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秦淮茹是處於什麼樣的心情,才會說出這麼一句無腦的話。
但是無論是聾老太太也好,易大媽也罷,都沒有被秦淮茹的話給威脅到。
她們更多的,還是感覺到有些啼笑皆非的味道!
秦淮茹要代表賈家要和他們斷絕關系,再不往來?
這對於聾老太太和易大媽來說。
非但算不上是一個威脅,甚至還能算得上是一件無法言說的好事。
畢竟,這易大媽也好,聾老太太也罷,都已經看透了這秦淮茹的人品。
早就已經巴不得能立刻和這一家子吸血鬼,白眼狼,徹底劃清界限,斬斷聯絡!
只是這些話,他們剛才不好明說而已。
現如今,這秦淮茹居然這麼“善解人意”,自己主動開口,提出了這麼一個好消息。
易大媽和聾老太太又怎麼可能不高興呢?
當然了,這好笑歸好笑。
這易大媽笑著笑著,眼神卻是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有些許的落寞。
也是,不管怎麼說,她和易中海也是關照了賈家這麼多年。
每次賈家出事兒,他們都是不遺餘力的出手幫忙。
現如今,雖然說是已經決定要和賈家人徹底的劃清界限。
但是這心裡終歸是會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滋味。
失望、落寞,甚至是有一點惆悵和憤怒。
更重要的是,這事情還是秦淮茹作為當事人。
要是易大媽和聾老太太說出這話來,那倒也沒事。
畢竟這麼多年了。
易大媽也好聾老太太也好,都沒有絲毫半點對不起賈家,已經做到了仁至義盡。
要不是賈家人做的實在是太過,吃相實在是太過於貪婪和難看。
她們也不至於會像現在這樣,要急著和賈家斬斷過去,劃清界限。
這倒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這秦淮茹作為當事人,居然自己還有臉提出要和易大媽她們徹底斷絕關系往來!
這就有些可笑和滑稽了。
都已經是這麼多年了,哪怕是養條狗都已經有了感情,知道要衝主人家搖搖尾巴,算是表示感謝了。
可惜這秦淮茹,卻是絲毫不知道感恩。
簡直是忘恩負義。
“老太太,你看看,你說這賈家人還知道一點的廉恥,知道一點的恩情嗎?”
易大媽有些落寞的感慨了一句。
眼神之中,充滿了失望之色。
聽見易大媽的話,原本心裡還在因為秦淮茹離去有些感到高興的聾老太太。
頓時臉上的表情也是微微一滯。
一時間居然也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無奈的拍了拍易大媽的肩頭。
“這就是一窩子沒有良心,沒有廉恥的白眼狼!你就算付出再多的心血,再多的恩情,他們回過頭來,也不可能會念你的好!”
聾老太太有些落寞的說道。
“或許,從一開始,咱們就不應該給對這些白眼狼有一絲好意,這才會給了他們機會,趁虛而入,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聾老太太這話,沒有指責易大媽的意思。
他只是在純粹的在感慨秦準茹,在感慨賈家人的所作所為和為人處世而已。
聽見了聾老太太明顯帶著寬慰的話,易大媽的心裡也是稍稍好過了許多。
然後又有些無奈的說道。
“她傷了我的心,我倒是沒感覺什麼大不了……我只是有些後悔自己怎麼就這麼心軟,一直到現在才看清楚這秦準茹,還有賈家人的真面目!”
易大媽恨恨的衝著秦淮茹離開的方向催了一口唾沫。
“呸!不要臉的玩意,我要是早知道他們是一家子白眼狼,我之前也不至於這麼幫她們,被他們坑,到頭來反倒是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易大媽此刻的心裡,是越想越覺得的後悔,越想越替自己和易中海感到不值。
這麼多年,她易大媽也好,她老伴易中海也罷。
一直把這賈東旭當成是親兒子,把賈家人當成是自己人。
但凡賈家有什麼困難,又或者是賈家遇到了什麼麻煩。
他們兩個,都是不遺餘力的去照顧賈家人。
別的不說,就說這賈張氏。
這些年,在院裡闖的禍還少嗎?
那一次,不是易中海豁出去一張老臉,幫賈家擺平院裡的人?
那一次,不是他老伴用一大爺的身份,還有那和稀泥的本事,給他們賈家解決問題?
又比如說,這些年,賈家沒錢了。
不是問傻柱借錢,就是問他們家來借錢。
又有那一次,她易大媽不是一時心軟,從老兩口的積蓄裡面拿出的錢,來照顧的賈家。
有時候,他們甚至還會擔心賈家人覺得不好意思,拉不下臉。
還特地讓傻柱幫著把錢給賈家。
現在想想,易大媽也是覺得有些可笑!
他們這麼處心積慮的幫賈家人維護顏面,可是到頭來,賈家人居然是如此的不要臉。
虧得他們老兩口對他們賈家人這麼好了!
就是因為這賈家人。
他們老兩口一個丟了院裡一大爺的位置,一個被坑走了不知道多少的積蓄。
到頭來,反倒是落到了如今這樣的下場。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之前的事情過去了就讓他過去吧,如今幡然醒悟,別再掉進人家的坑裡,那才是最重要的……”
聾老太太有些無奈的說道。
忽然,她又一臉嚴肅的看了看自己的裡屋。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眼下屋裡頭還有兩個不死心的主,老太太我年紀大了,勸不住,你看……”
“老太太你放心!”
聽見這話,易大媽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道決絕的光芒。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我今天就算是豁出去這條老命,也會讓屋裡那兩個傢伙,徹底絕了這條心思!”
“好!”
