點吧!”
聽見許大茂的控訴,在場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棒梗獅子大開口,也未免忒大了一點吧!
十塊錢,那都快趕上一個大男人半個月的工資了。
誰家給孩子包紅包能給這麼多的?
一般人給孩子紅包,頂了天也就給個三毛五毛的。
那還得是有錢人家,親爹給親兒子。
街坊長輩,最多給個一兩毛,就不錯了。
沒有人懷疑許大茂的話,是不是真的給了棒梗這麼多錢。
許大茂雖然不是個東西。
可是在生孩子這件事情上,卻是絕對不會開玩笑!
棒梗拿他生孩子的事情逼他,這十多塊錢,許大茂還真的有可能咬著牙拿出來。
“不像話!實在是不像話!秦淮茹!這個錢,還有被棒梗撬開,修門鎖的錢,你們必須得要還出來。”
閻埠貴黑著一張臉說到。
聽見這話,秦淮茹面沉似水,一言不發。
賈張氏可是急了,直接就跳著腳大叫道。
“不行!絕對不行!這個錢我們絕對不會退!有你們這樣的嗎?我孫子都給你們磕頭了,你們還想要把這個錢退回去?你們還要不要臉啊?!
到了他們賈家人嘴裡的肉,還想要讓他們吐出來?
哪裡有那麼便宜的事情!
“不給!不給!這錢我絕對不給!我都給你們磕過頭的!你們還要不要臉啊!還問我這個小孩子要壓歲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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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也是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口袋,連腳上的傷勢都不管了,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叫。
“哼!棒梗你別給我來這套,你給我們磕了頭是沒錯,可是你的頭也忒值錢了吧!就你這種龜兒子,給你一毛就算是客氣了!”
許大茂黑著臉怒道。
“再說了,這都還沒過年呢,你的那些錢也不是壓歲錢!而且那些錢根本就是你拿話擠兌威脅我們得來的錢!你那是敲詐!”
“趕緊的,把我們的錢都還回來,要不然.....”
“就今天這事情別說是林飛兄弟了,我們這些街坊鄰居都和你沒完!”
聽見許大茂這話,棒梗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破口大罵。
“許大茂,你欺負小孩子,你不是人,你活該生不出孩子!”
“小兔崽子,你還敢咒我!信不信我抽你.....”
聽見這話,許大茂哪裡還忍得住,當即就要去揍棒梗。
得虧一旁的閻埠貴眼疾手快,把他給攔了下來。
要不然,這本就被林飛給揍的悽慘不堪的棒梗,鐵定得要遭受二次暴擊。
直接報廢當場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