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
傳播封建迷信,開歷史的倒車,絕對是一條重罪。
正如林飛所說,賈張氏要是真的被坐實了這些罪名。
那可真就得下去陪她那個死鬼老頭子了。
“唰!”
林飛的話剛說完,原本還在哀嚎哭鬧的賈張氏頓時就好像是踩了剎車一樣。
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
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林飛。
那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從地獄深處走出來的惡鬼一般。
她怎麼都想不明白。
自己在這院裡每一次都是無往不利的手段。
怎麼在林飛面前,就變得這麼無用。
甚至連性命都受到了牽連。
賈張氏半點都不懷疑,林飛這傢伙到底有沒有那麼狠的心,會把自己送到派出所去。
把這個殺千刀的小兔崽子給逼急了,他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許大茂!還愣著幹什麼?先去保衛科,然後去派出所!”
好像是看賈張氏被嚇唬的不輕,林飛又是一聲斷喝,給這賈張氏又添了一把火。
“這會院裡的這麼多的街坊作證,把這老禍害給送進派出所,咱也算是為賈家除了一個禍害!
林飛這話說的格外刻薄,聽的許大茂也是微微的一愣。
但是很快,他就回過了神。
當即就是露出了一副壞笑的表情。
大叫著說道。
“好好好!那感情好!我早就看著老虔婆不爽了,把這老虔婆留在四合院裡,那也是個禍害!”
許大茂故意大聲的開口說道。
“我這就讓保衛科和派出所的人把這個老虔婆給抓起來,這樣的話,你們賈家也可以少一個累贅!”
許大茂一邊說著,一邊作勢就往院外走去。
眼看著他要去報警。
秦淮茹,賈張氏,易中海,一個個都嚇了一跳,連忙開口攔住許大茂。
“許大茂!你敢去!”
“許大茂!你就別添亂了!”
賈張氏這會兒都快被嚇瘋了!
別看這傢伙,胡攪蠻纏,一天到晚的在院裡撒潑打滾,和個滾刀肉一樣,把生生死死的掛在嘴邊。
可是事實上,這賈張氏的膽子卻是比誰都小!
把自己的老命看的比什麼都重。
此刻!
眼看著許大茂要去派出所報警,要讓她坐牢、吃花生米了。
賈張氏是真的被嚇破了膽子。
剛剛在眾人面前哀嚎了這麼久,連個眼淚珠子都沒有看見。
可是這會兒,卻是眼淚鼻涕,譁啦啦,止不住的往下淌。
就差直接抱著許大茂的大腿,不讓他出去了!
“許大茂!你可不能去派出所啊!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可不能聽那個沒良心的小崽子的話,讓派出所的人來抓我啊!”
“許大茂!我婆婆是有錯,可也不至於讓警察來抓她啊!”
秦淮茹也是被嚇得不輕。
正如林飛和許大茂說的那樣。
這賈張氏真的吃了花生米,那對於她秦淮茹,對賈家來說,絕對是少了一個大累贅,是一件好事。
可是這話,秦淮茹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真要是眼睜睜的看著賈張氏被派出所抓走,扣上一個封建迷信,開歷史的倒車的罪名,吃了花生米。
先不說這賈家人以後還怎麼在院裡有臉活下去。
就說她家裡的那個殘廢,都能第一時間和她拼命。
賈張氏絕對不被林飛給送進派出所,更不能死。
要不然,她秦淮茹也得給賈張氏陪葬。
“許大茂!林飛,咱們都是一個院裡的街坊,你們至於把這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嗎?”
易中海這會兒也坐不住了,站出來想要替賈家說幾句。
要是賈張氏被抓起來,槍斃了。
那賈家的名聲就完了。
那他這麼多年栽培賈東旭的苦心,也算是徹底廢了。
眼看著易中海開口。
原本還勸說許大茂兩句的閻埠貴,直接就閉上了嘴。
本來,他作為院裡的管事大爺,也是有些不忍心看著賈張氏,就這麼被送進去吃花生米。
可是現在,聽見這易中海開口。
不知道為什麼!
二大爺閻埠貴又有些不想替賈家人說話了!
“易中海,你怎麼又跳出來蹦躂了呢?”
眼看著易中海又跳出來替賈家人說話。
林飛語氣冰冷的懟了回去。
“我說了,你要點臉面吧,一天到晚的,就知道替你徒弟,替你乾兒子說話!”
“什麼叫做我們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
“剛才賈張氏在院裡鬼叫的時候,你沒聽見啊!還都是一個院裡的街坊!”
“這老東西在院裡搞封建迷信的事情,你沒聽見啊?”
“她這樣鬧騰,我們這些人以後還怎麼敢在這院裡住下去?”
“你現在出來和稀泥了,你早幹嘛去了?”
林飛這一通話,直接就懟的易中海面紅耳赤。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場所有人看向易中海的眼神,也是一臉的不屑加嘲諷。
剛才賈張氏裝神弄鬼的在院裡撒潑,你不說話。
現在一聽林飛要把賈張氏送進派出所,你就急眼了,跳出來當老好人了?
什麼玩意啊!
這易中海一聽見賈張氏有難,就跳出來蹦躂。
該不會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也得虧易中海他不會讀心術。
要不然,他聽見院裡人居然敢這樣編排自己。
只怕都有可能被氣得口吐鮮血,原地身亡!
......
“林飛!我到底和你什麼仇什麼怨啊!你要這樣折騰死我這個老婆子!”