聽見易大媽這話,聾老太太的眼中也是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有了易大媽的這個承諾。
縱然易中海和傻柱再怎麼缺心眼,縱然秦淮茹這妖精的本事再大。
也不可能在翻得起浪花來。
“這妖精雖然打發走了,但是保不定什麼時候就又回來盯上傻柱和你家中海!”
聾老太太想了想,一臉嚴肅的說到。
“這樣吧,你待會把你家和傻柱的鋪蓋搬到我隔壁那兩間屋子裡來!”
“這幾天,你們就在我家裡住下,你和我一塊盯著點傻柱和中海!別給賈家和那個妖精機會!”
“對外,就說我身子骨不舒服,你們來我家照顧我!”
“等這陣子風頭過去了!我們就抓緊時間,給傻柱張羅個媳婦!”
“你也盯緊一點你家中海,少和賈家來往……”
“老太太我還就不信了,等傻柱將來娶了媳婦,他還能被這妖精給算計到?”
“中海家的,好好看好傻柱!老太太我是活不長了,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面……”
聾老太太絮絮叨叨的叮囑了易大媽很久。
這才在一臉堅定的易大媽攙扶下,回了屋子,開啟新的一輪教育模式。
......
聾老太太和易大媽在這裡教導傻柱,規勸易中海,收拾房間。
大晚上的忙的不可開交。
聾老太太甚至已經做了決定,明天讓傻柱和易中海都請個假,不用上班在家裡休息。
以防秦淮茹早上去軋鋼廠門口蹲他們兩個,導致至前功盡棄。
另一邊,從院裡出來的秦淮茹也是滿臉愁容的來到了醫院。
傻柱和易紅海不願意見自己,聾老太太和易大媽表現的如此冷漠。
就連這些人都不願意幫她秦淮茹,幫他們賈家。
那這四合院裡,又還有誰會可憐同情,出手幫助他們呢?
心灰意冷的秦淮茹除了回醫院之外。
哪裡還有其他的辦法?
剛才那通話,秦淮茹絕對不是空穴來風,一時興起的有感而發。
她那是對聾老太太和易大媽的最後試探。
想要用和他們決裂作為威脅,逼著他們心軟下來,試試還有沒有最後的希望,可以幫她一把。
同時,秦淮圖也是在抱著最後一絲希望。
希望傻柱和易中海就躲在聾老太太的屋裡。
在聽見她那淒涼到極點的話語之後,能再也忍不住,跳出來攔住自己。
只可惜,秦淮茹的算計到底還是落了空。
傻柱也沒有出來,易中海也沒有動靜。
聾老太太和壹大媽更是面無表情,且一言不發,眼睜睜的看著她離開四合院。
秦淮茹輸了,輸的徹徹底底,慘敗而歸。
這次去後院,非但沒有找到傻柱和易中海這兩個免費的勞動力。
沒有“借到”一分可以用來應急的錢。
反倒是被聾老太太一頓毒打斥責。
還被一通羞辱(秦淮茹自我感覺易大媽就是在羞辱他)。
簡直是虧本虧到姥姥家了!
該死的,難不成今天她的運氣真的有這麼背?
不僅要倒黴,還得要命犯小人?
“你個殺千刀的喪門星,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你男人還躺在床上,這麼還不知道早點回來!
”
等到淚眼婆娑,遍體鱗傷的秦淮茹剛剛進病房。
早就已經等的不耐煩的賈張氏,這會兒就等著秦淮茹回來給賈東旭交醫藥費呢。
眼看見自家兒媳婦出去這麼久回來,還以為秦淮茹一定是去勾搭別的男人去了。
“該死的!你是不是揹著我和我兒子,又去外面勾搭野男人去了……”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說著。
忽然,她冷不丁看見了秦淮茹身上的那些傷,頓時眼睛瞪的老大!”
“你這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還有傻柱呢?他怎麼還沒有和你一起來,剛才醫生都來要我們交錢了!就等著他傻柱呢!”
賈張氏也是夠不要臉的,這話說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就好像傻柱就是欠他們賈家的。
賈東旭的醫藥費,就理所應當要傻柱出的一般!
聽見賈張氏的話。
本就一肚子怨念,自認為受了天大委屈的秦淮茹,這會兒哪還能忍得住,眼淚譁的一下,就流了下來。
看見這一幕,賈張氏也是嚇了一跳。
“停停停!你哭什麼哭?我兒子和我都還沒死吶!你這是給誰哭喪啊!”
賈張氏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在問你話呢!傻柱在哪裡,我兒子的醫藥費還等著他交吶……難不成,這殺千刀的憨貨,欺負你了?”
賈張氏的眼睛忽然瞪了起來。
顯然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畢竟,自己兒媳去找傻柱了這麼久,沒把傻柱帶回來不說,還是弄的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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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賈張氏的那點齷齪心思,自然會把事情往不好的地方想!
“這殺千刀的傻柱,該不會是乘人之危……你不會是做了對不起我兒子的事情吧!”
賈張氏咬牙切齒的怒聲問道。
“媽!你在胡說些什麼啊!”
眼看著自己的婆婆居然這樣胡思亂想。
秦淮茹也是鬱悶的不輕。
哪裡還顧得上哭泣,連忙有些委屈的開口解釋道。
“我剛才去後院,根本就沒有見到傻柱!只見到了後院的聾老太婆,和易中海他媳婦!”
秦淮茹一臉怨毒的說道。
“我擔心東旭的手術費付不出來,就想著問他們兩個借點錢。”
“可是誰知道,她們兩個老太婆,非但不借我錢,還各種奚落,羞辱我們家。”
“甚至,聾老太婆還仗著自己的年紀大,把我打了一頓,幸虧我跑的快,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