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李主任!您……您高抬貴手!你大人有大量,您讓掃四合院,掃大街,您讓我做牛做馬都行!您可千萬不能讓我罰錢啊!”
院裡的街坊們那是一個個有好處拿,就樂的看戲。
可是這閻埠貴怎麼可能還坐的住啊!
那可是一百塊!一百塊錢啊!
對於他這個老摳門來說,讓他拿出一百塊錢。
簡直是比拿刀子從他身上挖下一百片肉還要難受!
這讓一向是老摳門的閻埠貴怎麼可能會接受的了。
當下,他甚至都顧不上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
直接雙腿一軟,就跪倒在李主任的面前。
苦苦的哀求了起來!
和這一條懲罰比起來,
剛剛那兩條在閻埠貴看來,簡直是和鬧著玩的一樣。
他寧可再寫十萬字的檢討。
又或者是讓他再掃個三年五年的大街。
都比讓他拿出一百塊錢,來的舒服一點。
“住口吧!閻埠貴!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閻埠貴那無比肉痛的聲音甚至都還沒有來的及說完。
這一旁的李主任卻是臉色勐地一黑!
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就是一聲歷呵。
打斷了閻埠貴的話頭。
言語之中,竟然是再度帶上了一股子根本掩飾不住的怒意。
開什麼國際玩笑!
這閻埠貴難不成是真的活膩歪了!
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
還想著棺材板底下伸手,死要錢嗎?
明明知道,他現在的這顆腦袋,都是看在林飛和院裡街坊們苦苦哀求的份上。
才暫時寄存在他閻埠貴的脖子上。
惹急了她李主任,照樣還可以隨時把這幾斤重的大腦袋瓜子,隨時隨地從他脖子上拽下來。
如今僅僅是要他罰款,用錢來買他的這條狗命!
這老東西居然還敢討價還價?
怎麼的,真的是要錢不要命了嗎?
是,李主任是知道這閻埠貴視財如命。
這老家夥都恨不得把錢拿鋼筋焊條焊在肋骨上的摳門性格。
也正是因為如此,李主任才會故意讓他罰款。
好記住今日之痛,再不會有下次再犯的時候。
可是李主任做夢都沒有想到,這閻埠貴居然這麼不知好歹!
行啊!
這可真的是老虎不發威,把她當成病貓了。
李主任本來就因為今天晚上四合院裡的這些破事,心裡憋著一肚子的火。
現如今,這個閻埠貴居然還給臉不要臉。
為了這一點小財,選擇要錢不要命!
給他臺階下都不要,還敢和她討價還價。
這李主任哪裡還會忍得住!
當場,本來就不耐煩的一張老臉瞬間就黑成了鍋底。
那股子宛如泰山壓頂一般的怒意,更是再度壓在了所有人的頭上。
“好你個閻埠貴!我看你是一點悔改的心思都沒有!我就不應該看在林飛和院裡街坊們的面子上,放你一馬!”
李主任鐵青著一張老臉,冷冰冰的說到。
“既然如此,咱也別廢話了,還是把你先帶走,然後該開會開會,該送譴責信譴責信!公事公辦,嚴肅處理!”
當下,李主任就一聲令下,讓派出所和軋鋼廠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們動手,去扣押這閻埠貴。
李主任今天也算是豁出去了,一晚上不知道說了多少次抓人。
本以為可以給這閻埠貴一條活路走走。
現在看來,到底還是她太心軟!
慣得這些不知道好歹的賤骨頭。
“別!別!別!李主任,您可千萬別動氣!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眼看著邊上派出所和軋鋼廠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又要上前來逮捕自己。
閻埠貴差點沒有和一旁沒出息的傻柱一樣。
尿都快嚇得哆嗦出來了!
再感受著李主任身上散發著的那一股子,根本不帶半點掩飾的怒意和煞氣。
閻埠貴哪裡還不知道,這李主任顯然是動了真火。
這會兒他更是嚇得跪都快跪不穩了!
連連給李主任一邊磕頭,一邊不停的求饒。
“李主任!我錯了!我……我是真的知道錯了!只是這罰款,我……我是實在拿不出來啊!”