眼看著易中海被林飛給懟的說不出話來。
賈張氏也是徹底慌了神。
直接就衝著林飛大聲的喊道。
“我不過就是罵了幾句街嗎,你非得要把我往死裡折騰?”
賈張氏癲狂的叫道。
這要是換了旁人,沒準會被賈張氏那宛如瘋婆子一般的樣子,給嚇唬到。
可是林飛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眼看著賈張氏執迷不悟,一副癲狂的樣子。
林飛語氣冰冷的說道。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賈張氏,你以為我吃飽了撐的,大晚上不睡覺來折騰你這個老虔婆?我有病嗎?”
林飛毫不客氣的罵道。
“還不是你自己作死,自己在院裡折騰的大家沒有太平日子過!”
“你以為這院裡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秦淮茹大晚上的,上我家來討要烤鴨,問我租房,把劉家人趕出去的餿主意,甚至這麼多年來你們賈家問院裡的人借錢,不知道還錢的破事......”
“這些破事都是秦淮茹能想的出來的嗎?”
“就她那比狐狸還精明的腦子,能想的出來這種沒腦子,只顧眼前痛快,不計後果的破事來?”
“還不是你這沒腦子的蠢貨想出來的,然後逼迫秦淮茹做的!”
“真把我們都當成傻子啊!把什麼罪過都推到秦淮茹身上就完了?”
“哪有這麼簡單的事情,要我說,要是不把你這個不要臉的老禍害給解決了,咱們這四合院,永遠都別想有太平日子過!”
林飛這番話,就如同煌煌天雷一般,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震的目瞪口呆。
驚的賈張氏面色慘白,直接癱倒在地。
賈家最大的禍害是誰?秦淮茹?
不,那家夥雖然也不是個好東西,是一朵吃人不吐骨頭的白蓮花。
可是她多多少少,還要點臉面,知道算計,還知道要臉面。
最噁心人的,還得要說這賈張氏。
明明沒有腦子,一點算計都不會,只顧著自己的利益。
搞出來的事情一個比一個噁心,一點臉面都不顧!
簡直就是在侮辱人的智商。
偏偏這老東西連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只當自己很牛掰,很厲害。
院裡的其他人或許感覺不出來。
但是林飛每一次被賈張氏的那些餿主意給算計到的時候。
總有一種,自己的智商被人羞辱了的感覺!
活脫脫給人一種癩蛤蟆跳腳背上,傷不了人,就是要噁心死人的感覺。
這也是林飛最厭惡賈張氏的一點。
“這話說的一點沒有錯啊!”
聽見林飛的這一通唾罵。
旁人都還沉浸在林飛所帶來的震撼之中,久久不能回味過來。
反倒是秦淮茹,聽見這話,已然是激動的連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要不是場合實在是不太合適,秦準茹甚至都想要大喊一聲知音了。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個院裡,最能“體會”她秦淮茹委屈和苦楚的。
居然是林飛這個死對頭!
林飛說的這話,一點都沒有錯。
這些年,無論是賈家缺錢了,問院裡人借錢也好,沒錢了各種算計其他人家也好,甚至是今天,找林飛來租房子,要烤鴨。
這種蠢到沒有腦子的事情,都是賈張氏想出來的餿主意!
她秦淮茹也是被這賈張氏,還有他家那個死鬼男人給逼的沒辦法了。
才會硬著頭皮來做這種蠢事。
她秦淮茹傻嗎?會不知道這些事情早就已經註定不可能成功的。
她會不知道林飛這個傢伙,就是個吃肉不吐骨頭的主嗎?
以秦淮茹的想法來看,既然他們賈家還想要在四合院裡混。
那做什麼事情,就都得要看的長遠。
這種一開口,就註定會被人給當猴子耍的事情。
以她秦淮茹的道行,又怎麼可能會去做呢?
但是!
這賈家的事情,她秦淮茹根本就做不了主啊!
這麼多年了,想她一個滿級大老,愣是被這個豬隊友拖到這個地步。
簡直就是有苦說不出啊!
現如今,林飛居然一口點破了她這麼多年的苦。
她秦淮茹能不激動嗎。
“你……你胡說!“
賈張氏這會兒也是慌了神。
林飛說的那些話,她怎麼可能會肯承認!
顫抖的指著林飛,想要反駁。
可是憋了半天,愣是只能憋出這麼一句來。
她慌了,賈張氏從來沒有感覺到現在這樣的無助和惶恐。
所有人都像是看一坨爛狗屎一樣看著她。
這一次,就連傻柱和易中海看賈張氏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厭惡起來。
或許,真的和林飛說的那樣。
賈家(自己的女神)就是因為這賈張氏的拖累,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如今,林飛要把賈張氏給送進派出所。
對於賈家,對於秦淮茹來說,或許也真的是一種解脫。
不僅可以將賈張氏這個萬惡之源給徹底剷除。
這運作的好了,沒準還能把賈家人的這些年造的孽,都強加到賈張氏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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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準還能洗白賈家,洗白了秦淮茹。
想到這,易中海和傻柱都選擇了沉默。
就連他倆都選擇冷眼旁觀,那這個院裡又還會有誰能幫賈張氏開口?
眼看著賈張氏想要反駁,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林飛的眼裡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害群之馬,執迷不悟,懶得和你解釋這麼多,許大茂!”
林飛又是一聲斷喝,語氣冰冷的催促道。
“你還愣怔幹什麼,趕緊的,把保衛科和派出所的人請來,把這個老東西拖走,順帶聊聊賈家欠錢不還的事情!”
“早點解決完了這些破事!大家夥也好早點回去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