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殺!
赤果果的捧殺!
易中海這傢伙先是點明了林飛現在是軋鋼廠醫務科的科長,是廠裡的領導。
工資也是這個院裡最高的幾個人之一。
又故意問林飛對於給賈家捐款這件事,他是怎麼看的。
這不擺明了就是把林飛架在火上烤嘛!
而在易中海看來,林飛是絕對不敢在這個時候回絕自己的。
要不然,院裡的街坊們就是一人一口吐沫,都能給他淹死!
“易大爺,你問我怎麼看?我當然是坐著看啊,難不成你還想讓我躺地上看你們演猴戲?”
誰承想,林飛聽見易中海的話!
非但沒有順著易中海的心意,選擇屈服捐錢。
反倒是坐在椅子上滿臉嘲諷的說道。
“你們說賈家人窮,沒錢,這可真的是我今年聽見最好笑的笑話了!”
聽見林飛的話以後,在場所有的人都愣在了哪裡,滿臉驚訝的看著林飛。
一時之間,甚至連開口反駁都忘了。
賈家人窮?是一個笑話?
林飛啊林飛!
你就算是再怎麼不願意給賈家人捐款,也不至於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啊?
聽見林飛這不按套路出牌的回答之後。
一時間,就連易中海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林飛了。
到最後,還是秦淮茹反應快!
立刻強擠出幾滴眼淚,可憐巴巴的說道。
“林飛!我知道你因為我婆婆的事情,記恨我們家,不願意幫我們家,可是你也不能說這種話來誣賴我們家啊!”
“要不是我們家的日子真的快過不下去了,我們也不可能拉下臉,來求大家夥給我們捐款啊!”
聽見秦淮茹的狡辯。
在場的所有人也回過了神。
劉海中第一個跳了起來,皺著眉頭就大聲阿斥道。
“林飛,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就算你不願意幫助鄰里,捨不得捐錢,可你也不應該這麼詆譭人家啊,破壞鄰里和諧,你這思想可是有問題的!”
劉海中的這一頂大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直接就要給林飛打上一個摳門吝嗇,不願意幫助人,破壞鄰里和諧的罪名。
“這殺幹刀的小兔崽子就不是一個好人!”
賈張氏也忍不住了,跳出來就指著林飛破口大罵道。
“害了我家東旭,不給我們賠償不說,還往我們家破髒水,我家都這麼慘了,你還.....”
“我還怎麼樣?”
林飛的眼睛忽然眯了起來。
語氣冰冷的問道。
“我最後在說一次,是我救了你家那個殘廢的命!再敢說我害了你們家,老子既然能救他,那也能讓他活的生不如死!”
“你......”
賈張氏被這話嚇了一跳,再不敢說一句,
“林飛!當著四合院街坊的面,你這是在說些什麼混賬話!”
劉海中暴怒的一拍桌子。
秦淮茹更是淚眼婆娑的說道。
“大家夥都要給我們家做主啊,我家東旭的事情就不說了,我們家的情況,大家夥都再清楚不過!林飛居然還說我家不困難,簡直是......”
“打住打住!”
秦淮茹的話還沒說完,林飛忽然舉起了一隻手,打斷了秦淮茹還未說完的話。
滿臉嘲諷的問道。
“秦淮茹,你說你們家的情況,大家夥都清楚,你確定嗎?”
“我.....我當然確定啊,我們家什麼情況,院裡的街坊們又不是不清楚,不說別的,就說我生槐花的那會兒,要不是街坊們幫忙,我怕不是直接難產死在醫院裡了!”
聽見林飛的話,不知道為什麼。
秦淮茹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但她還是本能的嘴硬道。
“當然?我看未必吧?”
林飛突然大聲的說道:
“你好像還沒有告訴院裡的鄰居,賈東旭在醫院裡所有的費用,廠裡都給報銷了吧?”
“你好像還沒有告訴院裡的鄰居,廠裡出於同情,還給了你們三個月的工資,一百五十多塊錢吧?”
“你好像還沒有告訴院裡的鄰居,廠裡已經讓你頂了賈東旭的崗,每個月都有一筆穩定的收入吧?”
“還有很多事,你還要我繼續一件件的說出來嗎?”
林飛說這些話的時候。
聲音並不重,就好像是在說些家常嘮嗑一般。
可就是這些話,落在秦淮茹,易中海等人的耳朵裡,卻是比爆米花機的轟鳴聲還要刺耳。
直接就把他們給嚇的臉都白了。
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林飛。
該死!
這些事情林飛是怎麼知道的!
至於四合院的街坊們,原本還是在同情賈家人的遭遇,心疼自己馬上要捐款了。
可是聽了林飛這話以後,頓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轟的一聲,就炸開了鍋!
“什麼玩意?賈東旭的醫藥費廠裡全包了?那豈不是說他看病一分錢都沒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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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百五十多塊的賠償金?我的個乖乖,賈東旭哪怕就算是當場壓死,撫恤金估計也就五六百吧?”
“廠裡對賈家真的是夠可以的了。居然還讓秦淮茹去頂替賈東旭的工位?他可是違規操作出的事啊。”
“這樣算起來,出了賈東旭殘廢,當家人變成了秦淮茹之外,賈家的損失也不大啊?”
“就是,還有一百多塊錢的賠償金,哪裡還需要我們在這裡幾塊錢幾塊錢的給他們家捐款啊!”
人都是自私的!
哪怕是再大方的人,聽見要自己掏錢,也會變得不痛快。
更何況是四合院裡的這些禽獸。
尤其是當他們聽說,這賈家人遠沒有他們想象那麼可憐。
根本不需要他們的支援的時候。
他們的心裡自然不可能會樂意!
甚至他們都開始用質疑和不滿的眼神看向賈家人和提出捐款的劉海中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秦淮茹面色驚恐的看著林飛,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呵阿!怎麼?你還想要狡辯啊?”
林飛有些不屑的說到。
“你別忘了,再怎麼說我也是軋鋼廠醫務室的科長,大小也算的上是個領導,知道這些很奇怪嗎?”
“不妨告訴你,早在賈東旭出事的第二天,楊廠長就已經把這些告訴我了!”
“都已經是有這個待遇了,你們還在四合院裡哭窮?怎麼的,你們這是想要把這些事情都瞞下來?”
“把廠裡給你們的賠償隱瞞下來,在這裡哭窮?說難聽點,這已經是在抹黑廠裡的形象了!”
“你們就不怕我把這事情捅到廠領導面前去?看看廠裡對這件事會是個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