閻埠貴這會可是真的快要委屈的哭了。
就連一旁的貳大媽也也是急的不要不要的。
人到死時是真的想活!
要是能有活下去的可能,誰他麼的不願意好好活著啊。
更何況是閻埠貴這種!
剛剛才在鬼門關轉悠了一圈好不容易才看見活下去希望的傢伙。
只要能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他自然是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要活下去!
哪怕是他再怎麼的愛財如命。
再怎麼的摳門。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到底是該選擇要錢,還是選擇保命。
閻埠貴怎麼可能會拎不清楚。
錢沒了,可以再掙,可以再攢。
可是這命要是沒了。
再多的錢,那都是帶不走的啊!
事實上,早在剛剛李主任臉色黑下來,讓他住口的時候。
這愛財如命,卻不湖塗的閻老摳就已經做出了選擇。
他願意拿錢換命,繼續苟活下去。
但是!
他這次不是說他和貳大媽不願意拿出這筆錢,實在是他現在,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大的一筆錢。
一百塊!
那可是整整一百塊錢啊!
就算是他現在把自己給賣了。
也拿不出這麼多的錢來啊。
“李主任,我,我不是不給錢!實在,實在是我家窮!根本就拿不出這麼多的錢來啊!”
閻埠貴說著話的時候。
臉上那叫一個糾結!
又是心疼,又是恐懼,又是擔心,又是不捨……
那兩條眉毛擠在一起都快變成兩條麻花了。
不光是他,就連一旁的貳大媽也是被嚇得老淚縱橫。
一邊擦著眼角,一邊衝著李主任苦苦哀求到。
“李主任!你行行好!千萬別抓我家老頭子……不是我家老頭子死摳門,要錢不要命,更不是他不知道悔改……實在是我家真的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錢啊!”
“哼!”
聽見閻埠貴和貳大媽的苦苦哀求。
李主任原本鐵青的老臉,雖然沒有半點緩和的意思。
但是卻也是先冷哼了一聲。
然後又衝著派出所和軋鋼廠保衛科的那些工作人員擺了擺手。
示意他們暫時住手!
當然,倒也不是說這李主任心軟。
就因為這一句話,就打算放過閻埠貴了。
哪有這麼容易!
李主任之所以給他們一個說話解釋的機會。
根本就不是因為閻埠貴的那幾聲鬼哭狼嚎。
而是因為一旁的貳大媽哭的實在是悽慘。
都是女人,李主任可以不給這閻埠貴好臉色,不給他活路走。
可是對這還算是識相的貳大媽。
李主任還是願意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的!
“閻埠貴家的,你們可別說我鐵石心腸,把你們往絕路上逼!”
李主任說這話的聲音很冷。
也不看那面色如土,渾身就好像是在抖糠一般。
不斷顫抖的閻埠貴。
而是用一雙宛如老鷹一般犀利的眼睛。
死死的盯著貳大媽。
一字一句,極為嚴肅的說道。
“你們以為,就閻埠貴他犯下的那些事情,真的是院裡的街坊們開口求個情,隨便罰他掃掃大街,罰點錢就能揭過的嗎?”
“你們以為,我是看上了你們家的那一點錢,才故意逼著你們罰款,好中飽私囊嗎?”
“居然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要和我討價還價?真的是不知所謂!”
“就閻埠貴和易中海,劉海中他們不負責任,任由這四合院變得這樣烏煙瘴氣!我就算是把他直接抓起來,讓派出所的工作人員,把他和易忠海一樣!”
“直接就地槍斃,那都不是不可能的!”
“現如今,我只是讓你們寫寫檢討,掃四合院,再罰一百塊錢!”
“沒有直接要了他的一條老命,我都已經是看在林飛的面子上!”
“已經算是看在這閻埠貴,是你們一家的頂樑柱的份上!法外開恩了!”
“本以為,你們可以以此長長記性!記住這個痛徹心扉的教訓!”
“可是結果呢?你們就是這樣體會我的苦心的?”
“連給這院裡贖罪的一百塊錢都不肯拿出來……怎麼的,你真的以為你們的腦袋就這麼值錢嗎?”
