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字剛說出來M哥立馬改口:“何雨柱同志這麼點小事兒不用鬧到李主任那吧。”
說完緊盯著何雨柱,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麼。
何雨柱無語,難怪劉嵐說七個副主任一個比一個飯桶,自己已經暗示的那麼明顯了,還在這問?
不過也能理解,這七個副主任在運動會前沒一個當過領導的,憑藉著小人行徑一步登天,地位上來了水平卻沒有。
傻柱就是傻柱,不知道我的後臺是李主任嗎,胖子不屑的揚起嘴角對M哥說:
“M主任,既然何雨柱要求那你就帶我去見李主任吧,我相信他會公平處事。”
胖子不是挺有小聰明嗎,怎麼這會犯了傻?何雨柱稍作思索便明白了。
層次不同,資訊差距,胖子不知道李袁揚三人的實際關係,以為他們是同一戰線的。
捅了自己一刀有了叛徒的稱號,現在又背叛了李主任,儘管他自己並不知道,看著要去見李主任得意洋洋的胖子。
何雨柱有些期待李主任會怎麼炮製他。
“人家自己都要求了,M主任您就滿足他吧。”說完何雨柱騎上車離開了。
路上胖子不停的咒罵:“傻柱一點沒叫錯,知道自己和李主任的關係還把自己他那推。”
“大概是向李主任示好吧。”M哥突然冒出句。
“沒錯,一定是這樣,哈哈。”胖子得意的大笑。
李主任辦公室,聽完胖子的話,李主任開口就罵:“蠢貨。”
接著叫來M哥:“胖子不喜歡站門口嗎,之後一個月讓他在門口從上班一直站到下班,只能站著。”
李主任怕M哥誤解他的意思,特意強調了下:“一個月過後讓他去掃廁所。”
胖子傻眼了,他顫顫悠悠的問:“為什麼呀李主任,我可是按您的命令行事的。”
“給你下命令的是老袁和老楊。”
“你們不是一夥的嗎?”胖子下意識的反問。
李主任不耐煩的擺著手:“拉下去,拉下去。”
M哥叫來兩個人,帶著哭天喊地的胖子走了。
李主任雙手負背看著牆上的畫像沉思了起來。
老袁老楊用自己的名義搞傻柱,無非是想挑撥自己和他的關係,他們恐怕是想把負責人拉下水來對付自己。
李主任不屑的呵呵兩聲,沒想到吧,跟負責人有關係的是我而不傻柱,雖然他不待見我,但他也不會對我下手。
老楊老袁,既然你倆先動手了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弄完你倆軋鋼廠只有我自己的聲音了。
李主任伸開雙臂閉上眼深呼吸,多麼美妙的氣息。
何雨柱一進家門就發現婁曉娥坐在沙發上板著臉瞪著他。
站原地回想了下,又撓了撓後腦勺,確認自己最近沒犯啥錯後大步流星的進去了。
“媳婦誰惹你生氣了,我幫你收拾他。”何雨柱坐到婁曉娥身邊捏起了她的臉:
“笑一個,別蹦著個臉了,皺紋都能爬蚊子了。”
“去你的。”婁曉娥打掉何雨柱作怪的手:“晚上星星回來給我狠狠的打。”
“他怎麼你了。”何雨柱有些詫異,除非把她惹火了,婁曉娥平常都是雷聲大雨點小。
“下午他。”隨著婁曉娥的陳述,何雨柱嘴角抽抽的同時感覺星星作死無極限。谷
下午婁曉娥竄門回來,星星叼著煙坐在沙發上學著他的樣子,時而皺眉,時而嘆氣,活脫脫一個飽經滄桑的男人。
當兩人目光對視時,星星不知怎麼想的,翹起了二郎腿,眯著眼,輕聲對婁曉娥說:
“傻娥這麼快就回來了,怎麼不多玩會兒。”
婁曉娥放下六六拿出雞毛撣子時星星早溜之大即了。
“這倒黴孩子,哈哈哈...”何雨柱捂著肚子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還笑。”婁曉娥惱怒的扭著何雨柱的腰間肉,何雨柱疼的“嗷”了一聲,然後接著笑。
婁曉娥拿來雞毛撣子在手裡輕輕敲著:“再笑信不信子債父償。”
何雨柱笑聲戛然而止,一口氣沒上來嗆的直咳嗽。
婁曉娥哼了一聲:“活該。”
吃過晚飯星星還沒回來,婁曉娥催促道:“傻柱你到院裡找找,他肯定躲在其中一家了。”
何雨柱先去了聾老太太家,沒有,劉光天家,沒有,中院沒有。
前院也轉了一遍沒有,最後在李曉梅家找到了他。
正和大小壯玩鬧的他看到何雨柱撒腿就跑,大壯小壯一人抱著何雨柱一條腿大喊:
“星星快跑,我倆幫你攔著何伯伯。”
星星在門口對何雨柱做了鬼臉,而後撒丫子狂奔。
何雨柱一人給了一個爆慄,趁著大小壯捂腦袋的功夫,他追了上去。
身後傳來李曉梅的聲音:“柱子哥下手輕點。”
何雨柱頭也不回:“只要打不死,就往死裡打。”
星星正值上樹掏鳥窩下河摸魚蝦的年齡,人不大動作卻很靈活,在院裡上竄下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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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裡乘涼的人很多,何雨柱怕追的過緊星星慌不擇路的撞到人,一時間沒抓到他。
星星得意的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他大笑:“哈哈,爸爸你老了,不行了。”
小子,本來還想在你媽面前給你求個情,現在你路走窄了,何雨柱眼珠一轉把星星往院外趕。
出了四合院何雨柱沒顧及了,百米衝刺比較比肩飛人,很快抓住了星星,扭著他的脖子把他壓回了四合院。
快到家時何雨柱驅散了跟過來看熱鬧的人群:“去去去,打孩子有什麼好看的,有那功夫回家抱媳婦多造幾個娃為國家做貢獻不好嗎?”
“沒結婚的咋辦呀。”有人問道。
“涼拌。”何雨柱繼續擺手:“實在不行就當啄木鳥。”
“哈哈哈...”街坊們爆笑,然後打趣起了沒結婚的小夥子。
星星看著手拿雞毛撣子在門口等候的婁曉娥撅著屁股拼命往後退,可惜他跟何雨柱力量懸殊太大,最後被何雨柱摁在沙發上接受她媽愛的審判。
婁曉娥邊打邊數落他的罪狀:“抽菸是吧,學你爸裝深沉是吧,叫你媽綽號是吧,不回來吃飯不道歉是吧,讓我擔心惹我生氣是吧...是吧”
何雨柱看著氣喘噓噓的婁曉娥心疼道:“媳婦要不你休息會,我來?”
星星臉都白了,哀怨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爸爸我是你親生的嗎?”
“傻柱你做個人吧。”婁曉娥瞪了他一眼:“還不趕緊給孩子拿藥。”
感受著屁股上的清冰與陣痛,星星嘶嘶嘶吸起了冷氣。