“我再問你們一次,你們到底接受不接受我對你們家的處罰?”
“要是願意接受,我就當你們剛剛什麼都沒有說,該罰款罰款,該改過改過!”
“可是你們要是敢再和我廢話,敢再說一個不……別怪我醜話沒有說在前頭!”
“開大會,譴責信,甚至是抓去坐牢,吃花生米,又或者是和易忠海傻柱這兩個禍害同罪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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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李主任的這通話說很強硬!
甚至,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他話裡夾雜的那一股子宛如寒冰利刃一般的刺耳聲音。
很顯然,這李主任已經是到了徹底暴走,大開殺戒的情況邊緣。
剛剛,她是看在林飛的面子上。
看在這滿院子的街坊鄰居們,都在為他閻埠貴求情的份上。
這才選擇在處決閻埠貴的的時候,法外開恩。
給這閻埠貴一個繼續在這世上活下去的機會。
要不然,在這閻埠貴就算是有九個腦袋。
也不可能在盛怒的李主任的手裡活下去!
可是這結果呢,這活該千刀萬剮的閻埠貴,居然嫌棄這罰款的費用貴。
簡直不知道死活!
李主任是強壓著內心的怒意,再打算給這閻埠貴一次機會。
如若不然,誰都別想再救他!
原本,這李主任的話都已經說到這種份上了。
那閻埠貴和貳大媽就算是再傻,在摳門。
也應該知道好歹。
該怎麼說話,心裡有點數。
誰承想,這閻埠貴和貳大媽聽見李主任的這一通話之後。
非但沒有就怎麼算了,認錯認罰。
就這麼直接拿出一百塊,就算是揭過了這件事。
反而依舊是跟死了親兒子一樣,苦口著一張老臉。
絲毫不為所動。
“李主任,您說的我們都知道,可是我們實在是窮,實在是拿不出那麼的錢來罰款!”
這一次,閻埠貴自己都沒有敢開口.
生怕激怒了李主任。
反倒是那貳大媽,依舊是苦著一張臉。
極為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您老行行啊!手回成命,給我們家一條活路走把!”
誰也沒有想到。
這閻埠貴和貳大媽居然會如此的頭鐵。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還不肯忘記和李主任討價還價。
“好傢伙,這閻埠貴和貳大媽至於嗎?摳門摳到連老命都不要了。”
眼看著這一幕,在場的那些街坊鄰居。
甚至就連一旁的林飛,都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一個個在心裡暗暗的吐槽。
所有人都以為,這閻埠貴和貳大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至於李主任,更是直接把臉拉了下來。
眼看貳大媽還想要和他“討價還價”,還想要一分錢不出,就草草了結了這件事。
當即就是一聲冷哼!
極為不滿的說到。
“哼!閻埠貴家的!我以為閻埠貴就已經夠執迷不悟,不知道好歹了!”
“誰成想,你卻是比這閻埠貴,還要執迷不悟!”
“你說你們家沒錢,還說我不給你們家活路走……”
“這話說出來,你們自己信不信!”
“這閻埠貴再怎麼說,也是當老師的主兒,又當了這麼多年的管事大爺。”
“但凡和你們四合院熟悉一點的人都知道,這閻埠貴更是個摳門到家的性格!”
“這種情況下,你和我說你們家沒有錢,交不起罰款?”
“好麼!你們這是把我,把這院裡的所有街坊鄰居,當成是三歲小孩哄了是不是!?”
李主任這次的話,可是一點情面都沒有再給貳大媽留下。
直接是帶著怒罵的意味,大聲的呵斥了出來。
這院裡的街坊們,聽見他的話,更是一個個無比贊同的點頭。
這閻埠貴再怎麼說,也是學院裡的老師,每個月,都有一筆不小的工資。
加上他本是這院裡的管事大爺,時不時的還能沾一下院裡街坊的小便宜。
在加上他那鳥過拔毛的摳門性子。
在院裡的所有人看來。
他們家絕對是累計了一筆不小的私房錢。
現如今,這貳大媽和閻埠貴居然公然哭窮……
這不是開玩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